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传奇之缘起火影-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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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乐呵呵地又搂着男孩继续睡了。

　　　　第二天一早，男孩被闹钟唤醒的时候少年已然不在。

　　　　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就仿佛一场梦般，男孩一边庆幸着那个“讨厌的人”终于走了，一边却又很是闷闷不乐，心里嘀咕：“还说要认我做弟弟呢，哼，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的家伙！”想着漱了口、洗完脸。

　　　　他从冰箱中取出牛nǎi、面包，正要像往常一样随便应付掉早餐时，忽然发现餐桌上留了很丰盛的早点，上面还有一张字条，写道：“给你的早餐――哥哥字。”――原来昨天夜里的一切都不是梦！

　　　　胸口处一阵阵温暖袭上，小男孩的唇角在不自觉地上翘――他人好像还不错……不对！……

　　　　这么想着没一刻，小男孩随即又猛地摇了摇脑袋，大声道：“什么还不错！不就是做了餐饭嘛，他人还不是跑了，哼！”说话不算数！不负责任的家伙！

　　　　心中如是嗔怪着，他幼嫩的心思此时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少年的不告而别已是那般在意。

　　　　说归说，他还是拿起餐具，小心仔细地品尝起来。

　　　　“唔！真好吃！”才一筷子入口，男孩便后筷接前筷，速度越来越快地飞速吃将起来，

　　　　“太好吃了，比‘一乐’的拉面还要好吃！要是、要是能每天都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似乎做他的弟弟也不错……”一溜顺地想着、吃着，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小男孩完全没察觉到他又一次背叛了自己的“信念”。

　　　　轻甜薄咸的滋味回味在唇齿中，悠闲享受的时刻流逝却太过迅速――不经意间对桌旁闹钟的一瞥眼下，惊得小男孩忽然蹦起，着急大叫起来：“啊――都已经这么晚了！今天可是忍者学校报到的rì子啊！怎么办、怎么办！”他连忙扒拉了最后几口饭，飞快地收拾好一切后摔门而去……

　　　　木叶忍校门口，一个金发蓝眼，细看同一般孩子不太一样，脸上还有着六撇淡淡猫胡影的小男孩踯躅着，躲在一旁看人来人往。

　　　　刚刚明明那么着急，此刻他却又不敢、抑或不想跨进那不过咫尺距离的校门――因为其他人都有父母亲人陪着，只有他没有，而且那些人看人的眼光……

　　　　啪――

　　　　清脆的响声中，小男孩的手被人执起。他惊讶地抬头，又看见了那一头极为耀眼的金发，还有那个玩世不恭的笑脸。

　　　　“是你，你来做什么？”像是偷偷做了坏事被大人逮了个正着，男孩羞涩地开口，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喜悦和期盼。

　　　　“我当然要来！”少年如昨rì一样弹了男孩脑门一记，道，“弟弟要上学，做哥哥的怎么能不来？”他语气如前夜一般没有半点正经，也不管男孩是否同意，就拉着他走进校门。

　　　　男孩左手被少年牵着、右手扶着刚刚被弹的脑门跟在少年身后，心中有无限的欣喜，嘴上却噘着，道：“哼，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报名，又没请你来！”他说这话时虽然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那是因为他莫名地就觉得身旁的少年不会离开，可说完之后却又一直用眼角偷瞄身前的人，生怕他一生气，就离自己而去。

　　　　少年感受着手上微微的颤抖，如何能不知道男孩真实的心情。他蹲下身来，漾出一个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后，一言不发地突然就拽着男孩趴在自己背上，叮咛道：“抱紧脖子！”说着便自顾自站起身来，背着人大踏步向报名点走去。一大一小两个金发的身影立刻吸引来四周好几道目光。

　　　　小男孩一惊，那人总是不告知一声就行动开去的行动力他还有些跟不上，连忙小手一拢，抱紧了他的脖子小心翼翼趴好，半响回不过神来。

　　　　“放我下地，我自己会走！”如蚊蝇哼哼般的小声气在叫，带着害羞的心思。

　　　　“呵。”背上颤动点点，少年的唇角微挑。

　　　　“哎，做哥哥的背弟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不放！哈哈哈！”金发少年一边漫不经心地玩笑说着，一边哈哈笑着继续向前，压根不在乎旁人的目光。男孩无奈，只得静静伏在他背上，又害臊下，心底又如蜜般甜，还渐渐地变得安定下来，小身板也不怎抖了……



