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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超正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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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大口喘气
主角魅魔知道，魔的一生中会做很多事情，好事坏事，正确的事情与错误的事情。有一些事情会让他骄傲和得意上一辈子，也有一些事情会让他一辈子都觉得不爽。在未来的每天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会不断不断不断的去后悔：“当时小爷怎么就做出了这么样的事情呢？”
像是这样的事情，绝大多数都是在事后，回忆起来才会觉得不应该的。唯独现在的这一个，主角魅魔是当时就后悔了——他之前干嘛要体型中年吸血鬼一句，喊：
“还不快跑”呢？
他干嘛要这么提醒中年吸血鬼呢？中年吸血鬼死了他也不心疼。结果这一下倒是好，完了蛋了。主角魅魔在前面跑，自以为自己的速度体力都不错，轻轻松松就能跑走。结果跑了两步，却听见自己身后喊杀声一点儿也没少。
主角魅魔转过头去一看：“我了个去。”就看见中年吸血鬼一副“我跑得过你就行了！”的表情，就缀在他后面，死咬着不松口。
中年吸血鬼身后就是一百几十名张牙舞爪的各式恶魔。它们同样是紧追不放。同时不断不断有弓箭弩矢，标枪飞斧，冰风暴魔法飞弹强酸箭什么的从身后袭来。射在距离中年吸血鬼不远的地方。偶尔有被风吹过来，或者是力气大又或者射偏了的，也会从主角魅魔耳朵旁边刮过去。
虽然这些攻击，没有给主角魅魔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主角魅魔还是急了，转过头去对着中年吸血鬼就喊：“别特么跟着小爷！你换条路跑！”
当然，喊是喊，脚底下跑步可没有落下。
中年吸血鬼的回答非常近坚决：“不可能！要死一起死！”
当然，说话的同时，中年吸血鬼的脚底下也没跑慢了。
“你太坏了！”主角魅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做了一辈子坏事，难道不能在临死之前做一件好事么？！”
“把你拖下水同归于尽，就是我能想到的最大的一件好事！”
“混蛋！恩将仇报！不得好死！死了之后绝对要下地狱！！！”
“你以为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天堂吗？！”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无论主角魅魔怎么劝说都没有用。中年吸血鬼都坚定不移坚持不懈的追在他后面。
他追在主角魅魔的后面，那些恶魔也就追在中年吸血鬼的身后。三方就这样跑跑跑，发疯了一样的跑。跑出了不知道有多远，风雪也越来越大。中年吸血鬼跟主角魅魔之间骂的也越来越大声。
虽然说，中年吸血鬼这一会儿是拉下了脸了。但是他到底是个绅士，是个gentleman。如果要比词汇量的话，自然不是街头战士出身的主角魅魔的对手。只是在一开始凭借着气势稍微占据了一点儿上风，紧接着很快就败下阵来，被主角魅魔数落的跟什么一样。
“别说了！”
于是，理所当然的，主角魅魔听到中年吸血鬼喊出了这样的话。
“你让我不说我就不说？！你以为你是誰啊？！”主角魅魔理所当然的不听话。
“所以说别说了！！”
“小爷才不管你！”
“你个白痴！没听到声音吗？！”
“什么声音？”
主角魅魔顺着中年吸血鬼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自己身旁银装素裹万马奔腾山崩地裂老树盘根——一座山头上不知道积累了多少千年的皑皑白雪，在压力作用下，在声波震动下，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下，崩塌下来了。
“……我勒个去。”主角魅魔为此惊讶了半秒钟。
大雪崩，堪比十二环奥术的恐怖威能，大自然的可怕力量让正在追逐赛跑中的主角魅魔，中年吸血鬼还有一百几十名恶魔全都停下了脚步。
“啊！”主角魅魔很惊讶的喊了出来。
“不要叫了！”中年吸血鬼用高过他几分贝的音量喊。
“啊啊啊！”主角魅魔继续喊。
“都说了不要叫了！”中年吸血鬼用高过他十几分贝的音量喊。
“啊啊啊啊啊啊！”主角魅魔喊破了嗓子那样喊。
“所以说不不要叫了啊！！还嫌雪崩不够大吗？！”中年吸血鬼觉得自己的嗓子快崩溃了。
“你声音可比我大多了。”主角魅魔一瞬间恢复了正常的模样，这样对中年吸血鬼说道。
“你为什么，好像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样子？”中年吸血鬼很奇怪。
“因为小爷会飞啊。”主角魅魔理所当然的说道。
“哦，呵呵，其实我也会飞。”中年吸血鬼笑了笑，然后这样回答说。
在这之后，在巨大的雪崩就像是吞噬一切的巨型怪兽一样，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冲到这一群人面前的时候，主角魅魔和中年吸血鬼不约而同的腾空而起，一个给自己的身上加持了一个飞行术，另一个变成了蝙蝠的姿态。
两个人就这样飞到了半空中，地上一群恶魔可就愣住了——不带这么玩儿的，刚才喊的最大声的就是你们俩，现在你们能飞，结果没事儿，就让我们顶缸？！这个深渊还有没有天理可讲了？！
