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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色风流-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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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战马让给女人?老子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蠢的战将!”战天王看着走过来的三少,高声笑道。
“是吗?”三少嘴角挂着一抹古怪的微笑,“要是……我根本就不是战将呢?”
战天王一愣,高声道:“你说什么?”
“我说……”三少长刀一挥,刀尖落地,改缓步为小跑,刀尖与地面摩擦,溅出点点火星:“老子不是战将,是天下第二的武林高手!”
战天王悚然一惊,如果不是战将,只是武林高手的话,那有没有马就显得无足轻重了。如果轻功好一点的话,没有马反而更加的方便!
“大哥,你说他敢一个人走过来,是不是想把我们两个干掉,让我们的队伍不战自溃?”战天虎问道。
战天王静下心来,嘿嘿一笑,道:“他做梦!我们前方有整整五千人,不说那一千铁骑,便是两千弓箭手,就已足够把他射成刺猬!”
叛军虽然有两万七千多人,但是城内宽敞场地不多,即使战天王是找的靠近北城门的,最宽阔的一块场地排兵布阵,但仍只能展开五千兵力。还有两万两千多人,除去驻守另三面城门的六千人外,剩下的一万六千多人,全都爬上了北边城墙,在城墙上站得密密麻麻,准备看一场好戏。
五千人杀一个人,狼多肉少,叫虐杀。
一个人杀五千人,肉多狼少,叫屠杀。
在所有叛军的心中,这一场仗,应该算是虐杀了。
战天虎哼哼两声,自言自语道:“射成刺猬,血流得太多,就不好吃了……”
此时三少已经跑进了弓箭手的射程之内,战天王举起钢枪,聚气于胸,高呼一声:“弓箭手预备——”
两千张弓同时拉开,两千枝箭同时对准三少,闪亮的箭簇在夕阳下流动着血红异彩。
三少冷笑,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那些弓,既有竹做的,也有木胎的,铁胎弓少得可怜。虽然箭足够多,可是弓不强,再多的箭又有什么用?
用两千枝箭射一个人,恐怕有一千九百枝箭要落到空处!
“放!”战天王的钢枪猛地挥落,弓弦响处,两千枝箭离弦射出,雨点一般射向三少。
在箭离弦的那一刹,三少加速了!
他猛地一提斩马刀,双手握住刀柄,身形如闪电一般俯冲而出,舌绽春雷长啸一声:“杀!”
三少的速度快得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在那阵箭雨还没落到三少原先的立足点之前,三少已经冲至离最前排的骑兵前一丈处!
所有的人,都只看到三少的人影一闪,根本就没看清三少行进的过程,便见三少已赫然出现在那排骑兵面前!
“杀!”又是一声长啸,三少猛地横刀一斩,一道匹练般的刀芒掠过,十丈长的刀芒从左至右划出一道完美的一百八十度半弧。刀芒范围之内,所有根本不及反应的叛军骑兵顿觉两腿根部一凉,那记刀芒已将他们的双腿齐根跺了下来,连同马头马身一并一刀两断!
凄厉的惨嚎声和马嘶声连绵响起,鲜血瓢泼一般洒了满地,三百多失去了双腿的骑兵同时坠马,遍地的残肢和马尸,那些被跺去了双腿的叛军骑兵在地上摸爬滚打,哭声震天。
也因为这些残肢碎体,后面的骑兵顿时失了先机,无法提速冲锋!
失去了机动力的骑兵就等于一个个人形标靶,转身不便之下,只能任人宰杀。
但是三少显然志不在骑兵,他一刀摧毁三百多骑兵的战力,限制了后面六百多骑兵的机动力之后,马上如鬼魅一般冲进了骑兵左翼的弓箭队中,刀光连闪,又是无数人头落地!
弓箭队的弓箭手们随身配备的是轻便腰刀,但是在三少狂风闪电一般的速度下,他们根本就来不及弃弓拔刀,便被三少一刀断头。
三少的刀根本就没有任何招式可言,丈二长的斩马刀在他手中永远只有一招,那便是横扫!
