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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快递-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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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风舞也将手中的三道镇僵尸符咒抛出,伴同三昧真火,一并挡住宋溶月的退路。我见三道符咒并非像是一般的镇尸符,而是有些特别。
这三道符咒像是笼子的三根棱柱一样,将顾风舞困在其中。我见那笼中燃起三昧真火,瞬间点燃了顾风舞的红色嫁衣。
“你居然下杀手”宋溶月怒道,顿时将手中长剑反手劈了开去。那剑刃跟道符碰撞,似乎撞出异常强大的力道。我见宋溶月的手抖了抖。居然虎口崩裂,一股鲜血从手上流出来。
随即,我见她举剑冲着顾风舞冲了过来,一剑刺入顾风舞的心口。
当那剑锋入了顾风舞的心口,宋溶月也惊呆了。半晌后,她回过神儿来,吃惊道:“你。你为什么不躲”
真狗血。我啧啧想道,这桥段我感觉也太电视剧了。
但是想想却又觉得心中感慨万千。如果顾风舞不死,恐怕死的就会是宋溶月,而他不想亲手杀了这位僵尸小姐,也只能选择自己死了。
此时,我见宋溶月抱着脸上毫无血色的顾风舞,禁不住哭出声来:“你这又是何必呢”
顾风舞笑了笑,低声道:“无论是生是死,你我不可能在一起。这是天道。”
说罢,顾风舞断了气。
宋溶月抱着顾风舞的尸体哭得天昏地暗,而那场雪也似乎无休无止地一个劲儿地落了下来。哭罢,宋溶月又发起狠来。对着顾风舞的尸体一阵揍。
不知过了多久,有仆人上前,将她跟顾风舞都架入屋里。又不知过了多久,我见宋溶月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似乎神色有些不对劲,对着那满园的大雪,唱着一首凄厉无比的鬼歌:“比翼何如,比翼何如,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比翼何如比翼何如既执子衿,何复捐弃红衣锦瑟,谁颈系长生锁。无生悲歌,鸣清声萧瑟。比翼如何,如何见赤青殁。莫问错,森骨扬灰可”
随着那歌声远去,我见她也慢慢走了出去,地上留下一连串染血的脚印。
等她走远了,又过了一阵子,我见这古宅外头灯火通明。村民们纷纷举着燃烧的火把,带着一桶桶油,抱着柴火冲了过来。
烈焰燃起,将整个大宅陷入一片火海。
顾风舞的尸体躺在正屋里,而其他的仆人,由于本身又聋又哑,根本听不见外头的喧嚣。如今大火熊熊燃起,来不及逃走的仆人也便就此葬身火海。
我看着这场大火,身体有点发抖,虽然知道这是幻境,但是心里还是隐隐有种被烧灼的疼痛感。
等这大火燃尽,古宅变成了真正的废墟。
场景逐渐淡去,我打了个激灵,从幻境里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我见自己仍然在那镜子阵法中呆着,但是在镜子前面晃了晃,照了照镜子,发现镜子里再也没出现那宋溶月的影子。
我松了口气,估计那怨气或者幻境已经在刚才全部散发掉了。
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我惊讶地回头一看,见闫至阳拽着我,将我拉出那镜子阵,顺手摸了摸我的脸,摇头叹道:“都冰成这样了啊。”
我也就势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果然感觉凉丝丝的。我将幻境里看到的东西跟闫至阳一一说过。我猜测宋溶月报复这里的村民,大概是对前世顾风舞的一种报复。而且,今生她也许是见过了闫云晓,然后又被闫云晓拒绝了。愤怒之下,便将这些村民作为泄愤对象,并且四处卖死人衣服,想要引闫云晓出来。
