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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879-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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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八十万两。”

    醇亲王等人一听就明白了,李鸿章卖的是官衔和爵位,根本就不是实职官位。慈禧自然也明白,翁同龢只是想借题发挥而已,于是松了一口气,原本准备了解此事。正要发话,翁同龢见李鸿章没有抵赖,用鼓励的眼神看了一眼张佩纶,暗示张佩纶站出来大胆攻击李鸿章。张佩纶便站出来,说有话说。慈禧她很久没有听张佩纶慷慨激昂陈词了,问张佩纶怎么看这事。

    张佩纶不紧不慢下跪,道:“回禀圣母皇太后,下官也有一折子也要上奏!”

    张佩纶的折子,上面也是密密麻麻,字还比翁同龢折子上的小一号,李莲英一打开,拉出来,竟然有五十多米长,惊世骇俗!

    慈禧太后喝了一口参茶,问道:“张佩纶,你这奏折上的东西又是什么?”

    张佩纶说,这是一部分冤魂的名单,都是山西、河南、山东等地饿死的灾民,共计三百一十万人……下官要弹劾主管户部的协办大学士翁同龢渎职,翁同龢因与李鸿章之间久怀父兄之仇的宿怨,屡谋报复,在这次千古奇灾中,翁同龢还居心叵测,手握权秉,估势弄权,迟迟不拨付赈灾款项,导致数百万灾民饿死,冤魂遍野,所谓聚九州之铁,不能铸此大错者!此罪罄竹难书,虽凌迟处死也不为过!李中堂不得已,才出售虚职,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翁同龢却又欺上瞒下,搬弄是非,歪曲事实攻击李中堂,实乃小人行径,不配再做帝师。

    张佩纶这一番话文采飞扬,翁同龢本来已经闭上眼睛,想听一听他如何把李鸿章骂得狗血淋头,万万没想到,张佩纶竟然调转头来背后捅自己一刀,顿时目瞪口呆,更让他目瞪口呆的还在后面,张佩纶又拿出一折子,上面有二十余名清流大臣的联名,弹劾翁同龢,上面写着“协办大学士翁同龢办事多不允协,以致众论不服,屡经有人参奏,且每于召对时咨询事件,任意可否,喜怒见于词色,渐露揽权狂悖情状,断难胜枢机之任”。

    张佩纶这背后一刀又快又狠,翁同龢气得浑身发抖,头上冒黑烟,指着张佩纶,口中道:“你…你,休得胡言乱语……”

    翁同龢的话还没说完,张之洞站出来又补了一刀。张之洞按照和李经述的约定,站出来证实,户部在救灾过程中,确实对南方各省的救灾物资存在拖延转运,他几次上书都未见效。

    颐和园内的形势马上发生了惊天的逆转,翁同龢一时成了众矢之的,那些原本准备攻击李鸿章的御史,也觉得翁同龢实乃小人。

    光绪皇帝听到这里,也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苦口婆心教导他仁义爱民的老师,竟然节操碎了一地,只顾私人恩怨,置万民的生死于不顾,李鸿章救灾的事,翁同龢也敢从中作梗,不觉内心对眼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五味杂成。

    慈禧太后听后震怒,同时觉得这正是打击“帝党”的好机会,一声尖锐的暴喝:“翁师傅,你还有何话要说?哀家看张佩纶说得对,聚九州之铁,不能铸此大错!来人呀,剥去翁同龢的双眼花翎!翁同龢之滔天大错,本应查明究办,予以重惩,姑念其在毓庆宫行走有年,不忍遽加严谴,翁同龢著即开缺回籍,以示保全!”

