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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那个昏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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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妆有些说不出口,她抬头凑近秀兰耳边,低声说:“娘子可曾听过菜户,或是对食?”
“你是说?”秀兰快速转头,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香莲和章怀云?”香莲还不到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龄,那章怀云却已经年近四十,又是个太监,这也……
云妆点头:“关续是这般说的,他说此事仅极少数人知晓。关续说,当初太后宫里有个少监看中了香莲,想与她结为菜户,可是她不愿,那位少监就寻了由子责罚香莲,后来章大人亲自出马,将香莲选到了西苑,此事才得以了结。”
“英雄”救美啊?秀兰脚下越走越慢,还是不太相信,“他们就是因为这个说香莲跟章怀云?”
云妆回头看了一眼,见其余人离的都还不近,就放心答道:“不仅是,香莲刚到西苑的时候,也不过是做洒扫的,那时章大人常去看她,他们两人往来频密,这是许多旧人都知道的,香莲还给章大人做过衣裳鞋袜,后来香莲就调去了抱月楼。”
今天真是天上掉下好大一坨八卦啊!秀兰被这个消息震得脑子有些糊涂,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关续跟你说这个做什么?”总不会是为了传八卦?
“他说,章大人这个人圆滑世故,心思一般人都猜不透,连夏大人对他都多有忌惮,因此叫奴婢提醒您,小心着香莲。”
秀兰听了就看了一眼云妆,缓声答道:“哦,是这样。”
云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她只觉得娘子那一眼似乎包含了很多深意,看得她有些不自在,可娘子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也没有多说什么,她也就觉得确实是自己多想了吧。
“小心是该小心,不过如果她跟章怀云真是那种关系,对我们来说,也未必是坏事。”秀兰沉默走了一段之后,忽然又开口,“章怀云对我们,还是多有善意的,总比他夏起强!”她忽然站住脚,转头看着云妆:“你知道么?夏起带着人把刘家从高淳赶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菜户、对食,都是指宦官与宫女之间的伴侣关系,菜户之说应是始于明代关于两者的分别,度娘百科是这样说的:对食可以是宦官、宫女之间,也可以是同性之间,且大多具有临时性;而可称为“菜户”的宫女与宦官,多共同生活,如同夫妻,具有相当的稳定性。
第71章 退步心安
这事秀兰也是昨日刚知道的,香莲趁着服侍她更衣的空儿,跟她说了这件事:“……奴婢这里听到消息已经有些日子了,却一直不得空跟娘子回禀。”
秀兰也没有怪她,“也不是什么大事,晚几天知道也无碍。”人都已经早被赶走了,她就算早几天知道又如何?可是夏起怎会在她从西苑出走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去赶了刘家走?“那段时间,夏起可有来见过陛下?”
“奴婢也不大记得了,许是有的吧,夏大人常来面圣的。”
秀兰左思右想,干脆坐下来,叫香莲给她讲讲她离开西苑的最初几天,皇帝都做了什么。当初云妆去见她,说的都是皇帝有多么茶饭不思的想她,回来以后身边的人也都只会哄她高兴,说些陛下没有她不行的话,秀兰还没想起来认真过问皇帝都做了什么。
香莲却有些想不起来了,“奴婢只记得,您回家去的那一天,陛下回来的很晚,一进门就叫把海棠送走……”她凝眉思索了半晌,然后好像一下子想起了什么,“然后陛下召见了云妆,没一会儿就叫人侍候着就寝,遣了云妆和奴婢等人出来。”
召见了云妆?“云妆可曾说过陛下叫她做什么?”秀兰掩在袖子里的手已经紧紧握在了一起。
“这个奴婢没有问过。”主子叫谁进去,说什么做什么,她们哪里敢随意问。
秀兰抬头看了一眼香莲,见她神色一如往常,恭敬温顺,却莫名有些不卑不亢的态度。她没有再追问,叫香莲扶她起来,作势要走,却又突然站住了问:“当日云妆刚被送到陛下那里的时候,你可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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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昨日香莲安然平静的神色,今日的云妆听了她的问话,明显不安许多,她扶着秀兰的手都不自觉用了力,嘴里也急促的小声说:“娘子怎么还惦记刘家的事?这事是谁与您说的?说这话的人才是不安好心。娘子,不论前事如何,您现在是惠妃娘娘,避嫌且还来不及,怎能再过问刘家的事?”