可惜闫老大正在玩儿无间道呢,没空搭理她。或者压根不知道她开店这些事。
闫至阳皱眉道:“原来前后还有这么多是是非非。看来何家老屋并非闹鬼,而是徘徊未去的何家老母亲想要让人提醒何老五,远离宋溶月这个害人的怪物。”
我冷哼道:“瞧你说的,宋溶月虽然是僵尸,却也算是有情有义,我感觉比很多人好多了,哪儿就是怪物了。”
闫至阳笑了笑,说道:“你是看幻境看多了,让那些东西影响了自己的想法。无论她害人的理由有多高尚,现在,她已经害了许多无辜的人命,是我们修道人人人得而诛之的僵尸。只是可惜现在还是找不到她的所在地。”
闫至阳跟村民们大概讲了讲这前因后果,让大家不要害怕,将家里莫名其妙收到的衣服烧掉就好。而宋溶月应该也不会特意跑来屠村,她现在无非是想引出闫云晓,并不敢明目张胆地来,惊动国家猎灵局跟灵调局。
村民们听罢,也都将信将疑地散开了。
既然到了这个村子,闫至阳跟我也顺便解决了一下何老五跟李家的恩怨。
原来这些年,由于两家的人命纠葛,何老五打死了李顺后,何家老母亲上吊自杀。
但是其他的人之死,却并非是何家老屋的诅咒。
老屋根本没有什么诅咒,徘徊不去的阴魂也没有害过人。李家之所以死了那么多人,一则是因为原本就贪图小便宜穿了死人衣服,二则是李家人分明自己有错在先,却要求何家老母跪灵,并扶灵上山,一步一跪,结果害得老人身体受伤,内心难过,上吊死亡。再者,因为李顺死了,但是家里却被亲戚洗劫一空,这两个举动本就是无义之举,遭了因果循环的天谴报应。
而李顺的寡妇陈梅则因为受何家人的帮助,感动之下改嫁给何老五的哥哥,后来俩人结婚,搬离了村子,这倒反而让陈梅逃过此劫。
李家现在只剩下两房远亲,跟一个外嫁出去的女儿。时过境迁,何老五的事情也让大家释怀了。两家人在闫至阳的劝说下握手言和,何老五给李顺上了香,在坟前拜过道歉,随后赔了一笔钱给李家,两家的事儿就这么了却了。
天亮之后,我们从村子里出来的路上,我回忆了一下从银泰广场,到何家祖宅,再到那寿衣店一系列的怪事,恍然感觉这一切都好像是宋溶月给我们留下的信息似的。
确切地说,像是给闫至阳留下的讯息。也许她本意并非害人,而只是想找到闫云晓而已。
回去的路上,闫至阳摸出手机找到那鬼店毒药的微信号,再度给那店主发了几句话。但是对方毫无回应。
闫至阳皱了皱眉,骂道:“这女僵尸藏得够深啊,她到底要干什么”
“你说,她是不是主要想让我们知道她跟你大哥闫云晓三生三世的纠葛情事,然后让我们将闫云晓找出来给她”我犹豫地问道:“或者是故意闹事,只为了让闫云晓来见她就跟当年李莫愁一样,没有为什么,只是看谁都不爽。或者像是林朝英,跟隔壁老王挑事儿的目的就是见见老王。”
闫至阳想了想,苦笑道:“也许是这样,女人的心思,确实难猜。”说着,他沉吟半晌,在那微信上回复道:“我是闫云晓的弟弟。你是不是要见我哥你在哪里”
半晌后,一阵微信提示音响起:“我并不是在找闫云晓,我只是在帮他做事。”
卧槽
这个回复让我跟闫至阳顿时都呆住了。
我发现闫至阳的手有点发抖,于是将手握上去,安慰道:“没事,这女的准是瞎说的。”
闫至阳定了定神,继续发了一句话过去:“你是宋溶月你现在哪里”
但是这句话迟迟没有收到回复。闫至阳点开毒药的朋友圈,却见所有的内容居然都在一瞬间删除了。
“都没了”我惊讶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大哥早就变节了”
但是话说到这里,我又觉得不太可能。
第二百二十章 百年毒局(上)
如果真是变节了,那不会把封灵契给我,更不会偷偷见我。
妈蛋,宋溶月这货到底怎么回事
可到底怎么回事。可能我们也无法验证了。因为此后,再也没找到关于那些死人衣服的任何信息。
但是此后也没有任何关于人穿了死人衣服便就此死亡的消息。
毒药这家店也像是从来没有出现似的,消失无踪。
这倒是让我跟闫至阳纳闷了一阵子,这毒药的存在,害了那么多人,是为了什么
这些疑问,也许只有闫云晓跟宋溶月才能解释了。
