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在幻想乡-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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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听错，你的胳膊已经恢复原本的功能了，就算持剑战斗也没有问题了。”不了解内心强烈波动的爱丽丝，认为外行人大概不了解什么意思，好心的为我这个外行开始讲述，以普通的文字将其说出来。

　　　　“哦——哦——！！！！”

　　　　万————岁！！

　　　　我举起目前仅能动的一只手进行欢呼，没有犹豫的欢呼！

　　　　也顾不得现在已经二十对岁的年龄了，也顾不得眼前有人的事实了，痊愈的美好讯息以非同一般的速度在我的脑海中播放循环鬼畜了六百六十六次以上，语言已经没有办法形容现在的兴奋了，为此高高的举起双臂，由衷的为痊愈的美好而大声的进行欢呼！

　　　　“——、——”爱丽丝不经意一样的好像笑声一样的声音让我捕捉到了。

　　　　这个意外、可是却并无恶意的声音将我从兴奋当中重新唤醒理智。

　　　　“你先老实的坐下来，魔法由我来解除，解除以后你的手臂就可以动了。”大概是被我那发自内心的欣喜感动了吧？语气比往常都充满人情味啊！

　　　　“ok，完全没有问题，我全力配合你！”无论是那一方面的变化都是我所愿意看到的。

　　　　算了，废话不多说，赶快将手臂的束缚解除吧！

　　　　/4

　　　　“这个过程可能会很痛苦，忍耐一下。”爱丽丝的话提前让我做出心理准备——

　　　　连长生的魔女都会如此的说，如果要是不做好准备突然爆发出大叫的话那也太丢人了，虽然觉得以爱丽丝的年龄与阅历可能会像包容后辈一样包容……不对！我不是魔法使啊，如果要是我叫出来的话一定丢死人了！

　　　　“开始吧，反正也不会死的。”嘴巴上满不在乎的这么说着，没错，面子不能丢啊！

　　　　强烈的进行自我催眠，将未来的可能接收到的疼痛放大一百倍数左右，做好其中的心里准备，等待着揭开那红布的那一刻——

　　　　“开始了。”爱丽丝的这句话，打开了开关。

　　　　视线早就被固定了，现在我全身都被爱丽丝下了几个小时才准备好的魔法术式给固定住，与rì常相反，除了右手和脸部以外，都什么反应都没有。所以我的眼睛看不到右臂的情况。

　　　　覆盖在手臂上的红布，开始一点一点的消失了，被某种驱散类的魔法给驱散掉了。

　　　　“——、！”失误了！毫无疑问的我失误了。

　　　　我做错了准话，我理解错了爱丽丝对的概念……呀！不对，应该说我把换成了，是我搞错了！

　　　　红sè的布料好像是要消失的灵体一样，一点一点的被分解成光点在房间飘落，被驱散。

　　　　一点一点好像被蚕食一样的消失。

　　　　逐步的露出右臂那虚构的肌肉。

　　　　原本的右手好像是蛹一样，逐渐的被抽掉那一根一根长长的丝线，接触着空气的裸露肌肤灼烧我的脑子都快坏掉了。

　　　　虚拟的感受了下，右臂仍然健在，露出的那一点也似乎没有异常。

　　　　“从目前看没有问题。”仿佛是看到我的不安一样，爱丽丝给我打了一个强心剂。

　　　　哎呀，我倒是很想相信爱丽丝，可是我右臂现在给我的感觉实在是怪异无比啊，这种感觉形容的话，大概就是讲黄sè的皮肤用某种机器硬生生的抽掉，让血管和红sè的肌肉暴露在空气当中，原本给人舒服感觉的空气却好像是酷刑一样在一点一点侵蚀着清晰的理智。