秀兰皱着眉头停住了脚,却没有答话,只扭头冷冷看了云妆一眼。
云妆被她这一眼看的有些心慌,手上就松了一些,可还是忍不住要劝:“奴婢知道娘子最是重情重义,那一家子也确实是遭了无妄之灾,可是眼下娘子越是记挂他们一家,他们就越没好日子过,为了大伙好,娘子还是不要再理会这一家了吧!”
“我几时说要过问这件事了?我又哪里有那个本事能过问?”秀兰深深吸了口气,“不过是听到了这个消息,白说一句!”
看秀兰面色不好,云妆也有些后悔自己语气太急,忙安抚解释:“是奴婢太心急了,娘子怎会不知这个道理,奴婢一时情急,言语无状,娘子恕罪。”
秀兰面色渐渐缓和,又扶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眼睛看着前方答:“你说的什么话?我又怎会不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只是奇怪一件事,当初既然都已经赶了人到高淳,放了几个月不管,怎么偏偏在我从西苑出走的时候,夏起却又亲自去把人赶走了呢?”
“娘子从哪里听来的这事,是说夏大人亲自去赶的人 ?'…87book'”云妆小心翼翼的问。
秀兰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点头答:“是他亲自去的,有人看见了。”没有回答是谁告诉她的消息。
这下云妆不敢接话了,能让夏起亲自出马的人,又是去赶平头百姓、籍籍无名的刘家人走,除了那一位圣明天子还会有谁?
秀兰心里自然也早有答案,她跟云妆说这些也不过是试探罢了,眼见着云妆对这个话题噤若寒蝉,心里又冷了几分,在外面又走了一会儿就说累了,叫云妆服侍她回去。
“去看看赵和恩在哪,叫他来见我。”昨日赵和恩从刘家坳回来的时候,皇帝也在,秀兰并没有多问家中情形,这会儿正巧无事,就把赵和恩叫来,想多问几句。
不一时赵和恩到了,秀兰先是问了姐姐家中的情况,婆母对她好不好,姐夫如何;再问娘家如何,母亲说了什么话。赵和恩一一答了,秀兰听说家中一切皆好,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然后把其余人都打发了,只留赵和恩,吩咐他:“我有件事要你去办,此事只可你自己知晓。”
看赵和恩躬身应了,秀兰才叫他到跟前,要他借着外出的功夫,出去好好查一查梁指挥使家里的情形,“若是有门路,连云妆娘家那边也查一查,她的身世实在可怜。”
赵和恩只当秀兰有心为云妆出气,要寻梁指挥使的晦气,也没有多说,恭恭敬敬的答应了。
于是秀兰终归还是隐忍下来,没有当面向云妆质问,只想等赵和恩调查得来的结果。赵和恩的动作倒挺快,不过十余天,他就来回报了。
“这梁家实在大大的有名,听他们家里看门的小子说,梁府里送出去的美人,少说也有七八个,最有名的一个就是送进了西苑。”赵和恩言下颇有几分讥讽,“邻人都说,梁指挥使戴了好一顶绿官帽儿。”
听得秀兰忍不住想笑,“这个梁指挥使也忒无耻了,那云妆娘家那边呢?”