于是，中年吸血鬼和主角魅魔飞在半空中，就听着下面一群恶魔大声喊着：“混账王八蛋。”什么的。这些声音通常只喊出了一半，因为没等他们完全把难听的话喊出来，成千上万吨的积雪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瞬间便将它们全都淹没了。
“真是真是……要不然怎么全世界的所有人都想要飞呢？飞就是比走着的方便。”主角魅魔悬浮在半空中，坐看地面上的敌人全军覆没，一时间觉得自己的形象无比的高大。在他身旁，中年吸血鬼因为处于蝙蝠形态，所以说不出话。不过也一样发出了饱含深意的叽叽喳喳声，作为附和。
就这样，两个人在半空中飘了好一会儿，直到整个雪坡重新平静下来，才再次降落到了地上。
这一会儿，这么些个敌人就已经完全找不着了。他们全都被埋在了几十米深的雪层之下。地面重新变得白茫茫的一片。而且这一会儿功夫，风也不刮了，雪也不下了。整个冰海非常难得的呈现出一副风和日丽的景色。天高云淡，太阳周围有着一圈儿七彩的光晕，阳光照射在雪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与刚才的拼命地逃跑，大雪崩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就好像是假的，就好像是伪装一样。主角魅魔和中年吸血鬼相对无语。过了好一会儿，主角魅魔才一弯腰，抓了一把雪，然后团了个团，向着中年吸血鬼砸了过去。
“你干什么？”
“童趣，这让我想到了我还是个人的时候。”主角魅魔耸耸肩，然后说道：“东家，现在该怎么办？”
“你还认我是你东家？”中年吸血鬼皱着眉说。
“当然了，在你欠我的佣金没有还清之前，你永远是我的东家。”主角魅魔信誓旦旦的向中年吸血鬼表忠心。
“那我要是一直拖着你的佣金不放，我就一直是你东家？”
“放心，你要一直拖着我的佣金不放，我肯定找机会捅死你。”
主角魅魔这样很不客气的一句话，反倒让中年吸血鬼放松了下来，他先是坐在地上，然后又“大”字形的躺了下去。一副“正面上我”的样子，让主角魅魔皱着眉头，犹豫着是不是要对中年吸血鬼说一句“不约”。
最终，主角魅魔还是没有这么说。词句太前卫了不是好事儿。说别人不懂的梗，只能让对方觉得莫名其妙。他尴尬的同时自己也尴尬。所以说他最后只是踢了中年吸血鬼的屁股。然后也学着他的样子，在雪地上四仰八叉的躺了下去。
两个人就这么神经病一样的躺了一会儿，就在中年吸血鬼怀疑，主角魅魔是不是冻死了之前，主角魅魔忽然猛地一跃而起：“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中年吸血鬼慢慢撑起身子，然后这样问道。
“你干嘛不是个女的呢？”
“我干嘛要是个女的呢？”
“不是，你看啊，”主角魅魔说：“我们刚刚一起并肩作战，一起拼了命的跑，一起观看雪崩，然后幸免于难。所以说，你为什么不是个女的？”
“这个……有关系么？”中年吸血鬼傻不愣登的看着主角魅魔。
“有关系啊！非常的有关系。”主角魅魔一拍大腿：“所有的故事里面都是这样！像小爷这样帅气的男性，需要搭配的就是性感而且漂亮的骚·女。不是你这样过了气儿的中年大叔！”
“有那种好事儿我还想要呢，我还在想你特么的干嘛不是个女的。”中年吸血鬼有气无力的说。他现在已经觉悟了，对付主角魅魔这样的家伙，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显得太激动，不要让回应对方。因为越是激动，对方就越是蹬鼻子上脸。
在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中年吸血鬼就决定尝试一下，用这种有气无力的口气回应对方。想来对方就不会太嘚瑟了。
第五十六章主角魅魔的人生观
事实证明，中年吸血鬼想的太甜了。主角魅魔的实力比他想象中的厉害得多。
无论是激烈的与之对抗，还是消极的非暴力不合作都不是好办法。在任何两种回应之下，主角魅魔都拥有将他的对手气死的能力。
在这之后，主角魅魔也是一副摆事实讲道理的语气，对着中年吸血鬼说道：
“因为大叔你已经老了啊，都已经这个岁数了，胯下那个东西基本上就是个摆设了，有它没它都一样。小爷我就不同了，正值当打之年，青春貌美风华绝代蓝颜祸水——”
“——你怎么就这么没羞没臊呢？”中年吸血鬼再次打断了主角魅魔的话。
“小爷说的一直是实话。”主角魅魔一脸的理所当然——当然了，在被深渊力量二次改造，将身上的中性化元素削弱之后，配合上原本的矫健身材和阳光的感觉，主角魅魔的确称得上是个美少年。
虽然距离风华绝代蓝颜祸水稍微差了一点儿，但是二十六点的魅力值真心的不是开玩笑。无论换了哪家酒店，每天晚上都会被魅魔老板娘，魅魔女招待和职业有技术的女魅魔骚扰，可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可惜，毁就毁在这张嘴上面了。
虽然不是什么追星族的大小姐，但是这一会儿，中年吸血鬼还是产生了这样的遗憾：“可惜了，如果闭上嘴巴乖乖的不说话的话，明明是个不错的美少年来着……”
在这个时候，中年吸血鬼终于明白“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这句话，为什么会成为名言了——这主要是因为像主角魅魔这样的逗比太多。
“那么，你就决定这辈子都这么过了吗？”
