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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鬼门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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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要摊上大事了,混蛋大爷,偏偏这种时候出门!
34锁的求助?(2)
少女自顾自地报起了家门,“我□花,今年十八岁,擅长做糖不甩和拔丝地瓜,一顿吃三碗米饭,有青菜就可以。睡觉不用床,我可以睡沙发。”
石若康心想,少女,你的喜好和习惯真……质朴。不觉得穿着这么可爱的小洋装,梳着这么可爱的双马尾,长着这么可爱的脸□花太违和?还有,一般少女为了配合形象,不是都会说我最爱吃蛋糕什么的吗,为什么你爱吃的是白米饭还要连吃三碗?从饭量来看,完全是女版蓝士,这一点毫无违和感。
“你先别急,我要搞清楚,你是人还是……”石若康挑了挑眼神——你懂我的意思,是人是鬼是妖,这才是重点。
春花乖巧地回答:“我是人,真的,不信你摸摸。”“男女授受不亲!别过来!”石若康顿时炸毛跳起,贴着沙发顶上的墙壁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真的是人嘛。”
“是就是,别动手动脚,站住!退回去!再……退两步。”
春花一脸委屈地照做,石若康滑坐回原位,过度殷勤,必有蹊跷。他虽然口头上默认了她是人,但心里始终保有戒心,别有用心的鬼会跟你坦白她是鬼么?答案是,不会。谁信谁傻逼。
“春花,我刚才发现你对我家厨房很熟悉,这是为什么?”
“因为你们家厨房太简单了呀,一眼就看到了底,流理台上什么都没有,只有柜子,东西当然都在柜子里了嘛。”春花眨巴着无辜的眼神回答。
“……嗯。”听起来还算合理,可他还是觉得不妥,“就当是那样吧,我不能留你住下来。”
“诶!为什么!”
“你别激动,我们互不相识,贸然让你住进来,对我们都不好。”石若康偷偷拍了两下胸口,刚才春花的脸出现了几秒的狰狞,妈的那么近的距离,他胆子差点就吓破了。
春花颓然坐下,忽然,她捂着脸哭了起来。石若康千算万算,算漏了女人的三大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
“你哭什么啊……喂……”他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了。可春花偏偏听不进他的劝,越哭越大声,豆大的水珠从指缝间滴落下来。石若康心烦意乱地来回踱步,停下来劝几句,春花就越哭的厉害。他捂着耳朵,干脆不听也不看。
僵持了足足一个小时,他对春花的泪腺产生了滔天的敬意,她竟然哭了足足一个小时,而更神奇的是,她的眼睛除了有点红影,一点都不肿!
春花抽泣道:“说好了,我,我就住下来,了!”
石若康目瞪口呆地看她走进厨房,发现自己失去了反驳的力气。
他能狂哭一个小时不中场休息,肯呢过才有资格与之一拼吧——女人,真是一种非常惊人的生物。二十四岁仍然处男的石若康在今天遥遥望见了性别之间的巨大鸿沟。
春花一件行李都带,就这么住了下来,而且当天晚上打算不洗澡,石若康看不下去,才借了她一套旧衣服。
这个春花做饭菜真的有一手,简单的食材做出了温馨的味道。如果非要找一个形容,那就是妈妈的味道。石若康没见过亲生母亲,如果他有父母陪伴长大,相信对这个味道一定会更有体会。
吃完饭春花强硬地包揽下了洗碗的工作。石若康周身不自在,明明是自家,却连玩电脑都无法集中精神。而且今晚的网络太糟糕了,竟然连普通的搜索网页都打不开,他只好开了看电脑里存的电视剧。
春花从干活开始就没怎么吭过声,洗好碗就去洗澡,穿着T恤出来,端正地坐在木凳上。石若康很想无视她,但是……被人紧盯不放太别扭了,他决定一起看个电视,好歹消除一点尴尬。
摁下遥控器的开关,电视闪烁一下,出现了一大片雪花。
“奇怪,连电视信号都出问题了?”他走过去拍了两下电视,还是没有影像。