    “太后,且听老奴……”翁同龢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哀声道。

    见慈禧怒气冲天,李莲英得令,三两步就走到翁同龢的面前,动手去拔翁同龢的双眼花翎,一点也不给心急的光绪皇帝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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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妹妹的婚事
    在颐和园,年轻的光绪皇帝见慈禧太后发了雷霆之怒,要把他的老师翁同龢赶回江苏老家,惊得目瞪口呆,他见过慈禧无数次发怒,这一次“亲爸爸”最火大,于是浑身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醇亲王这时考虑到光绪皇帝刚亲政,如果此时把翁同龢开缺,帝党就垮了,为了儿子不误入歧途,这时站出来说情,说翁同龢多年来对大清忠心耿耿,教光绪皇帝也尽职尽责,这次攻击李鸿章也是一时糊涂,请太后恩典,留翁同龢在朝中查看。

    慈禧太后本来想给醇亲王面子,准备改变主意,张佩纶又站了出来,炮轰翁同龢。对于如何扳倒翁同龢这样的高官,张佩纶是有经验的。

    张佩纶23岁中进士,第二年就进入翰林院,四年后被擢为侍讲学士,可以单独上书。这份话语权他用得很足,九年言官生涯共上书127件,三分之一说的都是得罪人的话,但也由此扬名立万,其中最受瞩目的,是弹劾军机大臣王文韶一事。王文韶16岁以前是资深赌徒,年纪虽小,手笔却大,几乎要把家产全败光;16岁那年,突然间幡然醒悟,丢下赌徒这份没有前途的事业,回头奔科考的光明大道。没几年就考中进士,这位高智商的少年进入官场后更是一帆风顺,精明圆滑,那年他被牵扯进一桩要案,御史们连番上书,上面只是置若罔闻。张佩纶一口气上了四道奏折,让他灰溜溜地离开了军机处。

    这一次斗争,张佩纶几乎是全力以赴,巧舌如簧。话从他口出,仿佛放大为千军万马,横扫天下,又可以缩小为一把精致的小李飞刀,很优美地旋转着,直抵要害。对比之下,翁同龢本人的辩解显得干瘪灰暗,因此理屈词穷。但决定翁同龢命运的关键人物,是慈禧,她长于御人之术,把控清廷时不时地打一打,拉一拉,让臣子们摸不清楚她的底牌,才不能含糊她。拉拢很简单,打击则比较复杂,弄不好就一片哗然,要想让人没话说,就得找个靠得住的抓手,而写得一手好文章,愿意说话敢于说话的张佩纶,正好给她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打击借口。符合她心意的,就小题大做,不符合的,可以装聋作哑,有选择地加以利用后,慈禧对于张佩纶还是比较满意的。此时翁同龢,正是慈禧要严厉打击的对手,上次屠仁守的奏折事件,慈禧就怀疑幕后主谋是翁同龢,碍于帝师的面子,才没有追究翁同龢。

    最终,李经述顺利实现自己的打击目标,翁同龢被开缺回老家三年,张佩纶一炮打响,在“清流”当中重执牛耳!李鸿章不但没有受处罚,还被额外赏赐了三眼花翎,这是清朝皇亲贵族才能得到的赏赐。翁同龢主管的户部,由两江总督刘坤一接管。没了翁同龢等清流在朝廷上唧唧歪歪,张之洞主张修筑的卢汉铁路,很快就开工了,当然,启动资金是找洋人借款。因为光绪皇帝大婚、重修颐和园花了几千万两白银,清廷的国库空虚了。

    中国借款筑路的消息一经传出,美、英、法、比利时等国的公司派代表蜂拥来华,竞相兜揽。张之洞找盛宣怀、李经述商议,认为其他国家胃口太大,而比利时是个小国,钢铁资源丰富,铁路技术成熟,最主要是他们“于中国无大志”,比较让人放心。

    比利时驻汉口领事法兰吉见张之洞面商筑造卢汉铁路事宜。经过谈判,清政府最终与比利时人达成了协议,《卢汉铁路比国借款续订详细合同》和《卢汉铁路行车合同》正式签订,清政府向比利时公司借款450万英镑,年息5厘,9折付款,期限30年。李经述也觉得找比利时挺好的,因为他知道三十年后,比利时这个国家就被德国干掉了,不存在了。

