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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救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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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员显然知道的不少:“咳,您还真是不知道啊,新娘子的母亲婚礼现场住了医院,然后呢,新娘子在去医院的路上出了车祸,你说这有多晦气,大喜的日子,就是一般人家也受不了这个啊,还别说郑家了,有头有脸的。”
秦凯南的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几乎是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人怎么样,新娘子人怎么样?”
外卖员给他的反应吓住了,一时竟回答不上来。
秦凯南也是急了,见他不说话,也便不继续问了,随手抓起西装,冲出了屋子。
“哎,秦律师,您还没付款。”
留下目瞪口呆的外卖站在原地不知所以……
医院里,史心凉躺在病床上,望着自己打了石膏的左腿,神色恍惚。
昨天的事,好在有惊无险,史彦不过是过量服用降糖药,导致了血糖过低休克,经过抢救已经无恙,而她,虽然出了车祸,因为程戈凡反应快,及时调转方向盘,没有直接和客车撞到一起,所以倒也没有太严重的后果,小腿骨折,养一阵子应该就会复原了。
可是这件事,应该会给郑家的声誉造成很不好的影响吧,她自己倒不在乎什么,可是对于郑家而言,这场失败的婚礼一定会给有心人嚼尽了舌头,不知道郑爷爷会怎么堵心呢,慕一菲那里,也一定好大不痛快吧…
而令她更加郁闷的是,郑维熙竟然在她手术后都没出现过。
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病房,难免胡思乱想,也难免心情低落。
她最近,真的是流年不利呢,倒霉事一桩接着一桩,好好的一场婚礼,竟然也会闹成这样的一个结局。
敲门声响起来时,她有点意外,会是谁过来了呢,不会是郑维熙,如果是他,用不着这敲门的。郑爷爷呢,据说是因为受了刺激,在家里静养,也不会是他。至于母亲还没知道这件事,而且住在另一间病房里接受观察,也不可能过来,那么会是谁呢?
匆忙的擦一下眼角的泪,才开口:“请进吧!”
开门的竟然是秦凯南,他一路匆忙,额上都是细碎的汗珠。
连个人的视线交织到一起,一个担忧不已,一个激动不已。
望着面前的男人,史心凉忽然觉得心里那积郁的满满的委屈一下子都如决堤的水,倾洒而出,眼角,热流直下,一串串的泪流下来。
秦凯南的心因为她这样子,一下子抽紧了,像是又回到经年之前,他对着面前无助的女孩,那声泪俱下的倾诉,让他也随着她一起痛彻心扉了,嗓子便有些黯哑起来,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又一时找不好合适的话,最后只是走近她,把她颤栗
着的身子牢牢拥住在自己怀里,再也不肯放开,任由她的泪打湿他的衣服。
许久,史心凉才止住哭声,一面取了纸巾擦,一面又在心里懊恼自己,不记得,有多久没掉过眼泪了,自从七年前发生那件事,给妈妈打了一个耳光后,哭了个地暗天昏,她就似乎再没有纵容过自己的懦弱,就算是,受了太多的白眼冷漠,艰难波折,她都没有,今天这是怎么了?
当然不是因为自己的伤,当然也不是因为妈妈的缘故,她都已经没事了的,只是一个意外,那么是因为什么呢?
是因为本该在自己身边的那个男人迟迟没有出现么?
“没什么的,别想的太多,我已经去了看了阿姨,她没事的,在休息,医生护士一直瞒着她,说是你按照原计划去度蜜月了。”
秦凯南皱着眉,把那个就要脱口而出的名字又咽了回去─这个时候,他都可以不出现,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心里又有没有他新婚的妻子,实在是太过分了点。
史心凉低垂了头,心里的失落更甚,本来她和郑维熙约定好了,婚礼办完以后就打着度蜜月的幌子,去找郑秉,可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难道,他是自己去了么?
可是即便如此,也要和自己知会一声的吧,再怎么说,也已经是法律上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啊。
“心凉,别伤心了,都没什么的,意外而已。”秦凯南终于开口。
是啊,没什么的,都是意外而已,可是为什么,这么多意外会发生在一天呢,而且还是她婚礼的那一天?
命运也实在太会开玩笑了吧?
“秦叔叔,我总觉得,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秦凯南微愣:“你怀疑有人做手脚?”
史心凉点一点头,她的确是怀疑的,可是,已经询问过郑家过来送东西的保姆,她说,都是意外,过量服用降糖药是意外,车祸也是意外,可是她不信,不愿信,不敢信。
她本想和郑维熙说说自己的猜忌,可是那个男人,只在她给推进手术室时在她身边,之后就没了踪影,她自己现在又动不了,也只好把满腹心事藏起来了。
好在,她的身身边,还有一个秦凯南,让她永远的可以无条件信任的“秦叔叔”。
秦凯南皱眉,这件事,不怎么好查,自己又不是私家侦探,对这些不在行,而且这是郑家的事,不比一般人家,他们一定也不会让自己过问太多。
可是如果事情真的有蹊跷,除去身体不好的郑清昊不算,郑维熙会不闻不问么,慕一菲会吃这个哑巴亏么,他们母子两个,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哪一个是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的主儿?
