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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宝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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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又拿手指戳着憨豆儿的大脑袋道:“你这憨货,大小姐若是天天都吃那么多的红烧肉、红烧蹄?早就胖也胖死了。这些都是你想吃的吧?你放心吧,我若真能过上好日子,别说什么红烧肉了,就是燕窝鱼翅,你只要想吃,我也弄给你吃。”
“二丫你真好!”憨豆儿激动不已,想到很快就能吃上红烧肉,两眼放光,口水也几乎快要流出来了。
“对了,二丫。你这回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回来,稍后老爷肯定会叫你去见她,你赶紧准备准备。啊,对了,你现在穿的这身小姐的衣服可好看了,梳的发式也比以前好看,你还是不用换衣服了。”
萧子衿却摇头,道:“我现在还是个下人的身份,还是换回原来的装扮才合适。若不然,叫老爷和夫人看到了,会怪我簪越。更何况,凭这次的事,老爷并不一定会认我的,也不会改变我下人的身份。”
憨豆儿怪道:“怎么会呢?你可是救了老爷的性命!而且,你也确实是老爷的亲生女呀。”
萧子衿苦笑道:“他何尝不知我是他亲生女,但这十多几年来,又有哪一日将我当成他的女儿了?再说祈福之类,在他们那些人看来,不过只是我应尽的义务罢了,又何来半分感激之心?”
憨豆儿道:“那只是你这样想的吧。没准老爷良心发现,就认下了你呢。”
萧子衿冷笑连连:“在我去祈福之前,夫人早已言明,事后会给我调个轻闲的事情做,但也仅仅如此罢了,我依然是个下人,是二丫,不是小姐。咱们府里谁不知道,老爷虽是一家之主,但老爷的官途全赖夫人娘家的财力疏通的。老爷怎会为我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去惹夫人不高兴呢?”
憨豆儿挠了挠头,沉默了。他虽然思想简单,但也能想明白个中的道道。
沉默了片刻,憨豆儿颇为失望地道:“若是真能恢复你的小姐身份多好啊。你都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了,老爷也真是狠心啊。”
萧子衿道:“憨豆儿,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必能让你顿顿吃上红烧肉的。”
她早已明白,单凭祈福之事,根本不足以让她从一个丫头一跃成小姐的,所以先前所做的那一切只是一个铺设罢了。后面的事,才是她能否翻身的关键。但这些,她是不可能向憨豆儿吐露的。绝非不信任,只因在她心里憨豆儿是如弟弟一般让她爱护的人,她不忍心让思想单纯的他去涉及那些污秽之事的。
憨豆儿道:“我吃不吃红烧肉不打紧,只要你能少吃些苦,早日恢复应有的身份,我心里比吃尽天下的美食还要快活呢。”
他的话很平实质朴,但就是这样的憨话,听在萧子衿心里无比的温暖。这萧家虽是个薄情寡义的地方,但能有憨豆儿这样暖心的人,萧子衿心里还是觉得十分宽慰。也总算是老天待她不薄。
萧子衿早已料到这番祈福不会对她的身份有太大的改变,但怎么也没有想到,萧富海在接下来的几天非但没有见她一面,甚至连叫人传个话,表示下体恤都没有。
原本萧子衿对给亲生父亲下蛊之事,心存内疚,但这么一来,那仅存的内疚也彻底消失。他既然从未视她为女儿,她又何必视他为父呢?需要时,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又过了几天,夫人派人来传话,调她去做针线房做事。
有些大户之家,嫌外面做的衣裳不够合心,绣品也不甚精致,便会有自己专属的针线房。当然,那些有手艺的针娘、绣娘在府里的众多丫头中也稍有些地位。若是从外面买一个手艺好些的丫头,着实要费不少钱。所以一些年纪小,看着伶俐的丫头便被派来这里做活。跟着那些成熟的针娘、绣娘从最初什么也不会,要不了几年便能学出一手的好手艺,成长为出色的针娘或者绣娘。
针线活并不少,不光要为府里的主子们做事,那些颇有地位的管事、大丫头的衣物也多有要经她们之手。但比起大冬天顶着寒风浆洗衣服而言,做些针线活,确实是份不错的差使。在萧夫人看来,已经算是极大的恩赐了。
可是对萧子衿来说又算什么?
