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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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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东西拒绝不掉,傅好接过,看也不用看,随手压在炕上,至于后面一半话,傅好一丝动容也没有,恢复回平静。像佛像般的盘坐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不言自明。
赵祁泽不得不再次打破僵局道:“傅姑娘,我们才是最相配的。那个男人,根本就配不上你,你看得起他,愿意和他同生共死,他却做了缩头乌龟,在傅姑娘的眼里,我只是个无权无势的郡王,可是,我这样无权无势的郡王,在其他人眼里,依然有不可抵挡的威势,我一表露身份,他便怕了,缩了,放弃了,你们的婚约。”
“殿下在延安府待了有三天了,加上来回的路程,殿下还不启程吗?也不怕京城里,捅了篓子。”傅好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赵祁泽,盘坐在炕头,平直看着前方道:“殿下,确定穆九百配不上我,你就能配得上,还是最相配?”
赵祁泽疑惑的挑挑眉毛。
傅好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媚笑,用平缓的语调道:“可笑,五十步笑百步!哦,不,用错了,殿下是站在一百步之外的人,却不知羞耻的,在嘲笑,比你少退了五十步的人。”
赵祁泽楞了好一会儿,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慢慢的道:“你什么意思……”
傅好偏过脸去,给了赵祁泽一个冰冷的侧脸,簇簇的睫毛刷刷而下:“不说,你赵家杀光了我傅家满门,你我此生断绝了能做情投意合夫妻的全部痴念,哦,我又说错了,你我怎么也轮不上夫妻,你只是被自己的执着困扰,而把欲念强加在了我身上,想要乘虚而入,一亲芳泽,或许,想多亲几次的登徒子而已。殿下听说过‘宁为穷j□j,不为富人妾’吗,皇宫里,那些好听的尊称,贵淑贤德,乃至各王府上,能上名册的侧妃,侍妾,说白了,还不是妾吗。夫妻,阴阳相合,视为敌体,一体共荣辱,妾,只是男人身下的玩物而已,高贵的尊称,只是高贵的玩物。穆九百,原是良民之籍,为了我投成军户,以妻位相迎,待我真挚之心,天地可鉴,殿下呢,殿下能有这番诚意吗?我能清清白白的与人为妻不去,为什么,要一辈子,匍匐在一对男女的脚下?”
“今日,穆九百中途退鼓,弃我而去,我虽……,却并不恼恨他。世间有几个人,能和强权相抗衡,傅好只是边地一个牧羊女,即使才貌略微出众些,也仅仅是一个女人,实不堪他以全家的身家性命为赌。即是如此,在明明知道我被韩大人坏了名声的情况下,依然顶住过一次延伯府的权势,为我冒过奇险。只是情场如战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是看见了殿下,自知天悬地隔,不来以软击石而已,殿下,此生有幸,能生在帝王家,以郡王之尊,与一介草民相较,如同手持绝世宝剑和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动武一般,殿下不觉得,胜之不武吗?”
“殿下这样,暗暗的,把对傅好的窥伺之心,埋藏了多年,隐而不发,如今,却又偷偷摸摸的来到边地,妄图与我苟且。多少,是顾念着傅好的性命,多少,是怕惹来皇上的猜忌,顾忌着,自己的前程,乃至太子殿下的前程。殿下从未动过以全部的身家为赌,来征服傅好的心意。傅好,只是,殿下,在权势之外的,可有可无的消遣而已。殿下又怎么能嘲笑穆九百,没有放手一搏的勇气!”
