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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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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原本半灰的天空,全都灰了。
悄悄的,她攥紧右手,藏到袖下,好久,才扯得开嗓子,回答他们,“是。”
只是一个字,也回答得很艰难。
她的母亲看到了她藏手的动作,上来一把抓起,扳开,动作又狠又恨。任她怎么攥紧也还是免不了暴露掌心里的那朵残花烙印。
褪去青紫后的皮肤,其实,也不是太难看,难看的是这朵残花背后代表的是什么。
“啪——”
毫无意外的巴掌打在脸上,本来就身子发软的她被扇倒在地。
这就是她的母亲,十年前逼着她此生不能认弟弟是弟弟,十年后,一见面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你怎么不去死?烙上这东西,嫁给一个太监,那个太监还杀了你的亲人,你说,你当初怎么不去死!”
是啊,她怎么不去死?
当初她想过死的,可是她没找到他啊。
她也怕自己死了,会查到他们,会被灭门啊。
暗中的皎月在看到她被扇倒在地的瞬间,差点想要冲上去,想了想,又收回脚步,静静地等着。
因为,那个女人未必希望自己插手。
“事已至此,你以后就安心做你的千岁夫人吧,九千岁我们高攀不起,更丢不起这个脸!”她的爹走上来,俯视她,眼中没有一丝不舍,有的只是摈弃。
他看了她一会儿,叹息,“这十年都无关,以后也无关吧。在此,我夫妇二人向千岁夫人见礼。”
说着,二老双双朝她鞠躬。
一个鞠躬,一声‘千岁夫人’,算是彻底绝了关系。
风挽裳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眼泪了,那颗心,好像不会动,也不会痛了。
她笑着点头,起身,摇摇晃晃地离开。
见礼,好一个见礼。
是,他们害怕她这里一旦出事就会连累到家人,族人,他们考虑的是应当的,真的应当。
皎月看了眼那对在她转身后也马上转身离开的夫妇,走上前,默默地跟在她身边。
“皎月,这天,是灰色的吗?”她抬头,看着天空,恍恍惚惚地问。
皎月抬头看了眼,再看向她万念俱灰的样子,不忍地别开视线,没有回答她。
因为,天是蓝的。
“天明明是蓝色的啊,这位姐姐真怪。”旁边,一个小男孩如此说。
风挽裳透过朦胧泪眼,仰望天空,悲凉地笑了,“原来所有人的天空都是蓝色的,只有我的天空是灰色的。”
真的,是一个人了,从此,一个人。
就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吧,只是,没了娘家而已。
“皎月……”她收起悲伤,有气无力地出声。
“是。”皎月走近一步,俯首听候。
“能否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她看向皎月,眼中带着恳求。
既然都断了,那就断个彻底吧,不让人知道她曾经的家人。
“……”皎月不答。
“我忘了,你跟着我就是要跟他报备我的一举一动的,倒是我为难你了。”她淡淡一笑,也没再为难她。
抚了抚肿起来的脸,她拿出帕子系上,继续前行,冷静的仿佛方才那个觉得天塌下来了的女子不是她。
皎月默默地跟在后头走,她知道,她再一次违背了忠心……
因为是打着出门买针线的名义,所以风挽裳便带着皎月去随便买了针线,然后,赶回幽府。
皎月看着走在前方的女子,她看似已经冷静下来,却依然失魂落魄,有好几次要被人撞上都没反应。
前方很拥挤,好像是什么馆要开张,台下围了好多人。
她赶紧跟上去,就怕她再有个什么闪失。
“男倌?这世道,真是什么都敢开啊。”
“是啊,太不要脸了,世风日下,官府真该将他们逐出天都去!”
风挽裳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耳边只是不断有这样的话响起。
“啊!架子砸下来了!”
有人惊喊,四周的人慌忙散开,赶上去的皎月又被人群冲开。
眨眼间,只剩下一抹失魂落魄的身影站在那里,而那边,搭得高高的架子正迅速往她这边倾倒。
千钧一刻,台上飞出一条长长的红绫,如蛇般灵活地卷住她的腰身,将她凌空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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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顾玦还有什么秘密
耳边,冷风呼啸而过,蒙在脸上的帕子被风吹开,露出叫人惊艳的小脸儿。
风挽裳彻底从恍惚中清醒。
天空有些扎眼,四周都是惊呼峻。
很快,她落在台上,缠在腰间的红绸抽离,她一时重心不稳,踉跄倒退,一只手从后搂住了她。
她惊愕抬头,只见一张前几日才见过的脸映入眼帘,登时,她脸色刷白,连忙转身推开他,倒退几步,充满戒心地看着他鲫。
男子面如冠玉,肤如白雪,长发披散,以红绫将两边鬓发束在脑后,一双狭长的眼画得尤为妖娆,他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淫-靡之气。
他不是别人,正是那日派人想要凌-辱她的男子——云中王!
