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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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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萧府半空留下一句独大的宣言。
“此女借用三天‘昨天!今天!明天!’用完自当奉还!”
第一卷 【天魂胎光】 第17章 邪吻
在凌羲落强行掳走瓈儿后,萧玄追出萧守大厅,正想遁入凌府抢回瓈儿,却被家丁的告急与月老的劝阻,拦了下来。
当萧玄听到凌羲落遗落在风尘中的宣言时,就明白,他这辈子等不到凌羲落归还瓈儿的那一天了,除非凌羲落腻了她,但即便是这样,要与谁度过一生中的‘昨天!今天!明天!’关键在于瓈儿的抉择,不是他凌羲落一句屁话就能定性的。
当时,萧玄强忍切肤之痛,并未追去凌府,只因家丁一则如火的禀告,内容大概是:'东厢之女又一次狂跑,以至撞伤了身体,正血流不止,但无人能使其停下来,也没办法替她清理伤势'。
听到萧府家丁的叙述后,月老主动献技,对萧玄言说自己有技妙法,可以治疗此女的癫狂之症。
随后,月老当着萧玄的面,从蓝纱女子体内取出一粒仙丹,并将仙丹交由萧玄,嘱托他转交给瓈儿服用,至于蓝纱女子的身份,月老未作解说。
临走前,月老告诉萧玄,此女是他今生的债,是他逃不脱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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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后半刻,凌府。
蜜蜂在西厢一片奇花园中追逐着燕尾蝶,府内处处弥散的淡淡幽香,都是出自凌家禁地中那片由凌老夫人亲手播种的奇花圆。
慢步在红木回廊中,凌羲落始终稳稳当当横抱着瓈儿,托着一体两命的她,他就像托着一颗易碎的水晶球,小心翼翼,谨慎珍视。
躺靠在凌羲落暖炉般的胸膛里,瓈儿羞红的小脸比番茄还赤艳,痴痴望着他俊逸冷傲的面容,她那单细胞的意识,一直不愿从陶醉中醒来。
失去天魂后,瓈儿的身体有了微妙的变化,额间的樱花烙已隐于人前,原本黑亮的凤眸,已淡化为琥珀之色,粉红的小嘴显得琉璃泛白,体温也比正常人低了五六度。
缓缓迈着松垮的步子,凌羲落表情里没有丝毫起伏,他当然知道她一直在盯着自己发傻、发痴,虽然心底早已美翻了,但仍固执的不为所动。
自凌羲落成为豪城之罪的时候,他便已练就一身闷骚、帅酷的内功吸引力,而对于这个轻易就搅乱他心神的女人,他更不吝将自己百试不爽的内功魅力,发挥到登峰造极。
凌羲落缓缓侧目,俯视怀中佳人,薄唇轻挑,扯出一抹无赖浅笑。
“看够了吗?特好看吧!”
瓈儿如茄的小脸霎时被煮沸,她忙不迭移开视线,皓齿轻咬樱唇,不自觉浮现一抹避月笑容。
他也太自信、太直接了,当年桀骜不驯的天植元帅,这一世怎么反倒变成个高傲自满的家伙了?不过,她却爱死了他这股唯我独尊的霸气!
“没看够,特好看。”她很乖,有问必答。
凌羲落白眼一翻,心中苦笑连连,果真够单纯,够诚实,不愧是他一眼看中的极品女人。
慢慢沉下一口气,凌羲落边走边平声问:“听好,我只有四个问题,第一,萧玄是你什么人?第二,既已来豪,为什么不到凌府找我?第三,七日前那晚,为什么出现在我寝室?第四,这几日你去哪儿了?听懂了吗?记得住吗?”