“石大人,反正没东西看,我们来聊聊天可以么?”春花露出一个很清浅的笑容,却给人无形的压力。石若康不由自主地点了头。
春花一边玩弄自己的发束,一边说:“石大人,我听说你能通妖鬼,还帮助了它们不少忙。”
“我以为普通的凡人不知道这种事。”石若康没正面回应。他知道能找上门来的,哪怕是凡人,也不会是普通人。春花会问出这样的话,他理解。但不代表他会放下戒心,因为他不确定眼前这个人是否安全,鬼锁的事不算什么秘密,就怕有人心怀鬼胎。
“是不是因为,一把锁?”春花笑容加深,似乎无视了关于凡人的问题。
“你这个猜测真有趣,谁跟你说的?”石若康没傻到用“你怎么知道的”这种问法来自曝真相,而是用更委婉的方法试探。他更在意的是,她到底是不是人。如果不是……只是想象就觉得如坐针毡。
春花颔首噙笑道:“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你别怕,人神鬼怪的事也有很多人了解,只是大家选择沉默,维持凡间的安宁而已。”
“是吗?”
“是的哦,那么,你找到那把锁了吗?”
“……我觉得这种事,是很难说的,你懂得。”石若康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吐出一句说跟没说一样的话来。
春花笑出声来,猛一抬头,神情肃穆,石若康不禁一震,抓紧了沙发的扶手。她说:“如果我说,我就是那把锁……你信么?”
哈?石若康的表情充分表达了他的愕然。
春花走近来,说:“如果我说,我就是你要找的锁,你会怎么做?”
石若康很快恢复了思考,“你说过你是人。”
“锁不可以是人吗?”
顿时,石若康哑口无言,的确没人说过锁不能是凡人。
“你要证明?”
紧张的情绪在客厅中积聚起来,连空气也变得沉重。石若康胸膛起伏,感到一阵阵窒息。春花一定不是普通人,没有普通凡人能单凭眼神和语言就让空气结冰一般凝固。时间停顿一般缓慢,白炽灯的光失去温度,让人生出生命力逐渐流失的无措感。
春花如同猎豹一般以眼神啃噬着他的精神,冷汗一滴一滴地掉落,他动了动指尖,在沙发出刮出了几道响声。
这几下动静如同扎入冰层的绣花针,细微却有效地撕开了裂口。
春花眼帘微动,收回了注视,“太晚了,好孩子要早睡早起,我们睡觉吧?”
石若康仿佛禁锢被解除,松了下来,他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掏出手机看时间,竟然已经十点了。明明刚吃过饭,不过是和春花僵持了一会儿,他以为三十分钟左右而已,竟然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
由不得他多想,春花走了过来,石若康火烧火燎地蹦起来,跳到地上,“我想喝可乐,我去买!”他小跑到门前,手刚搭上门锁,春花的声音便幽幽地缠了上来,“如果我是你,不会在这种深夜时分出去闲逛。”石若康猛地侧身躲开,却见春花欺来,他条件反射地朝房间逃去,摔门压上门板。
春花没有追过来,他贴着门板,外面回归安静,啪嗒一声,电灯也关了。他扶着头,挪到房间的窗户前,试着用力拉了拉,明明很灵活的窗户硬得像被水泥浇灌过一样,完全不能动。他贴着玻璃看出去,只看到一片影影绰绰的光点。光点有淡黄色绿色和红色,霓虹灯?不是,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手有点打颤,霓虹灯和楼房的灯光不会四处飘动……
这都没发现问题他就不正常了,他肯定又陷入奇怪的空间了。这么说来,蓝大爷到底在哪里?他把裤袋里的纸条拿出来又看了一遍,心中犹疑不定。蓝大爷的字是这样的吗?这张纸条会不是假的。
他专注地盯着纸条,非常专注,专注到忘记了周遭的一切,仿佛那张纸条上像屏幕一般有光,旁边都是看不透的黑夜。忽然,他觉得额头有点凉意,于是,他无意识地抬起了头,入眼便是一张女人的脸……他硬生生空白了半秒,然后惨叫着摔到了床上,拼命爬到墙角,他用被子裹起了自己。
纵观房间,哪里有什么女人,别说脸,连毛发都没一根,而本来锁上的房门已然大开。他全身发麻脱力,女人泫然欲泣的脸不停闪现,悲伤而怨恨的神情深深刻入了他的脑海中。他不敢转头看别的方向,刚才女人的头底下似乎没有身体,如果它能漂移的话,现在说不定也能漂到他的脸侧——啊啊啊别想了啊蠢材!要自己吓死自己吗!