“穆九百,至少曾经,是我看中的,动过心意的,愿意为之丈夫的男子。今日,情断义绝,此生再无相见之日,也不希望,外人在我面前辱他,请殿下慎言。”
银白色的月光斜洒进来,将傅好整个人都笼罩起来,在夜色里,余下一个不可琢磨的轮廓。赵祁泽听了傅好最后一段话,恨不得砍了穆九百,可是,他们的确是此生再无相见之日,砍了他,有什么意义。而更恼恨的是,傅好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很正确,自己已经有了妻子,关键是妻子已经生了嫡长子,的确是从来没有动过给她妻子的名分,名分不重要,宠爱最重要,这只是男人哄骗女人的鬼话,从小接受的,家庭严谨结构的教育,男人心里自然明白得很,妻与妾是天渊之别。而自己的身家,自己的身家怎么能和草民比,从古至今,有几个想要为君者,能做到前程毁尽,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能有几人,那些,青史留名的,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有几个是真正为了红颜,不过是拿红颜作伐,借着风流韵事,掩盖其实际的过失,红颜只是做了他们替罪羊而已。拥有太多了人,往往最怕死,身处高位的,往往越谨慎,自己能冒着违背诏令的危险,在边塞滞留这么多天,到了现在,已经是置于薄冰上的危险之境了,为什么,这样的付出,连一个正眼都得不到。
赵祁泽内心如野火般骚动,不可节制,他想要占有她,从心上占有,把前面的所有人都赶出去,自己进来,充盈着她,全部的神智。可是,那显然是在离开前,不可能企及的任务。
赵祁泽这几天,越深陷情网,就越来越不安,有什么地方出现了错误?是顺序不对,自己想忘情的,抱住眼前的女人,让我成为你的男人,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对,这才是正常的顺序,宫里所有的女人,自己见识过的,所有女人,都是这样得来的。男人只需要征服女人的身体,至于心,待到大权在握的时候,所有的人心都会靠拢过来,包括女人。赵祁泽自欺欺人的这般想。
傅好一直侧着脸,所以,没有看见赵祁泽眼中愈深的j□j。
赵祁泽用这样的眼神盯了傅好许久,一言不发的欺身上前,抬手就要去摸傅好的眉眼。
傅好余光还是注意着赵祁泽的举动,心里冷笑了一声,像刚来卫所的时候,教训身边对自己轻浮的男子一样,反正赵祁泽偷偷跑出来,打了也白打,却是出手阻止的时候,脸色大变,愣是动作缓慢了一半,让赵祁泽的手,梦寐以偿的接触了渴望久矣的肌肤。
“赵祁泽,你对我做了什么……”傅好第一次顿生了惊骇的情绪。身体的感觉都在,可是行动起来,手脚像是麻痹了一半,出手远没有以往的敏捷和力道。
女人天生体力不如男人一筹。傅好中了招,赵祁泽怎么也是有两下子的男人,一退一进,赵祁泽就占了上峰,把尽了全力挣扎,却越来越没有力气的傅好遏制在身下,没有几分动弹的余地。
赵祁泽笑了笑,一双黑通通的眼眸在月光下,更加深邃,对上傅好愤怒凛厉的目光,终究败下阵来,用手去捂了傅好的眼睛。
可是身下的人有无穷无尽的魅惑,只是远远看着,全身的血液就往两个地方涌,头昏目眩,裤裆涨疼,那是一种疯狂的情绪。必须,我嵌入你的身体,你包裹我的身体,用最原始的方法,才能抑制住,体内奔腾澎湃的躁动。
赵祁泽喘着热气,凑近来吻傅好的嘴唇,被傅好扭头躲开,只吻到了傅好的嘴角,赵祁泽也不着急,贴在傅好身上,着迷的,闻着傅好的气息道:“别害怕,是好东西,太医院呈给祖父的秘药,祖父给了我一瓶。本来想等明天的,可你刚才喝了。”
刚才……刚才傅好口渴,喝过葫芦壶的水,那个葫芦壶,在傅好出门打水的时候,留在了家里。
“卑鄙!无耻!”傅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一个巴掌,扇到了赵祁泽的脸上。
显然,这个巴掌和之前那个比,一点威力也没有,赵祁泽由着它打来,手伸进傅好的衣襟里,头埋了傅好的脖颈里,似欢愉却带着祈求道:“好儿,你疼疼我,你给了我……给了我吧,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要原谅我……你会原谅我的,我一定加倍的补偿你,总有一天,我会用这天下,至尊的位置,补偿你。”
恭靖郡王,恭!靖!赵祁泽看着祖父坐在龙椅上指点江山,看着父亲心心念念,也是要爬上那把龙椅,上行下效,怎么又能做到恭靖二字。
男人的野心,对九五之位的渴望,隐秘在心中十几年,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透露过半句,如今,赵祁泽用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作为承诺,女人堆里,至尊的位置,作为补偿。
可惜,赵祁泽忘了,傅好说过,出自皇家人之口的话,一个字也会相信。那么,这场欢爱,注定是一场强取豪夺的折磨。
当时的赵祁泽还太年轻,对权力,对女人,斗志昂扬,志在必得。言情或只知道,有花堪折直须折,却不知道折过一次,再也长不回枝头,这样简单的道理。开头,是一个唯美的邂逅,中间,花儿E翔,刀巨一次次明知故犯的错误,后面,怎么补偿,都补偿不了,那些逝去的生命,那些折损过的骄傲。这世间,有些人,有些情,得不到,就是得不到。纵是君王亦枉然!
