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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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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听得心里针扎肉似的,搂着搂着,又觉得她瘦得可怜,全身就像是在冬天室外走过一遭似的一股冷气,一摸额头,好像有点儿发烫,正要叫外面人传太医,却被怀里人一把捂住嘴,不让叫。

  小小一个巴掌也是冷得耍实勰闷鹉侵恍∈郑笤诖笳评锶嘧牛骸按炭偷氖赂依钐煤托患揖圆换嵊腥魏吻3叮丝准冶咀冢渌耸乱桓晌奚妫惴判摹!蓖A艘幌拢仿坏停绕∈璧丛谒钔飞希骸罢馐俏叶嗄昀吹拇笫拢馐乱涣耍倚睦锞吞な盗耍咏窈笤俨换岱⑸!�

  说到这里,皇帝搂得更紧一分,唇贴她年轻而光洁的额头,热吻一颗颗落下来,想叫她放宽心些。

  他难得匿了天子称呼,就像个安慰自家媳妇的丈夫,却叫谢福儿欣喜不起来。

  能够补偿自己,只能说自己有幸,还有命。没命了呢?无非就是哀戚一阵子,最多写个悼辞后继续他的社稷江山吧。

  他自己都说了,这是他的大事,大事一了他就踏实了,可却完全没想过自己踏不踏实。

  皇帝的大事多得很,这次完了,还有下次怎么办。

  人不能在一个坑里被坑两次,就算坑底下铺了金子。摔得疼!

  她平静下来,鼻子一红,酸溜溜汲着鼻:“刀子不长眼,行刺的人都是不顾身家性命的,您是练家子,又早有防备,我却从头到尾都不知情,您牙关咬得可真紧,一点儿风都不让我知道,让我完全没提防,见着刺客就算胆子吓破了还得去护驾给您挡刀,您是不是从来不怕我有事?我也是爹生娘养的,命就那样不甘贵么?您不就是个皇帝吗?您要是看不上我,我还不一定想要嫁您呢……好吧,嫁就嫁了,我也没怎么对不住您啊……别人这样待我就算了,您凭什么这样待我?这件事情之前,您是不是封我个什么谥号,给我爹娘和我弟弟什么犒赏都早就想好了?”

  没提前知会她,皇帝心里多少有些说不出的晦暗心思,她跟太子是有交情的,这是他一直在避开却又不得不考虑的。

  关键是,他是有信心不叫她受伤的。

  皇帝用袖子给她抹了眼泪:“有我在,就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凶徒,哪儿能动得了你。”见她痴痴的不做声,想她这回真的是吓着了,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当她面卸了那贼子的脑袋,也是当时一口气作祟,手痒心狠了,想着江南那人竟敢忤逆至此,借着泄恨罢了。

  谢福儿吸住泪涕,唔了一声。

  这是皇帝没有想过的乖巧,想着她估计会跟自己大吵或者不睬自己,都准备好一切对策了,现在倒有些措手不及了,为了偿还她的懂事,一个猛子扎下去,含着她唇细细琢磨了会儿,直到她被亲得脸潮红,蹙眉推开,才停住了。

  皇帝对她的避开不生气,她这不是拒绝,是羞了。

  谢福儿把他的笑收在眼里,唇珠一拱:“刚才说有补偿,有什么补偿哩?”

  皇帝大手移到她软腰上,沿了腰线锲而不舍地抚着,怀里人躲了两次后,终于安份下来,由着她欺凌。

  他弯了身,热浓浓的气息一下碰到她脸上:“补偿个皇儿。”

  说到皇儿,谢福儿想起前段日子还开小灶为他忍受着喝那些难喝的生育药方子每次喝就得吐一回,胸口潮涌翻得越发高:“等会儿。”撑起手臂,翻身下地。

  皇帝见她身子在打晃儿,怕她虚弱,磕了碰了,伸臂准备拉。

  谢福儿却磕了几个头:“福儿现在就想到个赏赐,圣上答应不答应?”