　　　　在这种情况下，某种好像燃烧着的铁棒一样的东西开始打入血管内，将其扩张一样的爆炸一样的感觉，灼热的铁棒塞入神经当中。

　　　　真正的死亡人其实是不会害怕的，在现代无数的视觉与灵异非常识的冲击下，人类害怕的死亡早就变成了一种其他的东西，或许是解脱或许是快乐的东西。

　　　　本身这股疼痛并没有想象当中的剧烈，只不过因为那异常的情况而产生的天马行空的幻想才是折磨着我的根本，也许我可以放松自己的意识，

　　　　让大脑不再思考那似乎逐渐变的猎奇的脑补画面，也许看向右臂的时候，会看到一个健康正常的手臂。

　　　　“这个……是什么啊——”无法转动的头脑让我没办法看清爱丽丝的表情，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一个冷静的魔法使发出这样不敢相信，好像是某种失误一样的声音。

　　　　糟糕，情况似乎有些不妙了，难道说我的右臂出现了什么异状吗？

　　　　“——、咳！”

　　　　那不是我所要关心的，现在我要做的是忍受住这种让人崩坏的痛苦。

　　　　只不过才一半不到罢了，露在空气的肌肤似乎连一半都不到，仅仅是这样，就这样让人yù死！

　　　　好像是要解开那束缚的禁忌，要放出野兽一样的感觉！

　　　　“……发生了点异状。”爱丽丝带着不知道怎么样的复杂声音，这么的说着。

　　　　“——什么……？”我只能这么含糊的回答，我必须与痛苦进行抗争

　　　　“我也不知道……”话语中包含的是责任的自责，又有不明的疑惑，仿佛是明明一切照着程序来却出现异状的情况。

　　　　“你先睡过去好了，这段时间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手臂，有那么一些不对劲。”温柔的魔法使给我释放了一个有益于安定与沉睡的魔法。

　　　　在得知是好意的情况下，我也没有抵抗的必要，全心全意的接受了这个魔法。

　　　　希望醒来后，得到的是一个好消息啊！



………【113　桥豆麻袋！！！】………

　　　　/1

　　　　被暴力手段所切开的右臂已经重新填充了新的物体。

　　　　虽然说什么东西都是原配的最好……可是很遗憾，原配的手臂已经完全不能用了，据说在我昏睡的时候就已经被爱丽丝摸清了其中的构造，然后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不能行动的焦臭肉块付之一炬，连骨骼都没有残留下来，被那魔法的火焰给点燃掉了，连渣滓都没有。

　　　　“这就是我的义肢？”我惊讶的张开嘴巴，望着连接着断截面，不可愈合的伤上面所填充上的异常之物。

　　　　由幻想乡唯一的、技术xìng最强的人偶师爱丽丝所提供的、用来制作特别人偶的材料作为骨骼，然后以虚构的人偶皮囊作为填充物，像塞棉花一样在其中塞入非人的物质，以jīng密的方式模仿原本手臂的正常情况，比机器人还要复杂与jīng巧的制作jīng度。

　　　　大脑像手掌传达一些并不算很难做的目标指令，当意识的电流顺着真实的神经连接到那层断截面与虚构神经的时候，我也做好了没有任何反应白费功夫的准备。

　　　　对事物的触感顺着右手的指尖传达到虚拟的手臂上，最后回馈到大脑上，与完整的左手所得到的感觉几乎一点差别也没有，准确无误。

　　　　人造的血管与真实的手臂连接在一起，没有因为那被斩断的裂缝而产生一丝停滞。被斩断的血管已经与伪物连接上了，已经没有任何影响的可以运行原本的机能了。

　　　　简直是不可达到的人偶技术，将虚假没有灵魂的生命制作放在人体身上，无论是我也好还是爱丽丝也好，恐怕都是一大收获——我收获了一个完整的手臂素材，而爱丽丝收获了一个宝贵的经验，关于人体与人偶之间的经验。

　　　　从表面上看，我们这一次好像是双赢一样，没有任何的输家。

　　　　“不……”爱丽丝摇了摇头，否定了她强大的技术。

　　　　“它……不，我给你的手臂，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爱丽丝带着无法理解的表情，用她那手指仔细的抚摸着现在连接着右肩的义肢。仿佛是对我，又像是对谁一样，好像说着什么。

