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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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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女真们,哦,也就是如今的满清,看看他们赖以发迹的东北地区,看看当年明朝皇帝们所实际控制的区域。对了,我在这里说的可都是有根有据的事情,万一刺激了您,您听了也别不高兴。
早在明成祖时期,明朝的“奴尔干都司”的控制地域就东到太平洋的库叶岛,西到贝加尔湖地区的布里亚特蒙古,向北包括整个的通古斯居住区,向南与辽东都司接壤。怎么样,够大吧?是不是比起满清所谓的康乾时期还要大?
说到布里亚特蒙古,您不会不清楚吧?那本来是属于我们中华的沃土,却在满清入侵中原后,竟然被那个号称千古一帝、不知廉耻的康熙割让给了你们。通过的什么?恰恰就是迷上康乾的喇叭手们整天几乎不离嘴边儿的,所谓的中国有史以来第一个平等的领土条约的《尼布楚条约》!当然,东北地区被他们卖的何止一个布里亚特蒙古,那个“瑷珲条约”又卖了多少?到底是康乾的子孙啊,呵呵,慈禧很强悍。
回头咱们还是再说说蒙古,明朝时期,虽然我们还不能完全有效地控制这一地区,但是,明朝至少也数度迫使其臣服。永乐帝五征漠北,将实力雄厚的蒙古诸部整治得灰头土脸不说,即便是到了万历时代,明朝的内阁首辅大学士张居正,不是照样还可以叫那个蒙古俺答乖乖地磕头称臣,发誓要效忠大明吗?
最后,咱们再来谈谈陆地之外的海洋。满清时期,西域沙漠属于满清的疆域不假,那么,明朝控制的万里海疆,它们就不算是明朝的疆域了吗?
满清也好,大清也罢,它们可有像郑和那样的庞大海军舰队?可控制了广阔的南部海疆?这还不说,那诸如满喇加(如今的马来西亚马六甲)、木都喇(如今的缅甸北部)及大明旧港宣慰司管辖的领地(如今的印度中部)等等百多万平方公里拥有明王朝驻军的海外殖民地,那不是当时明朝的国土吗?还有郑和的七下西洋,曾经给明朝带去过六十个海外藩属国的辉煌,给明朝自己带来了巨大的海军军事力量,满清那一点能比?
呵呵,我都有些算不过来了,不妨您也帮我算算,看看明朝强盛时期的疆域到底有多大?
不错,一个强大的明王朝最终也倒下了,内忧姑且不论,如果不是女真这些喂不饱的野狗进行民族分裂,自成一国,反回头来倒咬主人一口,明朝的疆域怎么会缩小?
说到修不修长城,那么,咱们就得先来看看修筑长城的目的。历朝历代修筑长城,无非就是要区隔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的活动范围,从而阻止游牧民族对农耕地区的破坏,这是当时历史的使然。但是到了满清手上呢?
女真族最擅长什么,您当然明白,他们本身就是狩猎出身,而其所倚靠的蒙古人也是游牧民族。满清的统治,是以一个游牧民族对农耕民族地区的占领和破坏为基础而建立起来的,他们修长城干什么?当然不修了。那个时候你要叫他们修长城,岂不是叫他们作茧自缚,给汉人以复兴的机会?他们能有这么好的良心?
不过,现在可是不一样了。我提议,您有时间的时候不妨可以去山西看看,看看那里的满清是不是正在修筑长城?当然,作为你们号称的联军中的一个高级将领,也许即使不去,您也清楚的多。因为据我们已经掌握的可靠情报,他们的确在修。呵呵,这会儿修长城干什么呢?我想您不会不知道。满清现在已经穷的就差当铺里去当裤子了,可他们照样不管人民的死活,还是要修,还不是想借着和平谈判所带来的大好喘息时机,好好地修上一家伙,以防备我们将来进入山西?