  皇帝从没有过的豪爽:“你说。”

  谢福儿弯嘴一笑,语气虽然还有些鼻音,却添了赖皮,跟上回要高佛佛一样:“您先答应,我再说。”

  皇帝这回有些愧疚,反应也迅捷多了:“朕答应。”

  谢福儿也就不客气:“我娘月底就要生产,我想回太傅府陪她。”

  皇帝想她这时候最薄弱,惦记家人也是人之常情,可上回出宫一去难得回来的阴影还在,不敢随便答应,最关键是舍不得,敷衍:“唔,贵妃册封之后,咱们再说哈。宫里夫人动不动省亲也不像个话,晋了贵妃后回娘家也是个由头哈。”

  哈毛啊哈,谢福儿没心情跟他打马虎眼儿,娇娇笑:“嘴巴说的不靠谱。”

  “朕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几时不靠谱?”皇帝严肃脸。

  谢福儿笑着凝住他,眼一滑,手凑向他腰带,顺着丝绶,拉下一块润得腻手的玉,举在手里晃了两晃:“这个就当押注,免得圣上到时忘记了,我口说无凭,到时也好凭这个提醒圣上。“玉是天子进出宫门的信物,可大可小,门将见这信物一律不无听命,眼睛倒还利索,腰绶上系着几块玉符,别的不拿,专挑这个,由不得皇帝多想,犹豫了下,正要说要不然咱换个东西,谢福儿愠了:“圣上真小气!一块玉符罢了,还怕我拿着跑了?”

  可不是!皇帝信她有这能耐,正这当口,门口传来问候:“天色不早,圣上若要预备回寝宫,奴婢这就先去准备。”

  谢福儿听到是苏娃的声音,果然是一直陪在旁边,倒也正好,将玉块儿塞到小衣里,生怕他抢走了,赶紧打发,秀眉一抑:“哟,有人催请圣上回去了,福儿就不留客了。”

  皇帝见她大喇喇把胸衣一拉,把玉夹在粉胸里头暖着,这不故意刺激人吗,一个月没见荤腥了哪儿掐得住,回头斥道:“不回了!先在外守着。”又牙齿磨了磨,朝谢福儿:“什么留客不留客!你当朕是嫖客,这儿是花楼?那你是什么?头牌花姐?小嘴巴子乱说一气!朕得好好罚你!”

  明明自己脑补过度了!谢福儿懒得跟他辩,抬起白嫩脚板子抵住他胸口,擂得他差点儿一哼,瞅一眼外面,咬着下半边唇儿:“圣上喜欢有人听壁角,我不爱。”

  皇帝行房向来有宫人在帐子外头伺候,以前这妮子从来没说什么,皇帝听出苗头了,谢福儿是有心针对苏氏,这是在捻酸呢,要是还气自己能吃醋吗?这么一副妒妇嘴脸,哪会跑路,真是杞人忧天了。

  想了想,皇帝放心多了,吆喝了一声:“苏娃退下。”见谢福儿还是阴着张脸,翻了个身儿,一张臀翘得就跟嘴巴一样高,能挂东西了,吸一口气,又大声说:“你这些日子的职责也算是完了,回元泰殿赵王那儿伺候,再不用回永乐宫了。”

  帘外的苏娃一听,心就跟山顶的石头骨碌碌往下滚,天子的感情变化得快,这次赵王托付加上遇刺的事,是她这一辈子难得遇上的好机会,日日侍奉在皇帝跟前,就求个出头机会,好不容易皇帝把自己的脸认熟了,名字也天可怜见的总算叫清楚了,再间隔了这一月,以为皇帝能跟昭仪关系淡些,没想到一见到昭仪的面,还是像是饿虎沾了猪头肉。

  苏娃压住失望,领了旨,匆匆告退。

  ………


  第87章


  替换章,以后换,更新在上面

  ……

  曲台殿朱门内,谢女史跪在皇帝脚边的猩猩红绒毯上,背朝殿门,头栽下去,玉背起起伏伏,娇喘吁吁,手也不歇着,胆儿壮地又揉又挤……那野媚拽性儿,连御袍都胆敢掀起来!

  衣裳片还残着几块叫人浮想联翩的可疑水渍。

  皇上眯着眼,呼吸沉沉,两个腮帮子红汪汪,多诛几个北狄也没这么痛快。

  这顿午膳,消化得应该痛快!

  胥不骄扬高声音,贴心回应:“看情形没什么大事,该是请个午安。不骄叫太子等会儿再进来。”说着猴急地将门盖牢,颠下去了。

  里头忙得热火朝天的,怎敢随便败了天子性致!

