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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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你刚才说你是青云峰的山神？”疑惑的味道非常浓，李志泰的目光一刻都不敢离开老人的身体。紧接着问道。

　　　　听到李志泰的问话，老人赶紧扑到在地，连磕了三个响头，这次李志泰没有上前去扶，而是更加疑惑的站在一边。

　　　　待老人站起，这才听老人说道：“回上人，小神我一直居住于此，也就是刚才被上人一拳击断的那颗老树。小神修炼已是千千万载，这次容得天难，既是天幸，得成正果，被上人钦点为此山山神。适逢刚才上人召唤，是以小神这才冒昧突显，还望上人莫怪怕。”

　　　　“老人家你的意思是？……那不就是我封你的神？”李志泰用手指了指自己，又用手了指了指面前自称为山神的老人。接着环四顾周下，看看，并没有看到第三人。又仔细想了想老人家说的话，这才惊讶疑惑的反问道。

　　　　“是极，是极。上人天威，金口玉断，怜见刚才小神将死之体，钦封了小神。上人不会弄错的。”老人家一副肯定的口吻，拱手朝着李志泰又敬拜了次道。

　　　　“我有这本事？那我怎么不知道？你知道？”李志泰觉得面前的老人家在忽悠自己呢！语气有点重了。

　　　　可怜老人家，听到李志泰最后一句不对劲的反问。恐慌之下，又是想爬地磕头。这可恼坏了李志泰。

　　　　“你别磕头了行不？老人家，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就如此肯定是我封你的神？”李志泰赶紧山前，在此扶住老人的身体，感觉到老人全身都在哆嗦。李志泰觉得自己可能吓到了老人家，连忙放缓语气。

　　　　一边问道，又感受着老人家不通情理的反常表象，李志泰一边心中暗想道：“难道真是自己封了一个神？”

　　　　“小神，小神还没有名字。小神……小神……”

　　　　“别害怕，继续说啊！我也不怪你。”扶着老人家的胳膊，李志泰安慰道。

　　　　感受到李志泰安慰，或许确认到李志泰并没有真的怪罪自己，老人家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小神，小神本是这青云古峰上的一个老松树，修行已经有千千百万年之久。怎奈，天地初开之时，天地道祖便消失不见，所以天道法则不全，是以小神一直难以化形得成正果。年复一年，小神的本体将油尽灯枯，天难，刚才上人一拳轰断了小神的本体，天幸，得上人可怜，钦点为此山山神。刚又得上人召唤，是以小神才会冒失出现在上人面前。礼仪全无，还望上人勿怪。”说罢，又是一个鞠躬。

　　　　这一次，李志泰没有对老人家的举动感到反感。而是静静的沉在一边思考着。

　　　　“难道是造化玉碟的功效？”李志泰心底暗自琢磨道。

　　　　斜眼瞅了瞅老人家一眼，知道旁边的老人并没有什么恶意，而且听明白了老人家的说的意思。李志泰胆子越来越大，自顾自的说了句，

　　　　“那你告诉我，你的经历，再告诉我刚才你是怎么，怎么具体成神的？”

　　　　自己弄不明白就问，可是问的人，李志泰还真不好怎么去叫唤了。

　　　　老人家听到李志泰这个奇怪的要求，神情一怔，待看到李志泰两脚并不拢的走来走去的模样，这才赶紧静心缓和的回道：

　　　　“上人，年岁太久，还望上人容小神细想慢禀。”

　　　　于是，老人家驻拐一边，歪头的静静的想了半天。

　　　　等了半晌，李志泰不耐烦了。李志泰一把拉着还在回忆中的老人，转身走到了已断掉的玉石柱前坐了下来。不顾老人家口中焦虑害怕了连喊几声的“上人，上人”的。指了指自己的旁边说道：“你，坐下。”

