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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徒手逍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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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当婆婆一指。”任盈盈边听边哀怨的看了岳破一眼,岳破头一转,死婆娘,又想让我学琴,免谈!
黄钟公继续说道“这曲谱自然还是留婆婆处,晚辈本目空一切,却没想有此高人,婆婆可否盘缠敝庄数日,我也好早晚请教。”四人心中齐喝,第一步成。任盈盈道“有知音在此,不敢推辞,不过我那老头子耐不住寂寞,贵庄如有能让他敬服之人,我们自当留此,请教不敢当,庄主喜欢话,老太婆不敢吝啬,这一曲定然教于庄主。”四人商量的很简单,一会岳破认个输,两人留在庄内,再加令狐冲和向问天在外策应,应该有很大机会。
正文 第五十章 黑白子
黄钟公大喜道“那几位稍候,我有位二弟黑白子乃是棋中高手,让他出来请教这位前辈。”过不许久黄钟公领着一位极高极瘦的黑衣老者进来,此人眉清目秀,只是脸色泛白,似乎是一具僵尸模样,令人一见之下,心中便感到一阵凉意,一番介绍知道是二庄主黑白子。黑白子拱手道“刚听那曲,可是荡气回肠,没想敝庄竟来了两位奇人,失敬失敬。”
向问天正要说话,岳破抢先开口道“原来是二庄主,听闻二庄主以天下布局,独品棋中三味,寂寞寥寥,老夫佩服之极。”黑子子客气道“阁下客气之极,还请阁下多留几手,让在下保个面子。”黄钟公有点发急道“二弟还不拿了棋盘请教一番,”岳破道“慢,老夫不常出手,我且先问二庄主是走星棋,国棋,官棋,运棋还是最下等的民棋也就是常人所说的围棋?”
黑白子一楞问“何为星棋?”岳破道“拿棋盘来。”棋盘摆上,岳破道“我们常见一些附庸风雅之人,行的多是民棋,争一块地盘而绞尽脑汁,还美名其曰国手,哼!却不知只局限方寸之地,始终难登大雅之堂。为人应心系天下,家事国事天下事本要事事关心,更何况武林中人更要武棋相合,身为凡人更是要顺天道得天命。”
此话出,令狐冲三人心中一阵抽筋,黑白子却是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忙说“一个小棋盘能有如此说法,还请先生细细说来。”岳破点头道“北宋有一门派为全真教,教下有一七星北斗阵你可知晓?”黑白子道“自然知晓,运七星之力,威力极大,却已经失传久远,先生可是通晓此阵?”
岳破摇头道“老夫只知当年王重阳就是靠着星棋领悟阵法,你看南斗主生,北斗主死,北斗七星为天枢星,天璇星,天玑星,天权星,玉衡星,开阳星,摇光星,命系星上,对弈两人,一主天枢星,另主摇光星,争天命,得天运,操控七星,如此说我看你也不明白,不如我们试上一局即可。”
两人坐下,岳破再道“我现主天枢星主黑,庄主主摇光星主白,以另五星为子,打通七星,成七星连珠,如此占星夺命境界,困宇宙洪荒在手,岂不是远远高于民棋,更兼阵法在内,武学其中,更是两人对弈之上品。”黑白子听的是一楞一楞问“请问先生,如何打通七星,夺命知数?”岳破摇头道“我可教你打通之法,但要夺命知数,却要看各人造化,我们先且对上一局,我出天璇,恩你这开阳确实下的有理,看来你天分甚佳……。老夫赢了,哎!从这棋路可以看出你的心中,仍有大疑惑之意,似信非信,此局摆着,你好生看几眼,可知自己少顾及哪了?”