就在这时候,门外闪进一道黑影,一道白光炸开,石若康浑身一抖,失去了意识。不过,这算失去意识吗?他觉得房间里的一切还在眼前,亮如白昼,然后他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脸,他在睁着眼的状态下再睁了一次眼——很诡异是不是?他却真的做了,而且,第二次睁眼后,他见到春花就站在他前面。窗外已经是艳阳高照,房间里充斥着明亮的阳光。
他才发现身上早已经湿透,而自己也不知道什么之后从坐靠墙角变成了仰躺在床上的姿势。
春花的声音似远而近,她说:“天亮了,不要赖床。”
石若康脱力地勉强撑起身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噗,我又没陪着你睡,怎么知道?”
他看了一眼春花,这里头一定有问题。该死的他却看不透。昨晚进房间之后遇鬼,之后怎么变成现在的状态,他可以说是毫无头绪。
“要不要吃早餐……”“不用了,我还要去做兼职。”他推开春花,穿着旧T恤短裤就跑了出去。
他飞快地往楼下跑,他真的害怕这条楼梯会没有尽头,现在再发生什么诡秘的事都不奇怪了。
幸好,他的想法没有成真,他顺利跑到了一楼,接待柜台后还是空无一人。他顾不得思考更多便冲进了阳光里。
炙热的气浪滚过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像浴火重生一般清醒了过来。石若康摇晃了几下,头也不回地跑进了街道。街上的人不多,小饭馆和便利店的老板娘坐在一起闲话家常,中式面包铺的老板埋头捏包子,任性的小孩坐在马路上大哭大闹……一切都很日常。
石若康茫然地爬了几下头发,他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出来,看着纷纷扰扰的街景,有种失去自我的错觉。
他要找人,找蓝大爷……可是蓝大爷不知所踪,他还能找谁……找,找……熊哥!
他猛然惊醒,对,去超市!
仿佛迷途的人找到了出路,他朝着超市的方向狂奔起来。
35锁的求助?(3)
“熊哥!”石若康闯进超市。
熊忠强惊了一下;立刻伸手阻止;但石若康跑得实在太猛了,完全刹不住车,径直从柜台前方过去;将要超过柜台的时候;他却却猛地弹了开来;重重地往后飞了出去。
石若康摔得一脑门星星;他撞到了什么?他瞪大眼睛;刚刚他确定撞上了一个庞然大物,但是在那个位置上什么都没有。他以眼神对熊忠强发问,熊忠强紧张地看向无人的空气,竟然自言自语起来:“刚才撞到你的是小石;您看……不到?他好像也看不到您,也听不到您说话……他还坐在地上,我去扶他起来可以吗?我这就去。”
“熊哥,你也撞邪了吗,别吓我。”石若康想躲开熊忠强搀扶的手。
熊忠强抹了一把汗,说:“没有,你快起来,蓝大人快要动气了。”
“蓝大哥在这里?!”石若康猛地跳起,“在哪里?人呢!”
