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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男爵之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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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蓝恩,他唇角荡出一抹笑,别有深意,令人无法参透,一身黑袍的大祭司紧张的看着我,他像是在惧怕我靠近,眼神一直盯着我不断往前挪动的宽大裙摆。
映衬着繁琐蕾丝花边的绸缎滑过地毯,就在我站定,准备行礼时,“砰……”一声巨响,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自殿顶坠落,正落在我的面前,他身上的血飞溅起来,落在了我的公主裙上。
“啊——”我惊叫着后退,踩到裙角狼狈的摔倒。
血肉模糊的人两只阴森的鬼爪伸向我,褐色的发丝被血浸透,声音微弱沙哑,“希贝儿……希贝儿……”
“裴瑞!”达莲娜和奥格斯特异口同声的惊叫着冲下台阶。
我这才看清,那的确是裴瑞,他的满身都是伤口,像是被什么利刃狠狠划出的,血肉狰狞翻着,深可见骨。
他挣扎着逼近我,“我们要订婚了……你应该高兴……到我身边来,我们永生,我们永生……”宛若一只索命恶鬼。
惊惧的拖着裙摆,颤抖着爬着远离他,无措的惊叫着,“不要碰我!救命,不要碰我。”
上帝,不是要血流成河吗?怎么会撞上这样的事?
面前忽然出现一双铮亮的黑皮短靴,上面的铆钉金光闪亮,一种粗犷之气摄人心魄,抬头,看到身着深蓝色王子长袍的蓝恩,宛若一座高耸的山,矗立在我面前。
他笑的宛若妖魅,优雅的微微俯身,手伸向我,那双闪动着冷笑的墨蓝眼眸中映出我惨白的脸,“亲爱的陌琪公主,受惊了吧?”
狠狠的拍开他的手,“混蛋!”这个该死的千年老妖,他竟然弄个恶作剧整我?当我好欺负?!
说什么血流成河,这种事,却比血流成河还糟糕,伤了裴瑞事小,吓死我事大。我正值花样年华,可不想被活脱脱吓死。
“陛下,这是被银剑的刺出的伤口。”达莲娜查看着裴瑞的伤口。
一群大臣围拢过来。
奥格斯特迅速命人将裴瑞送回寝殿,宣布取消订婚,那些吸血鬼都做鸟兽散。他冷冽的瞪了一眼蓝恩,却什么都没说。
如果裴瑞被吊在殿定上,他这个血族王应该早就知道才对,为何没有丝毫察觉?
达莲娜只顾了自己儿子的死活,哪还管得着我这个“儿媳”。
我挣扎着从铺展大片的裙摆中爬起来,惊魂未定的看向席位,修烨和雅兰达早已经不见人影。
想起雅兰达帮我梳妆时的静默,又感觉自己像是落入一个陷阱,原来他们早就做好了应对订婚的准备,所以才那么淡定。
为什么每次被算计的都是我?天理何存?
正文 王座上的欢愉
气急败坏的走向殿门口,腰却忽然被后面一只有力的手臂勾住。
“这就想逃了吗?哼哼……没想到你竟有胆真的进来,你就那么想和裴瑞订婚?”
他戏谑的声音中是冰冷的责怪,最明显的则是无辜,活像是讥讽我,刚才被吓的魂飞魄散纯属自作自受。
“我乐意订婚,你管不着!”
“是啊,将你这个年龄的女人放在人类里,算是剩女了吧,可你急着出嫁,也该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条命!”
挣扎着想要脱身,他却越抱越紧,猛然旋身,我的双脚离地,天旋地转的晕眩之际,已经被他打横抱住。
“放开我,你这该死的吸血鬼!如果你真的想动手,为何不直接杀了裴瑞?”
他撇嘴轻笑,自说自话,“难道卡奥没有告诉你,会有血光吗?哼哼……杀了几十个血族人的公主殿下竟然怕血,传出去,恐怕会令人笑掉大牙!”
看着他闪动异光的蓝眸,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在盘算着另一个鬼主意。
紧张的看向大殿门口,整个大殿里人群散尽,最后两个保镖走出去,关上了大殿的门。
“蓝恩,你要做什么?”
“让你明白一件事!”他神秘的眨了下眼睛,却像是要给我惊喜似的,在我额头吻了一下。
“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放我下来!”
