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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神逆の双极(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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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她微笑着陪我一起仰望天穹，“世上能真正成长的有几个？扉间，你做得一直都很好——说你长大，是说你更加进步，而非否认你以前所做的功绩。”
我转头看她，倏尔微笑：“啊。”
“呐，你知道吗扉间。我现在，一点也不伤心。”她看着我惊讶的眼神，轻笑着道，“不知道为什么，在我那天在医院昏过去后，醒来时就觉得我还有在见到柱间的一天……”她指着自己的心脏，“我的心告诉我，于我而言，肉体的死亡并不是生命的终结。”
我双眼一亮：“你是说？！”
她笑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心里突然变得明朗，空气仿佛都不在那样的灼热。我遥望着放在哥哥陵墓上那黑白色的照片，露出了微笑：“太好了……”
“但是，扉间要答应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她看着我道，“谁都不可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为了她……我点了点头。
*
毫无疑问，二代火影的位置由我来继承。小春和门炎明面上依旧是上忍，但实际上已经加入了木叶的“根”部并取得了不低的地位。像他们这样的还有几个，但让我注意的确是一个叫做团藏的上忍……很有才华的年轻人，但毫无疑问的是他野心勃勃。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但实际上早已暴露在我和凛的眼中。
本来不想让他进入根部的，可是凛说：“有野心又有能力的人加入根部是件好事，他想要权利就给他，有他在、木叶的根部绝对可以壮大起来……但重要的不在于他，而在于你有没有驾驭他的能力。”
啊啊啊！这不是刺激我答应嘛！切！
纲手不是不伤心，她在葬礼的那天哭得一塌糊涂，但终究是小孩子心性，不久也渐渐恢复了活力，只是有时还是会望着那条水晶项链发呆。而我的头像也被刻在了高大的火影岩上，刻在了哥哥的旁边。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凛协商后，建立了木叶的教育部，创建了忍者小学——让孩子们拥有更好的学习条件。
我开始变的忙碌，面对着似乎永远也处理不完的文件，我那喜欢自由的心越发的急躁起来，想着哥哥的辛苦，我只悔恨当年为什么不多帮哥哥一些。
可是悔恨有什么用？我能做的只是向前看。现在的我只能庆幸，凛还陪在我的身边。
没有任何意外的，四大国以及各个小忍村因哥哥的死亡开始蠢蠢欲动，欲望驾驭人心，当当权者的整颗心都已充满欲望的时候，战争的开始理所应当。
本来只是小规模的争吵，解决无果后底下的人开始了私斗，渐渐的发展到了台面上，之后这样的“私斗”变成了一种策略，引发了国与国之间的大战。
第一次忍界大战，正式爆发。
纲手、大蛇丸、自来也，以及许许多多的孩子都走上了战场，才不过六岁的幼龄就为了保卫家园而见到了残酷的血腥，还有更多的孩子一生只有六年，就那样含着哀怨躺在了血泊中。
他们……只有六岁啊！还有那么多美好的生命，没有享受过啊！
我厌恶战争，它让人们失去了太多的东西。在战争中出现了无数的英雄，出现了无数感人泪下的故事，但那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鲜血染红了湖泊，尸身成了大地的养料。那些由鲜血浇灌过的地方，来年的植物长得异常茂盛，就好像——就好像将那未完的生命，悲伤的用这样方法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我固执的绞尽脑汁甚至彻夜不眠的思考着战略的方式，那些曾经用年轻人鲜血染红过的土地我无论如何都不想让它再被践踏。或许这样很可笑，可我依旧固执的不肯退让半步。我不想打扰那些英雄们的安息，无论是敌是友。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凛说时代造就了英雄，可我宁可世界上充满了平凡人。不需要天才，不需要英雄——刀与剑，血与泪，悲哀与伤痛，生命和意志，生离和死别……种种条件造就出了英雄，造就出的同时也造就了悲剧。
我想，世界，真的不需要英雄。
大战的第二年，樱花婆婆去世了。
老实说我并不意外，樱花婆婆的前半生过的绝对与幸福二字无缘，后半生的生命完全是为了两个人——先是母亲，然后是哥哥。
小的时候很嫉妒哥哥，也不高兴婆婆的偏心。后来长大了，听了关于婆婆的故事也就释然——她也是个命苦的人，对我的好也只是次于哥哥。怪的话，就只能怪我的瞳色吧！冰一样的颜色，只会让樱花婆婆伤感而已。只要知道婆婆其实也是爱自己的，也就够了吧……
看着棺木中神色安详的婆婆，不知为何我只感觉到平静，看着凛，她的神色晦暗不明——听说，樱花婆婆拒绝了凛的治疗……其实我们都知道，在多年前，或许在母亲死的时候，婆婆就已经毫无留念了。现在哥哥也去世了，这样的一切，仿若理所应当。