黑白子看几眼道“晚辈开通玉衡后,一心想占天权,却不知前辈暗伏,在我心猿意马之时,早打通玉衡,主命危急,回天无术,还请前辈指教。”他心中一直觉的此棋甚是简单,但又包含万千棋理,更有七星命数在侧,让他疑惑之极。
岳破站起道“天命之数,岂是我们凡人能知,你自己看看吧!”黑白子生性本多疑,细看几眼,但见这棋确实有章有法,自成一个套路,非是一人可以编设出来,更被岳破没事就拿天命什么压服,再先前闻那笑傲江湖之曲,知道乃是真材实料,对岳破境界早有个定论,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是信了七成,但他还是说道“晚辈不才,只识得民棋中味,前辈可否在民棋之上点化一二?”
岳破大怒:老子才说了个五子棋,还有国棋二十八星宿陆战棋,官棋九品连飞跳棋,运棋三十六重天飞行棋还没拿出来摆显,这就逼自己出绝招了。克制下自己深沉的说道“民棋一道,老夫曾在年少时匿名寻遍天下名家,可惜不能求得一败,炫。书。ωǎng。三十年前就此罢子,我观你深爱此道,罢了!我摆一少年时对弈胜一仙人小谱,你若破之,我当让你五子,对上一局,你若不能破,那也……”意思说不能破就别来烦了,黑白子听着口气虽大,不敢怀疑,见岳破脸显怒容,定然是自己过于唐突,忙客气道“前辈请,晚辈勉力一试。”
岳破点头随手布子,一边祈祷,刘大大,千万不能晃点我,我背一个晚上不容易,他是破不了,我一定买点乌鸡白凤丸给你补补血。黑白子见岳破“平、上、去、入”四角摆了势子,跟着在“平部”六三路放了一枚白子,然后在九三路放一枚黑子,在六五路放一枚白子,在九五路放一枚黑子,如此不住置子,渐放渐慢。黑白双方一起始便缠斗极烈,中间更无一子余裕,冷汗直下。
岳破放了六十六着后说“你知你仙人考虑了三天置子于何处?”黑白子脸色铁青沉吟道“这一子吗?断又不妥,连也不对,冲是冲不出,做活却又活不成。这……这……这……”他手中拈着一枚白子,在石几上轻轻敲击,直过了一顿饭时分,这一子始终无法放入棋局。
岳破叹口气道“何必如此执着?”轻轻在“上部”七四路下了一子。黑白子拍的一声,在大腿上重重一拍,叫道“好,这一子下在此处,确是妙着。”岳破又问“你可知我又是如何破此局?”话出黑白子又冷汗满头,令狐冲向问天心中大骂无耻。任盈盈手摸怀中考虑是不是要喂岳破一颗三尸脑神丹。
岳破等了一会,见黑白子模样长吁一口气道“既然二庄主破不了此局,罢了,与你说之过多也是无益。”黑白子马上俯首行礼道“前辈高明,晚辈汗颜,不仅执着民棋,而且还目空一切,得遇高人乃是三生有幸还请……前辈莫急,我请我三弟出来向您讨教书法。”却是想起岳破未必看的上自己,只要自己老三胜了自然就留在庄内,到时候多多请教,必然能解自己心中疑惑。岳破点点头道“恩,让你三弟先带得意之作让我看看,以免……”黑白子明白,这高人说成这样已经是非常给老三面子,行个晚辈礼,进了内堂。
黄钟公在旁边也是暗叹,自己兄弟四人,自以为天下奇才,看来今天却要誉毁在此,但能得见两位如此奇人,也是终生无憾。另三人是暗自打鼓,这岳破没按原来路线走啊,本来就计划把他们两个安插进去就好,对其糊弄的本领虽有体会,但没想应付如此自如,岳破看看他们三人,嘿嘿一笑,小样,想让我出丑,门都没有。
不多时,黑白子领了一个人来,矮矮胖胖,头顶秃得油光滑亮,一根头发也无,右手提着一枝大笔,衣衫上都是墨迹,手上拿了一张卷轴,到了岳破面前介绍道“此就是我那三弟秃笔翁,三弟这就是那位奇人。”秃笔翁看了岳破两眼道“此人手掌粗壮,怎可能有名家之风,二哥你莫要欺骗我来?”岳破哼了一声,黑白子大急道“三弟无礼,你可见我曾在棋道上服气过谁,你可见大哥在琴道上对谁能如此恭敬?”秃笔翁暗想有道理,把卷轴放在桌上道“晚生失礼,还请先生教诲。”说完摊开,岳破一看暗叹好字,这是一首裴将军诗,二十三个字笔笔精神饱满,尤其那个“如”字直犹破纸飞去。
正文 第五十一章 任我行
一干人全盯着岳破,岳破看了一会摇摇头道“小家之气,小家之气。”秃笔翁大急,这可是自己看家东西,放他眼中却是小家之气,忍气问道“请问先生,何为大家之气?”岳破叹声道“中华文明近五千年,文字一直在变,我问你,秦始皇为何要统一文字,推行小篆?”秃笔翁一楞答“战国时代文字异形、言语异声,选小篆最为简单文字,利于推广,容易普及。”岳破再问“为何到了汉代又改了隶书?”秃笔翁答道“小篆书写不便。“岳破再点头问“唐朝开始盛行楷书,宋代盛行宋体,还有宋徽宗的瘦金体你又知道为何?”