  揩拭到最后,边角浸进去的油渍也难弄干净,但总算不会不雅观,谢福儿舒口气:“圣上,你看怎样。”

  皇帝坐在大叶紫檀四脚霸王怅上,龙眉豹颈,坐姿雄异,掸掸裳袂,瞥一眼袍子,不咸不淡,勉为其难:“还成吧。”

  谢福儿退到阶下,悄悄望他,说不出的心肉发紧。

  要是换上精庐外傅的衣服,他就是个衣冠楚楚的登徒子,她摘胡子捋头发跟他拼命不在话下。

  可现在他袍上的绣龙,蔽膝上的金缕玉钩带,样样都提醒了她只能顺其意思,不能造次。

  谢福儿一副唇开了又合,情不自禁悄悄吐出:“泥,煤。”

  一点樱桃,两行碎玉,唇色光亮鲜艳,水泽丰沛,红山楂似,涂的是南都牛髓唇脂,产自广东始兴。

  时下在民间闺阁女郎中颇流行,听说价格还不低,宫人也会找机会托人购买,在宫里算风靡。

  皇帝手擎下颌,正欣赏,冷不丁见她唇启唇合,出了声,眼一沉:“何为你妹?”乍一听不像什么好话。

  自己刚才说什么了?谢福儿瞪住皇帝。

  皇帝看她样子,愈发笃定是冒犯言语,刚刚揩汤汁时本就没痛快,有口气堵着,现在彻底翻了脸:“混账!哪儿来的污言垢语!”

  谢福儿咻地跪在霸王怅边,又叫宫外的阿赏躺一枪:“冤死奴婢了。是奴婢父家侍女的家乡话!并不是骂人!奴婢跟着她久了,成了口头禅,时不时就顺溜着说出口了!”

  皇帝不信:“不是骂人?那你倒给我讲个四五六七出来。”

  这可难不倒谢福儿,脑子飞转,努努嘴:“阿赏说啊,她们云南大理古时有个段姓小王爷,最爱拈花惹草,每回出国境游玩,都能遇着个美女,但每次带回家,他的风流爹爹都要叹气摇头:这个不行,你妹啊。小王爷敬重父亲,只能放弃美人。久而久之,老王爷那话传出来了,当地人遇着长辈高者,都得感叹一声你妹,语气词而已,并没实际意思,以示尊重和顺从。”

  也不知能不能蒙混过关,谢福儿偷掀眼皮,见皇帝脸色青灰,腮肌也在一颤一动的,正发慌着,门口传来胥不骄声音:“陛下,太子已经过来了。”

  皇帝立刻扫去脸孔阴翳:“请。”

  谢福儿也没得令退下,赶紧下阶站到一边。

  这高长宽真是福音,上回清凉殿,这回曲台殿,亏他及时出现。

  朱门开,麟奴拖着十围腰身,香汗淋漓地嘿咻进殿,一如往日油光水滑。

  参拜过后,皇帝温和道:“拖个大一点儿的椅子给太子坐。”又朝太子道:“麟奴,你又富态了不少,该是减减了。”

  宫人搬来宽椅,麟奴将屁股塞进去,擦了把汗,羞赧道:“父皇眼光真不是盖的。上月本来遵着御医的单子,减了几餐,这月天气凉快了一点儿,忍不住开了胃……”虽是叔侄血缘,到底是已经过继到名下的嗣太子,仍以父子称呼。

  皇帝怜爱,叫宫人搬来金铜大冰盆,为储君送凉,麟奴连忙推却:“父皇腿脚着凉,病容易复发,禁不起冷气,快端下去!”

  皇帝喝住宫人,严叱:“拿进来!太子禁不起热,一热就嗳气头晕犯呕。”

  宫人要转身,麟奴嘟嘴叉腰:“不成,龙体为重,儿臣热死也该!”

  皇帝目泛笑意:“乖儿。”

  太子睫毛眨巴:“父皇。”

  谢福儿看呆了。

  一派父慈子孝,你推我让,其乐融融,别说皇家,就连民间普通父子也难得有这种场面,这是闹哪样!

