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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爱你如深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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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晚的杜译承也收起了之前的调皮无赖,变得成熟体贴,符合我之前对cherish的幻想。

    杜译承打开音响,舒缓的音乐流淌了出来,轻柔的钢琴曲,节奏缓慢轻柔,很适合跳交际舞。

    因为有了之前的交流,对杜译承我有种和老友一般的亲切,就算我已经很久不跳了,我却没有一点尴尬和不适应。

    客厅里靠着落地窗那里留着好大一块空地,铺着柔软舒适的长毛绒地毯,我和杜译承都脱了鞋,赤脚走在地毯上,绒毛搔得脚心有点痒,杜译承牵着我的手,一手环过我的腰,跟着音乐缓缓动起来,我跳错了好几次,不小心踩到他的脚,不过还好两人都光着脚,杜译承被我踩得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我丝毫不觉得愧疚,反而很高兴,最后还是杜译承受不了了,他一把把我拉贴到他身上,我被吓了一跳,脚下动作停了,抬头惊讶地看着他,只见他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他的声音轻柔好听:“老师,你再这么踩下去,我的脚就要废了哦。”

    我脸一红,他一声“老师”提醒了我,他不仅仅是我一见如故的挚友cherish,还是我那个调皮无赖叫我头痛的学生,我下意识要往后躲,却不防他环着我的手臂一用力,将我整个人举离了地面,我吓了一跳,忙把双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我拍了拍他的手臂,惊慌道:“你干什么!赶紧放我下来!”

    cherish变成了我熟悉的杜译承,他无赖一笑,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不放,我就这样抱着老师继续跳好不好?”

    他个子比我高太多,尽管被他抱着离开了地面,我看他还是要抬着头,正好他低着头看我,在那双蓝色如同琉璃一般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个脸颊通红的我。

    我急了:“别开玩笑了,你抱着不嫌累吗!赶紧放我下来!”

    他要抱着我,手必须托着我的臀部和大腿腿根,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身体整个都热了起来,这样下去更加不妙。

    可是杜译承却没想那么容易放我下来,他笑了下,语气无赖而单纯:“不累,老师太轻了,我还能抱着老师去卧室呢,老师你信不信?”

    信你个鬼啊!我已经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了,抱着,卧室,暗示得太过明显,我脸更红,挣扎着要下来,可是叫我没有想到的是,杜译承这回很轻易地放开了我。

    双脚接触到柔软的地毯,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钢琴曲早就结束了,原来只剩我沉浸其中了。

    房间里静得可怕,我只能听到头顶杜译承粗重的喘息,我低着头,刚好看到他宽松的家居服裤子撑起了小帐篷。

    我脸更热,经过刚刚那次身体接触,我说我没感觉是不可能的,何况我原本就很久没做了,他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诱惑着我,而我还答应了他跳舞。

    一时间我有点后悔了,心里把自己责骂了无数遍,我简直就是笨啊!原本我和cherish就无话不谈,在这方面也做过过火的事情,我竟然还把跳舞当做一件很单纯的事情,看样子我还是没有习惯杜译承就是cherish的事情。

    沉重的呼吸间,杜译承俯下身,柔软的唇贴着我的耳廓,小声地向我征求道:“老师,我可以吻你吗?”

    我伸出手推开了他,同时别过了头,无声的拒绝了他。黑夜里能当镜子使的落地窗却无情地出卖了我。

    镜子里的女人满面春潮,身上还穿着身边男人的衣服。

    杜译承离开了我,我被丢在落地窗前,我扯动了下嘴角,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尽管这样,我还是在杜译承家里住了几天,一来我无处可去,正平还留在g市,我一个人没法回去面对婆婆;二来,我发烧了,昨天还退了点烧,结果第二天变本加厉起来,烧得整个人神志不清,医生说我是又受了风寒,才导致温度上升,偏偏腿上的伤口还感染了,杜译承被吓得不轻,一步不离地在床前照顾我,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只字未提。

    我松了一口气,好在他还是我的cherish,知道过去了的事情不再提起,尤其是晚上发生的事情。

    之后正平也没打过电话给我,可笑了,明明是他提出了离婚,焦急答复的,竟然不是他。

    我的手机沉寂了三天,三天后我的烧退了,腿上的伤也结痂了,我终于找到了点精力,秋天即将过去,冬天即将到来,我无比贪恋此时的阳光,正好杜译承家里有个不小的阳台,在他家的那三天,我独享了那个绝佳的位置。

    因为我生病,杜译承承担起照顾我的职责,做饭给我吃,买了新衣服给我替换,他没问我为什么不回去,想必他也猜到了不少,我从来不对cherish隐瞒什么,而杜译承从我的反应里也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我很庆幸,cherish就是杜译承,我的身边还好有他在,不然我真的要住宾馆去了。

    只是杜译承照顾人的本事实在太差,给我削个苹果削到最后只剩了核,大部分果肉跟着皮一起进了垃圾桶,我嘲笑他长这么大竟然连个苹果都不会削,杜译承急得红了脸,说:“老师你这么能说你来削啊!”