“夫人,别来无恙?”云中王松开手上的红绸,朝她妖媚地勾唇。
惊魂甫定,风挽裳的目光淡淡地掠过他,看向他身后高高的牌匾,只有一个龙飞凤舞又妖娆万千的‘绝’字。
“这不是男倌馆吗?莫非……连女人也接待?可这上头不是写明了只接待男子吗?”有人对着台下的布告牌指指点点。
男倌?
两个字猛地劈入风挽裳的脑海,这人,是男倌?书上写的那种悖逆世俗的,那种同青-楼妓-女一般存在的男子?
甚至于,男与男之间……
“夫人,这个字‘绝’字是我亲手写的,你觉得如何?”
云中王噙着笑容,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可却让她觉得很诡怪,那种诡怪给她一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我不懂这些,不好下定论。”她淡淡地说,微微颔首,转身下台。
倏然,眼前一闪,艳丽的红已经站在她眼前,伸手拦下她,笑吟吟的,“夫人不觉得这个‘绝’字可以代表很多吗?譬如,绝色,或者……”
他忽然倾身,在她耳畔悄声念出两个字,“顾、玦。”
风挽裳浑身一震,素来平静的双眸有些清冷地看向他。
这人从出现到现在都对她有敌意,她并非不知道,那种敌意,就好像……好想大长公主因为萧璟棠而对她产生的敌意一样!
大长公主因为萧璟棠,他呢?
他因为……顾玦?
所以,那日他不是想要知道关于幽府的秘密,而是只是关于顾玦一个人的?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夫人,你说,如果我的馆开张第一日就有九千岁照拂的话,生意会很好的吧?”
闻言,风挽裳急忙绕道而行,他不能来这里,万万不能!
但是,那人在她身前连点了两下,她便再也动弹不得。
皎月从台下一跃而起,双手持两把短剑,与云中王交起手来。
她果然没猜错,皎月懂武,让这样的女子跟在自己身边伺候委实委屈她了。
但即便她不懂武,也知道皎月根本不是那云中王的对手,几招还抵挡得过去,但多了就无力招架了。
果然,皎月很快就被那云中王一掌打下,摔在台上。
皎月——
她在心里担心地喊。
“我正愁缺个报信的呢!去吧,你家夫人我会好好‘照顾’的。”那云中王妖娆一笑,走过来打横抱起她进馆。
风挽裳想的第一件事不是男女授受不亲,而是觉得恶心,尤其在他刻意以一种邪恶的口吻说‘照顾’二字之后。
这下子,她又要给顾玦惹麻烦了。
他堂堂一个九千岁来新开张的这种地方,关于他的谣言又该甚嚣尘上了。
只是,他会来吗?
这种地方,这种足以毁掉一个男人的地方,他真的会为了她而来吗?
她希望他来,可又怕他来。
……
馆里,是中空的两层楼,她曾女扮男装同萧璟棠进青-楼去谈过生意,所以亲眼见过青-楼是什么样子。
而这绝馆压根不是那么一回事,布置得极为雅致,倒不像是寻欢作乐之地,反而像是附
庸风雅的地方。
云中王将她放在台前坐下,然后像是好不容易卸了货,尤为嫌弃的样子。
他甩了甩衣袖后,看向她,“夫人如此端庄秀丽,应是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如何……行-房的吧?