………【第四章　名字（一）】………

　　　　四名字（一）

　　　　“姓名？”报名点前，一溜坐着五个接待忍者，在其中一个鼻梁上有道刀背痕的青年忍者前，站着一大一小两金发蓝眼男子。

　　　　“波风鸣人。”个子较高的少年抢在前道。

　　　　“不对不对！我明明叫花山……唔唔……！”小个子的金发男孩气愤又挣扎着，只可惜小脸连嘴地一块被那自称哥哥一名的人给捂住了！

　　　　接待的青年明显愣了会子，用满是探究的目光看着眼前这手脚凌空、乱踢乱蹬乱挣扎无法出声下只能怒目上翻着努力去瞪，还瞪不见人的――小鬼一名！还有他身后那捂住小男孩嘴的少年――看样子应该是哥哥……吧……

　　　　青年教师不太确定着。

　　　　“嘿嘿，我这弟弟太淘气，您见谅！”青年教师还在愣怔着没回过神之际，那少年发出的笑让他莫名一阵不太祥的感觉升腾而起――下一刻，两张填好的表格递到面前：

　　　　“这是入学申请书和身份登记表，我已经填好了，请您过目。”坏坏笑容的主人不顾手底下男孩的挣扎摇头，如许轻松地道，“我叫波风白石，海野？伊鲁卡老师，以后我弟弟给您添乱的时候就请多多照顾了！”

　　　　“哎？”海野伊鲁卡盯着面前突然多出来的，其中一份确实只需签个名就够了可他都还没来得及分发出的入学申请书，还有另一份上，则是需要他来按项填充的刚刚还未完成的各项身份登记表，眼神迷茫不解――这人，就是这么随便拿别人东西去写的吗？还有，他刚刚是什么时候拿走并填写的？尤其那份自己“书写中”的登记表？！

　　　　明明这人一手抱住那个可怜（海野伊鲁卡老好人视角）的孩子，另一手又在捂住小男孩的嘴，根本就腾不出手来不是吗？

　　　　突然的变故一时令得这位才刚跨入教师行列的年青忍者硬生生是怔住难动、盯着对面那人，除了那只手“自发自觉”地接过那两张表格。

　　　　年青的教师本着忍者的jǐng惕xìng盯着那笑得灿烂，同手上动作完全不协调的脸一张，心底抽搐着而生的一种感觉是――诱拐？

　　　　“……！”等等！

　　　　等到金发少年抱（拖？）着金发小男孩离去要去参观今后学习的教室的时候，海野伊鲁卡才一下子“清醒”，突然间反应过不对劲之处来：“不对呀！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明明他都还没自我介绍过，还有那后一句也不太对――添乱？这是什么意思……似乎颇为耐人寻味……

　　　　！

　　　　海野伊鲁卡忽然霍然起立――刚刚走过去那人……刚刚走过去那人……他忽然间想起自己家中父亲同一位金发男子的合照来！

　　　　不会……吧？

　　　　两相一联想下，海野伊鲁卡变了脸sè，虽然明知不可能，他却还是忍不住地迈步着就要追出去。

　　　　“老师。”

　　　　现实中一位家长的叫唤让他回过神去，止了步――对了，今天是报名的rì子，他还负有接待同学和家长的责任！可是……

　　　　海野伊鲁卡看着正渐渐远去的金sè背影和那时常抬起可见的笑得明媚的侧脸，还有被遮住了身子，只偶尔偷溜出外的踢腿蹬脚一只……思想正做着激烈的抗争……但终于，责任压过了渴望。

　　　　“既然是那个学生的哥哥，而自己又受命教授新生课程的话，总会有再见面的机会的。”海野伊鲁卡如此想着安慰着自己，重新坐下，换出礼貌待人的微笑来：“您好……”只是他的心还是会忍不住一下就走上会子神，飘到那只怕这刻已然不知在何处的金发少年身上……