王子长袍倏然卷起一阵冷风,明明还有七八节才到王座,眨眼间,却已经已经抱着我坐在了上去。
他不羁的抬了一条腿搭在扶手上,亲昵的圈着我坐在怀中,深邃的蓝眸俯瞰着下面的席位,轻蔑冷哼,“父王坐着的这个位置,只不过是一把椅子,只是比王子座大了一点。”
“狂妄!”挑眉白他一眼,“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哼哼……那好啊,我们就吃一点葡萄好了!”他倏然吻住我的唇,沉醉的轻叹,“嗯……可惜不是酸的,是甜的!”
在我的惊呼中一个腾身侧翻,将我放倒在王座上,他猛然压了上来。
惊慌无措的推拒着,却感觉到腿上的丝袜被倏然撕裂,“不……蓝恩,这是大殿!”
挣扎间,一条腿被他定在腰际,他一边渴求的索吻,一边冷笑,“哼哼,这只是一把和床差不多的椅子而已!你要记住,你是我的,这椅子也是我的,裴瑞敢打歪主意,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你真的决定订婚,最好搞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果真并没有爱我,只是因为我与裴瑞订婚,妒忌的咽不下这口气,用这种疯狂的方式,宣告自己的胜利。
唇被紧紧封住,胸腔里的气息越来越稀少,猛然推开他,急切的呼吸着。“啊——”猝不及防,他倏然冲撞而入,毫无温度的激情,在他桀骜霸道的凝视中开启。
这个阴险狡诈的疯子!
无法自持的沉欲娇喘着,心里怨怒,疼惜却泛滥。
抬手抚摸他俊美的脸,想要直接将他掐死,却又想要告诉他,我爱他,想要告诉他,我们曾经多么的相爱。
因为他破坏订婚而喜悦,却因为他的无情,而痛彻心骨。
复杂矛盾的心绪,参杂在与他急切的拥吻中,两人交缠的毫无距离,心却依然如此遥远。
他的吻,他的抚摸,因为太过真切,让我无法不当做他曾经炽烈情感的表象,于是,放纵沉沦。
暗自自嘲,伟大的陌琪我本就不是淡若清风的人,本着有豆腐不吃白不吃的原则,倒是敢坦荡的大动色心。
更何况,在血族王的王座上做一次,也是一种难得的另类体验,就当弥补上次丢失的“天为被,地为床”!
热切的一个回吻,被他解读成纵容,凌乱的衣裙自王座上流泻下去,宛若晃动的水,暧昧动荡着光泽。
两个小时后,我面红耳赤的紧抿着还略有肿胀的双唇,整理着衣服。
他则慵懒的坐在王座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暧昧睨着我,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温存中,“陌琪,为何我觉得自己被你利用了?你连一个吻都不给我,就拍拍屁股走人,我可是会伤透心呢。”
这口气幽怨的宛若失恋,得了便宜,却大呼自己吃亏,他还真是会装!
幸亏他这千年老妖的演技我早就见识过,而且,久经磨练之后,我的免疫力也强悍无比。
“是你乐意献殷勤的,难不成,我还要跟你在这儿大战三天三夜?”
“哈哈哈……只怕你体力不足!”
他揶揄的大笑,随手从长袍内衬的口袋中取出血蝙蝠王子戒指,递到我面前,“这枚戒指可以帮你在噩梦里脱身,你留着吧?”
惊慌的看着戒指,又抬眸看向笑意未褪的蓝眸,不敢再问什么,也不敢再说什么,多一句话,就可能碰触到那个诅咒。
“我知道是你帮我找到了戒指,它是你的,拿去吧!”他说的轻松自如,就像是丢一个没用的东西给我。
可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又记起了什么?
“我……”察觉到他眼神中隐忍的痛苦,我胆战心惊的退了一步,他怎么会痛苦?
正文 情难断 万年祭司
他什么都能做,就是不能这样痴情凝视着我痛苦绝望。
“不要拒绝我的好意,我讨厌被拒绝!”他声音颤抖的厉害,“陌琪,你既然爱我,就没有必要疏远。”
他以为我想疏远吗?如果不是这该死的诅咒,我何必走到今天这步,都是拜他该死的父王所赐!