其实,还是我来告诉您吧,满清当年的所谓不修长城,那只是对着他们不得不当成炮灰加以利用的蒙古人说的。他在告诉蒙古人,“我们大清不修长城,因为咱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来吧,和我们一起去蹂躏汉人,那才是我们共同的目的!”
蒙古人可悲啊,可悲就可悲在大清修给他们的庙,唉,把一个彪悍的、充满野性的民族给活活的毁了……
………【第三三七章过程漫长可结果简单】………
“不过,请您放心,我们天朝是永远不会再去修长城的。”林海丰说了足足够一个多小时,当然,烟斗也早就叼在了嘴里,继续喷云吐雾,“当然,对现存的长城,分段、适当的修补修补还是必要的,但那不是用来做军事上的准备,而是要保护这一充满着我们这个民族无限创造力和智慧的宏伟历史建筑,以供我们的人民,还有世界各地的和平爱好者前来观赏,提供一个休闲娱乐的好场所。您可不要误会啊,不要以为我们是如何以绵延万里的长城而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没有,对于长城,我一点儿那种的感觉都没有,这里只是一个学习和追思的地方,学习我们祖先的智慧,建筑智慧,追思我们的历史,记住那些不应有的耻辱。从国家战略和军事上讲,这其实都是一种无奈的辉煌,不值得炫耀。不知道您相信不,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坚不可摧的人造防线,真正坚不可摧的永固防线只能在这里。”
林海丰指指自己的脑袋,“在我们无数忠于红色天朝的伟大人民的这里,离开了这个,什么都不行!”
“咳咳……”又是一连串难以遏制的咳嗽之后,普留申科望着林海丰,手真想却又不能捂在鼻子上,只好半真半假地点着头,“阁下学识渊博,相比之下鄙人真的难望项背,看来鄙人从前的确还是太孤陋寡闻了。不过……不过,阁下还没有正面答复鄙人的问题。”
普留申科挪动了挪动屁股,“说实在的,我们的沙皇陛下是非常有诚意的,真心希望能在东方结交像您这样的伟大、高尚的朋友。”
“呵呵,其实我的答案早已给了您了。”林海丰笑着看了看普留申科,一指身后坐着的通译和负责记录的柳湘荷,“明朝到了最后的衰败时期,国土面积在各方蚕食之下无奈地减少,都会被万人不齿,而我们这个肩负着要彻底驱逐一切侵略者的全体人民意志的新天朝,却要主动放弃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您想想看,可能吗?那些贡献了自己的一切来扶持我们的人民,他们能答应吗?假如我答应了,不要说是外面的人,就是他们俩也得把我丢出门去。”
“阁下,您……”普留申科还是真没料到对方会是这么一种态度,他嘴唇蠕动着,狠狠咽了一口吐沫,一时没了话,脸开始涨得通红。
其实,早在接到联军总部的这个密令的时候,普留申科就对要与太平天国去搞什么私下交易就大感意外。在他的心里,沙皇俄国从来都不会是随便跟谁低头的,也不知道是政府中的哪些混蛋现在居然拐弄的沙皇陛下想出这么一个“昏招”出来。尽管他不得不要遵从命令,不得不戴上一副虚假的面具坐在他最想打倒的对手的面前,可心里一直就是很憋闷。面前的这位“贼首”虽然看上去笑容可掬,言谈也是风趣温和,他心底里的怒火却早已给激发起来了不止一次,遗憾的只是没法发作。
“说实在的,尽管满清政府是我们要打倒的敌人,可对于贵国政府暗地里竟然能想到这种背弃你们盟友的主意来,我还是感觉有些难以接受。”林海丰轻轻叹息了一声,一副很是无奈的样子,“那位慈禧太后可是没少亏待了你们,孤儿寡母的就被你们随意地抛弃了,真是可怜。而现在,你们又要抛弃你们一手扶植起来的奕忻临时政府,这样很不好。不是我多说啊,朋友之间嘛,其实还是多点儿信誉的好,在这次贵国与英法等国的近东大战中,贵国不就是吃了朋友背信弃义的亏,才会有那么大的被动吗?”