瓈儿凤眸一转,微微点头,真是怪了,他的问题不比萧大哥问的少,可她却听得清清楚楚,从第一到第四,每个问题都整齐的排列在脑海里了。
见她点头示意,凌羲落对于她的智商等级,已心里有数,他是按照事情发展顺序、与精心编排的简练词语来询问的,若她还听不懂,那就不是一般山野农家养育出的娃娃了。
瓈儿想着之前月老要她学做骗人的坏孩子,可面对凌羲落,她真的做不来,于是,清了清嗓子,将虞山辞别后的事,按他提问的顺序一一道来。
“呃,第一,萧大哥是瓈儿喜欢的人;第二…”
“等等。”
凌羲落冷言打断,眉间顿起一团冥火,这女人脑子卡鸡毛是不是?第一个问题就敢给他来这么劲爆的答案,她喜欢萧玄?那他在她心里是什么位置?想不到一个山沟沟爬出来的野丫头,心思还挺花哨。
接着,他迅速停下脚步,抱着瓈儿坐在红木回廊的木栏上,脸色有些难看,拽拽的斜看她,冷声开口。
“我要在第一个问题里附加三个问题,第一,你喜欢萧玄什么?第二,除了萧玄外,你还喜欢谁?第三,你,恋爱过吗?”
瓈儿翻起凤眸,雀羽如扇,一眨一眨:“第一,我喜欢萧大哥是个有钱的大好人,而不是披着人皮的狼,是他一路保护我来到豪邑的,我们在路上遇到了瑶蛇,他为我还中了毒,所以,我很感谢他救了我;第二,除萧大哥外,我还喜欢养父、养母、还有那个全身长着蓝色羽毛的小松鼠,啊——!那天晚上之后,我就与那小家伙走失了,不知它去了哪里?现在过的好不好?…还有…还有就是…我还喜欢…”
话到嘴边,瓈儿难以启齿,怯生生瘫进凌羲落厚实的胸窝里,像一锅煮烂的番茄酱,她抬起小手,朝他脸庞的方向一指,之后快速抽回小手,把小脸死死埋在他衣襟上,继而快速回答问题。
“第三,瓈儿从没恋爱过,也不懂什么是恋爱。”
闻言,凌羲落心头一荡,不觉勾起一嘴得意的弧度,接着,又耸拉下嘴角,琢磨着:这么说她对萧玄只是出于感激之义,并无其他情愫,可她竟敢在喜欢的列表里把他排到最后一个!另外,她当真没谈过恋爱?这年头,没恋爱过的处子,就算是在鸟无人烟的山坳中,也很少有,况且,没谈过恋爱的女人,那一晚会对他做出那般热情的助攻举动?…。
想到那一夜翻云覆雨的风花雪月,凌羲落不禁倒吸一口气,拼命控制住体内翻腾的欲火,这样被她紧紧贴身靠着,无疑让他干涸的心田更加饥渴,话说回来,他从未对哪个要了整整一夜的女人还会产生强烈的渴求,这呆头呆脑的女人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蛊?…。
“继续。”他将头偏向一边,尽量不去吸入她诱人的体香。
“第二,当时本来是想去找你的,不知为什么萧大哥突然说要娶我,还拉我到萧府居住,萧大哥对我有恩,我便不知该如何拒绝;第三,那日晚间…我…我听说萧府西厢对面便是凌府东厢,所以…所以…所以…”
瓈儿紧紧闭阖凤眸,一脸火辣辣的难为情,趴在他胸前抓来抓去,半天说不出所以什么。
她的触碰让凌羲落本就欲火难耐的身躯,一阵高过一阵的亢奋,胸口的起伏越来越猛,他急忙扳起她,让两人之间灌入一丝微凉的温度。
他嘴角一撇:“这个不用答了,说下个。”
“第四,第四说不得!”
瓈儿睁大双眸,认真的望着他,好像在说:真的不能说!
现下,凌羲落早已被她折磨的头昏欲胀,既然人已回来,第四个问题也便没那么重要了,他索性不去追究。
下一秒,他托起她嫣红的小脸,鹰眸中荡漾着抓狂的兽欲,热气腾腾的英唇狠狠吸上她绵软的唇畔,他就像个饿急的无赖,辗转吸食她樱唇中的每滴芳香,一寸一寸勾舔,一寸一寸深入。
瓈儿脸蛋一僵,霎时没了心跳,他的索取太野蛮,他的眼神太狡猾,他的唇温太灼烧,他的齿香太浓烈,他的鼻息太醉心,他的姿态太骄傲,他给予的一切一切都太美好…。
短短几秒里,她已彻底融化在他口中的银河里、深深坠入他霸道如潮的邪吻中。
她慢慢闭上眼,被动享受着他的狂妄,感觉灵魂就要被他滚烫的舌尖勾走,只留下一汪零碎的愕言。
'这,这是她的初吻!'。
第一卷 【天魂胎光】 第18章 谁不正常
因为快乐太纯粹,所以容易破碎!