在我去接戒指时,他忽然将我扯进怀中,激动的紧紧拥住我,像是要将我揉进自己的骨髓,耳边传来他艰涩忍痛的话音。
“琪,我爱你,所以……所以……不要离开我,不要再答应什么该死的订婚……咳咳咳……噗……”
背上忽然一片冰凉的濡湿,让我打了个冷战,腥冷的气息瞬间散开,我转头看到一口鲜红的血,喷在了王座前的地毯上,我的后背上定然也沾了大片。
忙从他怀中撤身,抬手帮他擦着血,“不,蓝恩……你不该这样的,救命,妈咪救命!”
冰冷的血沿着我的手臂滴下去,越来越多,迅速拉起他的手臂架在肩上,扶着他往门口走去。
“琪,你要答应……”他仍是不死心的催促,宛若濒死的人,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便永不瞑目。
“不要说了!”我惊惧的声嘶力竭。
他又要重新将我忘记一次吗?
这样一次次的重蹈覆辙,还是站在这个原点。
殿门忽然被推开,修烨和雅兰达闯了进来。
“我就知道,放他们单独在一起肯定会出事!”雅兰达怒气冲冲的看了一眼从阶梯上一路滴下的血渍,“琪,命人马上更换地毯”
“是!”
话音落,修烨已经带着蓝恩不见了人影,随后雅兰达也在我面前消失无踪。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满手冰冷的血,宛若打了一场败仗,寂然无望。
我唯一的路,似乎只有离开,心里却不想认输。
忽然一个人影遮挡住门外投进的天光,“殿下,蓝恩王子的伤并无大碍,只是因为想你而心痛。”
抬头,看到一张并不陌生,却又十分陌生的脸。
他那一身曳地的黑袍和胸前挂着的血蝙蝠坠链象征着血族万年大祭司的身份,浓烈的长眉下,是一双凌厉如鹰的眼,深沉而睿智。
我这才明白,他刚才是在外面给我和蓝恩把风的。
这年头,血族人也流行两面派了?不过,亨瑞长老倒是算第一人!
“你不是达莲娜的亲信吗?当年为了逼迫蒂芙尼嫁给裴瑞,是你帮忙达莲娜,封印了我妈咪的力量吧?”
“殿下,风水轮流转,识时务者,才是俊杰!”说着,他递了一条洁白的手帕给我,示意我擦掉手上的血,“殿下应该去歇息了,我会命人更换地毯的!”
我从地上站起身,忍不住问,“陛下会追究裴瑞的伤吗?他早已经猜到,是蓝恩下的手吧!”
“裴瑞王子因为昨晚擅自离开血族岛被马库斯成员攻击,才受的重伤,与其他人没有关系!”他轻描淡写的挑眉,却并没有丝毫笑容。
哼哼……蓝恩这家伙倒是真会推卸责任。可,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还有谁敢如此堂而皇之的伤害裴瑞?
一边擦着手上的血,一边打量着他阴沉的脸色,“祭司,后宫的诅咒也是你设下的吗?”
“呵呵,殿下的问题总是如此直接,如此咄咄逼人吗?虽然我是祭司,可毕竟是血族的祭司,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唯命是从的工具而已!”
我以为天下只有人才有自知之明,想不到血族人也有!
“你的意思是说,谁的力量大,你就会站在谁那边?”
压根儿就是个见风倒的老妖怪,他没有被奥格斯特处死,还真是个奇迹。
“殿下冰雪聪明,其实也不尽然!”他冰冷的恭敬垂首。
“看来衷心难求,呵呵……我倒是很想知道,要达到什么条件才能让你一直衷心于一个人?”
“力量强大,足智多谋,心地善良,野心勃勃,前途无量!”他一字一顿的说出自己的条件,也是在告诉我,他一直在找这样的人。
“哼哼……你是在说蓝恩?”
“不,我是说殿下你!”他这才有了一丝笑意,却异常冰冷,“殿下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而已,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我很笨,算不上足智多谋!”我实话实说。
“我曾经是尤妮丝王后的死士,但是,她太优柔寡断,才会失去陛下了心,若是当时她在达莲娜王后嫁入皇室的前一晚动手的话,也不至于会有今天的局面!”
