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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当道-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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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看出纤绵脸色不对,急忙解释道,“主母不知道,今年该收割的时候遭了水灾,主上特意用主母的名义赈灾。。。。。。”

    纤绵偏头挑眉,略略惊诧地抬起头看着他。

    舞文见纤绵盯着自己,讪讪地挠挠头,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解释道,“主母,还不明白吗?主上这是在为您得民心啊,他日,主上收复天下,能成为一国之母的人必是要民心所向的那一位。。。。。。”

    纤绵略略蹙眉,轻轻摇摇头。

    舞文脾气急,以为纤绵不懂,可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达,结巴半天才恳切地说道,“主上的心,主母不想看不分明,可臣下们可分明得很。”

    纤绵别过头,不再去看舞文说的话,分不分明终究还在于夹谷琰掩藏的程度罢了,儿时,自己拼命试图看分明,豆蔻年华,自己故作矜持内里却也是在揣测他的心思,双十年华,自己的存亡荣辱全部系于他的喜怒哀乐之间,自然也是自己在察言观色,如今,已然经历两番生死,与自己那明灭不定的生命之火相比,他那云雾缭绕的心当真只是路边风景一般的东西。

    舞文叹了许久,见夹谷琰踱步而来,也只能挠挠头,将还要出口的解释吞了下去,深深地叹了一声,绕到马车后面,上马准备跟随。

    夹谷琰抬头看到纤绵别过脸且冷硬的表情,隐约猜到了舞文叹气的原因,眸光一黯,并没有进入马车的车厢,只是上了车驾,策马而走。(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 猜不透
    马车辘辘远走,出了逍遥城的蒙蒙烟雨。一路上,一身锦衣华服的夹谷琰拉着懵懂的纤绵宛若游行一般路过大小城镇。城镇中的人们无一不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夹道欢迎。连几乎要超然世外的纤绵都不禁感觉到有些受宠若惊。

    袁尚翊和夹谷琰约的地点是早已亡国的南盈都城沁都外的腾秀山,也就是纤绵埋葬晓棠和无双的那座山,也是夹谷琰将自己救回的这座山,颇有种从这里开始到这里结束之感。纤绵心中心思百转,有隐隐的不安。

    刚刚过了逍遥城与东秦的边界,所有的城镇似乎都沉寂下来,家家关门闭户,这样的沉寂让纤绵察觉到一股无法驱散的毛骨悚然。

    夹谷琰也感觉到了这股古怪的气氛,谨慎地将马车的速度徐徐降了下来。在车厢中缝制绣品的纤绵终于完成了这一幅比翼双飞的金翅鸟,借着从帘缝中透出的光亮照了照,虽然不及别人的功夫,但总归也是她的最好水平了,这样想着她满意地点点头,咬断了绣线,顺手将绣品放入行李之中,仔细包好,就算以后尽欢穿不得,这些压箱底的东西总归是为娘的自己的一番心意,不能送她出嫁,好歹也要给些嫁妆。纤绵心下一缓,然后撩开帘子,拉了拉眉头紧蹙的夹谷琰的衣袖。

    夹谷琰微微愣了愣,这一路上纤绵还是第一次主动要和自己说话,他不免有些惊喜,含笑侧头看她,柔声问道。“怎么了?”

    纤绵见他神态柔和,一时竟然有些难开口,她低眉,鼓了鼓勇气,抿了抿唇角。抬头看着他,低声劝说道,“你做的够多的了,这里以后的路还是我自己走的好。”

    夹谷琰眸光一冷,将她的脸扳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唤了一声。“阿毬——”

    纤绵眉眼低垂,不看他继续说下去的话,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这一路。你让人们夹道欢迎我,只是想让袁尚翊忌惮这些百姓对我的爱戴,不忍轻易杀我。可,城主还不了解我吗,就算他因此不杀我,也不过将我当作个人质傀儡罢了。我自然不想做他的傀儡,以我的性子,与其做一个受人摆布的傀儡。我倒宁愿去做自由的孤魂。”她握了握正要分辩什么的夹谷琰的手,继续说道,“无论如何。我都得感谢城主为我所做的一切。前尘往事不可追,我希望城主也能放下一些。”