　　　　“我叫花山太郎！不叫什么波峰鸣门！！！”

　　　　就在海野伊鲁卡放弃了，坐下来重新履行接待责任的时候，一个直可以吼破天的大嗓门忽得在广场zhōng　yāng响起。

　　　　霎时间，无论是站着、坐着，还是走着、歇着……的人们的视线全部在一瞬间向zhōng　yāng集中――集中在一大一小有着相似的金发和相似的蓝眼的两男子身上。

　　　　“哼！”六岁的男孩气哼哼地鼓着两腮瞪着面前这个终于挣开了、从昨天起就莫名缠着自己，一个劲要他改名字的家伙！

　　　　在看到那“家伙”此时此刻依旧是唇角一弯，大大笑开去带着取笑的神情注视着自己时，气就更不打一处去了。

　　　　不管了！这个莫名奇妙的家伙不理他就好！小男孩气哼哼地扭头就要擦身而过，重回报名点去。如果说昨儿里不答应改名换姓的是因为一些特殊的理由的话，那么现在的他转身走就更加了一条：要是因为这家伙乱说名字而导致他不能上学的话……他可是将来要成为火影的人！

　　　　啪。

　　　　手搭着臂的轻微声音响起，转身，是若有所思的神情和无言的阻止。

　　　　“放开、我……”气愤却逐渐低了下去的声音，最后一个字未说完的当口，小小的男孩蓦然怔住，像是强烈感觉到了什么，瞳孔骤然一缩着瑟缩起来，抬头一望四周后则又更是瞬时间转为了惶恐：

　　　　冷冰冰、带着恶毒的诅咒般的眼神……厌弃的视线……又是这样――又是跟从前一样！

　　　　四周已经渐渐响起由小到大的纷纷议论声：

　　　　“是他！”

　　　　“那个孩子哟！”

　　　　“就是那个东西！”

　　　　“喂……”

　　　　……

　　　　有限的人数，却带起了“无边无垠”的声浪――四面八方地涌来，避不开、就算是捂上了耳朵也还是会一直在脑海中不断地回想……无边的噩梦般得嗡嗡嗡一团……能淹没了人心中的一团火……能让人绝望到四肢泛凉，口唇冰涩……

　　　　啪！

　　　　笔掉在桌上的声音，海野伊鲁卡顺着众人的视线望去，望向人群中自动就能显露而出的两团金sè……那个孩子，居然是……海野伊鲁卡难掩吃惊之sè，眉头在不知不觉间皱了起来――若是真如他所想，那那个金发少年是谁，他同那个孩子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一片寂静的异样气氛里，有人却是轻松淡然如常：

　　　　拇指同中指相搭，轻轻的一叩，带回了有些涣散的心神。

　　　　小男孩惊讶捂额，抬头处就对上了少年温暖的笑靥，一瞬间不禁暖由心生，湿润了眼眶，呆呆地只捂着额头望着对方慢慢收回的右手。

　　　　对面那人唇角上挑，仿佛只是虚幻间，刚刚还温暖到足以让人落泪的笑靥瞬间就变成了惯常的“不怀好意”的笑，只是如今看来却也似乎同样有着温暖人心的作用――甚至更甚。

　　　　水蓝sè的瞳仁反shè着金sè的光，在那如有神助的目光中透露出的是深深的疼爱之情……或许，还带上几丝捉弄和调笑：“听好了，我不管你昨天叫什么，又或者说这一刻之前叫什么――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弟弟，你的名字――就叫波风鸣人！”

　　　　一句话、一个名字，或许再加上一副容貌――此时此刻在这木叶忍校正中cāo场上郑重地出现无疑就像是在万千人心中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至少这一地的人心都已然开始震惊、浮动起来。

　　　　“这孩子还真是爱捉弄人！”火影室内，三代火影望着水晶球内的一幕无奈摇头。

　　　　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而就在这木叶忍校cāo场的正中，高高“响起”了另一难以置信、无比震撼的“心声”――