凛很伤心，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对樱花婆婆投入了感情的。豆大的泪珠一滴滴打在婆婆菊花般满是皱折的脸上，是思念与不舍。
战争依旧继续着。
我知道芷淳的力量很强，强的可以轻易的解决这一切问题。可当凛要求他帮忙时，芷淳说：“宇不允许。我能做而不违反‘规则’的，只有保护你。”
我不知道“宇”是什么人，凛似乎也不知道。可是她却沉默着，颤抖着双唇说知道了。
其实这样也好，清高孤傲又淡漠的芷淳只适合站在你的身边保护着你，凛和芷淳，都不适合鲜血。
我们的家园，由我们自己亲手保护！
和风之国的砂忍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终于到了王对王的局面。凛留在木叶留守，我则带着猿飞奔赴风之国。
谁说王对王一定会是死局？当王与王相对的时候，当然应该是强者为胜。
我一直以我的剑术为荣，并自信的相信自己是这个时期最强的剑术家。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当我用雷神剑斩去风影的头颅时，就注定了我将继承哥哥忍界最强忍者的称号。
“水遁？大瀑布之术！”
沙漠中倾盆而降的大水震惊了所有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水系忍术吓破了所有砂忍的胆，也更加壮大了木叶忍者的气势。我使出“黑夜行之术”包裹住所有人，雷神剑的锋锐足以划破任何人的脖子——
砂忍所有主力，我一个都未留下。
胜利的自然是木叶，当大雨在沙漠中落下，我仰起头享受着阳光下的雨露，默默的出神。
我的双手也是染满血腥的，其实，我并不仁慈。
这个时候会想起哥哥，想着他曾经让沙漠开满了植物——虽然不久就死光了——但依旧是那样的动人心魄。
最后的砂忍也向我们递上降书，战争就算是彻底打完了。我全身上下都和大家一样洋溢着快乐与喜悦，并希望早日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凛。
或许正是太过得意忘形从而掉以轻心，我的死亡，似乎也理所当然。
当所有人都在这刚刚降过雨的沙漠中欢庆着，明亮的篝火照脸了所有人的脸。跟他们闹了一会儿后坐到了我的位置，嘴角含着笑，我在想两日后回去了应该怎么和凛说——或许应该讨点赏？不如向她求婚吧！过了这么多年，她应该不会拒绝我……
或许正是因为想象的一切太过美好，美好的是我的梦寐以求，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忘记了身边未知的危险。
当尖锐的苦无刺入我的心脏，颤动着的雷神剑哀鸣着带动我的手，沉重的剑变的轻若鸿毛，转身挥剑，我在一片哀恸声中斩去了来者的头颅，却再也无法挽回消逝的生命……
啊啊啊……看来求婚计划是无望了啊……亏得我还为了它做了这么多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啊……
雷神剑倒在我的身边哀鸣着，随行的医疗忍者拼尽全力的想要救活我……没用的啦，省省力气吧……我也算得上很好的医疗忍者，难不成还会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吗……？
半醒半梦间，我听见了谁的声音，熟悉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满脑都是哥哥、凛和斑的名字及影子，别的什么也没留下：“快回木叶村！东神姬大人一定有办法救二代大人的！”
啊……的确……或许凛真的可以……心中充满了希望，身体也不再那么的沉重。我能感觉到身边所有人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抄起我拔腿就跑。
啊呀呀，真是的，我们是胜利者吧？看这阵势，不知情的人八成会以为我们被人打得落荒而逃呢……太丢人了吧？……
可是……时间为什么过的这样漫长？我觉得我在沉沉浮浮中已经过了几个世纪，可以就没有见到凛……啊啊啊，就算死前让我见她一面也好啊……也好啊……
可是……真的快要撑不住了呀……脑袋越来越昏沉，身体越来越重，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轻，风吹在身上的感觉越来越淡……一幅幅画面在脑中回放，幼年时和哥哥争宠的，小时候流血流泪的训练的，长大后和哥哥一起立誓创下一片天地的，跟哥哥一起和斑达成协议的，多年来游走各国的，遇到凛的……想到最多的还是和凛在一起的时光，嬉笑怒骂，是一生最轻松的时刻……
我能感觉到三双手在我的心脏处输送着生命的能量，但是……真的支撑不住了啊……凛……好想再看你一眼，好想再见见斑——他这些年过得好吗？好想再看看哥哥和樱花婆婆的陵墓，在和他们说上一番话，好想看看我所创建忍者小学……战争好不容易结束了，大家好吗？……
啊……还有，还有，我的、有些懦弱的儿子……还有，我即将出生的孙子……猿飞小鬼一定会生气我不守诺言，没去参加他的婚礼，见见他一生唯一爱上的女人……
耳边是什么人的叫喊，可是已经无所谓了……
凛，我记得你说过，于你而言，肉体的死亡并不是生命的终结……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奢望，我们还有再见的一天……？
小春和门炎，好好的干呀……最后，纲手小恶魔，我走了以后，绝对不允许你欺负凛哦……绝对，不，不……不可……以……哦……
再……见……了……我所……眷恋……的……世界……