    “放下,你让我如何放下?”夹谷琰眸中伤痛毕现,一时竟让抬头看他的纤绵说不出话来。

    纤绵别过头,抿了抿唇角,摇头道。“我从未怪过你,故而。你也不必怀揣愧疚。我只是身负其责,故而。那些苦情之事也不过是我所抉择。我时日无多,就算有了解药也不过就是再拖延个一两年,而这一两年于我而言,也是可以随意取舍的。”

    纤绵忽而想到了自己那两个年幼的孩子,真不知自己和柳菁菁坦言之后,她会有如何动作针对自己的孩子,到时候能够保护他们的唯有眼前这人,纤绵低低地嘱咐道,“尽欢她,劳烦你将她纳入族谱,总归,以后若想嫁个好人家,高贵的身份必不可少,若他日你统领天下,那还真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了。至于,不惧,你大可不必去管他,他的心思缜密,非孩童那般,任他来去自由便好,他嘛,我倒是不担心……”

    夹谷琰虽然一直想要听她说一说话,可也不想听她说这些临别之语,他扳过她的肩膀,用唇堵住了她忙碌的小嘴,顺便将她之后的话语尽数吞入腹中。他在她僵硬的唇上辗转流连,直到她不再抗拒他,乖顺的接纳了他的爱怜,回应了他的心焦与眷恋。

    他终于松开了她,伸手抹去她唇角的痕迹,嘲讽地笑了笑,唇角抖动着说,“阿毬,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若没了你,这所谓的逍遥城便是一座空城,这所谓的天下于我而言,不过无边的黑暗与寂寥。唯有你,能够照亮,唯有你,能够温暖。求你,不要再次离开我。”

    最后那句,纤绵虽听不到那句尾的颤音,但也看到了他唇角的颤抖,和眼中依稀的泪光。坚毅冷漠如他,竟然还是会哭的,还是为了自己而哭。

    纤绵不自觉地心下一颤,自己竟然能够会成为他流泪的理由,当真,当真是让她欢喜让她忧,欢喜的是自己所承受的一切遭遇似乎都有了价值,忧的是他这般,当真会被自己所连累。

    半仙说夹谷琰是有帝王命的,而帝王就该无情,偏偏她是他的软肋。当初听到这番论断之时,她还有所怀疑,轻叹一声而已。此刻,他如此挽留的盛情倒是要她仔细思量起自己在这天下局势中所起的作用了。

    纤绵咬了咬唇,将手边的包袱挪动了一下,温柔地徐徐靠向夹谷琰,将头埋在他的怀中,脑中转过数百个念头。她靠在他怀中之时,竟然忽而自嘲一笑,自己当初所求不过就是这么一个温暖的怀抱,在自己困顿之时给予温暖和安抚,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再度回到这个怀抱当中,她竟然已经忘却了她当初想要的不过如此。

    江山,战争,护琴,守城,斑斓的世事在她脑海中翻滚而过,她手指微动,将手边的包袱解开,丝绸的丝滑搔痒着她的手指,同时也让她心也随着抖了抖,她闭了闭眼睛,以心为弦,手指轻勾,无声奏起了能静心安眠的《清心普善咒》。

    对不起,我亦不想离开你,但相比而言,我更不想拖累你。前世繁华落尽,今生世事纠缠,我欠你的终究还是要还给你的,其它的也许都不能了,唯有这一片大好河山,这一袭龙袍加身,这一世富贵荣华。

    良久,她感觉他的头渐渐往后靠过去,气息也渐渐平缓了下来。她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了看他熟睡的脸,他在睡梦中依旧含笑的脸让她越发不舍,她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唇角也带上了如他那般的笑意,起身,却发现不知何时,他竟将她的裙带与他的腰带系在一起,用的还是成婚之时夫妻系红绸的同心结。

