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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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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奶奶的本钱,那些逼债的,甚是嚣张,为了恐吓人,也没有瞒这个事情。
那对夫妻的两个女儿生得好,天生尤物似的模样,一看就是男人□一等一的玩物,人牙子转手就卖到了楼里,调教了几个月重新开卖,过了不知道几道手的转卖,其中一个,过了年才十五岁,被淇国公府的大管家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了,在年前孝敬了老国公。
乔家的老国公十几年前随御驾征过北辽,当时皇上被困的时候,他和英国公深陷北璇王的军中,虽然没有直接的救驾之功,也是间接的拖住了北璇王的劲锐,让他的部队不能驰援三王子四王子,韩老国公来才能破了兴和之围。乔老国公当年在军阵中是身先士卒,班师回朝的时候少了一只手,元兴四年的时候,就把国公之位传给了儿子,自己退居国公府,沉溺在修仙和美色之中。
一树梨花压海棠,年前六十九岁的老国公就压了十四岁的虞姑娘,原来嘛,还以为虞姑娘和之前不知道多少个老国公用过的女人一样,破了身,睡个几次老国公就会失了性趣,哪知道,虞姑娘不知怎么被老国公认真看进眼里去了,如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年前正式收通房,年后抬姨娘,一时宠冠老国公的后院。
对十四岁的,花圈铺子里的虞姑娘来说,崇安侯府的冯三奶奶,是遥远的,衣角也摸不到的存在。对十五岁的,家破人亡之后,成为乔老国公的宠姬,乔家上下都要给一分颜面的虞姨娘来说,趁着自己的宠爱还没有过期,趁着老国公健在,就得赶紧着,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吧,自动踩进地盘的冯三奶奶,怎么能不好好招呼一下呢。
在仇家的地盘上,怎么做,还用说吗?果然就是思侬的一句话,遭了个现世报!这样的结果,在查之前,乔家,冯家,沈家,韩家,没一个人想到,就是思仟自己,城北小小花圈铺子的虞家,印象都没有,却的确成了死仇,一年不到的时候,命如蝼蚁的贱民,飞上枝头当凤凰,狠狠的咬下高高在上的贵人一块肉,可惜还差一点,没有一尸两命。
这个结果,甚至不是沈韩两家压着冯乔两家查出来了,是虞姨娘主动跳出来承认的。一个鲜活的,十几岁的小姑娘,给一个行将就木的,七十岁位高权重的老男人当玩物,本来就是用燃烧的方式在活着,有今天没明日,怎么恣意嚣张怎么过日子。虞姨娘不仅自认设计冯三奶奶早产之过,还要把冯三奶奶暗中放高利贷,把人逼得家破人亡的事摆到台面上来,宣扬的满城尽知。
思伽想想就头疼,道:“冯家和乔家现在想怎么解决,说到底,我们这些人都是被二姐拉出来帮架的。”
思侬哼了一声道:“其实那样的高利贷,不独二姐,冯家其他人也不是没做过。要是设计二姐的是乔家的正经主子,握住把柄就可以息事宁人了,现在牵出个姨娘,冯家的意思,自然想要杀人灭口,斩草除根,让虞姨娘早日……但是,虞姨娘正是盛宠之时,崇安侯府还没有那样的分量,让老国公灭了自己的宠姬。乔家的男人,被女人迷住也不是第一次了。”
思伊无奈的对着思伽道:“二妹说她原来只是听别人说,这个来钱比田地,铺子的进项高,却不知道他们是这样逼债来钱的,现在那些利钱她拿了也烫手,愿意把那些利钱都舍出去,只是虞姨娘……和冯家是一个意思,希望老国公能自行处置。不为别的,只是想保住沈家的名声。我觉得……此事互相咬下去,太伤天和了。”
事出之后,思伽没有去探望过思仟,思仟只有通过思伊的口来向韩家借势。
“大姐,二姐说的那些话,你信吗?”思伽看着思伊的眼睛问。
思伊缓缓的摇了一次头道:“才三天,你是没有看见,她憔悴成什么样子了,生下的哥儿也不太好。”
