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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王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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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气愤的是,刚塞到怀里还没捂热的三十五两银子又没了,魂又丢了,是别那仨锦衣卫勾引去的。

    “徐兄……是你吗?”

    陡然间一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声音传到了徐阳的耳中。

    不用猜就知道这厮是谁,因为被推进来的时候已经瞅见他了。

    徐阳很想好好反省一下,前世到底有没有得罪一个叫仇英的男人或者女人,要不是畜生,不然在哪都能遇上他啊。

    “徐兄,真的是你啊。”仇英从潮湿的角落缓缓的爬了过来,看到徐阳的那张书生脸后,语气顿时激动了起来,就像是当儿子的再妓/院**遇上了自家老子。

    徐阳脸上的泪水流的更猛了,举目望着漆黑的牢顶,“其实我多想……多想真的不是我啊……”仇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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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流年不利
    徐阳没有心思去理会仇英那根小淫/棍,奈何对方不依不饶,冲着徐阳诉苦,“徐兄,我的命好苦啊。”

    徐阳扯着衣袖擦拭了一把心酸的泪水,你丫委屈了可以冲着我吐槽,可我委屈又可以冲着谁啊?

    垂下了头,心塞塞的,算了,还是躺下吧……

    但仇英仍是说道:“落入了锦衣卫的手中,怕事没命出去了,唉……”

    徐阳:“……”

    “罢了,死便死吧,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死得其所!”

    徐阳实在忍不住了,虽然之前发现这小淫/棍是挺不要脸的,却也没发现竟然这么不要脸啊。

    死得其所,这个词是徐阳一天中第二次从仇英的嘴中听得到的,然而给他的冲击一次比一次猛烈,无法想象,你落得这般下场完全是自找的好不好,跟爱国主义扯的上半毛干系吗?而且能别说的如此悲壮好不好?搞的跟董存瑞捐躯炸桥梁一样……

    但话又说回来了,要说自己顶着天大的冤屈也倒情有可原,流年不利嘛,可这厮此刻不正应该兴高采烈的直奔妓/院还钱赎命吗?

    况且,就算犯事了也不可能凑巧到呆同一间牢房吧,听他之前的话,貌似也是让锦衣卫抓来的。

    猫腻,其中一定有猫腻……

    甚至觉得自己平白无故背上逆党的冤名八成跟仇英这小淫/棍有牵连。

    顿时徐阳火上眉梢,以吃人般的目光瞪向仇英,“姓仇的,你给我从实招来,从我身上勒索四十两银子后你到底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仇英害怕了,头一次见徐阳发这么大脾气,垂着头,不敢直视,“其实我……我什么也没做。”

    “没做你能让锦衣卫抓进大牢?不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徐阳目露凶光,真的是要暴走了,造/孽啊,看来不光是流年不利,还命犯小人。

    仇英连连后退,“别……我说。”

    胆怯的瞧了徐阳一眼,哎哎续道:“徐兄在客栈中最后的那句话让我痛彻前非,决定此番过后定要重新做人,攒够银子将师兄从打牢中解救出来,可是……”

    不等仇英将话哽咽出来,徐阳冷声接着说道:“可是狗改不了吃屎,转身又钻到另一家青/楼,结果又是喝醉了酒,祸事了,我说的对吗?”

    仇英两眼直勾勾的眶着徐阳,“徐兄你为何知道清楚?并且其经过丝毫不差。”

    徐阳强忍住伸手掐死他的冲动,你他娘的立志可还有三分钟?转身就抛之脑后,简直不可救药了。

    五指拍着面额,一个专画春/宫图淫/棍日常生活翻来覆去不就是青/楼那点事,这个还用猜?再说了,瞅着你那副德行就知道了。

    徐阳道:“你醉酒后到底干了些什么?”

    仇英想了想,道:“似乎是跟某位恶茬发生了争执。”

    “就仅仅于此?”

    “最后还动了手。”

    徐阳:“……”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啊,所料不错的话,这倒霉孩子揍的不是一般人。

    徐阳又道:“那你可知揍的人是谁?”

    “好像是街南锦衣卫百户的儿子。”细声说完,怯怯的瞟了徐阳一眼。

    徐阳有些不信了,“自开建锦衣卫以来,担任官职者皆可世袭,人家锦衣卫百户的儿子哪怕再不济也不会被你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死嫖/客揍吧,啊……再不说实话,估计你等不到上刑场的那一天了。”

    仇英满脸委屈,“一切如实,绝无半点虚假,至于那百户的儿子,个子也才及我的腋下。”

    徐阳仔细看了看仇英,他的腋下也才一米四余,那说明什么?