    她哑然失笑,这夹谷琰当真是为了挽留自己做了十分的工作,不过,她去意已决,那么再多的挽留亦是无用。她手指轻动,将这同心结灵活地解开,随后再度看了看蹙着眉头有些孩子气的夹谷琰,她笑着抚平他的眉心,低头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唇瓣,感觉他似乎动了动唇,惊得她几乎要逃走,她定定地查看了一会儿,但见他只是沉沉地睡着,并无不妥之处,也终于缓了缓神色,不紧不慢地提着裙角蹦下了马车。

    见车架上的舞文也睡着,便顺手将舞文推入了车厢。做完这一切,她抬头看着云雾缭绕的腾秀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抱紧了怀中的琴,缓缓踱步向前。

    堪堪到达山底,便见四个壮汉围着一架步辇等候在路边。

    纤绵不觉有些狐疑,往前走了两步,一眼发现纤绵的壮汉一招手,与剩下的三位壮汉一起抬着步辇走到纤绵跟前,示意道,“王爷说夫人一路劳顿,身子又弱,还是乘步辇上山的好。”

    纤绵不由得挑了挑眉,心下一惊,这袁尚翊猜测得倒是准确,不由得揣测起他接下来要用的手段,哼了哼,“你们王爷倒是想得周到。”

    壮汉微微颔首,将步辇放下,道,“夫人,请上辇。”

    纤绵倒也不矫情,利落地提着裙角上了步辇,吩咐道,“走吧。我倒要看看你们王爷如何招待我。”

    壮汉呦嗬一声起辇,纤绵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忽悠一下腾空而起,浓烈的不安感让她突然有种想要立即蹦下去的冲动。

    可壮汉们却并没有将她放下去的意图,节奏统一地抬着纤绵往越发迷蒙的山中走去。

    纤绵只得稳稳地抓住扶手,目光谨慎地望着前方。

    雾气越发浓了,纤绵几乎看不清壮汉们的步伐,也渐渐看不清他们的神色与面容,上次来腾秀山的时候,这里根本没有什么云雾,况且腾秀山也根本没有足够云雾缭绕的高度,她不由得越发谨慎,手指放于琴上,因为听不到异声,她只能靠自己的直觉来判定所处的危险。

    她深深怀疑,这些云雾也是袁尚翊搞出来的把戏,为的就是遮盖住她的视线,反正自己已经听不到,若再遮盖住视线,那么他想要做一些小动作便更加容易得逞了。可他到底要做些什么呢?

    自己已经中了毒,死期临近,他的所谓解药也不过是拖延死期,做不到解毒二字,就算将自己捆绑于身边也毫无益处,或不定还有玉石俱焚的风险。

    且他派人在山底等候便是算准了自己独自上山,并不会牵连夹谷琰,所谓的江山美人的交易也毫无意义。

    纤绵脑中转了无数个念头,却终究没有答案,袁尚翊的心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猜不透摸不清了。不过,幸好自己再没什么可以失去,故而,也没有那么多可以让他为难的把柄。

    她坐在步辇上,暗暗做了决定,这个让她猜不透的人是断断不能留在世上的,若她身死,必要他垫背。(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血蛊池
    越来越接近山顶,雾气却渐渐有散开之势,纤绵左顾右盼,却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突然,一群鸟儿惊慌地掠过纤绵的头顶,纤绵惊了一跳,急忙伸手护住头顶,却感觉到一股奇异之风载着浓重的血腥气飘散而来。

    她不由得皱了皱鼻子,同时,手下一动,弹奏起《未眠曲》等待着知音蝶回报而来的消息,可惜良久良久,知音蝶都没有回音,她的心情越发沉重,觉得自己要面对的东西远比自己所想象的要难对付得多。

    雾气渐渐散去,纤绵的心却紧紧揪了起来。

    忽然几只飞箭破空而来,她随手拨弦,便将飞箭挡了回去,但她并不知地上被人铺满了指甲盖大小的铁蒺藜,穿着草鞋的壮汉们很快便被铁蒺藜刺穿了脚板。

    她仍旧谨慎地抱着琴,望着四周,随时准备拨弦而攻,却不想,步辇颤抖了几下,随后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她这才回头望了望那些抬着步辇的壮汉,不望还好,一望她便被恐惧定住了身体,动也不能动。