到底，中年吸血鬼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法师，虽然认识你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我也能看出来，你是个很有才能的人。无论是头脑还是身手，临机应变的能力，还是实打实硬拼的底气，你全都拥有。像是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呢？”
“沦落？你是指什么？”主角魅魔伸了个懒腰，让自己躺的姿势更舒服了一点儿，然后反问。
“就是，你的身份和职业啊。”中年吸血鬼说：“据我所知，佣兵可不算是种体面的职业。”
“是……么？那么你觉得我该做点什么啊？”主角魅魔很是轻松的反问。
“让我想一想……”中年吸血鬼似乎是真的放松了下来，并且想要好好地与主角魅魔交谈一下。所以态度很认真。
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他稍稍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什么都可以啊。以你的才能，加入某个势力，出人头地。成为大人物，左右一个位面的局势。这些对你来说都不成问题的吧？”
“你还真看得起我啊，东家。”主角魅魔呵呵笑了笑。
“我是很认真的在和你讨论这件事情，法师！”中年吸血鬼好像有些急了：“你是在浪费自己的才华你知道不知道？这样空虚度日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家伙了，明明那么的有天赋，却不会好好利用！你知道有多少人拼了命的想要获得那些东西的吗？！啊？！”
“才华？不负责任？不好好利用天赋？”看着一边说着话，一边站起身，对自己大喊大叫起来了的中年吸血鬼，主角魅魔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与他相反，他仍旧躺在雪地里，仍旧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那种东西，谁在乎就让他去好了，小爷我反正是不在乎的。”
“你这家伙——”
在中年吸血鬼想要发火之前，主角魅魔叫住了他：“所以说啊，东家，你除了现在这个在你面前的，软趴趴的人之外，又知道些什么呢？”
“哼，我是不知道，那就说给我听听吧。”中年吸血鬼停住了动作，然后这样说道。
“那就……当做是消遣时光好了。跟你说一说也没什么。”主角魅魔换上了一副回忆式的口吻，像是在对中年吸血鬼说话，当然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从哪里开始……嗯，就从我懂事的时候开始好了。那是个说好也好，说糟糕也很糟糕的世界啊。怎么说呢……压抑，嗯，压抑，用压抑这个词来形容我的生活是最合适的了。
我生活在一个压抑的世界里。我的生活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压抑的，暗淡无光，一成不变的。
无聊，无聊，无聊！这样的生活无聊到了极点！我感觉就像是被拴住了的狗一样，我被无数人告知不能离开这个圈子。告诉我我的一生就必须要这样子，我按照别人划定了的轨迹去走！我才十几岁，就知道了我未来，今后几十年该是个什么样子！
这样循规蹈矩的人生有什么意义？！工作？！向上爬？出人头地？！我早就受够了这种生活了！我也再不想要回到这样的生活中去了！我要的是自由，自由你懂吗？！
我要自由自在，我要无拘无束，我要恣意而为！自由啊，自由！深渊里什么都没有，单单有绝对的自由！
我在这里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想要吃什么东西，想要几点钟睡觉，想要去爱上哪个女人，想要做什么事，我都可以决定，我的生命由我自己主宰！
我绝不会再委屈自己！我的每一天都是狂欢。没有什么人可以致使我，命令我，告诉我应该去怎么做！我只为了我自己而活着！
我已经决定了！我今后的人生就要这么度过，我要拼命的向前狂奔，直到被某个王八蛋做掉，又或者精疲力竭的累死。在狂奔的途中，没有什么能阻挡我的，我也绝不会因为别的原因停下来，绝不！”
“我……啊……那个……”
似乎是被主角魅魔的狂态吓住了，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中年吸血鬼愣在了原地，双眼空洞的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
“所以说啊。”主角魅魔重新的笑了起来：“你又怎么想呢？你怎么看？你觉得你现在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你身上的负担，你所受到的拘束，你的责任又有多么沉重呢？丹尼尔·冯·莫卡维？”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名字是——”
“——你的名字就是丹尼尔·冯·莫卡维。”主角魅魔打断了他的话：“一个优柔寡断，愁眉不展的吸血鬼的年轻人。空有身手，但是没有经验……算了，不要装了，一个作为外姓长老的中年吸血鬼的表现，可不会像你这么水。”
“你都知道了些什么？”听主角魅魔这么说，中年吸血鬼——不，应该说是丹尼尔·冯·莫卡维——绰号小白的年轻的吸血鬼褪掉了伪装。一张栩栩如生的人皮面具。而后以本来面目与主角魅魔对峙着：“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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