何老五留在了村子里,翻新了那老房子。杨力的寿衣店依旧开着,只是再也没人来跟他要什么死人衣服。倒也还不错。
临走之前,闫至阳问杨力,他愿不愿意将身体里的阴魂让我们取出来。取出来之后。可能他再也看不到听不到,依然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但是也许会十分长寿。如果让那阴魂存在于躯壳之中,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但是却可以一直看到这人世间。
我一听随时有生命危险,赶紧劝道:“这必须得取出来啊,这要是有生命危险可不行啊。”
杨力却连连摇头:“不不,我宁可跟现在一样,什么都能看到,至于死不死的,反正也是命数。我这样就挺好。”
我看着完全不说话的闫至阳问道:“卧槽你也不劝劝他”
闫至阳说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没必要干涉。”
卧槽,不是说着有违天道么任何邪术都是有违天道么这特么就不管了
但老板都不管。我特么管个屁。
事情完结之后,我们回到西塘。这一路走来,闫至阳跟厉笙歌的关系越发的好了,不禁让我想起那个高冷傲娇城主谢星河。厉姐姐跟闫至阳好上了,谢城主咋整
不过回到西塘后,我就发现自己没必要去操心人家,因为我自己的麻烦找上门了。
一进门。见陈清姿正坐在我房间的床上。见我回来,立即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冲我扑了过来。
我条件反射地捂住耳朵,生怕这货上来先扭我的耳朵。
但是,陈清姿并未对我拳打脚踢或者扭住耳朵,而是拦腰抱住我,呜呜呜哭个不停。
我顿时诧异了。不由自主地将手臂放下来,抱住陈清姿,问道:“怎么了猪婆,这不是你的作风啊,你这怎么”
“豆芽,我睡不着觉。”陈清姿低声道。
“卧槽你睡不着你不是那种伤春悲秋小情绪的失眠文艺逼啊。”我失笑道:“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从苏州过来了”
陈清姿抬起脸看着我。我一看她的脸顿时吓了一跳。卧槽偌大的黑眼圈绕在她的大眼睛上,那效果跟国宝似的。
“你怎么搞成这样”我疑惑地问道。
“想睡的时候总做噩梦,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陈清姿叹道,放开我的手坐到一旁去:“但是这不应该啊,我以前从来不做梦的,更别说是噩梦了。”
此时,干脆面君从我的包里跳出来,看了看陈清姿,啧啧说道:“眼圈比我都黑啊。晚上不睡都干什么了”
陈清姿啐道:“你说什么呢,死浣熊。我这失眠都有一周了。”
“失眠一周啊,说说,你怎么了怎么想起突然来西塘找我总不会要我陪着你睡吧。”我问道。冷不丁地,我想起了一个段子。一个人的女朋友跟男友抱怨说自己失眠,问男友有没有口服的安眠药。结果男友说:我没有口服的,只有she服的。卧槽好黄好暴力。
想到这里我顿时有点尴尬,赶紧摸过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调频到随便一个频道上,来缓解尴尬。
陈清姿听了我的话,啐道:“谁要你陪着了,我是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她从随身的包里翻出一只快递信封,递到我手上。
我接过来,正要打开看看,陈清姿拉住我,说道:“其实我不太想让你摸里面的东西。”
“怎么”我惊讶地问道,看那信封很小,根本放不下什么东西。
“因为我就是摸到里头放着的东西才频繁做噩梦的。”陈清姿说道。
我有些讶异,但是当我拿起那快递信封的时候,却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飘散在鼻端。
“这么香”我惊讶万分:“里面是香水么”