    四个壮汉皆被地上的不知名的血色藤蔓一般的东西所缠绕,一脸惊恐地张牙舞爪地向纤绵求救。

    但纤绵随手拨弄几个弦,意图将这藤蔓打断,却不想,这藤蔓被打断之处便会形成新的藤蔓,更加紧密地将它的猎物缠绕,壮汉们的表情越发扭曲了起来。

    就算听不到痛苦的嚎叫声呻吟声,纤绵也能够从他们的不成形的脸上看出他们所承受的蚀骨之痛,可她的手指因着恐惧而僵直起来,越发不成曲调。

    越来越多的藤蔓将壮汉们紧紧包裹。纤绵自知自己所做不过是加重他们的痛苦,虽有心相救,却当真无能为力,她沮丧地停下来了手指,暗自思忖。这种东西,她不是没有见过,当初,护送无双时,两人受到各类蛊虫的围追堵截,其中有一种从土里冒出的东西。便是如此难缠,越碎裂越迅速,越破碎越繁多,最后若不是一条小溪拯救过来,怕是他们二人早就死在那处了。

    四周毫无水源的踪迹。许是因为知道血蛊的天敌是水,这袁尚翊甚至驱散了雾气。她在步辇上缩成一团,最好的办法不过是自己用音攻将这些人杀死少受些苦楚,可她终究还是下不去手,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壮汉最终化作一滩血水,融化在地上。

    她虽历经世事,却还是被此番惨状吓得有些颤抖,恨恨地咬了咬唇。抖着嗓子问道,“袁尚翊,是你搞的鬼。对吧?竟然用上了血蛊这种阴毒的东西,你到底要做什么?”

    袁尚翊真的在她的惊叫声中,着一身利落的墨绿骑装,脚上踩着一双鹿皮的马靴,摇着扇子,款款而来。宛若在血海中蔓延而成的妖娆藤蔓。

    他站在缩成一团的纤绵面前,显得格外高大伟岸。他似乎很满意这种状态,摸了摸鼻子笑道。“妹妹当真是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这血蛊的真身。说到这血蛊,还当真要好好谢一谢你那可爱的儿子,为了救你竟将南盈的玉玺丢入山下做饵。我碰巧就发现了,虽然碎裂,但随意地拼了拼还是勉勉强强地打开了国库的大门。当初妹妹问过的,我也说过的里面的金银财宝自然是无所谓的,唯有这千年血蛊相当对我的口味。妹妹,你听说过这千年血蛊的传说吗?”

    纤绵瞪着已经有些疯狂状态的袁尚翊,嗤之以鼻道,“没听过,也不想听。”

    袁尚翊眸色渐渐幽深下去,摩挲着下巴道,“你不想听,我却想讲给你听呢。据说,这千年血蛊是南盈最不能触碰的禁忌,一旦开封唤醒,必须以命定的王者之血才能平息,不过命定王者并不只有一个,鹿死谁手还要待最后一刻那个机会的把握。”

    纤绵似乎想到了什么,这蛊似乎与自己没什么关系,那么莫不是……她猛然抬头,怒喝道,“你要做什么?”

    袁尚翊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你说,我与夹谷琰,是这天下剩下的唯二的天命所归,两人的角力大抵就没必要再耗费些流血牺牲,天下之人也受够了离乱之苦。不如,就将这一切交予千年血蛊来做个定夺罢。”

    纤绵摇了摇头,这听上去公平合理,其实不过是袁尚翊想出来的托辞罢了,血蛊是由他开启的,自然要受他掌控,那么这血蛊所伤必然是夹谷琰无疑。她手指轻动,怒目而视,“少说漂亮话,你所谓的交易为的只不过是引夹谷琰前来,我到最终也不过只是你的饵罢了。”

    袁尚翊挠了挠耳朵,伸手一招,血蛊的藤蔓腾空而起,扭动之间便形成了一道防御,将她所发动的攻势化为无形,他饶有兴味地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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