熊忠强频频看向无人处,远处的店里的员工和客人听到动静,也都朝这边看了来,他急得猛搓手,说:“你不要激动哇!来,快跟我来,上二楼。”
石若康光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熊忠强回头对无人的空气点了点头,搭着他肩膀半推半送地走出超市。
走上楼梯的时候,他感到背后有两道炙热而尖锐的视线,好几次回头,却只看到空无一人的楼道。
到了熊忠强家,他坐在布艺沙发上,几乎是同时的,他旁边的座位凹陷了下去。石若康头皮一麻,不等他躲开,就感到手上多出了一股霸道的抓力。他只用了一秒便定下了心,这个熟悉的体温和力道,一定不会有错!
“蓝大哥!”他顺着力道传来的方向抓去,竟然真的摸到了结实的肌肉,还有挽起的衬衫皱褶。呼吸忽地就急促了起来,他顺着手臂往上摸,肩膀,锁骨,脖子,刚毅的脸,最后是滑落到他手上的顺滑发丝。
他从肺部深处吁出一口长气,搭着蓝士的肩膀垂下了头,“妈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完这句话,他的手被分开,有什么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掠过,只短暂停留了不到一秒的时间。他脑门一热,一个头槌砸了过去,正确无误地砸中某人的下巴,发出一声闷响。
熊忠强作为旁观者,感觉非常别扭。在他的角度看去,两个人都真真切切地印在视网膜里,但事实上,那两个人的举动却跟人鬼情未了一样,相互看不到对方。
石若康察觉到熊忠强的视线,心情也很微妙。当着外人被亲应该会很不好意思,但偏偏他看不到与自己互动的人,搞到现在不知道什么样的反应才好。他凭感觉推开蓝士的头,手放在对方的大腿上保持接触,才问熊忠强,“你能看到蓝大哥?”
“是的。”现在就被死死地盯着,他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他真是无辜受累,今天一早还没起床就被蓝大人揪着领子摇醒了,蓝大人那个比锅底还黑的脸色差点吓得他尿裤子。战战兢兢地一问,才知道石若康昨晚彻夜未归。
“小石啊,你昨晚到底在哪里?蓝大人饿着肚子一夜没睡,等不到你回去,今天一早就到我这里要人。”
蓝士覆着石若康的手,冷声提醒,“废话少说。”熊忠强连忙道歉。
在石若康看来,熊忠强就像是演独角戏的,一会儿跟他说话,一会儿又自顾自地不知道为什么道歉。不过,当他想到旁边就坐着某位大爷,就明白肯定是蓝大爷又在恐吓别人了。他反手握住蓝士的手,紧了紧,示意他别做得太过火。
得到回应之后,他安心了下来,说起了自己前一晚的经历,由于他和蓝士之间没法对话,所以他说一句熊忠强就要复述一句。后来觉得这样太没效率,他就借了熊忠强的笔记本电脑,试着打字说明。
幸好,虽然两人相互间看不到对方,字还是能看到的。他猜测第三方的媒介他们都能共同看到或者听到。
这样之后速度大大提高了不少,而另一边厢,蓝士用熊忠强提供的纸笔墨也写了起来。由于石若康的打字很有效率,所以他很快就把自己的部分写好了,转而去看蓝士的说明。
那个画面实在诡异,只看到一支笔悬在空气中,自动写字,白纸上便随之出现了一列列繁体字迹,和蓝士本人性格一样,这些字也十分刚劲有力。写好一张石若康就看一张,原来从蓝大爷那边看来,他来超市上班之后就失踪了,电话打不通,整整一晚没回家,出来找也找不到,鉴于蓝大爷的“嗅觉”失灵了,他的下落完全成了迷。于是蓝大爷第一反应就是杀过来超市找熊忠强问罪。正好他从出租房里逃来了这里。
石若康自然不会傻到坚信自己昨晚回的那个是真正的家,相反,蓝士的说明更加落实了他的猜测,他昨晚进入了一个不得了的空间。
“我不知道那个春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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