“不是,不然我拿出来给你看看。”说着,陈清姿要去接过我手中的快递信封。我摆手道:“我还怕摸了这个做恶梦那我还算什么爷们儿。”说着,我果断地将信封拆开,从里面取出一只小巧的发夹来。
这发夹是粉色的花朵形状发夹,看上去像是十几岁少女头上戴的玩意儿。香味就是从这发夹上散发出来的。
我将那发夹放在鼻端闻了闻,感觉那香味挺奇怪,不像是花香,也不像是香水味儿,这是一种说不出什么感觉的香气。
“哪儿来的”我问道。
“是寄给你的。”陈清姿冷哼道:“好像是山东那边寄过来的,但是这怪异的香气让人难受,所以你师父,也就是道长,让我拆开看看是什么。结果他看完之后说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让我带了来给你们看看。”
我一听这话,苦笑道:“怎么我师父总是给我找事儿呢。快递信封上没有写是哪儿寄来的么”
陈清姿无奈地将一张皱巴巴的快递单子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见单子上写的是山东掖县将军镇。落款是余落。
“有这么一个地方吗”我疑惑地看着那发夹,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我也不知道,但是道长已经去了,让你们如果也想去看看的话,就过去看看。”陈清姿说道。
“妈蛋,看来是真知道我干这行了,快递不只是给闫至阳,还特么给我寄了。”我叹道:“得,去看看吧,刚回来没几天。但问题是,你失眠跟这有啥关系”
陈清姿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重复做同一个噩梦,梦到我被好多男人打。关键是梦里的疼痛居然特别真切,特别难受。虽然醒过来之后没事,可是一旦做梦,就是被打。虽然我也试过辟邪符咒,但是似乎不起什么作用。”
我听了这话,有那么一瞬间的暗爽。你也有今天让你经常揍我。
但是看陈清姿如今可怜兮兮没有力气嚣张的神色,我便笑道:“放轻松,我去楼下给你泡一壶茶来喝喝。”
陈清姿一把拽住我,冷哼道:“不行,我想喝优乐美。”
我笑道:“难道你想做我的优乐美”
陈清姿听了这话,愣了愣,随即啐道:“滚”
我一听这话放心了,笑道:“对嘛,你这么说话才是正常的。如果你要是说,你是我的优乐美,我就真要怀疑你是不是猪婆了”
陈清姿跳起来踹到我腿上,骂道:“怎么,我说话不像女的还是怎么”
我笑道:“你整个人都不像是女的。”
说到这里,陈清姿恼了,上前要扭我耳朵。我赶紧去抓她的胳膊,结果一个没站稳,我拽着她不小心摔倒到床上去。
我俩顿时有点尴尬。陈清姿怔了片刻,有点羞涩地想从床上爬起来。我看着她的神色,顿时心中一阵发痒,不知怎么突然伸手拽住她抱在怀里,低声笑道:“你要不要做我的优乐美”
陈清姿啐道:“你有病啊,还是喝奶茶喝多了”
“你说,做不做呗。”我笑道。
“所以你就可以捧我在掌心了么”陈清姿也放柔了声音,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睑,特别小声地说道:“那我是你的优乐美。”
我一听乐得两眼放光:“啊,那太好了,我插管儿进去了啊”
陈清姿先是一愣,随即立即明白过来,一巴掌抽了过来:“变态”
说着,跳起来就跑了。我揉了揉脸颊无奈道:“无非是开个玩笑,干嘛啊这。”
干脆面君在一旁捂住眼睛,立即跳起来跑出去,边跑边喊:“韩笑跟猪婆滚床单了啊亮瞎了我的24k超级萌的浣熊眼”
“你妹”我无奈地起来整了整衣服,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到桌子上那快递信封上。信封上头放着那粉色的花朵形状发夹。
山东将军镇想到这里,我打开电脑搜了搜,压根就没找到这地方。
按理说山东不是什么偏远的地方,掖县也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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