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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火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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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应广大欧饭党的强烈要求,外号ED卡的我终于爆发了!耗时十天的平行世界万字暗黑超激H!!超雷超白,跟正文完全没关系!!看的吐血呕饭不管赔偿!!对正文有纯洁期待的绝对勿入!!未成年人绝对勿入!!
第一章 月圆之夜
冰轮般的圆月挂在高天上,凄冷的月光将草原染成银色的天地。一辆孤零零的马车停在万仞谷间的平地上。
马车是极好的檀香木造,离著十步远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这木材只有高价从南方商人手中才能换来,堪称贵比金珠。拉车的四匹健马腿长眼亮,原地踏步喷著响鼻,漆黑的毛色貂皮般油亮,竟然一根杂毛也没掺。即使在这牛马遍地的草原,也是极难得的千里踏,现在竟做了拉车的普通马儿,可知这马车中坐得是怎样身份的人物。
奇怪的是马夫座空著,周围也没有人,这辆贵重的车似乎被遗弃在这厉风呼啸的荒原上。
“陛下,卡修王子的人已退到三里外。”
没有回答。
卫队长十水抬头看了看皇帝的神色,只见那双冰冷的竖瞳牢牢盯著那马车,一瞬不瞬,紧迫的似乎要将它生生吞掉。
十水轻轻叹了口气。十二年了。十二年前,银狼王索伦的幼妻在战争中失散,几经寻找不得,索伦发了疯般向南唐国边境发动了报复性的攻击。二十座城池,八百里疆土,最肥美的贡品由南唐的使臣匍匐著献上金帐,可换不回他那个圆润爱笑的小宝宝。
十二年後,当所有人都以为当年的小皇後早就化为草原的肥料,镇守南疆的卡修王子突然发回喜报,说他从南唐逃难的难民中找到了自己的注定之人,一个即将成为王子妃的少女。
举国庆贺。
看著喜报,连冷漠的皇帝也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笑容。他已经没了机会,但帝国总是需要继承人的。可当狂喜的王子带著他的妻子回来拜祭时,一件最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
这个十六岁的少女,竟然就是皇帝当年失散的幼妻漫漫。
独占欲,这是每个皇族鲜血中最固执的本性,谁也不肯退让。卡修王子连夜带著妻子出逃,从万仞谷回到了南疆。王子手中有三十万骑兵,但他面对的是狼族史上最强的帝王,和他一百五十万铁蹄骑兵。
帝国的分裂,一触即发。
如此的实力对比,王子绝无胜算。当所有人都以为皇帝要牺牲掉儿子的时候,索伦却做出了惊人的决定。
一封不得不接受的书信递到王子手中。
“每个月亮圆满的夜,把她送到万仞谷。当月亮再次圆满时,我将她还回你手上。”
猎物静静的停在那里,轻而易举就能到手。化作狼型的护卫队围了过去,圆圆的鼻尖在空气中嗅著,仔细辨认女主人的气味。十三骑剽悍的健马从山谷上奔了下来,黑色斗篷在厉风中瑟瑟作响,仅仅十几个人却有千军万马的声势,狼王金色的徽印让万仞谷尖利的峭壁都在颤抖。
穿过群狼,马车檀木的香气中,掺杂著一股淡淡的幽香。
索伦记得这个气味,刻骨铭心。十二年前,这味道的主人还是个小小软软的宝宝,散发著奶香,含混不清的叫著他名字,安心又依赖的睡在他怀里。十二年的别离後,这气味已经褪尽幼儿的天真,散发著少女摄人心魄的幽暗甜香。
漫漫昏沈沈的依靠在车壁上,似睡非睡。昨夜被折腾了整整一晚,几次晕厥过去,她全身疼痛酸软,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只依稀感到被人抱到马车上,摇摇晃晃的走了很久後,那个黑发的王子最後吻了她一下,把她放在这寂静的荒原上,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不知後面等待的是什麽。