  宫人倒无动于衷,像是早就习惯了两人相处模式,搬着几十公斤的冰块进进出出好几趟,累得半死,最后还是听了皇帝,将冰库搁在殿门口。

  天伦之乐完毕,麟奴才说明来意:“儿臣这回来是为了北匈奴一事,听闻边境几名太守的联合奏折已经呈到了父皇案前,父皇应该看过了,就是不知道是否准奏。”

  谢福儿看太子样子,说得顺溜,不像是第一次奏请,皇帝更不像第一次回绝,直截了当:“眼下不是出击北狄的好时候。”

  麟奴神情并没波动,像早就知道皇帝会有这个回应,微笑:“父皇可否再考虑一下,毕竟是几个郡的太守联合上书……”

  皇帝大手一举:“朕知道了。”

  麟奴笑意凝在脸上,本就挤得不见的绿豆小眼睛一眯,更是不见踪影:“儿臣明白,就不扰父皇了。”

  匈奴之患一直悬而未决,打从孝昭帝命丧于匈奴手,更是成为中原汉人的一笔耻辱与仇恨,至今朝中民间,仍有不少群党成日叫嚣越黄河,过秦岭,击溃匈奴,为先帝雪恨。

  这嗣太子是孝昭帝的亲子,更不在话下。

  可太子脸上没有半点失望,甚至有几分畏惧天子发怒的避退。

  又说了两句,太子毕恭毕敬而归。

  午后殿外幼虫低啁,衬得室内安静许多,皇帝好像也没刚才的兴致了,摆摆手:“下去吧。”

  谢福儿左右一瞄,殿内除了自己,也就胥不骄了,大喜过望,忙不迭赶紧拎裙走人。

  殿内一清,皇帝默然阵子,突然开口:“麟奴近段日子在做些什么?”

  胥不骄斥退两名蹲守的殿前宫人,走近两步,压着嗓门:“吃吃喝喝,玩玩闹闹,还不是跟平日一样。含丙殿又招了几名新厨子,上党王送进来的,南方人,花式多,什么怪模鬼样的小食都能摆弄几道,挺得太子欢心的。”

  “唔。”皇帝眼一抬,“麟奴跟上党王、逊矍王走得亲近啊。”随手研磨长案上的青瓷箸搁。

  “都是自家叔伯亲兄弟,年龄也差不多,打从上党王两兄弟在京里住下,跟太子一贯走动频繁。”胥不骄回应。

  上党王、逊矍王为京中旧贵老王所出的一对龙虎双棒,轮辈分,得喊皇帝一声堂哥,成人后照着老规矩,封了王爵位,在外地各有封国,前两年京中的老皇爷殁了,双胞胎兄弟回来奔丧守孝,这一留,就留了三年有余,放了属地由家臣打理,在京中置了宅子,买了大批俊僮美婢,貌美的侧夫人也娶了好几名,三年间,儿子女儿在京里都生了一大筲箕。

  见皇帝不语,胥不骄琢磨过劲儿,这是不喜欢太子族内结党呢,主动道:“说来,上党王和逊矍王孝期也满了,哪日不骄还是知会知会,通知两位亲王择日启程,返回属地吧。”

  皇帝将箸搁捏起,轻叩案面,冰瓷撞击实木,激得旷荒大殿脆惊一响,语气却轻快:“两人为父守孝,天经地义,朕有个什么理由赶人走?孝期满了也不急。叫他们好吃好喝地陪着朕的太子,该干什么,由着他们去敞开干,小少年们,乐事多着呢,不能平白辜负了光阴。”

  胥不骄心中一动,哎呀妈的又得耗自己几两心血了,这皇帝老子,不深奥的话不说,非得拐七八个弯,咂摸话里的用意,老人,一下子就通透了,出殿叫来几名黄门侍郎,都是得意的心腹尖尖,悄声吩咐:“着人盯紧上党王跟逊矍王的动静。”

  返回曲台殿内,胥不骄一抬眼,见皇帝神色若有所思,正要禀报已经安排好了,却听声音过来:“不骄啊。”

  语气略浮,皇帝眼廓微弯,忽然扫了先前的沉敛:“你倒说说,怎么得人心啊。”

  刚猜完一笔,又来个谜语,内侍难为啊。

  胥不骄无奈:“皇上还用得着操这份心?”

  皇帝来了兴致:“叫你说就说,唧唧歪歪。”

  “人缺什么,给人什么,最得人心。”胥不骄吐出十二字箴言,又偷瞧皇上动静。

  那痴妮子缺什么?缺心眼!赏赐她娘家父弟好处都憨里傻气地推了。

  皇帝擎手抚颌,眉梢一折:“谢敬乔夫人家的那外甥,在地方当官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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