即使学了一手好的手艺,将来年岁大了,随意便被会配出去嫁人,又或者抬价卖给其他人家。丫头的命运,从来都不是握在自己手里的,即使是做到了像春兰那样的萧夫人的贴身大丫鬟,要打要骂还不是随夫人高兴?
萧子衿要的,绝不仅仅是这样。
而现在,她只能暂时收敛野心,温顺地到了针线房里拜见这里的管事刘大娘。
刘大娘已经年过五十多岁了,曾是萧夫人娘家的针娘,做得一手好裁缝,萧夫人自小便穿惯了她制的衣裳,所以嫁到萧家后便也将她带了来。
如今,刘大娘年岁大了,眼神不好使了,针线活早已不做了,因着夫人的情面提了个管事,打理着针线房里的大小事务。
第十七章 太君上门会二丫
此刻,刘大娘正端坐在圈椅上,半睁着有些花昏的老眼乜着萧子衿,悠悠地问道:“二丫,这些年来你一直在浆洗房做事,如今能调到针线房来,也算是夫人极大的恩德了。”
萧子衿微垂着头,道:“是。夫人的大恩,二丫一直记着呢。”
刘大娘又道:“你的身世,府里的老人都知道。就是后来的年轻丫头原本不知道,也因你去白云寺替老爷祈福,如今也都知道了。但是人各有命,你虽是老爷的骨血,却生就了丫头的命,人啊,该认命的时候,便要认命,你可懂?”
萧子衿心下冷笑;不愧是萧夫人娘家里带来的人,倒是惯会揣摸主人的心思。显然说这番话,也必是得了萧夫人的授意吧。
“是,刘大娘教训的是。二丫会铭记在心的。”
刘大娘满意地点了点头:“明白就好,也算你是个聪明人。我知道原先在浆洗房时,你受了不少的零碎欺负,到了我这里,你只要安份守己,踏实做事,莫要心存非份,自然不会有人为难你。但你若是倚仗着是老爷的骨血便偷懒耍脾气,我刘大娘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是,二丫不敢做逾矩之事。二丫从生下来就是萧府里的丫头,自会谨记丫头的本份。”
一番训导之后,刘大娘显得颇为满意。领着萧子衿到了做工的针室里,让她学习刺绣。
虽说刺绣不似浆洗衣物那么的劳累,但几天下来,萧子衿因初学生疏,十个手指倒有六个被刺破了。
刘大娘倒是不以为意,认为做刺绣的人,没有谁是不挨针扎。遂只吩咐萧子衿在受伤手指上裹上纱布,以免血染到布料上。如此一来,那双伤痕累累的手显得十分“壮观”,做起活来更为不便。
对于从小便被管事打骂惯了的萧子衿来说,手上的一点小伤她也确实未曾放在心上。唯一叫她一直惦记的是沈家二位夫人要来萧府的事。如今算来,她离开白云寺已有七、八日了,沈家的人这两日也早该来了。但怎么总不见动静呢?
难道是她们转眼就将许诺过府的事忘到脑后了?还是临安家中临时有急事,所以匆忙离开了?
若是她们不来,那么先前所做的一切岂非白费了?
想到这里,萧子衿心里越来越焦急。心思不宁之下,一个不慎手指又再次被针扎破。她自己倒未留神,等到旁边的一位绣娘看到提醒时,手指上的血已经淌出了不少,将她其他几个手指上包着的纱布都染出了点点殷红。
刘大娘闻声看来,不悦地道:“做事便该专心,似你这样心猿意马的,如何能绣得好?难怪别人初学最多刺破一两个手指,你却弄得到处是伤。罢了,你先莫绣了,今天就罚你穿两百个针,好好练练你的心神,做不完就不要吃饭了。”
萧子衿唯唯诺诺,正要去领罚,却听门外传来春兰的声音:“刘大娘,二丫可在里面?”