第154章 章 家
明天是三年一次的大比之年,又在几天前,皇上正式宣布了要纂修《文献大集》,这个名字是暂时这个意思,等到总括成了这部宏著,皇上还要亲笔题词,重新命名。同时,钦点了丛编人员,翰林院五经学士,孟子嫡系后裔孟大人为总纂修,国子监祭酒和汴京弘文馆掌院为副纂修,三人统领全局,广邀天下文豪。因为有着这样两件事,天下的文人,纷纷往京城里涌,考试的来考试,修书的来修书。
而思伽也在阔别六年之后,见到了三姐沈思侬。
思侬当年被思伽赶着,早半年嫁给了沈节的上峰,青州知府之子,章浦,字君诚。沈家挑女婿才能第一。把立志走科举之路的那批人拉出来溜溜,章浦十六岁中的举人,今年十八,未及弱冠,也算少年有为了。章家还不似沈节的岳家何家那样,只有一个冒头的。章家是真正的书香世家,祖籍河南归德,从前朝大周起,族中就人才辈出,屡受器重,当年章家的老太爷还是大周最后一个皇帝的帝师。也就是受前朝的君恩太过,愚忠了,当年太祖皇帝攻破汴京,章家老太爷陪着大周皇帝殉难了,据说,死前还给族人留下遗命,章家子孙,世代耕读,永世不得为逆首,也就是大梁太祖皇帝效力。这条遗命,后世子孙也就守了四十年,待太祖皇帝死了,国孝满了,就对得起老祖宗了,一支大族,又不是活在世外桃源里,能不为名利所扰,不为名利所惑。文人的风骨,从来没有一次真正顶过了皇权,章氏一族沉淀四十年,厚积薄发,从太宗朝开始,出仕在外为官的,也有十几个了。虽然远不如前朝繁荣,归德章氏,还是一个响当当的标志。
十年前,沈家老太爷死前发话,沈家十年内不准分家,如今十年已过,身为兄长的沈葳全然没有和兄弟分家的打算,所以,沈家三兄弟还是里外一股绳,思侬进京,先夫家,后娘家,拜访过了章家在京的亲戚,就轮到娘家人。去了昌平伯府拜见了二姑妈,后面的思伊,思仟,惟俊,思伽是平辈,思侬依着排行拜访,赶在年前,来了信国公府。思伽听了一段渣男的故事,感慨了几天,也分不出是喜的多,还是忧的多,只能夫唱妇随了,也盼着京里,多个娘家人说说话。
春燕和阿芒是在严州府就跟随的老人,早早领了差事去二门接三姑奶奶,思侬和思伽,虽然是堂姐妹,因为年龄相仿,又有三四分脾性相投,胜似亲姐妹,六年未见,还真有些酸溜溜的感觉。
思侬除了大氅和雪帽,暖了手脚,上前几步,挽住思伽,还是一样的爽朗夸道:“四妹,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小时候病恹恹的你,倒出落成我们姐妹里的头一份了。”思伽穿了一件镂银丝芍药花纹对襟褙子,下头一条藕荷色棉罗裙,一身家常衣服,容貌娇艳,眉目圆润柔和,多了点成熟的风韵,倒是显得亲近,不拘泥。
思伽这几个月长了几斤肉,之前是略微痩的身材,现在这样刚刚好,听了就笑了,互相吹捧道:“你也不差呢,看看,比比我们的手,比我白,和奶皮子似的。”思侬穿得就隆重了,一件玫瑰红银灰鼠皮子里的夹袄,下面是翠绿色碧波烟柳的长裙,戴了一排花钿式鬓钗,眉宇间带着适然。
两姐妹落座,思伽从夏果手里接过一个圆扁盒子,递给思侬道:“你不带外甥女来,我的见面礼还是要给的。”