　　　　“这人，怎么这么擅作主张的？我都还没答应好吧！”“刚刚成为”波风鸣人的小男孩大张着口、瞪大着眼来说不出半句话！也许、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无赖”。

　　　　“不许抗议、不得反对！没有商量的余地！”像是算准了小男孩会不服一般，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斩钉截铁，或许还带着“十分蛮横”？



………【第五章　名字（二）】………

　　　　五名字（二）

　　　　“呃？嗯？……”蓝sè的眼睛眨吧眨，一个头上两个大。

　　　　幻听吗？不止那“被限定”的对象一个人迷惑。

　　　　好吧，也许可以叫他波风鸣人。

　　　　反正现在的状况就是――小鸣人他摸不着头脑了――打出生起，他还没见过这么“蛮横不讲理”的，不对，也许这世间还是有这号的，只是出生以来他见过的人不多，愿意跟他讲几句话的更少……嗯，像这么见面没一天就自来熟跑他家睡他床、跟来学校、强迫他改名字，还……“没有商量余地”？的――纵观他短短的六年，还真就没有！

　　　　咳，话扯远了，我承认六岁的波风鸣人至少在这刻心中绝没有来上这么一出“搜肠刮肚”的“长思考”，事实是――……他其实在发呆！

　　　　咦，你问发什么呆？是不是因为头脑不太好使上所以没反应过来？

　　　　嗨，这算是白问了，因为那就算是头脑好使的也会反应不过来的！

　　　　相比之下，他还算好。

　　　　你看：

　　　　眼睛眨吧了眨得出神之后，是眼睛眨吧了眨得回神。

　　　　闭上嘴不说话，转身，起步走、不言语，然后……是被抓住了手臂。

　　　　“放手。”低着的金sè脑袋下蹦出不怎么jīng神的话来，波风鸣人的心中触动很大――六年了，印象中早逝的父亲是个什么样子的早就记不清了，毕竟“听说的”所谓父亲逝世的时候，小家伙才两岁多，此外除了佐助和鼬哥哥、带土哥哥……还有有天无意中碰见的一个叫“小叶子姐姐”的怪姐姐对他不错外，就数眼前这“怪人”对自己最好了，连曾经很照顾过他的菊代阿姨，在波风鸣人纤幼的心灵印象里，似乎在对他时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疙瘩。

　　　　“鸣人？”人群中挤过一个黑sè的小脑袋，正是年幼的宇智波佐助，小佐助在看到小鸣人的那一刻正要过去的时候，手被拖住。

　　　　“爸爸？”他疑惑地抬头望向自己的父亲宇智波富岳，眼神中透着隐淡的不满，他们俩是幼年一道长大的朋友，因为在小鸣人身边呆得多了，年幼的佐助对周边人对待小鸣人的态度十分熟悉。

　　　　得不到原因，再加上认识小鸣人在先，又有兄长的支持，他总认为是那些无缘无故就对一个孩子敌视的人们毫无理由地在欺负一个孩子，一直都为此很气愤，并没有因为四周人的态度就疏远小鸣人。可是这些他和小鸣人做朋友的事父亲也是知道的呀！并且一直都没有阻拦过的啊――幼年时的宇智波佐助十分不解地望向突然拦下自己的那一直让他十分尊敬的父亲。

　　　　“别过去。”宇智波富岳不带感情地道，眼睛一直盯着波风鸣人身边的金发少年――也即是波风白石。

　　　　“……？”宇智波佐助察觉到了自己父亲的目光所在，也好奇地望过去。

　　　　“那个跟鸣人长得很像的哥哥是谁？”宇智波佐助好奇地问。

　　　　“不清楚。”宇智波富岳摇了下头，沉声呢喃了半句，“实在是太像……”

　　　　“像谁？居然能让父亲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年幼的宇智波佐助已经开了玲珑心窍，没有再多问，好奇加诧异的心情下，忍不住也仔细打量起波风白石来。

　　　　手臂真就放开了的那一瞬间，小鸣人的心情突然间yīn了下去。

　　　　那人没有言语，他也便头也不抬地径直走向报名点前。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