    “不要,”我抱着手臂,一副打死也不肯动手的样子,第一堂课被他刁难的事情我到现在还记着呢,我可是个很会记仇的人。

    后来我问起杜译承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还要刁难我,可是他却怎么都不肯说,我逼问了很久,最后他借口下楼买饭,我坐在椅子上无可奈何地看着他逃走的背影。

    腿上的疤慢慢长好了,杜译承给了我一管药膏,嘱咐我要每天记得擦,如果我不想留疤的话。

    我想起之前杜译承也给过一管药膏,只是后来用完了我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我想起他之前那个要去挂个牌子出去招摇撞骗的笑话,一个人“噗嗤——”笑了出来,或许还真的可行呢。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深秋的天空一碧如洗,太阳很好,我被晒得浑身暖洋洋的,昏昏欲睡间,我似乎忘掉了所有的烦恼,却不知道,风雨一夕起。
52不用说了
    我的午觉被一通电话打断,我惊了一下,迅速醒了过来,睡在沙发上的杜译承也醒了过来,皱着眉头万分不爽,嘟哝这问:“谁啊?”

    我在的这几天杜译承被我养出了睡午觉的习惯,一般一睡就能睡到下午三四点,现在才一点多,刚好吵到杜译承睡觉了。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婆婆打来的,我惊了一下,难道是婆婆已经知道我回来了?

    我拿着手机走到杜译承房间里,关上门,杜译承被吵了下,现在倒已经又睡着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接起电话:“喂?”

    “姚楠,你在哪儿?”

    我呼吸一滞,难道婆婆真的知道了?胸口那个陶瓷吊坠瞬间重了几分,我把吊坠握在手里,小心翼翼地回道:“我在g市,怎么了?”

    我撒了个谎,我怕婆婆会怀疑,于是赶紧问了一句:“您有什么事情吗?”

    婆婆在那头粗重地喘息着,似乎是在生气,我预感不怎么好,那头没有回应,我又小心问了一句:“您怎么了?”

    “叫正平赶紧给我回来!别在待在那个小婊子身边!”

    婆婆大吼了一声,我吓了一跳,婆婆明显是知道了正平和有希的事情,但是她怎么会知道?

    “还有姚楠,你也赶紧回来吧,我有事情要问你们。”

    婆婆冷静了一些,我挂断了电话,方寸全乱,婆婆不可能知道正平和有希待在g市,除非是有人告诉他。

    有人!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人,不会错,肯定是他,从我这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他终于找上了我婆婆。

    而正平还不知道!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机会告诉他有人跟踪偷拍他。这下惨了!

    我赶紧打了个电话给正平,但是没人接,我要赶紧告诉他这件事,不然他会误会是我告诉婆婆的,我可不想背这个黑锅。

    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最后一个直接被正平挂断,我心一凉,他已经误会我了!

    不行!我要跟他解释,我不想到最后我在他的印象里是个小人。

    我赶紧收拾了东西,动静有点大,杜译承彻底被我吵醒了,他看到我在收拾东西,惊讶问我要走了吗?

    “嗯,”我没有空理他,我联系不上正平,从刚刚婆婆那个电话来看,婆婆已经打过电话给正平了,估计话说得不好听,正平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所以婆婆才会打给我。

    我更加慌了,匆忙收拾好东西就离开了,连对杜译承一句谢谢都忘了说了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站在门口,百无聊赖地双手插在口袋里。

    可是我紧赶慢赶,最后还是迟了。

    正平已经回来了,坐在客厅沙发上,婆婆一脸不爽,看到我回来生气地瞥了我一眼,我不自觉缩了缩脖子,把包挂在悬挂的衣架上,小心地坐到沙发一角。

    还好婆婆没有问起我为什么没有和正平一起回来。

    客厅里沉默着,我坐立难安,我正奇怪为什么我都已经回来了婆婆怎么还一言不发,直到里面房间的门打开,有希走了出来。

    我吃了一惊,我没想到正平到了这个时候还会把有希带回来。

    在我的惊讶中,有希坐在了正平坐的长沙发的另一端。

    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的惊讶,正平向我解释道:“是妈叫我把有希带回来的。”

    我转头看了眼婆婆,婆婆脸色阴郁,没有向我解释什么。

    我还记得她在电话里中气十足的一声婊子,怎么会同意让有希进门?