思侬打开看了,是个赤金缡头项圈,收下解释道:“原是想带来的,奶妈说她昨晚上拉了一回肚子,我怕她着凉,再见吧,我们得在京城好几年呢。”
“三姐夫明年不下场比比?”思伽道。思伽还以为思侬是来陪考的,读书人谨慎,一考必中,一中留京的话,可不会拿出来说。
思侬一双杏眼里挡不住的笑意:“原弘文馆掌院,是我们章氏一族的族长,论着血缘是我们伯祖父,老人家古稀的年纪了,为了修书,身体也不顾了,虽然身边有仆妇,到底不如儿孙伺候用心。公公也发话了,说相公学问不足,又少了人情练达,下场早了点,先伺候了老太爷把书修了再说。”
思伽恍然道:“前面只知道弘文馆掌院姓章,倒是没有连在一起,原来是你们家老人。有这样的福气,是得跟在老人家身边长了见识再说。”
汴京的弘文馆,燕京的崇文阁,就是国家图书馆了,其中的掌院,隶属翰林院,正五品学士的级别,也没什么机会在御前露脸,是个再清贵,清静不过的官位。要不是皇上立书,也没有机会显名。
思侬道:“就是公公不写信来说,这一届,相公自己也不想下场呢。他呀,别扭着呢,其实,他心里想的那一套,和伯祖父是一样的,年轻的时候,有个体力先游山玩水,如花美眷的陪伴着最好了,爱那名士假风流,到了四五十的年纪再出仕也不迟,也不用去那穷乡僻壤的地方,就弘文馆那处,掌院当不上,捞个典籍,后半生,窝在书堆里,就是了。”
要真是一个没有雄心壮志,喜欢诗情画意的丈夫,只要供养的起,思伽也不觉得什么:“有功名傍身就行了,你们也不差做官的那点子俸禄当家用。”
思侬摇摇头道:“哎,他要是家里的小儿子,家里宠着,也能由着他的心性。可是,谁叫他是要顶立门户的,这一辈的长子嫡子呢,后面多少个小的看着,由不得他不出息。不过,也正是他这个性格了,才能入了伯祖父的法眼。族里好几个人,从伯祖父被皇上点了将,就开始不消停了,伯祖父说了,著书要静心,挡得住京城里的浮华,歪打正着的,祖孙俩就对上眼了。先把书修了再说,顺便把他的性情也磨一磨。将来他想怎么样,路也走得出来。”
为官的,自身都要积累政治资本,就像沈茁给沈葳当下手一样,无官无职的,机缘到了,从幕后出来就是卫指挥使。文官虽然有个科举,其实出仕的路不止一条,给《文献大集》的副纂修当私人秘书,结交天下文士名流,人脉有了,政治资本也来了。
就算不出仕,成就了著书立说的声名,这样的名声,也是一个文人立身的基石了。这样的机会,比一场春闱的胜负珍贵的多。看来,思侬的丈夫至少才能不错,是家族全力想栽培和维护的后辈。
思伽由衷的道:“你们家这样的累世官宦,几百年的底蕴,才不必时时刻刻为功名利禄所累。”
“他就是身在福中了,拿了个举人的功名立身,就转头在浓词艳赋上下功夫,我嫁了他两年,是少看他在举业文章上费心思的,你不看大姐那边,听大姐说,大姐夫现在是天天住在国子监,鼓着劲的,要在明年挣个进士回来。”思侬嘴上数落着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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