赵和恩答道:“胡家人自得了梁指挥使的提携,就去了北面行商,小的却没打听到什么。”云妆娘家姓胡。
秀兰又问了几句梁家的事,就打发赵和恩回去:“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歇着,此事不要与旁人说起,免得云妆尴尬。”她自己把赵和恩带回来的消息反复思量了一下,又回想香莲所答当初的情景,心里的愤慨渐渐平息了下来。
“她也是个苦命人罢了。我原只怕她是编了个故事来哄骗我,叫我白白相信了她一回,眼下知道那些事儿都是真的,倒不怪她了,那个境地下,只怕随便给条路都是得走的,何况又不是害人性命?”秀兰跟珍娘叹道。
现在想想,若是易地以处,恐怕秀兰自己也会做同样的选择。前进无门,后退无路,云妆一个弱女子,还能如何?去为皇帝办事,帮他哄一哄“美人”,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自己不是那个被哄的人就好了。
珍娘手上给秀兰揉着腿,闻言点头:“娘娘说的是。何况云妆姑娘对您确非虚情假意,那日她说的那番话实是全心为了您,便是换做奴婢,也要如此劝您的。”
她说的是刘家的事,秀兰每一想起此事,心里对皇帝都要冷上一冷,可是道理她却也明白。“我知道。这些日子你常和香莲往来,可看出什么没有?”
珍娘摇头:“这位姑娘年纪轻轻,却当真不简单。奴婢在她这个年纪,正被娘家人和婆家人联起手来唬弄,遇事只会硬碰硬呢!可香莲姑娘啊,倒像是那水,看着清清浅浅,也不伤人,可你想伤她却也伤不到,惹急了倒可能溺死个把人。”
秀兰听得直笑:“你这个比喻打的好,还真就是这么回事。罢了,水至清则无鱼,我也不必都查得那么清楚,心中有个数就成了。只要让合适的人去做适合的事,再有珍娘姐姐帮我掌眼,我便可高枕无忧了。”
“娘娘此言有理,您现在身子越来越重,早该放下这些心事,好好的养着身子,将来才能生下一个康健聪慧的小皇子呢!”
事情并不如秀兰所想的那么糟,她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可是对着云妆的时候,却再难如往日一般亲密。云妆不明所以,还以为是那日自己因刘家的事说得太急,让娘子面上下不来了,可此事她不便说明情由,只想着娘子听了她的劝就好,早晚有一天娘子会知道她的好意,也就没有急着分辨。
不料此事落在别人眼中,却是外面来了一个珍娘,云妆在娘子身边的地位就立时下降,许多惯会逢高踩低的人就开始一窝蜂的去巴结珍娘,倒把云妆冷落了不少。
恰在此时,关续也把夏起的话带到了:“……云妆姐姐,我这也是师命难违,他老人家有话,我不能不传,可你千万别以为是我要说的。”
“你放心,我不会怪你。”云妆脸色苍白,叹了口气,“我们这些人,什么时候能说自己想说的话了?”她收拾了心思,问关续:“夏大人也不是光想吓我的吧?他老人家可有什么吩咐?”
关续往逸性堂的方向看了一眼,答道:“他老人家哪有什么别的是你我能效劳的,无非是那边的事罢了。”
云妆皱紧了眉头:“夏大人不是一向不在意这个?”
“今时不同往日,章大人和黄大人都给娘娘送了重礼,师父他老人家总得知道是个什么缘故吧?”
看来这些老狐狸是都知道了,云妆作为难状:“连娘子都不知两位大人缘何送了如此重礼,我如何能知道?陛下只说收着就是,我哪里知道缘故呢!”
关续顿足叹息:“姐姐,你若是如此答复师父,我可也无法了,你不是不知道师父的手段。”
云妆也跟着顿足:“那你说,要我如何呢?这是陛下的旨意,我便是豁出去不听娘子的话,可也不敢不听陛下的吩咐!”