    光绪十五年,李鸿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李鸿章第五次出海巡视他的北洋海军舰队。他兴奋地看到,致远、靖远、经远、来远,四艘英德制造的新锐穹甲战舰悉数归国,在李经述的指挥下,北洋水师业已成军;林泰曾、刘步蟾、邓世昌、叶祖珪等一大批受过系统西式海军教育的忠勇将佐,集聚一堂。朝堂上,也几乎没有了政治对手。李鸿章高兴作诗一首:“雕弓玉带出天阊,士女如山拥绣裳。照海旌旗摇电影,切云戈槊耀荣光。佽飞禁旅严千帐,罗拜夷酋列几行。德协谦尊齐赞颂,力辞黄屋福威扬。”

    李经述这时也成为了北洋海军实际上的总司令。自此,他手握兵权,位极人臣,统领一方,李鸿章也是坐镇北洋,遥执朝政,凡内政外交、枢府常倚为主,在汉臣中权势最巨。这一年,李经述的妹妹李鞠耦已经是二十三岁的大姑娘了,还待字闺中。很多人都为她的婚事忙碌起来。包括李经述,他甚至想把李鞠耦介绍给谭嗣同。

    李鞠耦的大名,按辈分叫李经璹,听起来,非常男性化的名字。李鸿章给她起这个名字,表达自己的喜爱,《说文解字》上说:“璹,玉器也。从玉寿,声读若淑,殊六切。”也就是说“璹”,其实就是八寸长的玉璋,古时候王侯佩戴的一种长方形玉器。李鸿章对她寄予厚望,把她看作自家的珍宝。

    那天,时节已是深秋,寒露已过,秋风渐凉。李鞠耦去找李经述,说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李鞠耦站在院子中,拉住李经述的手说:“经述哥,我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去跟父亲说说,不要再介绍那些公子哥给我相亲了。那些媒婆介绍的,我一个都不喜欢。小妹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李经述笑了笑,问道:“是张佩纶吗?要是有人知道中堂大人的东床快婿,竟然会是一名朝廷的刑满释放人员,那我们李家还不没人笑话死?更何况张佩纶还中年丧妻呢?”

    李鞠耦听了这话,一脸伤心,抬头望着蓝天上飘荡的白云,天空中有一只白色的鸽子飞过,她问道:“难道就因为我爹地位显赫,我自己就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爱人吗?”

    李经述问道:“张佩纶到底哪一点好呀?竟然打动了我妹妹的芳心?”

    李鞠耦说:“我也说不好。刚开始就是觉得他孤苦伶仃,有点可怜,后来接触后发现,这人还是挺有才华的。不光诗文写得好,连八股文也写得文采飞扬。”

    李经述说:“文如其人,这只是表面的。穷酸臭的文人,这世界多了去的。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爱情这东西,就是自己骗自己的。想过的人多,见过的人少。”

    李鞠耦问道:“经述哥哥,你也像经方哥哥那样讨厌张佩纶吗?”

    李经述摇摇头,说:“我倒不讨厌张佩纶。而且父亲也并不讨厌他。

    听说李鸿章不讨厌张佩纶,李鞠耦两眼放光,说:“父亲也不讨厌他?父亲不是讨厌那些年轻的言官,曾说此辈皆少年新进,毫不更事,亦不考究事实得失、国家利害,但随便寻个题目,信口开河,畅发一篇议论,藉此以出露头角,而国家大事,已为之阻挠不少。”

    李经述按了一下妹妹的额头,笑着说:“张佩纶和其他言官不一样呀,他被流放那三年,吃了不少苦,我看他的变化很大。父亲对张佩纶可谓照顾有加。父亲念旧情,当年在安徽打太平军时,他跟张佩纶老爸张印塘有生死之交。当年张佩纶母亲去世,循例丁忧,父亲特地写信给他安排差事,后来张为庶母迁葬,父亲一出手就赞助纹银千两,两人书信来往不断,实在是热络得紧。我看你要是真心喜欢张佩纶,就自己去跟父亲说,我想他不会太在意张佩纶的身份。不过说实话,我真的觉得张佩纶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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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朝鲜暴乱
    李鞠耦和李经述一起来到李鸿章的书房,李鸿章正在批阅一封电报,袁世凯来电,说朝鲜最近的情况有点不妙,日本浪人在朝鲜一下子多了很多,蠢蠢欲动,不知道有何阴谋。这时李府的丫鬟给李鸿章送来瓜片热茶,李鞠耦顺手接了过来,给父亲送过去。李鸿章坐在椅子上,头也没抬,说:“茶先放下吧。”

    李鞠耦见李鸿章把她当家里的丫鬟了,不高兴地说:“爹,是我。”

    听到女儿的声音,,李鸿章才抬起头,眯着眼睛,笑道:“哦,是鞠耦呀,爹忙着呢。你有什么事吗?”