    说明那小子也才十四五岁啊,而且,徐阳敢肯定,毛绝对没长齐。

    可徐阳就很想不通了,一个二十有余的年轻小伙子对一个还没完全发育的孩子如何下的去手,畜生啊。

    但那小子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年纪长你一大截都还在守身如玉,你一个jj都没拇指粗孩子往妓/院瞎蹦跶什么?

    他娘的,这是在炫耀吗?

    徐阳深呼了口气,觉得胸口舒坦多了,但另外一个问题又迎面而来。

    “小鬼是你揍的,干我何事?凭什么给我套上逆党的罪名。”

    “我不清楚。”

    徐阳捏着手腕,发觉这死淫/棍好不老实,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在嘴硬,真想掐死他啊。

    徐阳瞪着他,“姓徐的,莫要逼我。”

    仇英:“好吧……揍了人家儿子,当爹的没道理不护犊子,为了给我整治个罪名就暗查了我的底细,恰好我师兄以辱骂天子朝堂的罪名被拿入狱,他便借题发挥推我下水。”

    徐阳当即伸手指着他自己,“那我呢?我算是怎么回事?”

    仇英眨着眼睛,果断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随即,徐阳一个猛扑……

    “别掐……再掐就断气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徐阳这才稀松的放过他,可看见他那张脸,还是没忍住一个五指抽了过去,“一个老嫖/客还卖萌,非得把我恶心死是吧。”

    仇英哭了,泪水夺眶而出,一手捂着红肿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是擦拭着泪水。

    哽咽说道:“在盘查我的底细时,顺带也托出了你,似乎知晓我上青/楼的银子来自你那,对方的一肚子怒火自然而然的转移了一部分到了你的身上。”

    话音刚落,徐阳再次将额头抬上漆黑牢顶。

    “唉……果真是命犯小人啊。”一声叹息在牢房中荡漾不息。

    忽然,徐阳毫无征兆的再次拔地而起,如同猛虎扑食,死死的掐住仇英的脖子。

    “你这挨千刀的杀才,造/孽啊,你说我何曾得罪过你,甚至头次相见还以二两银子相赠,可你回头想想,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这是人做的事吗?禽/兽啊……”

    “徐……徐兄,快松手,要……要……”

    仇英被徐阳掐的白眼直翻,两腿直蹭,似乎下一刻便要断气而亡。

    徐阳见仇英不行了,就赶紧松手,掐他泄气是一回事,万一掐死了就又是另外一回事,点到为止,见好就收。

    怎料,从未从仇英的身上爬起来,一股刺鼻的浓骚味以滚滚长江东逝水般的气势涌进了徐阳的鼻腔。

    徐阳当即感觉肠道在沸腾,然而低头瞧去,仇英那厮的裤裆正在滴水……

    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很快的展现在仇英的眼中,徐阳颇为感叹道:“……我居然把他掐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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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天子之疑
    在牢房中,仇英的裤裆水珠仍旧在缓缓滴下,而在张府内,凉亭的气氛显得颇为浓重。

    徐阳让锦衣卫给强行押走了,这是张宏跟马玉亲眼目睹的,同样徐阳最后的那句话不由让他们心跳急促了几分。

    他的心底还有存货,而且还有很多……

    对于徐阳手中的诗,不光徐阳垂涎,马玉这位知县也不例外,可惜,估摸那小子现在已是深处牢房了。

    张宏看着马玉道:“马大人,你是怎生看待这徐公子的?”

    马玉沉浸了片刻,道:“生的倒是一副书生样,但秉性却是毫不讲究,说句是文人中的败类也不为过。”

    “那马大人你又是如何看待他手中的经典好诗的?”

    张宏的这句话再次是马玉陷入了深思。

    良久,才是吐道:“首首可堪称当世精品,可总觉得这之间有些怪异。”

    张宏笑道:“这怪异是不是觉得出自他口中的那位近亲吴才子的身上?”

    马玉看着张宏,“莫非张兄你也有这种错觉?”

    张宏点头道:“不错,我跟徐公子相识已经有段时间,最初他还是在一间字画店面中担任伙计,不过后来与掌柜矛盾纠结,就甩手离去。”

    “那你可清楚矛盾激发的具体细节?”

    开始马玉对徐阳这人除了他手中的诗句外就毫不在意,然而经过张宏的一点拨,竟是意外的发现他身上缠有重重谜团。

    张宏没作半点隐瞒,将从徐阳相识的第一面起到书香斋的离别,都对马玉徐徐道来。

    突然,马玉眼眸精光一闪,“你是说那位吴才子自始至终都是徐阳杜撰出来的虚假人物,其而目的正是买卖斯文大捞银子?”

    “没错,就是不知道马大人你的想法呢?”