刷的一下,厚厚的毡毯被拉开,清冷的月光从外面射入马车,一个有著月光般银发的高大男人探身进来,揭开她身上的毯子,仔细看了看。漫漫一惊,本能的瑟缩著朝车里面躲,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掐腰拖抱出来,反抗不得。
离开温暖的火盆和厚毡,无孔不入的凌厉寒风一下灌入衣裳的缝隙,漫漫又痛又冷,缩成一团。索伦低头看著怀里这团瑟瑟发抖的小东西,心想她真是长大了,感觉却还是这麽小,这麽软,这麽轻。莹白的小脸还不到他手掌大小,纤腰盈盈一握,似乎多使点力气就能折断。
她穿著镶皮小袄,马步裙,小短靴,却和北地健壮活泼的少女完全不同,如南国孱弱的蒲柳,单薄柔弱的连阵风也能吹走。索伦伸手摸了摸漫漫的脸颊,触手冰凉,立刻扯下自己的毛皮斗篷把她裹了起来,拦腰抱到马上。
尖锐的鞭声混合著群狼嚎叫,十三铁骑踏碎了裸露的岩石,朝著极北之地飞驰而去。
第二章 金帐
一眼望不到边的帐篷中,高高矗立著一座巨大威严的金帐,闪闪发光的金色重锦蔓延开来,传说中的草原主人就居住在这里,南国尊贵的都督、西方骄傲的使者,都必在这金帐前匍匐朝拜,瑟瑟发抖。
十三骑停在帐前,早已有仆人过来牵马提物,索伦不让任何人碰他手里的小人儿,径自下了马大步迈进帐中。
“让大夫过来待命。”见皇帝著急的神色,十水吩咐仆从,把从南国掠来的医生从睡梦中拉出,候在金帐左右。
但愿别弄到要急救。十水看著重重落下的金色帷幕,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揭开斗篷,裹在里面的小人儿脸色苍白,手脚冰凉。长途颠簸劳累,漫漫已经意识不清,微张著眼睛不知身在何处。索伦从侍女手中接过加了烈酒的滚烫羊奶,掐著下巴给她灌下两口,苍白的小脸儿上才显出一点粉色,迷茫的眼神渐渐聚拢起来。
高大的帐篷里金碧辉煌,壁上挂著锋锐的马刀,四处铺著华贵的貂皮,兔毛地毯长及脚面,巨大的软榻上,一张还连著头的花纹白虎皮诉说著生前的威武。抱著她的男人有一双让人胆寒的银色竖瞳,冷酷的俊脸英武如天神,却不见一点表情,只定定的盯著她,不言不语。
“这里是……”漫漫轻声喃喃,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拜祭仪式上,曾经见过这银发男人震怒的样子。漫漫心中突然窜起一阵恐惧。她想起来,这男人是冰封北原的主人,太阳之下最冷酷最强大的帝王。即使在远在天边的温暖南国,提起他的名字来也能让壮汉背後生寒。
“啊!陛下……”漫漫轻轻挣扎了一下,想从他身上下来,对方却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
“索伦。叫我索伦。”男人开口了,淡漠的声音冰冷坚硬,好似坚冰对撞。可他那双竖瞳中却燃著一种异样的光辉,和王子一样,是让漫漫恐惧的光辉。
“还记得我麽。”
“是,记得。”漫漫赶紧回答,不敢直呼皇帝的名字。
“……”索伦无言。他问的是记不记得十二年前,被同一个人这样抱在怀里。她说的,却只是拜祭仪式上那匆匆一瞥。曾经无条件的依赖信任,已经化作了眼中的不安惊恐。
也罢。既然曾经没有保护好她,那麽错过了成长,失去了信任也是活该。
索伦轻轻摩挲著漫漫被羊乳滋润的柔软菱唇,烛火的光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
不管怎麽样,她终究又回到了他手里。
绝望了这麽多次,等待了这麽多年,采摘娇果的时候终於到来。
再也等不得。
皇帝挥手让仆侍退下,把小人儿放在软榻上,伸臂解她小袄上的盘扣。漫漫看见他银瞳里的欲火,惊的浑身战栗,挣起虚弱的身体朝软榻里逃去。索伦抓住她的衣裳轻轻一拉,又把她拖回自己掌控的范围,唰的一声裂响,镶皮的马步裙像纸片一样轻轻裂成两片,被丢在地毯上。
“别、别……陛下……”少女声音轻颤,虽是求饶,却让人更起了凌虐的快感。