　　　　李志泰估摸着，和这种一直敬畏害怕自己的神，自己就不该让其太过主动。果然，一直自称山神的老人听到李志泰如此似命令的口吻，低头一声不不再言语，就地拂衣坐下。

　　　　又过了片刻，李志泰看到老人转身朝自己抱拳一低头，这才听老人慢悠悠的说道，

　　　　“千万年前，此星混沌初开，有鸿蒙灵气，有荒始灵气，有天地灵气。天地万物得天地各灵气修炼，万物欣欣向荣。其中，各类天地有灵之物，千千万万有修炼到大神通之人。然，这千千万万大神通者中，有一人，乃是天地未开之时，便已混沌得道。万神敬称天地道祖，是为均衡上人。自天地初开后，便有均衡上人传道，是以那时天地大神通者如过江之鲫，万万后不可数。一夜成仙成神者，不以千计。者，皆尊称均衡上人为天地道祖。不过这种繁荣自均衡老祖突然消失后，便不再出现，许多大神上仙们也跟着消失。自两百万年前，小神母亲即将化形证道，却不想被天雷地火击毁元神，焚烧了本体，是以那时小神的母亲才得知天地法则已残缺不在完整，自此凡人难升仙，有灵之物难以化形。为持天道之心，小神的母亲在临死之际，播下一粒松树种子，并得以上代传陈。是以才有小神两百万年后今天的天幸。”

　　　　说道这，老人又是一个拱手。接着道：

　　　　“上人如今回归，钦封小神，天地法则不敢言背，是以小神才能安然化形，并无任何天劫。却不知，小神哪里的错，小神从山人身上感觉不到丝毫修为。若不是上人身上与身俱来的威压，小神也不感过多肯定刚才的造化是上人之功。”

　　　　听了旁边老人一席话，李志泰恍惚不已。好像自己记忆中某些灰暗的场面和老人回忆时说得话，有些波动。最后却不知道，刚才自己封了一个神，是自己的功劳，还是造化玉碟之功。

　　　　恍惚又是半晌时间过去，想不明白就不去钻牛角尖。李志泰猛的一拍自己的脑袋，转头看向老人正带有一副惊讶的面向楞看着自己。李志泰对其傻傻一笑的说道：“老人家，干脆我在给你一个名字吧！那过后你在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修道的好吗？”

　　　　好温柔，又好傻咧的一句话。不过虽然李志泰的话似有讨好嫌疑，又似有贿赂的嫌疑。但究其根本，还是李志泰现在迫切想要知道，“道”到底是怎么修炼的。李志泰自己根本找不到一点“道”的开始。也更不明白什么是“道”。拳脚、法术，仙流、武道。好像有“道”，但又好像离“道”很远。

　　　　带着一脸的希冀色，李志泰甜馋的紧盯着老人一顿梦看，似在问，“你同意受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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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想要走红尘？】………

　　　　修道？“道”怎么修炼？不是老人家不想告诉李志泰怎么修“道”。ｉ。而是老人家也说不出来什么是“道”！

　　　　自老人修炼两百万年来，天地和煦，自然依旧变化不断。老人家的本体一直是在风吹雨打中修炼。一边吸收着天地灵气，一边感受着自然的变化。每时每刻，自然对于老人本体的洗刷，老人都觉得这是自己精神的另中修炼和升华。树精草木要想化形，灵气积累和机缘都要修得，但天地法则已经不全，所以老人家一直没有化形成功。这次的李志太鸿蒙紫气相助，钦口玉点而得以得成正果，可老人家却从来不认为这就是道的显化。

　　　　约莫片刻，老人这才稍稍抬起头来看了看李志泰一眼，冲着李志泰一脸的期盼，老人皱了皱眉，想了片刻，稍，轻点驻了几下拐杖，起身站了起来，跟着就是回头拱手一祭拜道：“回禀上人，小神的名字到无所谓。只是上人问道与下，真叫小神无言可回。道不可说！”