尽管心里很多顾虑,他还是安抚她:“这件事,我会替你留意的,你先爱不要胡思乱想,好好休息,把伤尽快养好,才是最重要的,不然,阿姨又会担心了。”
史心凉不言语,她也知道自己应该静下心来,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惶惶的,总觉得不落底。
秦凯南望着她凹陷的眼窝,一夜之间憔悴了的眉眼,心理是痛的,伸手,取了湿巾,小心翼翼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再仔仔细细去擦拭她的手:“总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不知道照顾自己,瞧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这才刚结婚一天,真不知道……”
他嘎然而止,他想说真不知道天长日久的下去,你会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
这件事虽然有可能只是巧合,但也不无可能是人为的,从来,豪门是非多,郑维熙又是那样一个出色的男人,想要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数不胜数,也就自然不乏铤而走险的人,那么史心凉无疑就是众矢之的。如果,郑维熙信任她,维护她,那还好些,如果他心里根本没有她,那么她这个外人看起来光鲜亮丽的豪门少奶奶的日子,将是举步维艰的。
这么想着,忍不住一声沉沉的叹息。
房门却在此刻给人大力推开,一股子冷风袭了进来。
两个人不有的抬眼望去,就见到郑维熙白着一张脸,怒目而视着他们。
史心凉愣了一下,慌慌的把一只手从秦凯南手里抽出来,那样子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妻子,心虚忐忑。
秦凯南只觉得手里一松,转头望一望身边面色苍白的女人,心里苦笑不已,这个傻女人,就不知道欲盖弥彰的道理么,这么个举动,
就是没做什么也会给人怀疑惨了,看她这样子,已经是给这个男人吃得死死的了,无药可救。
郑维熙本来是气急了的,一进门,就撞见自己的新婚妻子和另一男人那么亲密无间的举止,换是谁也会气的吧,可是当他望见史心凉一副做了错事的模样,心里不由得又是一动。
她的眼窝深陷,而且明显刚刚哭过的样子,她一定是委屈的吧,新婚的日子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可是即便委屈,也应该是和自己这个做丈夫的来哭诉吧,怎么她可以和一个外人这么暧昧不清?
不过气归气,好像从来没见一向对人对事都淡薄的她,也有这么无助伤心的时候。
而且,他不是有错在先么,放任她一个伤者自己留在病房里不闻不问,也没有一句交代解释,不怪她会觉得委屈了。
“秦律师,刚刚过来时,看见你们事务所的一个律师在找你,现在应该还在楼下,我叫他等你的。”郑维熙是一忍再忍的才把脸上的怒气压抑下去,做出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哦!”秦凯南应了一声,有些孤疑的望了他一眼,随即笑道:“我的这几个手下,都是没脑子的,有事不打电话还要大老远跑过来,真是受不了他们!”
郑维熙却似乎根本没听到他的话,直接越过他到了床边,把被子扯扯严实。
史心凉一时反应不过来两个男人的话,刚想说什么,秦凯南已经再次开口:“心凉,我先回去了,记得有事打电话给我,你现在这样子,离不开人照顾,郑总如果没时间,我随叫随到!”
他说完,已经离开,脸上还挂着笑意。
郑伟熙手上的动作一顿,旋即大步走过去把房门猛力关上,惊天动地的一声响,
吓的史心凉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第九十四章 这世上,每天都在上演着人间的悲喜剧
郑维熙回身,就对上史心凉强忍住笑意的眼。
“怎么,在吃醋?”
吃醋么,像是有那么点,可是这个女人刚刚不还是做贼心虚的样子,现在就马上变了脸色了,什么意思?
史心凉觉得原本隐晦一片的心,顷刻间已经放晴了,只因为他狠狠摔门的一个动作鲺。
“以后,别和这个男人来往!”
类似的话,郑维熙似乎不止一次说过,可是似乎,史心凉一次次的都当成了耳旁风,当时答应的痛快,过后忘的也痛快,这一次也不例外。
“好,以后我尽量不见他。”她还想说,前提条件是你别玩失踪,可是终是忍住了。
“我昨晚出去时是因为爸爸的事,难得他肯都主动打电话要见我,所以才耽搁了没过来。”郑维熙复又坐在床边,脸色有些难看。
史心凉震惊不已,他去看他父亲了,如果猜得没错,郑秉应该不在这所城市,那么他一夜没睡的吧,难怪看起来气色不好,一定是累极了,应该不止是累吧,婚礼搞砸了,他的心情也一定不好,而且郑秉的情况应该是很糟的,他作为一个儿子,怎么可能不伤心不难过?