他说的有道理,当时的尤妮丝软弱可欺,奥格斯特与达莲娜大婚时,不但没有反抗,反而逃避问题,去了精灵族,一失足成千古恨,也让蓝恩在仇恨中煎熬千年。
“我想解开我和蓝恩之间的诅咒,你乐意帮我吗?我没有什么好处给你,但是如果你有危险,我的父母会帮你,我也会帮你,当然,还有蓝恩!”
我诚恳的看着他,“你这样一边依附达莲娜,一边辅助蓝恩,毕竟不是良策,如果诅咒解开了,蓝恩登上王位也会重用你!”
正文 咒语难解
“能为殿下效劳,是我的荣幸!”他缓缓的单膝跪在我面前。
这举动却让我有点下不来台,更让我觉得,他就像是早已经预谋要在我这儿得到什么。
那张苍白长圆的脸虽然淡定,却总有些阴冷,凹陷的眼眶中那双鹰眸闪动的光芒太过疏离,让我不得不防备。
但是,细想,我这并没有他能得到的利益。
僵持足足有三秒钟,我忍不住问,“你不用考虑吗?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
“殿下信心十足,我何必考虑?”
这老妖怪不知道,我的信心其实是自欺欺人的,伸手示意他免礼。
“这里交给你收拾,王座上可能沾到了血,一定要清理干净。”
这一刻才意识到,我在血族的手下已经增多到两个人,卡奥是忠心耿耿的,但是,他这个祭司……还有待确定。
“是殿下!”他深吸一口气,“殿下,你想过要嫁给蓝恩王子吗?”
“关心我婚事的可不只你一个,哼哼……我可能只能活到三十岁,该指望什么?”
他这才慢慢站起来,“既然如此,殿下为什么还想解开诅咒?如果你死去了,蓝恩王子可能会娶另一个女人为王后!”
“没关系,我只是要对得起自己的心,我不想败给一个原始妖精设定的诅咒,我是人,一定可以打败他!明白吗?”人定胜天,更何况是一个死去的妖孽。
他静默垂首。
我不甘的怒火却一触即发,“尤妮丝软弱可欺,死了活该,奥格斯特也该死……所有的人都该死,但是,不该让我的父母煎熬那么多年,不该让我和我的哥哥遭受这样的罪,我们是无辜的,我和蓝恩也是无辜的!”
“殿下……有两个人或许会知道的多一点,他们与曾经的精灵王有着密切的联系。”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迪恩和尤妮丝王后——精灵王的子女。
“我没有看错人!只是,殿下说精灵王是个原始妖精,有点低估了他,他和你的父亲修烨,是始祖!”
始祖,感天地精华而生,始封之祖。
这位大祭司在血族皇宫漫长的煎熬中,除了负责血族祭司和祭典、庆典,便专注于精灵王的各种咒语的研究,不过,精灵王力量强大,甚少能解开。
精灵王是不可逾越的,但是,此时,我的父亲修烨却是这世上还存活的无法逾越的第一人。
祭司又告诉我,裴瑞王子之所以能被困在殿顶没有被血族王察觉,只因为修烨动了一点手脚而已。
血族王当时认我做义女,首先是惧怕修烨的力量会威胁到血族,其次,利用我让蓝恩王子重返皇宫帮他抵罪,再次是要将我留在皇宫,一箭三雕。
修烨性情淡漠,也厌倦了精灵族与血族的战争,除了和雅兰达谈情说爱,关注一下子女生活,便是想办法解除咒语。
花费几千年时间,修烨都没有解开,这个事实也讥讽我的确是不自量力。
凡胎与始祖相比,不只是渺小的微不足道,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我迎视着祭司凹陷冰冷的双眼,试探性的说,“是奥格斯特害了蓝恩,他潜入我哥哥的梦里设下这个陷阱,让蓝恩……”
“殿下,直呼陛下的名讳是大不敬!”他惶恐的压低声音。
大不敬?奥格斯特那样的人,还值得尊敬吗?我鄙夷冷笑。
“陛下只是想得到你,他这么做,是为了让蓝恩王子专心致志的夺权,达莲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有时候,我们应该看到她真正的身份,她是拥有血族精纯血液的女人,单单这一点,也要让陛下三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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