秃笔翁道“自然是更加简洁,先生问这些问题有何深意?”岳破道“能写一手好字,可称书法之小家就如你这般,能自成一派,简化字体,普及大众,利国利民才是大家,我这样说你可服气?”秃笔翁一细想深觉有理,自己不过是舞文弄墨,临摹他人之作,见了前人笔迹有如珍宝,却没想自成一派,名留千古,俯身见礼道“前辈高见,说晚辈乃小家实在已经是抬举在下,还请前辈稍稍指点。”任盈盈大奇:这话说出来,真是有道理之极,不过明明是小篆都不认识之人,怎会这么说的头头是道,更坚定岳破不是好鸟的结论。
岳破右手食指蘸墨写了个‘马’字,道“前年失指,却是不能再执笔,你先看这字如何?”秃笔翁早见他右手残疾,再看那字却是有些功力,见岳破脸隐有痛苦之色,定然是失指后苦练几年而成,心中恭敬越加道“字是好字,可是这是何字,还望前辈指教?”岳破问“你难道看不出来?”秃笔翁道“晚辈见他却象马字,虽无原字之稳重,却多了几分轻盈之色,更是简化了许多,可是前辈自己研究所得?”
岳破点头道“我穷二十年之力,对我华夏两千余汉字进行了简化,本想出书成册上禀朝廷,怎奈我这手……”话说一半有哽咽之声,秃笔翁忙道“前辈莫急,如是觉晚辈合适,可言传晚辈,晚辈定然上书成册,让前辈之名留千古。”众人佩服,当然令狐冲他们是佩服什么就不知道了,
岳破叹声说道“名声与我如云烟,你有这般诚意,原是传你也不难,只不过这庄内却是没有让我等夫妻服气之人,真是白来一趟。”黑白子道“还有我四弟丹青生……不知能不能入前辈法眼。”他说这话明显底气不足,这岳破在他心目中已经是无限的高大。岳破笑说“既然来了就让他出来看看,你们真是诚心之甚,只要是你那四弟有那么几分功力,我夫妻就打扰几日也无妨。”四人大喜,黑白子跑的最快。
岳破哀叹这画是万分蒙不过去,特别是看了呐喊等名家手笔后,自己是半分看不出哪好了,只见到一个鬼样人抱着脑袋,而且要分辨是否脑袋还费好大功夫,根本对《炫》品画没有信心,要说那《书》围棋,好歹自己还会走上《网》几步,说写字也写过不少,却根本回忆不起,自己何几曾时画过画来?