斩马刀身的长度加上吐出刀外的刀芒,足有三丈长,一刀扫过,三丈之内的一切物体,不论是人还是刀,统统断为两截!
血流遍地,尸积如山,叛军鬼哭狼嚎!
龙翔宇宙,众生避易;凤舞九天,凡禽俯首;区区萤火之光,怎堪与皓月争辉?
密密麻麻站满了整个城墙的叛军士兵原本在弓箭手放箭之后便开始呐喊助威的,可是现在,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三少犹如屠宰兔子一般疯狂斩杀,他们全都安静了下来,用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那个在人群中疯狂追赶砍杀的血色人影。
修罗魔瞳,屠戮人间!
没有人能够单挑一支两万七千人的正规军队。一支训练有素,久经沙场的正规军,以两万七千之众,在结阵围好一名武林高手之后,再强的高手都只能自保。
但是这支叛军是真正的乌合之众,其主要成员是以战天王为首的黑风寨的土匪,其余人等,则是大部分的地痞无赖,和小部分造反求生存的贫苦百姓。
土匪们打家劫舍,干的本就是亡命的生意,但是他们拼命时,向来遇上的都是些不通武功的普通人,所以向来只有他们屠杀别人的份。
而地痞流氓们在街头打混架还是可以的,人多势强时也能爆发出超乎寻常的勇气和战力。但是他们又几时见识过真正的修罗炼狱?
至于那些贫苦百姓,有的根本才加入叛军两三天。他们造反也不过是求一口饭吃,如果连命丢了,造反有什么用?更何况,那些贫苦百姓,也是很不耻自己首领的为人的!
所以,这支叛军本就军心不齐,士气不高,战力不济。
所以,在看到三少那近乎魔神一般的身影之后,叛军的军心顿时完全动摇了。城墙上那些观战的叛军,有的已经悄悄溜下了城墙,丢掉武器盔甲,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而城下正与三少交战的叛军们,则是军心大乱,往往三少的目光刚望向一处,那一处的叛军就大呼小叫地开始溃散。
“铿!”一声脆响,凡铁打造的斩马刀经受不住三少狂暴的内力,在砍出第七十一刀之后,终于碎成铁片。
而此时,左翼的弓箭队已经给三少斩死七百余人,剩下的已经全部逃跑。
三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哈哈大笑一声,又转身冲进那队在原地踌躇不前的骑兵队中,随手一掌拍碎了一名骑兵,夺下了他手中的长枪。
三少一抖长枪,枪尖乱摇,晃出一片枪花,“卟卟卟”一阵连响,十多个骑兵同时心口飙血,倒栽下马背。
三少并未与骑兵过多纠缠,又闪电般冲向右翼的弓箭手。
而右翼的弓箭手早已搭箭在弦,起先因为三少与自己人纠缠在一起而不敢放箭,现在见三少冲过来了,除了百余名最聪明的马上弃弓逃跑以外,剩下的同时怪叫着放箭,也不管三少身后就是自家的骑兵。
良莠不齐的弓放出的箭远近不一地射向三少,三少将枪舞得犹如一轮风车,轻松挡下了射向他正面的箭。而其余的,失去了准头的箭则落入了骑兵群中,将自家骑兵射倒一片。
三少冲进了右翼的弓箭队中,弓箭手们顿时嚎叫着抱头鼠窜,无人敢战三少。
但是三少向来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饶人,你们敢向我射箭,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你们要跑,可以,只要你们能快得过我!
枪若游龙,在乱军中舞出阵阵枪影,抖起漫天枪花。
长枪破空声犹如龙吟,枪影所之处,鲜血漫天飙射,无一人能幸存。
眼看着三少大肆屠杀,战天王和战天虎同时心慌了。
此时挡在他们前面的两千名步兵阵脚已有了松动的迹象,有些头脑灵活的已经开始左右观察,寻找退路。
若不是害怕战天王例不虚发的铁箭,恐怕此刻这两千步兵已经逃得没几个了。
“妈的,这他妈还是人吗?”战天王不知不觉声音已有些颤抖,他唯有借讲脏话来给自己壮胆。
“大,大哥,咱们的兵,好像拦不住他……”战天虎已经面若死灰。他知道自己的能耐,自己凭着这一双铁锤,一个打两百个都不成问题。可是让他一个人冲击摆好阵形的五千兵马,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现在看到三少的神勇,战天虎已经明白,自己两兄弟加起来都不是那白发年轻人的对手!