　　　　“道不可说？”李志泰惊讶道。

　　　　听到李志泰的问话，老人家赶紧点点头。

　　　　“那你说啊！我叫你说的……”李志泰不明白老人说的意思，继续追问道。

　　　　老人再听到李志泰的一句问话，手都开始哆嗦起来。

　　　　“上人，道……不可说！”老人家开始全身颤颤抖抖的又说道。

　　　　“为什么就不可以说呢！”李志泰纠缠不清，继续问。

　　　　可能不管什么生物种类的，情急本能之下都会有几率突破极限。再一次听到李志泰的追问，老人一瞬间好像突破了生理心理极限，似开窍，心神一瞬间镇定不已。思虑了片刻，看了李志泰一眼。一手这才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说道：“上人，道不可说，可是且听小神慢慢解释为什么道不可说。”

　　　　语毕，老人家就地盘腿而坐。又用手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一圈，示意李志泰坐下。待到两人都坐定，老人家这才咳嗽了两声开始说道：

　　　　“天地有阴阳宙宇，万物有生死衰竭。其中万物又分灵智死长低静动，这道自在其中。道不可说，人仙神妖怪，各由其道。道不可说，大音息率，大巧不工，小巧不拙。小神能合受自然之道加自身之道得以修炼，上人寻受自然与自身之道得以成果。其道不可名状，道难修，在顿悟。小神的道只能在自己，所以小神现在是小神，上人的道在上人，是以上人贵为无二上人。人人有道，是以道不可说。道不可说，道只可意会不可身受。”

　　　　说完，老人又是朝着李志泰拜手一拱。意思是，“上人，道不可说！”

　　　　“道？不可说！”李志泰听得意犹未尽，意思明白不多，不过最少明白了道确实是不可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这是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这是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准则，这还是道。道道不同，但都是道。这个跟修仙一样，每个人对自然的感悟不一样，修炼得到的结果也不一样。所以道在别人，只能意会。道到自己，才能证果。

　　　　虽然不是太过于明白，不过李志泰总算知道一点。也了悟到，这个“道”的修炼不在跑，而在走。路越走越长，其中、之后肯定就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道。

　　　　一个成功的人，有可能会鉴戒到别人的成功点，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他从别人的成功点中挖掘出了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这就是他的成功点。而这个，就是一个道。

　　　　一个成功的人，有可能经历了无所次失败，但是重要的是他从失败中找到了失败的原因，看到了成功的希望。最终或许成功，或许失败。这也是道，或许也算是在修着自己的道。

　　　　小道修身，大道感悟自然。一个人的小道圆满了，大道还远吗？

　　　　如果不鉴戒别人，如果失败万千次。还是没有成功，那么影响没有成功的“道”可能还不被这个人所具有。要走，要感悟，要摸索。最后坚持下去，才是道。

　　　　静下来的李志泰，坐在老人旁边。一遍一遍的回想着，原来的世界里，当初那么多感悟，那么多对人生经历的感受，或许对自己来说也算是一种对道的了悟。但是自己做人还是不成功，或许还是自己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而在这个世界里，自己的道也才刚刚开始。

　　　　“道？呵呵……”李志泰傻傻一笑，小声的自说了一句。

　　　　虽然李志泰犯傻了，可是老人家不傻。这可是上人啊！

　　　　“难道上人对自己的的说解不满意？”老人满腹胆怯的苦水搅拌着，心里暗道。同时手也有点哆嗦。仔细看起来，现在的老人可真不像个神明。

　　　　“呵呵……老人家，以后你就叫松波子吧！”李志泰堆起满脸笑容，朝着又开始全身哆嗦了的老人家笑说道。

　　　　“松波子？”

　　　　听到李志泰的言语，老人家一怔。待回过神，开始大笑起来。连忙站起，铺地一躬，道：“谢上人！谢上人！请，还望上人赐小神名号。”

　　　　“名号，什么玩意？”

　　　　“上人，名号不是玩意。所有天地神通者，得成正果，如现在小神一斑，都会被天地赐予证果名号，共分神，元，帝，灵，仙，王，将，兵，丑。如混沌初开后得道的善木上人便号为天地无三二一帝。”