的确,那一晚,凌羲落只顾发泄情欲,脑中残留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在没搞清对方身份时,绝不能要她的吻!
这是他尊重女人的方式,怪异、又毫无高尚可言。
慢慢地,瓈儿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不住轻颤,开始不听使唤,一再向凌羲落粘去,小手自动勾上他的脖颈,用力抓着那脖间的肌肉,像在本能的暗示什么。
接到她热烈的回应,凌羲落猛然提气,大手凶狠的抚上她一团丰盈的圆润,反复/蹂/躏/那/肉/感/极/好/的/部/位,身上某个/挺/拔的物体正在不断膨胀,愈发坚挺、茁壮。
顿时,瓈儿像被闪电击中一般,全身发抖,忍不住嘤咛出声。
突然,凌羲落薄唇一颤,轻轻咬住她湿滑的唇肉:“鬼丫头,再B我吃你,我就一辈子也翻不了身了。”
瓈儿垂下眼帘,缩回小手,脑中浑浑噩噩,什么也思考不了,只知道唯命之从。
随后,凌羲落依依不舍的在她唇边舔了一圈,紧了紧双手的力道,慢慢起身,抱着她再次朝前走去,虽然稳定的程度没变,但脚下的步伐却渐行渐快。
心里漂浮着躁乱的思绪:这丫头体内怎会如此冰冷?难道与怀了孩子有关?看情况,她好似不知自己已有喜了,得快找东西取暖才行!
想到一半,凌羲落忽然鹰眸弯弯,轻轻转动唇角,喜上心头:依她生涩的吻技来说,到挺像个没接过吻的洁女,他不是在夺了她的贞艚后,又夺了她的初吻吧?哼,危险!真是越来越危险了!
要是放在以前,他根本不介意在回廊里要女人,也向来不在乎哪个与他鱼戏的女人被外人看光身子,可这次竟开了历史先例,不但一夜后还想要她,更不想将她丁点肌肤暴露人前…没想到,他也有背叛自己的时候,这么可怕的女人,撞上了,果然要命!
就在此时,红木回廊外,十丈远的凌云大厅前,扬起一声高亢有力的呼喊。
“呦!看看这是谁呀!人间天堂的常客、凌府二少爷、赤皇军左翼副将——凌羲落,居然也有把女人带回府一天!真是则破天荒的花事奇闻!”
熟悉的话音未定,凌羲落已蹙紧英眉,他停下脚步,侧身望向声源处。
瓈儿醉眼熏熏,小手还回味的搭在余温点点的樱唇上,这声突兀的男高音,让她听得一头雾水,心想,她现在好像除了凌羲落的话以外,谁的话都听的很费劲。
她跟着凌羲落的视线,远远看过去,只见,一座金光灿灿的大厅外,前后共站了三个人,一个是穿戴花花绿绿、站姿扭曲,像是没有骨架似的老女人。
一个则是年过花甲、灰绸布衣、身型瘦小、银发斑斑,却长着白眉黑须的怪老头。
而当视线移动到最后一人身上时,她不禁凤眸一阔,那个弱冠年华、瘦瘦高高、身着白缎绫衫、手持玉雕折扇的男人,不就是先前入城时,遇到的那头倔驴吗!他好像说自己叫凌什么来着?
她记得,当时为了要下那条小松鼠,曾誓言与他斗酒,看来这头倔驴果真是凌府的人,而他说的话一定很难听,不然,凌公子怎会用那种嫌恶的眼神看他。
凌羲落看清三人后,眯起鹰眸,微微歪头,冷言回喊。
“又来结你赊下的黑账?既然你那些低俗事我不过问,我的事,你最好连看也别看。”
说罢,他转回身躯,预带瓈儿离开,不想身后那个高亢的声音再度飘来。
“别说爷低俗,爷只是拒绝与真心打交道,‘女人不过就是穿了脱、脱了又穿的什锦花服’,这不是你‘戏蝶痞子’的花句之一嘛!看来你怀里这身花服等级不一般啊,我倒想看看是个什么货色?”