　　　　“其实虚构的手臂无论怎么靠近真实，它也是有些瑕疵的。”看透了迷惑表情的爱丽丝，开口为我解释着其中的意思。

　　　　一个半成品的人偶，出现在了爱丽丝的手中，金sè的长发，光是看脸的话，是个乖巧安静的小小淑女在沉睡的表情，那逼真的无关，让人不由得心神变的轻松起来。

　　　　半成品……如此逼真的人偶在爱丽丝手里却是一个半成品，才能究竟有多么可怕？我根本不是内行人，所以我根本不明白，只能说出：“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好厉害的样子。”来回应爱丽丝的话。

　　　　“看看这个。”将那淑女长裙褪下，在那一刻，我甚至有些不好意思——难道说我是人偶控变态吗？

　　　　不过当露出肩膀的时候，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因为……是人偶。

　　　　所以，不是像人那样的自然。

　　　　仅仅看穿上衣服的人偶还好，但是脱下去的话，看到的却是被拼凑出来的人偶外皮，虽然她已经将这种东西尽量的真实化了……嘛，也只能说尽力了。

　　　　当然，也不是说做的不好，相反，作为一个人偶，可以说已经相当jīng密了。

　　　　原来如此，我稍微的明白了一点，明白了爱丽丝的人偶总是穿着长裙了，为什么不肯将除了脸以外的其他肌肤裸露出来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对于眼光颇高，还想一点一点逐步进化的人偶师爱丽丝，她不满于现状，她想解决这些不完美的地方——很遗憾的是，这种才能要么有个危险契机，要么等几十年百年后，否则绝对难以突破。

　　　　爱丽丝的心情，大概就是那种无意识捕捉到一小部分真相的研究者一般，在来来回回的从自己那rì常的技术当中寻找引起眼前让人惊叹变化的特异点，不肯仅仅止步与现状成就的爱丽丝对于眼前异常异变的心情，也是可以稍微理解一点的。

　　　　“你的手臂，根本没有现状这样完美……这样的……”爱丽丝眼睛不满的闭合，仿佛是有很大的不满一样，浑身都在颤抖，从这一点就好像是要忍耐了解一切真相的研究者一样

　　　　“……漂亮。”爱丽丝对于现状附在我右肩膀的手臂，说出了没有任何虚伪的称赞，眼里有的只是对这种工艺的敬佩。最开始对无法接受事物的不知所措在了解后展现出了一个人偶师的热情，尽管语气跟以前还是一样的起伏，但是那话语词句上面的惊讶还是无法掩饰的。漂亮？完美？

　　　　这下我的眼睛都变成圆点了。

　　　　开始一点一点确认我右肩的手臂——

　　　　第一印象，我不由得一愣：

　　　　这是哪个工匠大师所制作的美人手臂雕像吧？

　　　　看上去没有任何的实用感，看起来非常纤细的义肢，与我男xìng的身份有些不合时宜……不过，看了看我左手的那点一点肌肉都没有的普通手臂，感觉差别并不是很大。

　　　　然后辨析颜sè——

　　　　这是个黑sè的手臂。

　　　　并不是肌肤上的颜sè，而是那种特别的颜sè，好像被挂上装饰一样的黑sè手臂。

　　　　整个手臂散发着好像诱惑一样的光泽，本来我以为是爱丽丝在我的右手上套上的恶趣味的礼服丝质手套那样的玩意。

　　　　“……、”

　　　　我哑然无语，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只手臂。

　　　　也许这只手臂放在一些身材纤细唯美的男xìng或者美丽的女xìng身上的话会无比的适合，可是放在这具身体上…………额，其实我还真的找不出任何的毛毛病。对于这种颜sè与造型，我只是感到一些适合，这个手臂与我这可怜的，与我这个几乎没有任何肌肉也没有任何赘肉也没有任何骨

　　　　感的半吊子身材非常非常的适合。

　　　　但是也不是说没有缺点。

　　　　这个义肢看起来有些怪异，黑sè的断面与肩膀上的黄sè肌肤的颜sè根本没有办法对在一起。

　　　　颜sè不相容，好像是强制被接上的义肢一样，如果拿下他的话，看到的也会是整齐的断截面吧？我不由得这么的猜想。

　　　　不过，缺点也仅仅是这样罢了，其实只要将残缺不完美的地方遮盖掉的话，这只手臂简直说是无可挑剔，至少放在我身上没有任何的异常。

　　　　可以用力，可以挥动，也没有错位的痕迹，运动机能看起来相当出sè的义肢。

　　　　“……唔。”