话音落时,春兰已经跨入室来,看了眼萧子衿,挑眉冷笑:“你果然是好能耐啊,出趟门都能不得安宁。”
刘大娘上前来,问道:“二丫惹上什么事了?可是夫人唤二丫?”
春兰道:“惹事?哼,她可是惹了好大身份的人!”
萧子衿闻言已经能猜出是沈家的人来,心中顿喜。面上却装出一副委屈模样:“二丫,二丫一向本份,不敢招惹是非,怎么,怎么会得罪人呢?”
春兰道:“咱们府里来了御史大人的家眷,还有位年轻公子,人家点了名说要见白云寺祈福的萧家二小姐。你说,你要不是在外头得罪了人家,人家堂堂御史的家眷岂会点名要见你?定是你趁给老爷祈福时,在白云寺惹到了人家。”
原本今早,沈老太君、沈夫人、陆桓便已登门。萧家虽与沈家无甚交集,但人家御史的家眷回乡省亲时,还上门来做客,自然是要热情接待的。因即有女眷又有男眷,萧夫人和萧老爷便都出来接见了。
一番寒暄话过后,沈老太君便直言要见一见那日在白云寺上祈福的萧家二小姐。
萧家的人根本就不愿意承认萧子衿的身份,用小姐的身份去祈福只是逼于无奈之举。事情既已办好,自然不愿再提及那次的事,更不愿外人知道她的身份。
萧富海同夫人对视一眼,便听萧夫人含笑道:“不巧的很,她自从回府之后便染上了风寒,病得重,下不得床,此刻不方便见客,实在是抱歉的很。”
陆桓闻言便接话道:“二小姐回府已是八天前的事了,从八天前就染上风寒一直到现在都病得下不了床?可请郎中看过?”
萧夫人道:“请过了,药也一直在吃。只不过那丫头身体弱得很,一直未见好转。”
陆桓道:“都已请过郎中了,何以会拖了七、八日还未见好转?看来那郎中是徒有虚名,延误了病情。”
萧富海又仔细地审视了遍陆桓,客气地问:“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方才他们登府时,只报了御史沈文的名号,萧富海并不知道陆桓的真实身份,故有此问。
陆桓道:“晚辈陆桓,沈御史乃是晚辈的堂姐夫,家父则是礼部侍郎陆秀勇。”
萧富海一听礼部侍郎这几个字,神情立马变得更加恭敬,“原来是陆侍郎家的公子,失敬失敬。”
陆桓道:“晚辈从来放荡惯了,家父常常责备晚辈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不过晚辈虽不精于文墨,但却偏偏喜欢好医道,正好当朝的太医局令是家父的好友,十分喜欢晚辈,便教了晚辈些许医术。晚辈虽不成大器,但看些风寒之类的小病倒不是什么大问题。萧大人,不知可否让晚辈为二小姐诊治诊治?”
他已经这般说了,萧富海自然无理由拒绝。但问题是萧子衿根本就没有病,总不能叫她没病装病吧?更何况在大夫面前装病,那不等着被拆穿吗?
萧富海正为难之际,便听萧夫人道:“这,怕是不太方便吧?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儿家……”
陆桓又不是职业郎中,所以萧夫人拿男女授受不清作挡,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沈老太君听他们夫妇俩一唱一喝的,故意作难,便有些不乐意,干脆直言道:“既然千金小姐咱们不方便见,那么便叫二丫出来吧。”
萧子衿早已将自己的身世向沈老太君说明,所以沈老太君也知道她“二丫”这个名子。
一听“二丫”萧老爷和萧夫人的脸色顿时僵硬了起来。知道无法推搪下去了,一面心里嗔怪萧子衿不该向外人多话,一面只能吩咐人唤二丫出来。
正好春兰这时候端点心上来,前面的事她不知道,只觉得厅内气氛有些僵,再看自家老爷和夫人脸色讪讪,御史大人的家眷们也一个个脸色也有些不佳。她自作聪明,只道是二丫在白云寺时惹了什么事,如今人家上门找来了。
第十八章 干妹妹?