    李鞠耦红着脸,吞吞吐吐,半天不好意思开口。说来也巧,就在这时,张佩纶也来书房找李鸿章。张佩纶成了李鸿章的幕僚,总要给领导李鸿章汇报工作的,跑跑李鸿章书房是难免的。但当时的女子一般是不放便见外人的。

    李鞠耦是大家闺秀,看见张佩纶,急急忙忙要避让。李鸿章却也大度,让李鞠耦与张佩纶以礼相见。

    李鞠耦这才仔细瞧了一眼张佩纶,此公年纪四十了,短脖子、鼓眼泡、凸肚子,跟自己想象中的伟岸男子形象相差太远,真是人不可貌相,嘴角不经意间竟露出笑意。

    李经述看到鞠藕脸上的笑意,看了一眼张佩纶,因他的长相而想到了一句成语——“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闲聊了几句,李鞠耦也就退出了李鸿章的书房。李鸿章贵为当朝权贵,对女儿的婚事也颇为体贴,有意无意对张佩纶闲话:“老夫这个女儿,也早到了婚嫁的年纪,可就是没有意中人。比当初给经述请家庭教师还难。”

    正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张佩纶瞬似乎从中窥到了可能潜藏着的机会,问李鸿章道:“中堂大人,这小姐的终生大事,要以何种门第出身为标准?”

    李鸿章随口回了一句,道:“老夫择婿,没有门第之见,有你这样的学术、文章就行。”

    李鸿章说这话,是对张佩纶学问的褒赞。说实话,李鸿章对张佩纶一直不错,即便张佩纶在充军的日子里,李鸿章仍然十分关心张佩纶,给了他很多鼓励,并拿钱给他,叫他到那边照顾好身体,没钱花就找他。

    张佩纶一生最大的挫折是在福建水师任职期间,水师在马尾巷被法军军舰打败,几乎全军覆没,成了承担责任的官员,被革职查办,断绝了一步步成为封疆大吏的官路,李鸿章也没因此嫌弃他,爱才之心,李经述自然看在眼里。

    李经述知道妹妹是真心喜欢张佩纶,为了妹妹的幸福,有心成全两人,那日两人出了书房,李经述便叫住张佩纶,让他准备上李府上提亲。

    张佩纶一愣,他内心虽然很欣喜,但支支吾吾,道:“这,中堂大人会答应吗?”

    李经述道:“没听见父亲大人今天说吗?我们李家择婿,没有门第之见,有你这样的学术、文章就行。你就偷着乐吧。为了我妹妹,装疯卖傻一回。”

    张佩纶一脸疑惑,问道:“怎么装疯卖傻?”

    李经述道:“你就赶鸭子上架,找人向我家提亲。这样你张佩纶要成为李家女婿的事情就在外面广为流布,让我们家有种木已成舟,不得不答应的压力,本来我妹妹就过了婚嫁的年纪,你就可以实现了人生逆袭。”

    张佩纶对于这事没有把握,支支吾吾,道:“这样真能行?”

    李经述道:“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要是以后你敢对我妹妹不好,你就等着瞧吧,我会让你再流放边疆几十年。”

    张佩纶说:“多谢李公子,哦,不,多谢妹夫。”

    望着张佩纶远去的背影,李经述一声叹息,心里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心想有些缘分,还真是天注定的,尽管张佩纶比鞠藕大十七岁,在局外人眼里,这场婚姻大为奇怪,历史上就有人嘲笑妹妹这段婚姻,说“老女配幼樵,无分老幼;东床即西席,不是东西”,但是缘分来了,确实不能用墙挡住。否则,后世没有了张爱玲,岂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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