Chapter 5 序幕
“……东神姬大人……”一群浑身是血的上忍半跪在地上，朝着玖凛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声泪俱下，“……对不起……二代大人……刚刚已经……去世了……”
玖凛静静地听着，然后静静地走上前去环抱住那还带着余温的身体：“傻瓜扉间，嘴角居然还带着笑，你死了就那么高兴吗？……”豆大的泪珠渐渐流下，打在那张本不应该年轻的英俊的脸上。
寂静的森林，这里是离终结之谷不远的地方。远远的望去似乎还能看到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挺拔的身姿。玖凛半瞌着眼，轻轻的抹去滴打在扉间脸上的泪珠，嘴角含笑：“你这个不能忍耐的混蛋，明明只要再撑两分钟我就能赶到了，你就能继续健康的作孽了……你这个混蛋……”
寂静的森林里，似乎有什么，悄然破碎了……清脆的一声，在斑的叛离，在柱间去世，在婆婆的任性，最后在扉间的离去时，终于碎成了千万片……
你这个大白痴，我来了，你却走了……
就算以后真的还能再见……可是在没有你们的日子里……我又该怎么办呢……？
你这个超级大混蛋，居然还敢给我笑……大混蛋……
扉间的身体在这低温的夜里迅速降温，初来时的暖意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彻骨的寒冷。柔软的身躯开始僵硬，没有了往日的矫健与柔软，年轻英俊的脸上慢慢发生着改变，眉间的红点消失不见，全身的皮肤开始快速老化，长出了细密皱纹……
啊，扉间大混蛋，我知道你最喜欢你的脸了，整一个超级自恋狂……变成这样你一定不高兴吧……明明才五十岁，怎么可以拥有七八十岁老人的脸呢？难看死了……
让我最后，再为你做一件事吧……
“卍解，星罗棋布，千年一刹。”
莫名的力量在四周蔓延，玖凛将看不见刀刃的镰刀小心的放在扉间身边，轻轻地划破了他已然异常苍老乌黑的皮肤，淡淡的血迹显现，然后在下一秒，他依旧是那个年轻英俊充满活力的千手扉间，死了妻子后村子里人人向往的钻石王老五之一。
“还是这样的你比较好看啊……”玖凛轻轻地微笑着，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带着扉间，我们回村吧。”
猿飞不知从那里站了出来，对正准备抱起扉间身体的忍者道：“森川中忍，老师的身体交给我吧。”
森川看了看他，无奈地叹出一口浊气：“猿飞大人，请您节哀……”
猿飞没有说话。
他已经失去了一生中最重要的几个人之二，他永远都无法忘怀那位黑发黑眼的初代老师，温和儒雅，眼里永远充满了宽容与睿智，清明与坚韧；还有冰发冰眸二代老师，热情张扬，与他的外貌截然相反，自信下豁达善良，浪子无悔。
永远都不可能忘掉了……哪怕，死亡也不可以……
远远的，似乎听到了一句低语，熟悉的美妙嗓音，带着丝丝哀愁，与无尽的冷酷：
“雷之国的忍者，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晚风拂来，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
*
“我认为，三代火影的位置还是由东神姬大人来继任比较好。”转寝小春端坐在席上郑重道，“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东神姬作为与初代大人他们一起建立木叶村的创始者，都当之无愧。”
水户门炎缓缓开口：“这点我也同意，东神姬大人自木叶创立以来一直在初代大人和老师身边辅佐，能力自不用多说，对木叶的熟悉也是非常透彻，担任火影之位相信无论是村内外都不会有什么不满。”
众位长老点头应是。
“呐，听听我说嘛～～”坐在主座上的少女却一脸慵懒的笑道：“看样子是芷淳把我保护的太好了呐，别忘了，我可什么力量都没有啊～”
“这点不是问题。”却是猿飞开口道，“有芷淳在你的身边，这点便是你最强的力量——‘智慧很多时候比武力更有用’，东神姬，这可是你的名言。”
“呵呵……”玖凛轻笑一声，挥了挥手，“算了吧，火影是需要对村子充满爱的不是吗？我的爱在斑离开、柱间猝死、婆婆去世、扉间牺牲时就已经所剩无几，然后随着我眼睛的失明彻底荡然无存——木叶的存亡已经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一片沉默。
“比起让我这一个瞎子管理一个我不爱的世界，你们不如另选一个有才者比较好——我选择猿飞。”血色的眼睛依旧美丽动人，却没有一丝光彩，暗淡的叫人心痛，“作为扉间和柱间的弟子，猿飞完全有这个能力和资格。再者，‘忍界博士’的美誉也能叫外面那些垃圾闭上他们的嘴。”她“咯咯”笑道，“我啊，还是比较想将精力放在和雷之国的‘玩闹’上呀～”
清脆甜腻的声音却让人从心底涌上寒意，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东神姬的冷酷不需要在自己身上实行，东神姬的话语不容反驳——她的提议，就是命令。她提议了猿飞，那么就不可能再是别人。
初代死后，木叶村三分之二的权利与财力都掌握在她的手上，东神姬与二代的亲热甜腻让这点没有任何不好之处，但随着二代的死亡，这点对于大部分长老来说都太过危险。
人格魅力这种东西说起来飘渺，但用在东神姬身上便理所应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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