“索伦。”他再次强调,声音却不似原来那般淡漠冰冷,是努力压著欲火的低沈暗哑,“好好记著,只有叫这个名字,我才会回应。”
他这样说著,手下却一刻不停,繁琐的扣子已经不耐烦去一一解,结实的布料皮革在他手下纸片一样脆弱,纷纷破碎分离,渐渐露出少女雪白的胴体。
漫漫快哭了。被王子抢到後便被迫初尝人事,她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北地的民风剽悍原始,父子兄弟共享一个女人这样悚然的事,竟然没人在乎。微弱的挣扎更挑起男人的欲火,很快,最後一件遮体的抹胸也被扯下,温润酥莹的少女胴体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真美。索伦忘情的细览著,白玉无暇,羊脂细腻,骨肉匀亭。刚刚开始发育的胸乳微微坟起,一对娇嫩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里战栗,不够丰满,却足够勾人。
索伦的手掌抚过她脖子上密集的吻痕,卡修把她交出来前必定非常不甘,漫漫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粉色的梅花开遍脖颈胸脯,小小乳尖被啃噬的嫣红无比,甚至腰间还有淡青色的指印,那必定是卡修箍著她的腰冲撞时留下的痕迹。
肆虐的欢爱证据,残留下男人的气息,都让索伦满腹怒火。可这痕迹却让白玉胴体更加鲜活柔丽,透露著禁忌的淫靡气息。
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羞耻让漫漫几乎晕了过去,她双手交叉护著胸乳,背转过去试图找个遮蔽地方。索伦偏偏不让她背对著自己,一手掰过她细弱的肩膀,结实的腿压制著她,把少女摊开伸展在自己的视线里,无遮无拦。
漫漫羞的满面通红,却反抗不得,只能双手捂著眼睛脸颊,做鸵鸟状逃避现实。
“他很‘疼’你呵……”妒火如毒蛇般咬噬著索伦的心,他故意用力去碰触漫漫身上那些欢爱痕迹,揉搓按压,覆盖上他自己的气息。
“啊……”粗糙有力的大手拧在少女细嫩敏感的皮肤上,漫漫疼的扭动腰肢躲避,却避无可避,如一尾离了水的可怜鱼儿,怎麽摇尾蹦跳也逃脱不过对方掌控。
大掌抚上她洁白柔软的小乳,却不给温柔抚慰,只恶意的握在手心里揉搓,捏的漫漫胀痛无比。索伦低头去啃咬那小小的乳尖,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两下,又换了牙齿厮磨,轻重缓急来回吮咬。娇嫩的乳珠前一夜已被咬到嫣红,哪里受的住这样折磨,立刻红肿充血,战栗著挺立起来。
“别……求求您,求求您……”漫漫黑亮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明知对方不会因为自己微弱的恳求放手,却忍不住这样又痛又痒的折磨,不禁出声哀求。
“叫的这样可怜,他也饶过你麽。”索伦不为所动,把那一团绵软含进嘴里,毫不怜惜的用力吮吸,大手继续向下探索。纤细的腰身初生羔羊一样柔软,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里把弄揉搓。抚过漫漫平坦小腹,窄窄的盆骨让索伦眉头一皱。
这样窄的腰身,生孩子必定要吃一番苦头了。
细软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索伦伸指探进少女敏感的禁地轻轻一按,漫漫‘啊’的惊叫,弓身弹了起来。
“只碰了一下,这麽有感觉?”索伦兴味十足的又按了两下,漫漫紧闭双眼瑟瑟发抖。见她脸上不是情动,而是痛苦难耐的表情,索伦心中奇怪,双手握著她纤细的脚踝一分,将柔软的禁地暴露在烛火之下。
索伦轻叹一声,她洁白如雪,一根毛发也没有。小小贝肉嘴唇一样包裹著娇嫩花蕊,本应紧紧闭合的花苞被前一夜没有节制的欢爱撑开来,红红肿肿的被迫绽放。
怪不得这样敏感,怒火再一次涌上心头。就像珍藏了多年的美酒,终於到了开瓶享用的时候,却发现已被别人占了先,这郁闷可不是一分两分。