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安慰得了他,索性也就没说话,只把自己的手搭上他温热的大掌上。
郑维熙却反手握住她的,笑一笑,却涩涩的。
“我没事的,爸爸暂时,看上去还好,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已经回天乏术了吧,史心凉自然是懂得,他说不出口。
尽管也曾因为父亲的背离而恨过怨过,可是时过境迁,老人已经命不久矣,还有什么好值得怨呢。
只有不舍,只有痛心。
“心凉,婚礼的事你别放在心上,只是个意外,等你的腿好了,我一定好好补给你一个蜜月。”郑维熙很快敛去那丝低落,轻手替她理一理额边的发,随便在她的颊上掠过。
他的手上有薄薄的茧子,僵硬的触在她的肌肤上,让她过了电一般,周身上下的神经都绷紧了。
说的是什么话,她有期待什么蜜月的么─当然心理深处是有过的,可是又没有说出口,说的像是她把那种期许都写在脸上一般。
脸上腾起一片红霞,她低头:“你还是多照顾一下爸爸吧,我这里没事的。”
其实她本来还想说让他查一下,这么多的意外之后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可是想了想还是没有出口,他已经心里很乱很乱了吧,接二连三的发生这么多事,尤其是,郑秉的事,他还要瞒着慕一菲,瞒着郑爷爷,两边的跑,又要顾及公司里杂七杂八的事,他很累得吧。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算是查出来眉目也改变不了什么,而且,警方应该也会介入调查的,就不要再让他跟着费心费力了。
其实,身心俱疲的又何止是他们?
这世上,每天都在上演着人间的悲喜剧。
史心凉虽然经历了这场惊吓,可是却在同时收获了梦寐以求的婚姻,而有些人,却只有失去。
车站里,一辆从Q市归来的火车徐徐靠站,陆陆续续有人下车。
人群里,苏图图戴着一顶帽子,帽檐压得低低的,怀里的冬冬眨着大眼睛,四下张望着,显然给这么热闹的场景吸引住了。
孩子很胖,她又踩着高跟鞋,渐渐地已经开始吃力。
身后不远处,黑色风衣的肖青城一径垂着头,自顾自的走自己的路,不时却还抬头望一眼前面的母子,眼神里面写满了意味不明,伤心,失落,还有什么,是决绝么?
一个和大人接站的孩子因为见了自己的妈妈从车站出来,不管不顾急匆匆冲过来,不留神正撞上苏图图,,脚底下高跟鞋崴了一下,险些就摔倒在地,肖青城下意识的紧走两步,却又在距离她两米开外的距离站定了身子,再没有动一下。
身边,一个好心的阿姨把母子两个扶了一把:“带着孩子可要当心了,怎么一个人出门,这么小的孩子,还是应该让爸爸也陪着的好。”
苏图图笑了笑,道谢。
肖青城的脸色暗了暗,却还是没动,把视线别向一侧。
孩子从母亲的肩上探出头来,张着两只手,咧着小嘴,咿咿呀呀的,像是在够他
。
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头也垂得愈发的低,匆匆的脚步,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逃跑一样的节奏。
苏图图漫不经心一般回身,又漫不经心的扫视过他的背影,脸上的笑意里更添苦涩。
热心的阿姨还在如影随形:“孩子爸爸工作很忙么,不然怎么放心你们娘俩出来!”
“哦,他忙,是很忙的,不过那是以前,现在他……”苏图图的话戛然而止,嗓子在这一刻梗住了什么,让她说不出话来,眼里,有晶莹的液体打着转。
“怎么了,妹子,难道,孩子爸爸……”见她这个表情,阿姨有些紧张的发问。
“他死了!”苏图图忽然大声说,一面抱紧怀里的孩子,逃也似的离开,眼泪,在她转身的瞬间,滚滚而下。
已经走远的某人,把她的后一句话清晰的听了进去,脚下步子一顿,身体也似乎晃了一晃,可是终究是没有回头,反而加快了步子。
曾经的蜜里调油,曾经的举案齐眉,现在看来都是一个笑话,笑话而已。
他向东,她走西,各自有着自己的路要走,从此,再无瓜葛。
世上的人和事,谁也说不出来对错与否,就比如现在,尽管遭遇背叛,苏图图心里是没有恨的,若说是有恨的也是她自己,而非他人。
史心凉再见苏图图是在住了一个礼拜之后,一个阴雨绵绵的黄昏,她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她的床边,在失踪了近一个月光景之后。
她从没有见过如此憔悴不堪的苏图图,印象里的她,有着一丝不苟的妆容,有着不卑不亢的笑容,可是今天,她那样的一脸狼狈,满眼绝望,和之前判若两人,让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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