“不要慌,不要慌!”战天王大声叱咤着,实则借大声说话来掩饰自己的恐惧,“全军慢慢退后,给骑兵腾出冲锋的距离!骑兵冲锋之后,步兵马上上前缠住他,老子亲自出手,就不信在乱军之中也射不死他!”
发出了命令的战天王立即驱马缓退,而战天虎则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二人前方的两千步兵一步步后退,但是战天王和战天虎这两个没有接受正统军事教育的土匪头子,却根本不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士气可鼓不可泄,战天王一说要退,那些早已怕三少怕得心惊胆寒的叛军,哪还有不趁这个机会逃跑的?
顿时有人在军中大叫一声:“打不赢了,风紧,扯呼!”
一声喊,百声应,那两千多叛军中,顿时有近半人齐声呐喊,丢盔弃甲向着四面八方一气哄逃。
战天王气得全身发抖,飞快地取下铁弓,开弓搭箭,连发十三箭,射死了十三名逃兵。
可是现在那些哄逃的叛军心里都存着同一个心思:这么多人都在逃,你能射死几个?只要老子跑得比别人快,老子就有机会活下来!妈的,和那疯子打的话,老子连半成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明知事不可为,战天王最终也只得放弃了处决逃兵。令他颇感安慰的是,这五千人中,有一大半是他黑风寨的旧属下,都是些忠心耿耿的亡命之徒,所以两千步兵至少还留下来一半,而那几百骑兵,则是一个都没跑。
“只要能围住你,老子就能射死你!”战天王恶狠狠的想着,独眼紧盯着在弓箭队中掀起腥风血雨的三少。
而秋若梅,此时已经激动得全身都在发抖。
三少的武功她是知道的,当她三年前最后一次见三少时,三少的武功至多能算是超一流高手,甚至还不到宗师级的境界。
而现在,她已经完全看不出三少的深浅。
当三少没有施展武功时,以秋若梅的眼力,根本就看不出三少有任何身负武功的样子。他举止间,都与普通人一般无二。
可是现在,秋若梅才依稀明白,三少的武功已经达到了隐于天地之间的境界。三少几乎已经与整个天地融为一体,他平凡就如天地间的一粒砾石,他所有的武功都隐藏在天地之间,凡人怎能看出他的深浅?
眼看着三少已将那右翼的弓箭队杀戮殆尽,长街上的鲜血已经淌得几乎能没过人的脚踝,尸体已经堆积成一座座小丘,秋若梅举起了长剑,叱咤一声,纵马朝着叛军大阵冲去。
“阿仁,我来了!”
她不是不自量的女子,但是她知道,只要有三少在她身旁,即使千军万马也伤不了她和宝宝!
对这些曾经伤害过她和宝宝的叛军,她要亲手取回代价!
起义并没有错,为了生存,为了反抗昏君的暴虐无道,民众只有起义一途。可是这乌云城里的叛军,根本就不配“义军”二字,他们根本就是土匪山贼,根本就是劫掠天下的恶棍!
蹄声如雨,披着隐身袍的秋若梅,就像一片鲜艳的火烧云,流光溢彩的长剑映着黑马红衣,红与黑交错间,划出道道代表着死亡的冰寒剑气。
“哧……”血雨飙射,秋若梅冲到了叛军阵前,冲入了骑兵群中,一剑划出,五名刚刚举起长枪的叛军给她一剑挥为十段!