思伽冷着心肠道:“如果虞姨娘说的都是真的,虞家之恶果,本来就是二姐利欲熏心之过。她现在知道错了,一边知错,一边赶尽杀绝,这是知错的态度吗?我没有那样的狠毒,和二姐也没有这样的交情,她前面杀人,我后面埋尸,为她做到丧尽天良。大姐,三姐有所不知,二姐做类似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一味的,只顾念着自己的利益,在家的时候,要不是家里看住了,她早捅出了天大的娄子。现在出嫁了,没人约束,没人制得住她了,她终于捅出了一个娄子,夫家兜不住,回头想到沈家?想到沈家的姻亲?强行的,把自己往沈家套,晚了!她冯沈氏,先是崇安侯府的人。”
思伽气大了,思侬的火就熄了,缓和着语气道:“法不阿贵。二姐只要躲着淇国公府走,虞姨娘又不能出来杀了她,至于说要把她放高利贷的事闹得满城皆知,其实钻进钱眼子里的人多了,像二姐那样放高利贷的人多了,法不责众,就是虞姨娘告到大理寺,也不能把二姐告得以身偿命,就是罚银子而已。”
思伊长叹一声道:“如此一来,二妹的名声要毁了。”
先是产子于外,这几天都成了京城里最大的笑柄了,有虞姨娘在,思仟放高利贷的事外面已经有留言了,虽然上流人物之中,放高利贷的,绝不止她一个,可是,谁摆在台面上,吸引了世人的目光,谁就会成为大家共同谴责的对象,这是游戏的法则。
“人命都不知道被她磨灭了几条了,她的名声毁一毁也是应该的。”思伽冰冷的道。
冯家和韩家,就建立在沈家拐弯亲的联系上,思伽说不管,韩家就退出。至于沈家,沈家一介伯爵,在乔家眼里,没有韩家公爵的分量。老国公依然宠着他的虞姨娘,思仟在淇国公府早产的事情不了了之,崇安侯府想和淇国公府联姻的事情,也不了了之。社会上流的贵妇,放高利贷的自然是少数,对放高利贷的恶行,自然嗤之以鼻,思仟几年里建立起来的名声,人缘去了一大半,连带着,冯家的名气也臭,沈家的家教也遭受指责。
偷得午后半刻闲,韩昭旭和思伽并肩躺在床上。
“十个手指都不是一样长的,一家人,哪有个个好的。”韩昭旭不瞒思伽外面的事,一边说留言一边劝慰思伽道。韩昭旭知道思伽或许没多少在意思仟,但是对沈家是视若珍宝的。沈家在京城名声其实不显,但是,止不住有人闲呀,抓住了沈家一个瑕疵就穷追猛打。
“我娘家老五才十一岁,嫁人还早,家教问题,到了思仪议亲的时候,早翻篇了。”只是,想到思仟,思伽的心里难免晦暗:“二郎上回说我的二姐心术不正,我没有驳回,她的心术的确不正。以前,在严州府的时候,大姐婚事蹉跎,她就没少在中间挑拨大姐和母亲的关系,外面人说母亲是继母刻毒,要废了大姐,她没少在中间传这种歪话。”
“就算前头夫人留下的是嫡长子,岳母大人也不会故意养废了他,何况是个女孩子,岳母大人当有这样的胸襟。”韩昭旭为赵氏正名。
思伽笑了笑:“大姐幼时养在曾祖母身边,二姐被祖母拉去了养,母亲也没有夺了丰姨娘抚养六弟的权利。在母亲的心里,她正真的孩子,只有我和大哥二哥,至于其他,母亲会做好一个继母,嫡母的本分,待父亲的其他孩子如同己出,是‘如’,‘如’的真不了,母亲毫不忌讳的拉开距离,让大姐明白她是继女,就算在家族中,她是嫡长女,逝母的嫡长女,得不到如我一般的娇宠。至于二姐,不管祖母怎么疼爱了,母亲时时在让她记得,她是庶女。”
韩昭旭一介男子,却有出人意料的领悟:“不是自己生的孩子,怎么可能一视同仁。虽然残忍,也是另一种为母的慈爱,从一开始,就给了她们正确的位置。”
思伽转过脸亲了一口表示赞许:“大姐暂且不表,可是二姐,总是自欺欺人的觉得自己站错了位置,争强好胜之心就愈演愈烈,也越来越自私无情了。她在家的时候,想要点不合理的东西,其实她聪明的很,每次都能分辨出合理和不合理,合理的,她会自己开口要,不合理的,她会转弯让她生母方姨娘开口。方姨娘在家什么地位,在父亲眼里是个无宠的姬妾,在母亲眼里,是个纯粹的奴婢,在祖母眼里,不过是个解闷的,即使如此,为了自己的不合理,她一次次的让自己的姨娘去僭越,仅仅是为了成全她在长辈心中,懂事乖顺的形象,她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怜方姨娘为母之心。她的那些小手段除了祖母谁能糊弄的了呢。可是那个时候,家里过得小心翼翼,管得严严实实的,谁也不准出错。你该早点告诉我,她像你丢手帕一事,我真是没想到呀,在差点被任家愚弄之后,她一点反省的过程的没有。中间她一点也没有闹腾的嫁入了冯家,我还以为她长进了!”