    终于,在令人压抑的沉默中,婆婆开口了:“今天有个人给了样东西给我,”说着往茶几上甩了个纸袋,没人去拿,从袋口里滑出的那一角已经足够,那是那个男人偷拍的照片,偏偏挑选的那几张都很刁钻,照片上的俩人虽然没有任何亲密接触,但还是看得出来猫腻的。

    正平脸色变了变,冷静问:“是谁给你的?”

    “重点不在这里!”婆婆急了,说:“正平你是怎么想的,你已经结婚了!我还以为你早就想清楚了。”

    “妈,这些先不管,你先告诉我是哪里来的照片,如果那个人把照片这样泄露出去就糟糕了。”正平更加急。

    婆婆脸色一变,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结巴起来:“我、我也没问啊!他就给了我照片!”

    “不会的,”我冷冷出声,“那个人不会把照片泄露给媒体的。”

    客厅里的人都把目光转向我,正平皱眉看着我:“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正平看我的眼神一下子怨恨起来,我抬头看着他,笑了:“你不会看日期吗?都快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他要是准备丢给媒体的话,早就丢给媒体了,还会给你看?”

    正平的脸红了红,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过了一会儿,才结巴说:“那、那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告诉你?”我笑得更加灿烂,“你给我机会告诉了吗?”每天下班回来倒头就睡,我哪还来得及跟你说一句话。

    “而且你自己不会想一想吗?”我看着正平,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纠结,说:“这么了解你的人,又会对你产生怨恨的人,能有几个?”

    正平想了想,最后说了个名字:“苏聪?”

    我没有说话,因为他根本没有告诉我名字,正平却急着确认:“是不是他?”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他没告诉我他的名字。”

    “你们见过?”正平这回倒聪明了,我沉默,正平急了:“是不是?!你们竟然见过!什么时候?你们一定是想合伙扳倒我对不对?”

    呵……到最后还是把我当小人了,我眼眶有点热,说:“随你怎么想了,反正我知道我解释也是没用的。”

    “纪姚楠!”正平大喊了一声我的名字,我被吓了一跳,听到他说:“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啊……”

    “够了!”婆婆大吼一声,制止了正平继续往下说,她站起来,指着正平,说:“你有什么资格说姚楠?你好好想想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你结婚了就会忘记有希,可是你现在做的什么事情?有希一回来就跟苍蝇见着屎一样贴了上去,姚楠是怎样的人我三年来看得最清楚,你没资格说她。”

    正平被婆婆这么一说,脸上也挂不住了,着急喊了一句:“妈!”

    婆婆还自以为说得很有道理,我却听了脸色煞白,婆婆是知道的!婆婆是知道正平和有希的事情的!

    婆婆看到我脸色变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向我解释:“那个,姚楠你听我说,其实不是这样的……”

    我扶着沙发椅背站起来,身子有点摇晃,但是我发现我不能再沉默坐着了,我看着那两个惊慌的两人,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瞬间侵蚀了我,原来我不只是个挡箭牌!

    正平着急要上来扶我,却被我一把推开,我看着道貌岸然的两人,深吸了一口气,却说不出什么,巨大的欺骗感叫我无所适从,我忽然觉得,我站在这里就是一个笑话!

    “还是我来解释吧,”有希站起身,看着我,说:“其实我很久之前就想跟你好好谈谈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不如就现在吧?”

    “不用了,”事到如今,说再多还有什么意义,无非是真爱至上,爱情即是天理,可是我的感情就不是感情了吗?

    我苦涩一笑,罢了。

    见我态度如此消极,婆婆急了:“姚楠,你别这样啊,再怎么说正平现在还是你的老公,只要你别放弃……”

    婆婆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正平打断:“妈,我已经跟她提出离婚了。”

    “什么?”比起我,更加惊讶的竟然是婆婆,我苦涩笑了笑,比起在乎我,婆婆还是更加在乎面子吧……

    我扯下脖子上的吊坠,放到桌子上,陶瓷和玻璃茶几相碰的那一瞬发出清脆的声音,我听到自己没有一点感情的声音:“抱歉我办不到了。”

    婆婆更加着急,正平误以为我同意离婚,脸上显出一丝喜色,我看了一阵恶心,我嘴角扯了扯,还是婆婆问我:“姚楠,你真的铁了心要离婚?”

    我沉默以对,结婚是容易,但是别以为离婚也会那么容易!

    我拿起包,说:“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先走了。”

    “姚楠,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有希叫我,我神色黯了黯。想要的话却没从我想要的人嘴里说出来,又有什么用。

    我回身,看着客厅里的一家人,说:“过几天我会把我的东西搬走,不过我想应该也没什么我自己的东西,要是你们看着不顺心,就丢了吧。”

    是的,我当初是拎着个空箱子搬进这个家的,我的旧屋子里都是书,都是旧书,我在二手市场淘来的,五块钱一斤,就是那些不值钱的书,陪伴了我孤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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