三少哈哈长笑一声,如一只大鹏鸟般冲天飞起,掠至秋若梅的头顶,凭一口真气悬在半空之中,旋转着向着四面八方出枪。道道从枪尖激射而出的锋锐气劲,犹如暴雨般洒入叛军群中,将秋若梅身周的叛军骑兵完全清空!
三少重重地落地,落于秋若梅马前,枪柄重重地一顿地,轰地一声巨响,石板地面被枪柄砸出一个深坑,激射的碎石将三少前方的三十余骑纷纷打下马背。
战天王发出一声长嚎:“所有的人,上去围住他们,将他们困死!本将军将亲自出手,取他二人性命!”
本已给三少逼退的骑兵齐声呼哨一声,悍不畏死地驱马围了上来。而那千余步兵,则飞快地跑动着,在骑兵外围形成一个圆形的包围圈,随时准备冲上。
“擒贼先擒王!”三少的目光越过重重包围,锁定到战天王和战天虎身上。
第三章 碧血洗情天 第六节
大秦国都天京城,前天下第一名将,“龙吟圣将”、国公宋无在天京的府邸,正位于城内住着王公贵族的朱雀街。
如果现在有人摸到宋府后院的话,定会听到,后院中充斥着阵阵时强时弱,绝不寻常的古怪声响。
那声响有如猛兽咆哮,细细一听,又会发现世间任何一种猛兽都没有那般能将人的心神都震荡的古怪咆哮。
那声音犹如金铁交鸣,却悠长雄壮,间中夹杂着丝丝暴戾残酷的气息。
如果硬要形容,只能用传说中,代表着天之威严的神龙咆哮来形容。
真正清楚这咆哮来源的,只有国公府里的宋无等人。
因为此时,宋无正和岭南五友在后院的一间兵器房中,围成一个圆圈,六个人十二只手死死贴在一方非金非木、外型古朴的长方形盒子上。
那盒子现在正极其激烈地摇晃震荡着,盒盖不时掀开一条细缝,透射出道道极其强烈刺眼的金黄色光芒,似乎里面正有什么东西急着要破匣而出一般。
宋无已是满头汗水,贴在盒子上的双手青筋暴现,雄浑的真气源源不绝地自掌心输入盒子之上。
站在他左边的“青竹翁”祁云山此时也是满脸大汗淋漓,雪白的须发尽数无风自动,胡乱飘扬。他大声道:“老宋,今日究竟是怎么了?龙吟怎地会如此暴戾,竟想自行冲破天印,脱困而出?”
“孤直公”狄无功也道:“对啊老宋,龙吟不是只听你的话吗?你为何不劝服它安静下来?已经折腾了一个时辰了,再这样折腾下去,我们这几把老骨头,就得给龙吟弄散架了!”
宋无大声道:“我也没办法!龙吟不知出了什么问题,连我的劝也不听!封存了它如许多年,它从来都是安安静静地呆在天印里边,从来都没有闹过今日这般情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会引得它连天印几乎都可冲破了!问它,它也不告诉我!”
“寒松叟”靳归闲大骂道:“娘的,这龙吟好强的力量!合我们六人之力,再加上天印,也只能勉强困住它!老宋,只听说这东西是天兵,是前朝祭祀太公望的武器,可是它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有如许强的力量?”
宋无道:“我也不知!龙吟从未告诉过我这些。依我看,龙吟根本就不是凡间之物,与那虎啸一样,应当同为天神造化!我等区区凡人,如何能镇得住发起了性子的龙吟?”
靳归闲又叫道:“娘的,老宋,我老靳还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主人!这龙吟不是你的宠物吗?怎么地你都管不住它?”
宋无大惊:“老靳,千万别乱说话,龙吟脾气很大的!”
靳归闲不屑地道:“它能把我怎样?我老靳莫非还怕一件武器不成?”
话音刚落,便听盒子内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一股汹涌如海潮般的古怪力道透过盒子击在靳归闲双掌上,靳归闲怪叫一声,仰天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深深地陷进了墙砖内。
“老靳!”宋无及另四友齐声大叫。
只见靳归闲呼地吐出一口长气,怪叫道:“娘咧……果然好大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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