韩昭旭知道思伽不是真的埋怨,所以,静静的听着,没有插话。”我想这一次,我是和二姐彻底闹翻了。哎……和这样的二姐闹翻,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了。
第161章 芦柑
二月大开恩科,点礼部尚书熊大人和右都御史蓝大人同为主考官,会试开场,一场三天,初九第一场,十二日第二场,十五日第三场,批卷十天,二十七日放榜,沈家的大女婿何景年中了二甲三十四名,虽然还有最后一关殿试,也只是前后的名次变动,浮动有限,一个二甲进士是逃不了的。
杏榜一发,考中的两百多号举人都龟缩起来闷声发大财,预备起殿试,倒是落榜的两千多号人,憋了三年乃至十几年的,得了个名落孙山,哭的哭,笑的笑,下馆子的下馆子,下窑子的下窑子,准备在京城放浪形骸一把再各自而散。
大家都知道这样的道理,所以,思伽看到榜单,只是让张德家的去朱雀胡同先嘴上贺一贺,读书人讲究沉稳,考中的尤其要低调,后面殿试,左不过半个月,就能大方庆贺了。
“昨天大姐和张姐姐说,待大姐夫过了殿试后要请我,知道我现在身子重,性子孤独了,旁的都不算在里头,单独请我去她们小家吃喝一天。”帐幔一层层的卷起,思伽坐在床头,裹着大红色蝙蝠抱子的绒毯,和燕子报春绣屏后面的韩昭旭说话:“主要是三四月天好,我们去玩一玩吧,过了这两个月,我越发动弹不得了。”
韩昭旭换好了衣服转出来笑道:“上个月就说陪你出去,你偏说不闷,我想着天儿还冷就罢了。即是想出去了,我自然陪你出去,你们琢磨着定个时间吧。只有一条,先说出口别怪你姐姐多心,那天吃的玩的得我们自己备下才好。”
思伽瞧了他一眼,给自己身后加了一个吉祥如意双团花靠枕,拢了拢头发道:“大姐家前面那条街,街道宽广,铺子雅致,行人又少,我想那天……”思伽话说了一半,就突然捂住嘴,韩昭旭反应过来,连忙把放在床边的,痰盂的盖子打开。
思伽身子微微弓起,撑在床边上,眉头紧蹙,一手抚着脖子,一手揉着胸口,吐得脖子上的筋都浮起来了,都是空呕,听着响大,污秽的东西是一点没吐出来。韩昭旭一边看着,使不上劲,出不得力,只能轻轻的拍着思伽的背,随便勾着思伽散落出来的几缕碎发,看得着急了,忍不住白嘱咐屋里忙得团团转的丫鬟。
丫鬟们在思伽第一声吐的时候就进来了,阿芒绞热帕子,夏果剥芦柑,如真调玫瑰露。思伽过了最厉害的干呕劲儿,趁缓一缓的空档,接过玫瑰露漱一口,喝一口,如嗑药似的,对着夏果捧着的一盘芦柑皮猛吸,闻着芦柑皮挥发出来的,芳香的酸甜味儿,胸口余下的恶心劲儿也慢慢褪了。
韩昭旭接过阿芒的热帕子仔细的给思伽擦额头,瞧着思伽古怪的孕相担忧的问道:“家里面还有多少芦柑?”芦柑是j□j月成熟的水果,现在二月,要是后面天天要闻着芦柑皮才能舒坦点,得想办法,多找一些,多存一些。
阿芒连忙道:“家里老祖宗,老太太有的,都拿过来了,大奶奶还把年前皇上赐给徐家的贡桔也要来了,有一百四十来个,奴婢天天下地窖数着,藏得好好的。”现在这个季节,桔子一类的水果早过季很久了,市面上买不到,仅有的大户人家都存着,能存住,存好的也不多了。
韩昭旭看今天早上就用了四个,桔皮一点点的撕得碎碎的,还不敢放开了用,皱着眉头算了算道:“一百多个太少了,我再去弄几框子。我不在家的时候,二奶奶难受了,你们及时剥给她嗅,别吝啬东西。”