凌池贤边讥讽,边手摇玉扇、笑眯眯的朝两人走去。
身后那名穿戴花花绿绿、站姿扭曲的老女人,突然朝凌羲落扬臂,挥动手里一只艳色手帕,尖声高呼着。
“二少爷~!您可好几天没来光临咱们了!姑娘们都快把我这身老骨头摇散了!尤其是咱们花魁白仙儿,听说您喜欢樱花花香后,她天天就知道躲在房里调试樱花精油,把自己擦的呛死人,都不接其他客人了,自从您上次宠了她,她就给我撂话了,日后除了您凌二少,她谁的床也不上,这可愁死我了!您赶紧抽空去陪陪她、劝劝她!真照这样下去,我这生意就没法做了!”
闻言,凌羲落脸上灰雾一片,胸口荡开点点不安,心脏高高悬起,以瓈儿的智商,应该能听懂老鸨的话,真是煞风景!这老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
他偷偷瞄着身上的女人,情绪中激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是种说不清的、别扭的感觉。
此话定了很久,瓈儿昏沉的脑波像被人一棒子打醒,她虽不知老女人是什么来头,不敢相信的是,那段话中的每个字,她竟听得明明白白,像是瞬间踩中了别人的交流节奏,而每个节奏都像一把利剑,狠狠戳进她心窝里,四溅的血红将心房牢牢裹住,那记痛楚来的太突然、太强悍,甚至瞬时堵塞了她呼吸的管道。
那时,她脸上确实出现过幻想破灭的变化,但很快就干净的掩饰掉了。
不知何故,瓈儿忽然想起月老站在萧府外感叹的那段肺腑之言,也许她真的太单纯,太不了解人性的复杂,也许她是时候该将自己武装起来,毕竟现在的她有了凌羲落的骨肉,日后还要按樱琼的方法,帮宝宝顺产,她不能让自己的情绪被干扰,为了宝宝,她也要坚强起来,倘若一直像这样被不相干的人一语杀伤,她便无法过的轻松快乐,而宝宝也会受到波及,要因此动了胎气,她恐怕会懊悔一辈子的。
她在得知自己已不从属人类的那一刻,不是早已绝望过了,即使当初没想过将会失去些什么,可那焚烧般的失落感,已在意识深处烙上了难看的印记,证明她无法像个正常人那般去奢求、去妒忌、去抱怨。
所以,她必须强迫自己不过问、不在乎他的过去,只要此后,他只对她与他们的孩子好,那便足已。
瓈儿神情中的动荡,自然没逃脱凌羲落的追踪,见她只是短暂一诧,并未恼羞成怒质问什么,他那尚且放平的心态,却又牟起劲原地打转,转到最后,竟转出一地酸溜溜的怨愤。
这时,凌池贤越走越近,狐狸眼中渐渐勾勒出一张水灵绝美的娇颜,霎时,‘啪’一声,玉扇并合,他指着前方惊声高唤。
“瓈儿姑娘!…你!你!你不会是要做他的花服吧?这男人除了不穿皇室‘花服’,就是从不穿隔夜的‘花服’,你可要想清楚!若跟了他,你们顶多一夜随缘而已!”
凌池贤对视一眼凌羲落抛来的杀人目光,有恃无恐的走向瓈儿,继续说:“选他,你没什么前途,他即不屑对女人温柔,也不会对女人慷慨!…不然,跟我怎么样?我跟他可不一样,做我的女人,只要乖乖听话,在我身边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不等凌羲落破口开骂,瓈儿紧咬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意,怪声怪调抢答。
“如果女人是衣服,那瓈儿一定是你穿不起的料子!”
刹那间,凌池贤那张巧言善变的利嘴,半开在空中,不断喝着冷风,竟被咽得哑口无言。
这是他第一次不知如何向下延伸话题,也是第一次被个女人顶灭了气焰,意外错愕的情绪,牢牢缠上凌池贤的肢体,那模样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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