看了三人一眼,三人自然明白,这小子终于是糊弄不过去了,令狐冲去和丁勉施令威聊剑法,任盈盈和黄钟公聊琴技,岳破和秃笔翁聊上未来的美好前景,向问天却是到处游荡,东看西看,守着两人出来的通道。
片刻之后,黑白子领了一个髯长及腹,左手拿着一只酒杯,脸上醺醺然大有醉意的老者出来,黑白子正要介绍,向问天抽刀斜劈下,一刀两个,拦腰斩断。岳破轻叹,拿了秃笔翁穴道,任盈盈出手最早,一把袖剑送入黄钟公胸口,令狐冲刺了丁坚,施令威的穴道。瞬间六人全被放倒,岳破比较一番,向问天手最辣,任婆娘也不差,自己和令狐冲最善良。
向问天见两人似不经意的守护在三人面前,不想节外生枝提了两桶水给三人下妆说“把他们钥匙都搜出来给我,此地虽然偏僻,但未免夜长梦多还是要及早救教主脱困才是。”钥匙拿在一起,向问天前头先行入了地牢,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多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向问天摸索一番,拿出钥匙插入了一个匙孔,转了几转,向内推动。只听得轧轧声响,一扇石门缓缓开了,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向问天取出钥匙,将门开了,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
岳破令狐冲落后,令狐冲悄声道“任我行武功很高,为避免他击破铁门,这才如此布置。”岳破点头低声道“箭已在弦,小心行事”两人跟上,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壁上和足底潮湿之极怕已深入西湖之底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向问天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铁门有四个钥匙孔,四人各自拿了一把,齐转钥匙,听钥匙转动之声极是窒滞,锁孔中显是生满铁锈。这道铁门,也不知有多少日子没打开了,向问天转过了钥匙后,拉住铁门摇了几摇,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格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数寸,岳破上前帮忙,一人一边推开去了。
一阵霉气扑鼻而至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手腕上套着个铁圈,圈上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再看他另一只手和双足,也都有铁链和身后墙壁相连,一瞥眼间,见四壁青油油地发出闪光,原来四周墙壁均是钢铁所铸。
令狐冲岳破守着门户,并不进去,任我行见了四人激动的身子微微发颤,眼中陡然精光大盛颤抖问“盈盈,是我女儿盈盈?你怎么来了?过来,让爹好好看看,”任盈盈跪在任我行面前哭泣起来说道“都是女儿不孝,才知道爹爹被关在这,来的太迟让您老人家受苦。”向问天边锯铁索边道“教主宽心,属下已经拿下四人,暂等一会待属下先破了禁制。”任我行点头道“你很好,老夫没看错你,这两位小友是谁?”任盈盈回头招呼道“岳破你过来,”
岳破冷汗下流,看了令狐冲一眼,两人同时进了一步,任我行脸上怒的一闪哈哈一笑道“这两位小友如何称呼,怎生如此惧怕老夫?”岳破呵呵笑说“任教主威风四海,我两人深感教主霸气,(炫)畏(书)惧(网)虎威,不敢前进。”任盈盈大怒道“你给我过来,见我爹爹。”岳破耷拉脑袋又挪了一步道“华山弃徒岳破和华山现任弟子令狐冲见过任教主。”任我行道“华山派的掌门人还是岳不群罢?此人一脸孔假正经,只可惜我先是忙着后来又失手遭了暗算,否则早就将他的假面具撕了下来。”令狐冲大怒道“住嘴。”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摆平
岳破旁边说道“任教主您是真小人受万千人崇敬,可也不能不让别人做君子不是?”任我行脸色一变说“是吗?看来你是比较喜欢伪君子,不喜欢真小人?”岳破道“教主明见啊!真小人绝对是不干好事,君子伪否至少也干了不少好事,你说对吗?”正说着向问天已经锯断左手铁索,任我行哈哈一笑道“说的好,但老夫生平光明磊落,自觉比那些满口仁义的君子之流好上许多。”岳破点头“我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好的人,可惜除了我师傅外,就是你那女儿也很不认可这点。”任我行听了眼中精光一闪暴起抓出,却见岳破右手成指,疾点掌心,正要变招,令狐冲一剑飞向左肩,全身破绽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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