普留申科白纸一样的脸涨红着,眼珠子骨碌了几骨碌,又张了几下嘴,却没有发出声来。唉,本国在克里米亚地区的折戟沉沙,一直是对满清上下紧紧捂盖着的天大秘密,可从眼前这位手握重兵的太平天国“匪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中,他感觉到对方似乎对此了解颇深。
“如果……如果阁下真的拒绝了我们的诚意,”普留申科底气不是很足地挺了挺腰杆儿,“战争将会是漫长和残酷的。尽管您多次声称一定会遏止战争的发生,只怕那也只是一个美好的幻想了。”
“我们当然要坚决避免战争,”林海丰瞅了普留申科一会儿,“而且还会采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争取和平。比如说,贵政府如果真有诚意结交像我们这样的朋友,那么好啊,不妨你们把全部在华军队撤回到自己家去,主动申明作废过去通过武力胁迫所获得的对华不平等条约,尊重我国的主权。没有了你们的支持,满清也就没有了阻碍和平进程的资本,和平难道不是一件指日可待的事情吗?”
“我们在瑷珲条约中所得到的东西是大清给的,既没有什么武力胁迫之说,更与阁下说的中国利益没有半分的冲突。”普留申科的脖子筋在跳动,毛茸茸的大手挥摆着,十分的激愤,“大清朝是一个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合法的满族政权,拥有自己的权力。任何人都要遵守游戏规则,尤其是国际规则,这同样是不可遗失的信誉。”
“呵呵,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了。”林海丰轻轻划拉了划拉袍襟上的烟灰,“不过,我还是再奉劝您一句,有可能的话,也希望您能转告您的政府,您的沙皇,好好品味品味我的建议,不要执迷不悟。和我们中华民族作对,是永远不会有好下场的,威海之战就是最好的说明。我保证,我们言出必践。”
“好啊,那鄙人愿意拭目以待。”普留申科呼地站了起来,眼睛里在充血。不过,当他看到还是那么不紧不慢地摆弄着烟斗的林海丰的时候,俨然感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喉结紧蹿了两下,舞动着的右手按在胸前,“鄙人不愿与阁下为敌,更不想和阁下成为战场上的对手。用你们中国话来说,阁下是个难得一见的儒雅军人,作为同样的爱好文明的军人,鄙人更愿意有机会在我们伟大的俄罗斯国土上接待您,在我们的母亲河伏尔加河畔,听您的历史经典。不过,现在看来,这种机会也许很难有了。如果我们最终不得不成为战场上的对手,我还是希望能活着见到您。”
“哈哈哈……”林海丰站了起来,一抱拳,“多谢,我会活着的。而且我相信,即使爆发了战争,我们还会有见面的机会,不过,我想不会是在这里,我们的战俘营可是很大的哦。”
………【第三三八章对峙(一)】………
烛光下,林海丰正埋头写着什么。
柳湘荷坐在一边儿,腿上放着个针线笸箩,缝补着林海丰在治河工地上穿破的大裤衩子。不时地,她瞟瞟专心致志的夫君,再冲着手里的活计轻轻地簇簇细柳般的一双秀眉,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夫君冷落了自己呢,还是对补在大裤衩子上的那块补丁颜色不搭配感到无奈。
“主任,天京杨委员长来信了。”左宗棠习惯地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
“哦。”正在烛火下写着什么的林海丰抬起头,接过左宗棠手里的信函,笑着示意先他坐下来。
“左参谋长,您坐这儿。”柳湘荷捧起身上的针线笸箩,冲着左宗棠嫣然一笑。
“不用,我做这里就可以了,夫人你忙你自己的。”左宗棠随手从墙边儿自己拎了把椅子坐下。
“呵呵,那您坐着,我去给您倒杯茶来。”
“别,别了,”左宗棠笑着拍拍自己的肚子,“这里面全是水,再喝非爆了不可了。”
“瞧您说的,那想喝的时候就说话吧。”
“好,总之我是不会客气的。”
柳湘荷笑着又坐了下来,继续忙着自己的活儿。
“哎呀……”看到柳湘荷手里那条黑色的大裤衩子两个屁股蛋子位置,一面已经补好,另外一面也补了一半的两块白色大补丁,左宗棠啧啧地摇了摇了头,“这没有留着的必要了啊,还不如再缝件新的了,再说这颜色也不搭配嘛?”