　　　　老人家，松波子。听到李志泰说话诽谤到天地证赐，全身是连连哆嗦了几下，赶紧纠正道。

　　　　“善木上人？什么人？”李志泰不知所以，不过听到松波子称其为天地无三二一帝，看来这人还满厉害的。

　　　　一旁的李志泰静思片刻。

　　　　“天地无三二一帝？善木上人？……那你……就叫显微道明知一帝，松波子，可好？”李志泰犹豫了片刻说道。

　　　　“帝？”老人家哆嗦的更厉害了，全身比前几次更摇摆。

　　　　帝！那可是金仙的称号。松波子，一小小山神，连号兵都不可以，但却被李志泰直接封到了金仙的位置。俗话说，得道越多，付出越多。可想而知，现在的松波子有多么恐惧。

　　　　神，均衡老祖的号，混元大罗金仙。元，圣人的号，大罗金仙。帝，金仙的号。灵，人仙的号。王，地仙的号。而将、兵、丑，则是天地一些有造化有机缘的神通者未能修得证果却死后仍修元神得小神正果的号。

　　　　不过这不能怪到李志泰，一是他对这个证果名号对应不清。二来他琢磨着，现在既然都说了这个世界法则不全，别人难以得成正果，那么这天地不是还有了个得正果的吗？而且还是自己封的。是以李志泰觉得，自己封个名号也可以，不过不能太小，也不能太大。至少封个帝，最能凸显出自己的身份，又不掉自己的腰带。

　　　　可怜了松波子，又激动，又害怕。真想叫李志泰开口收回名号，却犹豫不决，磨持了半天。

　　　　金仙呐！这要叫松波子修到什么时候，真是一朝机缘来，遍地是金银。不过要是受下名号，松波子又担心，这天地法则不全，而自己又受金仙封号，假如那天上人要自己在这青云峰去干点什么不一般的的事情，那还不要被天雷劈死啊！

　　　　松波子心里的小人在幸福与煎熬中辗转反侧了半天，好不容易终与做好决定，准备开口请求李志泰收回金仙正果封号，却不想李志泰却先开了口。

　　　　“松波子！你看天也快亮了。磨蹭了一晚上了，你看，我是不是要修炼了？”

　　　　李志泰的口气很和蔼，可是却苦了松波子。上人开口暗示要自己离开了，这不是就没有机会说了吗？

　　　　两两都是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对方，可怜松波子终抵不住“上人”的“虎视眈眈”。片刻后，悻悻抱拳转身说道：“那小神就此告退，如若上人有任何吩咐，小神立马赶到。”

　　　　说完，李志泰面前是凭空白烟一道，待白烟散去，松波子已隐遁不知去处。

　　　　“这不就是金口玉言？点石成金之举？哈哈……看来这世界里现在难说我李志泰不会占据一席之地。”

　　　　待松波子一走，李志泰状似疯癫，一手指天大笑不已。自言自语的说道。

　　　　想的美，不过若真能叫李志泰一语成谶，今后李志泰的美好想象也不一定不会实现。

　　　　疯疯癫癫半晌，太阳初升，红云盘盘，一缕光点。李志泰突然止住了乱舞的手脚，蓦然想起，这断裂的玉石柱如果下下后被师傅知道了该怎么应付呢！“恒、智、信”，这三个字就好比仙流的牌匾啊！完了！事态严重，愁死。

　　　　“这可怎么办，眼看天已经大亮，也不知道师傅今天会不会来。”焦急中的李志泰，脑袋上的头都被抓的一塌糟。

　　　　“呵呵……人说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诚不欺我。”

　　　　小碎花步，全身上下扭扭咧咧的，李志泰来到断裂的玉石柱前，得意一笑。手指着成三截了的玉石柱，嘴中喃喃小声念道：“我要你们三变成一，变回原来的样子。”

　　　　……没反应。

　　　　“我要你们和好如初……”

　　　　……仍没有反应。

　　　　“……愿你永远在此挺立，请变回原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