白云寺上与沈家人相识的事情,小青小蓝虽然略知一些,但回府后,萧夫人一门心思只专注在萧老爷身上,根本没空也不想多提及萧子衿的事情,所以小青小蓝也未曾向萧夫人仔细说过。
今番,沈家的人突然登门,且点名要见萧子衿。萧夫人搪塞不过,只得命人去唤。
萧富海如今已经痊愈,他虽然知道多赖萧子衿祈福,但却从不主动提及此事。如今御史的家眷突然登门,他本还有些意外。现在才明白,原来人家是冲萧子衿而来。只是不知道当中是何缘故,他少不得要问一问了。
沈夫人怀里尚还抱着爱子,她一边哄弄着爱子,一边将爱子如何被拐走,萧子衿又是如何慧眼识破人贩,并将其救回的事细细说了一遍。
萧富海和萧夫人这才弄明白,原来沈家人今天上门是专程为道谢而来。这事,若是换了萧家任何一个下人,他们夫妇俩必然会觉得脸上沾光,开心不已。但偏偏与萧子衿有关,却大不相同了。
于萧夫人而言,她从来都憎恨那个丫头,这十多年来,虽然将她养在府里,但一直都是不闻不问,权当没有她这人,眼不见,心也不烦。可是,现在那丫头偏偏被推到了众人眼前,她心里如何能快活?
而对萧富海来说,萧子衿的存在,在他对夫人愧疚的象征。这些年来,他也抱着不闻不问的态度,就是要表明,不想提及她,不愿将她视为女儿,更不愿因她再惹爱妻不快。而现在,他的这个女儿,这个让他一直觉得尴尬的女儿,却让他更为尴尬。如何解释他和亲生女的事情?如何让沈家人莫要过多注意到萧子衿?这都是眼下让他十分为难的事。若是今天来的是别的官员家眷尚还好,可偏偏是御史家眷!御史是何人?虽然官职不算大,但却有监督百官、向上参奏弹劾的权力。万一沈文知道这事,弹劾他一个枉顾人伦、品德有亏的罪行,哪怕上面不降什么大罪,将来的官途只怕也会坎坷得多了。
就在萧富海腹中盘桓不定的时候,萧子衿来了。
沈小公子倒还认得萧子衿,一见着她,不清不楚地喊着:“姨姨……”
萧子衿飞快地扫了眼大厅里的人,先向萧富海和萧夫人行了个礼,然后便依次向沈老太君、沈夫人、陆桓一一行了礼。从始自终,一直都是眼神怯怯,显出一副极不安的神态来。
沈老太君只觉这丫头怯怯的,仿佛没有一点鲜活的模样,再看她的手上,居然缠满了纱布,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这老太太向来信佛心善,便是对自家的下人,若非有大过,一般绝不轻易责罚。如今一见萧子衿这种模样,登时心疼不已,拉过萧子衿,关切地道:“丫头,你这手是怎么了?怎么才几天不见,就弄得伤痕累累?”
萧子衿看了眼萧夫人,立马又垂下了头,道:“谢老太君关爱,夫人抬举奴婢,想让奴婢学些手艺,便调了奴婢去针线房做事。都怪奴婢自己笨手笨脚的,刺绣没学好倒先把自己的手给扎伤了。不过不打紧,小伤而已,很快便能好的。”
陆桓从萧子衿一进门时,目光便一直盯着她。如今的她,恢复了一身的衣裙荆钗,与那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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