“谁说不是呢,可他不干嘛,这两块补丁布还是从他穿坏的小褂上剪出来的。总说是干活儿要啥好东西呢,可是这要是穿出去,该有多难看。”柳湘荷眉头又皱了起来,嘴儿朝着林海丰一努。
林海丰拿着手里展开的来信,嘴角儿浮现出笑意。信上,粗细不是十分规则的笔画、歪歪扭扭的字体,还有那一点儿不加修饰的内容,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杨秀清的本人之手。
“海丰老弟:
来信看完了。老兄我与达开、郑南碰了下,都同意老弟的想法,该怎么办都有老弟自己做主。北伐是目前天朝一切的重中之重,为了不给老弟屁股后面添麻烦,达开兄弟已经开始出巡上海等地。老兄我亲自做老弟的总督粮官,保证一切军需日夜不停地发往前线……
冬季军装八月底前就会完全赶制出来。呵呵,昨天晚上老兄我亲自穿戴整齐试了试,东西着实不错,方便、保暖。尤其是棉大衣,穿在身上很是气派、好看。我就说嘛,只要是海丰老弟搞得东西,那就没有不好的。就是现在的天气捣鬼,这身东西把老兄我捂的大汗像流水。
唉,真想和老弟一起跃马挥刀,真想与前线的兄弟们一起喊声‘为了天朝,前进’,那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可惜没有机会,就请老弟和兄弟们多多代劳了。
对了,老弟去年典押在上海的翡翠玉镯,老兄我派人去替你赎回来了,那毕竟是赖王娘给人家干女儿的礼物,哪能这么干。得了,就暂且留在老兄我这里吧,等你回到天京的时候再给你,要不指不定啥时候又押给谁了。你这个家伙……
老弟啊,你可是老兄我的脊梁骨,好好的给老兄我活着,别累着,更别苦了自己!”
林海丰慢慢放下信,出神地望着眼前静静燃烧的烛火,半晌没有动。
“主任,情况有变?”看到这样的情景,左宗棠禁不住有些疑惑地问道。
“没有,没有。”林海丰轻轻抽动了一下鼻子,把桌案上的信推给左宗棠。
左宗棠接过信。
“曾参议和赛尚阿参议回来了吗?”林海丰拿起桌上的烟斗点燃。
“还没有。”左宗棠轻轻把看完的信重新放回到桌案上,望着林海丰,“今天是载垣的母亲的生辰日,估计闹得他自己都忘了,所以曾参议和赛尚阿这么一去,应该……”
“是啊……”林海丰轻轻点点头,“父母生养我们都不容易啊,不管不是出身在皇亲贵族,还是平凡人家。”
“嗯,”左宗棠叹息了一声,“关于抗议沙俄军骚扰两岸百姓粮食交易的照会,按照您的意思我已经拟好了,什么时候交给洪团长?”
“明天。”林海丰使劲儿吸了口烟斗,然后吐出来一个大大白色烟圈儿,“叫洪团长严厉地警告载垣他们,如果再有类似事件的发生,我军将断绝一切两岸交往。百姓们私下交易粮食,这是我们吃亏的事情,要不是看在对岸受灾百姓衣食无着的份上,就是他跪下来求咱们,咱们也不会这么做。这帮混蛋!”
“呵呵……”左宗棠笑了,“还有,给西北督促红一方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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