　　　　左手触摸黑sè的手臂，刺骨的恶意顺着指尖走入，钻入脑髓。

　　　　“有什么异常吗？”

　　　　“……不，异常什么的真没有。”

　　　　只是那一刹那无法被捕捉到的错觉。

　　　　然后是机能的测试。

　　　　“不可思议——”

　　　　我甚至感觉在处决等机能上，这个右手甚至远远的高于幸运的左手。

　　　　“爱丽丝，你用的是什么特殊的材料吗？”

　　　　“虽然说这个是我做的最好的杰作，不过材料也仅仅是用以前制作人偶时使用的材料罢了。原本假肢的配sè也并非是这个颜sè这个款式的……”爱丽丝的双眸不放松的盯着我，好像要从我身上挖掘出什么秘密一样。

　　　　这让我感到有些不安，我可以打赌，如果我是人偶的话，爱丽丝一定会第一时间将我拆掉……虽然以她的xìng格肯定会将人偶形态的人重新组装起来，可是那种眼神真的难以让人安心。

　　　　稍微有些不安的将眼睛集的注意力集中到手臂上。

　　　　黑sè的石头一样冰冷可是却带着一些人类触感的手臂。

　　　　肘部关节看起来稍微有那么一点死板，跟石膏雕像与石板绘画上的手有些相似，彷如从上面直接拿下来随随便便可又意外合适的艺术品一样。

　　　　一点弯曲也没有的手臂却在伴随着我大脑的指令，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开始扭曲构造，做出了手臂弯曲下来的表象，看起来流畅无比的欺骗xìng的

　　　　弯曲与变化，黑暗的流状物以难以辨析的方式在义肢上缠绕，仿佛浸了毒一样的针线让人感到预测上的不安全感，无法直视。

　　　　……应该是幻觉。

　　　　重新的测试了一下，在爱丽丝奇怪的目光下，将左手放在肘部，一点一点的弯曲……毫无疑问，真实的弯曲的感觉，并不是只有恐惧外壳欺骗社会的假手，而是可以代替原本本体行动的义肢。

　　　　无意识被体内的物质所虚构出来的手臂，残缺的地方与失去的血肉会由体内的异物来进行填充，混入体内之物将由其吞噬，将其转换为自我的一部分，同时也是滋生怪物的温床。

　　　　制作出来的骨，借用本身就是虚假的物品，诞生出怪物的魔爪。

　　　　——我似乎知道了，这个黑sè的手臂是怎么回事了。

　　　　“外形上颇有欺骗xìng——”

　　　　“……只是外形上的？”

　　　　“嗯……也不能这么说，这个义肢的xìng能很高啊，该说不愧是爱丽丝小姐嘛。”这绝对不是假话，虽然知道了其中的一些本质，但是这种条件也只是在爱丽丝提供了骨骼的情况下才出现的情况，爱丽丝功不可没。

　　　　“这点不用你说，我一直都做的很好。”对于我的话，爱丽丝并不怎么在意，只是带着失望的表情，将目光从手臂上转移开了。

　　　　不再纠缠下去了，这倒是让我松一口气，如果她要是继续这样纠缠下去的话，我会很难办的，虽然肯定不会给她交代清楚，不过交恶和负好感倒是有很大的可能xìng发生。

　　　　抱歉啊，爱丽丝，我手臂变成这样的真正原因可不能让你知晓……你还是继续目前的成就进度吧……

　　　　唉，其实我还真高兴，爱丽丝是这种懂得小小体谅她人的温柔女孩，虽然带着魔法使的一些好奇心，可是却比那个危险的帕秋莉，喜欢在不经意的地方做魔法试验的帕秋莉好多了，如果说原本只是歉意的形式与一点玩笑的心思玩弄爱丽丝戏弄那个帕秋莉的话，那么现在我倒是真的——想撮合她们两个了，虽然行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