看云妆真有些急了,关续才拉着她说道:“姐姐别急,师父也不过是要你一句话罢了,此事如今大伙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也不是非要逼问你这件事,只是望你今后有事的时候,想着即刻报与我知晓罢了。”
“罢罢罢,夏大人都如此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我敢不听么?只是关续,咱们做人得有良心,怕了夏大人是一回事,敢不敢辜负娘子又是另一回事。我不知你是如何想,我只记得当初,娘子便是要走也要带着我呢,为了这份情谊,便是粉身碎骨我也不怕!”她说完红着眼圈要走,刚迈了一步却又回头:“你也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丢了那把扫帚的!”说完就再不回头,快步的向里去了。
第72章 自过年
腊月三十这天皇帝得去太庙祭祖,前一天就得回宫去住,正月初一元旦那天还要受百官朝贺,所以皇帝回去至少得住两晚,临行之前他颇有些不放心,反复的安抚秀兰:“有事只管让章怀云送信给我。方程他们都在,有事就传他们来,我只回去住两晚,元旦赐宴完毕,我即刻就回来陪你。”
秀兰却完全不在意:“我这里无事,这么多人陪着呢。你不用急,宫中赐宴完了都什么时辰了?天黑了就不用急着回来,饮了酒出来再吹风,准保得闹头疼,初二回来也不晚。”
“我是怕你一个人过年守岁孤单。”皇帝听了秀兰的话越发不想走了,索性坐到秀兰身边去,握着她的手说:“近些日子我时常出去,都不曾好好陪你,到岁尾还要留你一个人在西苑,我心里总觉对你不住。”
他这些日子总往秋塘里跑,陪着秀兰的时候确实少了许多,不过秀兰因云妆和刘家的事对他有些冷了心,也不太在意。当下就笑着回道:“若是觉得对我不住,等你回来就哪也不许再去了,”她拉着皇帝的手放在自己有些隆起的腹部,“孩子越来越大,你也该好好陪陪我们。”也是时候培养父亲和孩子的亲密度了。
皇帝轻轻在秀兰肚子上抚摸,点头答应:“好好好,我哪也不去,就陪着你们母子。”又跟秀兰说了一会儿知心话,直到外面来催了,才依依不舍的起身走了。
秀兰扶着香莲的手送皇帝出了逸性堂,眼看着他上了御辇离去,才转身回房。前两日下了一场雪,虽然没有存住多少,外面却很是寒冷,秀兰步履缓慢,手指着芭蕉丛说:“似乎还有残雪呢。这样不会把芭蕉冻烂么?”
“前日下雪的时候,玉英还去看了看,说是不碍,本来昨日是要把残雪清了的,可陛下说这样看着更有趣味,就留着没有清。”香莲答道。
秀兰失笑:“既然他喜欢,留着便是了。”又问:“你们几个可商议好了明晚吃什么了?”她早下了令,让香莲、云妆和珍娘带着宫人们商量明天的年夜饭,她现在不挑食,也没有心力去想这些,正好皇帝也不在,她就想趁此机会让宫人们放开了玩乐一回,把这些交给兴致勃勃的宫人们去定。
香莲笑着答道:“可还有得吵呢,一人提一个都觉不够,偏偏没有重样的,奴婢听了都好生烦恼,难得珍娘姐姐有那个耐心听她们聒噪。”
说着话已经进了屋子,香莲和玉枝给秀兰脱了大氅,又服侍她进西次间去坐下。秀兰抱着手里的手炉,笑道:“吵吵闹闹才热闹,过年么,就是要这样。”又叫冬梅:“去看看你云妆姐姐在做什么?没事的话,叫她来给我念书。”
现在身边的人怕劳累着秀兰,都拦着不让她长时间看书,她呆着又无趣,偶尔跟宫人们玩个牌或是下个棋,其余时间就只能叫人念书给她和肚子里的娃听,勉强当胎教了。她身边识字的宫人也不多,多是由云妆和珍娘念给她听,眼下珍娘忙着准备明日过年,她就想叫云妆来。
云妆来得很快,一进屋子见了秀兰,刚行完了礼就笑道:“多亏娘子叫我来,不然我还脱不了身呢!那些小蹄子,非要拉着我和珍娘姐姐给她们评理,玩个牌都要人评理,可真是给她们烦的狠了。”
“怎么玩牌还要评理?是谁赢了钱不给么?”到了年下人人脸上都多了几分喜色,今日皇帝又走了,西苑里的宫人们都松散了许多,没有当值的就凑在一起玩了起来,秀兰也不想管束着她们,打算让大伙都欢欢喜喜的过个年。
云妆先到熏笼处暖和了一会儿,才到秀兰身边去服侍,应道:“可不是!秀姑输了玉英一吊钱,偏偏赖着不给,玉英要不出来,就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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