有些东西是银子再多也没法子找的,就像腊月里想吃三月的樱桃,挠碎了心肝也没用,芦柑这样桔子一类的水果虽然耐储存,到了这个月份也差不多销声匿迹了,家里一两百个,也是五六天前,思伽开始这样孕吐了,心里挠着新鲜芦柑皮儿的香味,家里收罗了好大的功夫才得的这么些,韩昭旭不管吃用上的东西或许不知道现在芦柑的精贵。所以思伽自己捧着盘子嗅着味儿道:“我不会那么倒霉的,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一阵,过了十天半个月,我就好了呢,或许,又捯饬别的了呢。”这话也是真的,孕妇怀胎十月,喜欢的东西忽来忽去,没个定性,今天闻着芦柑皮能止吐,明天闻着还犯呕呢。
韩昭旭给思伽摆放刚刚推倒的靠垫,又给她拉好被子道:“有备无患,万一呢,我又不是弄不来这些东西。后面你再想捯饬什么,天上地下,我确实不能的就算了,但凡我能的,怎么能不尽力。”
韩昭旭把剥在盘子里的果肉尝了一瓣,咬了一口就吐了道:“果肉有些苦涩,看着还好,已经不对味儿了,你就单闻着想吃吗,想吃换个新鲜一点的。”说着对屋里的丫鬟仔细嘱咐道:“二奶奶要是想吃芦柑,你们仔细些,每一个都尝一尝,味儿没变的才能递给二奶奶吃,别马虎了。”放了大半年的果子,特别是桔子一类,藏得好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皮还新鲜,里头的味儿也变质了,仔细存到现在的人家,原不是为了吃的,纯当个摆设好看而已。
夏果剥了四个芦柑,只是撕了皮好让香味尽可能浓郁的挥发出来,果肉还是完整一个,韩昭旭把另外三团果肉掰开尝了,只有一个味道是正的,递到思伽的嘴边给思伽吃。
思伽动容于他的心意,吃了两瓣才道:“我就是爱闻它的味道,闻着这个味道,我混沌的脑袋清醒了,胸口这个泛酸的感觉也压下去了,你说这算不算以毒攻毒呀,吃在嘴里倒是没味。”
韩昭旭一听就舒心了,道:“不喜欢吃才好,你就闻闻。你想吃酸的,枇杷,杏子,杨梅,樱桃,早是早点,稀罕着,已经有了,我给你弄来。”
思伽嘟着嘴道:“其实我不想吃酸的,我想吃辣的,辣辣的,上面一层红油和花椒油的鸭血粉肠,还有我现在每天要吃的核桃仁,无滋无味的,我想炒成鲜香麻辣味的,当零嘴吃。”
韩昭旭挥挥手,让屋里的丫鬟出去,不知什么时候养出的习惯,韩昭旭和思伽在一起的时候,不管是干什么事,晨起,吃饭,看书,聊天,沐浴,欢爱,或是仅仅彼此拥抱在一起,都习惯两人独处,而不是在一群丫鬟的围观和伺候下。低头抬头之间,你的眼里只有我,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丝余光都不用留给不相干的人。
待人退出去,韩昭旭把手放在思伽肚子上,发出一阵轻笑:“这一胎我先想到的,的确是咱们先生个儿子,或许是因为我是男子,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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