    “我的想法是,若是他此时并未被锦衣卫捉拿,我也会拿他下狱,读书人中的败类啊。”

    张宏:“……”

    看着堂堂知县大人为了一个斯文败类挤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张宏的情绪也是扭转万千,一时间难以接受。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年代,怎么就出了这个异类。

    ————————————————————————————————————————

    时日匆匆,不知不觉朱厚熜继位已经一月有余,年纪尚小,但其手段却是风雷厉行。

    登基后第三日,就开始整顿朝纲,对正德生前乱党以雄狮般的速度猛扑。

    祸害朝纲的江彬被拿处死,金殿百官感激称颂,大呼万岁。

    而这日万里无云,十六岁的少年皇帝朱厚熜心情颇为不错,与内阁首辅杨廷和议晚国事就便摆驾御花园。

    朱厚熜乃是旁氏宗亲,尽管皇位这块馅饼砸中了他,登上了九五皇位,但少年纵然有万丈雄心,抱负天下,可一时也难以在朝堂中轧稳手脚,因为想要吃下文官集团这块庞然大物太难了。

    皇宫虽好,但是也是个实实在在的牢笼,因此在索来闲暇时,他总是喜欢来御花园走走,放松一下心情,他始终还是个孩子。

    朱厚熜是湖广安陆人,得道后兴王府也随之升天,前任锦衣卫指挥使江彬被剐,而其中自幼看着他长大的朱宸便担任起了他的亲卫军。

    锦衣卫的最高执行官,正三品指挥使。

    朱宸跟在朱厚熜的身后,夸着脚步走到柳湖旁,朱厚熜看着湖中的游鱼,悠着闲心道:“以前的朕便是这湖中的一条鲤鱼,仰望龙门而不敢奢望,但造化弄人,朕还没起身跃过,就自我脱变。”

    朱宸连忙抱拳恭维道:“这说明陛下生来福命,也是命中注定的天子。”

    朱厚熜笑了笑,“意外吧,靠的更多的还是运气。”

    朱宸前身只是兴王府的一介旧人,因为深的朱厚熜信赖便提拔为亲卫军,但粗人终究是粗人,脑袋也称不上灵光,还不等他组织话语来奉承朱厚熜,朱厚熜却是陡然间想到了什么,再次说道:“对了,上次的那件事结果如何?”

    “回陛下,按照你的吩咐我连夜派亲信前往安陆,不想拿徐阳竟是不见了。”

    朱厚熜有些愕然的转过头来,“不见了?怎么个说法?”

    朱宸道:“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离家了。”

    “那去向呢?探听的如何了?”

    “锦衣卫在安陆暗访了几日,意外发现他跟齐乡幕家有一段纠结,另外还遭人陷害入过牢房,不过事先结识英国公公子的缘故又释放了出来。”

    朱厚熜眼眸中闪过一抹浓重,别看他只是个半大的少年,但心机可是不可小瞧。

    朱厚熜道:“英国公公子不正是张溶?徐阳是怎么结识到他的?”

    “恕臣办事无力,这点……臣有过。”

    “行了,朕不怨你,也知道其中的难处,只是想不明白徐阳只是一介穷酸书生,出了一趟徐庄怎么就结识了张溶那纨绔公子。”

    自我叨完后,朱厚熜又是问道:“那他现在的去向弄明白没?”

    朱宸振声道:“陛下,据半个时辰前的最新消息,徐阳出了湖广就去了绍兴府,接着又从绍兴府去了顺天府。”

    “南京?”

    朱宸点头道:“再给一间字画斋当伙计。”

    朱厚熜顿了顿,又道:“使他离家的原因找明白了吗?”

    “这点无从得知,只知道他是连夜离开的,没有惊动任何风声,而且徐庄幕家老爷本意是想招他入赘,想来读书人都有一股傲脾气就用他爹生前的十五两欠款为由逼他上门,不想徐阳在进了一趟城后就找上了幕风华,而他们之间的事也随着徐阳的离去而耽搁了下来。”

    朱厚熜长吁了口气,尔后摆了摆手,“算了,你先下去了,再继续观察一阵。”

    “臣领命。”朱宸抱拳,但又是说道:“陛下,关于徐阳臣还有一事禀告。”

    “哦?你接着说。”

    “徐阳表面看似穷酸书生,可实际上却是一位难得的才子。”

    说着,连忙从衣袖中抽出几页纸张,双手端在朱厚熜的面前。

    朱厚熜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才子?有点意思。

    可抖开纸张,放眼瞧去,朱厚熜愣住了……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接着又翻开第二页,“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第三页,“……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第四页,第五页……

    朱厚熜满眼震惊的看着朱宸,狐疑道:“这真的是徐阳那穷酸书生写的?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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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好好谈谈
    话也正如朱厚熜所言,他之所以能顺利坐上金殿龙椅,靠的还真是运气。

    正德尚在人世时,他虽也扑捉到一些天子回天无力的闲言碎语,但也只是摇摇头,对皇位并没有过多的奢望,可一次外出春猎,竟是遭遇死士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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