风挽裳脸色刷白,但双眸仍然保持镇定,不让对方看出她的恐惧。
“就你这不愠不火的,居然没惹他烦。”
是啊,她这样不讨喜的性子迟早会惹人烦的,用顾玦当初的话说就是——太无趣。
“无妨,我今儿就让你开开眼界,兴许就没那么闷了。”说完,他拊掌。
两个身着薄纱的男子缓缓出现在台上,一个修长纤细,一个高大威猛,但同样都是姿色不凡。
薄如蝉翼的薄纱压根挡不住什么,还好他们的胯间都还绑着一层布。
被点了穴的她连闭上眼都难,只能木然地看着前方,但是任她怎么转移注意力,羞耻的画面还是在她眼前上演。
两个男人在做着只有男女间才该做的亲密之事,那神情极为陶醉,似乎很享受的样子,真的好惊世骇俗,她觉得自己的胃极不舒服,努力转开眼珠子,没法再看下去。
“你这不屈的样子,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还别说,还真有点儿像……”云中王凑近了端详。
很近,很近,近到,她心底升起了极大的反感,眉心微微蹙起。
“云爷,九千岁来了,还带了大批厂卫包围了绝馆。”门外的小厮匆匆进来禀报。
风挽裳恍如被人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终于不用再承受这种羞辱。
很快,尊贵的身影已优雅地迈着大步走进来,紫金色的锦缎绣袍,怀中抱着雪绒绒的小狐狸,妖致的俊脸冷冽如霜,狭长深邃的凤眸不见昔日的慵懒,除了阒寂,便是阒寂。
云中王直勾勾地盯着进来的男子,那修长挺拔的身姿,霸气内敛的气质,无不叫人沦陷。甚至,他的脑海中已在幻想被他压在身下的样子。
风挽裳动不了,无法回头去看他,但知道他来了,她便不再害怕了,也不再需要强撑镇定了。
“你来了?”云中王露出温柔的笑,连声音也是温柔的。
男子完全无视他,径自走到别定在位子上的女子身边,站定,瞧了眼台上淫-乱的一幕,凤眸阴鸷。
“千绝,把台上那两个污了夫人眼珠子的杂碎给本督剁了。”
阴柔的嗓音在旁边带着怒火在身边响起,风挽裳真的头一次觉得他的声音听来好亲切。
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轻点两下,她终于可以动了,抬头看向他,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风眸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但她捕捉到了。
也因此,她需要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要扑入他怀中寻找安抚的冲动。
相反的,他忽地伸手将她扯起来,拥入怀中。很紧,很用力的抱着,虽然只是单手,紧得她能感觉到还在他怀里的小雪球在拼了命地挣扎。
她怔怔地,不想哭,可是,在被他猛然拥入怀的刹那,心里的坚强宣告瓦解,父母彻底的抛弃,以及所受到的惊吓,让她的泪水完全不受控制,像断了线的珠子,汹涌滑落。
“眼里写满了想对爷投怀送抱的渴望,敢想不敢做,真没出息。”柔柔的嗓音在耳畔低低地响起。
她愕然,原来他知道,所以干脆把她拉入怀了。
于是,她放任自己偎在他怀中。
云中王大大地后退一步,扶着桌椅,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将女子搂入怀中,低头,柔声细语安抚的样子,他满脸不敢置信。
方才,他将女子拉起来单手搂住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清晰回放,那样霸气,那样紧张。
他,当真如此喜欢这女人?
倏然,顾玦擭起她的脸,她脸上的泪痕尚来不及抹去,狼狈脆弱的模样被他完全收入眼底。
他的指腹摩挲在那肿红的半边脸上,凤眸阴沉骇人,轻轻地,好似在为她抹泪,又好似在安抚她的疼痛。
他微微侧身,余光扫向身后的男人,“他打的?”
风挽裳心头一缩,看向那男子
,垂眸,不语。
她知道皎月定是没来得及同他说,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这般以为吧。
她正愁不知该如何解释脸上挨巴掌的事,而那云中王对她做的事也委实过分,她又何必否认。
顾玦将她的瑟缩看在眼里,放开她,转过身去,凤眸低垂,不屑正视,“哪只手?”
“啧,你这个女人也没多善良嘛。”云中王讥笑,居然把账赖到他身上。
风挽裳没有辩驳。
是的,她很坏,懂得顺水推舟害别人了,那也是他害她在先,她的善良又何需用在他这种人身上。
“那就两只手都卸了吧。”顾玦淡淡地说,手指极慢极慢地抚着小雪球,那是,很生气,很生气的表示。
云中王不敢相信他居然说得这般毫不犹豫,把他当别人一样对待。
“你真的舍……啊!!”
惨叫声与骨折的声音同时响起,仅是眨眼间的事,那抹尊贵优雅的身影已经上前折了他的双手,再看,他人已回到原地,怀中还稳稳地抱着小雪球,恍若方才的事不是他所为。
风挽裳完全没看出他是怎么做到的,那云中王武功也不弱,居然毫无招架之力。
“千绝,本督不想看到这家店,还有,这些人。”轻轻地撂下话,伸手揽上女子的肩膀,离开。
“有你的,够狠!”云中王好不容易从骨折的疼痛中缓过神来,额上满是冷汗。
这是警告,也是算账,算那日在梅林之账!
看着头也不回离开的男子,他笑,“以为把我赶出天都,永远不许踏入就能守住你的秘密了吗?可惜啊可惜……你动不得我!”
因为手折了,动不得,他让人从怀中拿出一张文书。
“督主……”万千绝吃惊地叫住主子。
顾玦停下脚步,冷然回头,顿时,微微瞠目。
那是北岳派来南凌的特使。
特使,意指一国派驻另一国的外交代表,那便是替两国之间传递友好的人,若动了他就等同于坏了两国的友好,意味着,宣战!
他怎会当了北岳特使?
风挽裳并不关心他什么特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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