漫漫几乎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盯著自己羞耻的地方,窘的几乎快昏倒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中升起,酥酥麻麻抓挠著心脏。漫漫想闭上双腿,却被他牢牢把持动弹不得。
“别看……别看……”弱弱的恳求声已带了哭音,漫漫捂著脸不敢看他。
“别看?那是直接要了。”恶劣的口气伴随著行动,索伦把膝盖顶在漫漫双腿间,分开手脱自己的战袍。裤子粗糙的布料摩挲著敏感的脆弱,娇嫩的花蕊不堪凌虐,瑟缩著想减轻难言痛楚。漫漫徒劳的挣扎著,眼睁睁看著皇帝慢慢脱下袍子,精悍雄壮的身躯展现在眼前。
索伦俯下身去,细细啃咬她小巧的耳珠。男性强烈的侵略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漫漫被咬的生疼,可这疼痛中又漾起异样的触感,渐渐的被麻痒替代。漫漫心中一惊,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灼热的体温吓了一跳。
她力气小,又虚弱疲累,温软的小手触到索伦结实的臂膀上,些微的抵抗到似抚按调情一般。索伦肌肉贲张,银瞳散出血丝来,眼中明明白白烧起了欲火,裤子内的坚挺顶在漫漫柔软的股内,蹭了几下,即刻坚硬胀大,凶器般撑了起来。
“啊……”漫漫惊喘一声,她最恐惧的事就要来了。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娇嫩躯体承受不住这凶器折磨,带来的痛苦总是大过愉悦。在王子那里就是夜夜折磨,她心理上已怕得很了,全身发起颤来,雪肤下好像注了水般波动,几乎要哭出声来求饶。
可恳求的话翻来覆去说了许多,索伦却不为所动,腰带上的金属扣发出令人胆寒的响声,那喷薄著热气的欲龙就顶在敏感的娇蕊外,蓄势待发。
“别!不要……”惊恐紧张,让漫漫小腹都在颤抖,突然之间,带著薄茧的手指抚上她敏感的蒂珠,暗哑的声音叹息般缭绕在耳畔:
“放松。”
灼热呼吸喷在耳後,身下轻柔的抚按刺激著她早已敏感不堪的花蒂,研磨挑动,勾出一丝潮湿。漫漫身子一软,酥麻从脚底从脊椎一路窜上後背。就在放松的瞬间,漫漫身下一阵剧痛,瞬间被钝器贯穿。
“啊!!!!!……”尖叫浦一出口,就被两根手指堵在口腔里,肆意搅动。
漫漫弓身打颤,强烈的痛苦让甬道都在痉挛,眼前一片蒙黑,叫都叫不出。让人窒息的潮热紧致牢牢握著索伦的分身,紧到抽动也困难。混合著痛苦的快感让索伦眼中欲火更盛,野兽般低吼一声,紧紧抓住漫漫的腰身,肆意抽插起来。
疼痛,还是疼痛。钝刀杀人不见血,小鬼磨盘碾骨髓,这钝钝的武器残忍的一次次推进她体内,毫不怜惜,每次都撞击在最敏感花心深处,就像直接戳在伤口下的嫩肉上,简直难以忍受。漫漫被压制在索伦身下逃脱不得,只有随著粗暴的节奏来回晃动,被顶出去,又被腰上铁箍一样的大手拖回来,枯叶般在深秋厉风中不由自主的颤抖。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太深……呜呜……”
漫漫终於哭出来,呜呜咽咽,楚楚哀求。每一下都觉得已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点,却又被下一波折磨推进更暗的深渊,连昏倒都成了奢望。这男人的经验太丰富了,他非常清楚身下的小人儿能够承受多少,总是游走在她崩溃的边缘,却又不越雷池一步,让她随时保持神志清醒,承受感官的一切冲击蹂躏。
几百下过去,漫漫已完全瘫软在榻上,连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索伦还没有停下歇息的意思,把她两点娇乳捏的满是指印。
皇帝说过只有一个词会让他回应。或许是垂死挣扎,漫漫终於抽噎著吐出了这个词汇:
“索……索伦……求你,求你……”
“索……索……抱抱,要抱抱……”
“漫漫痛,要索伦吹,吹吹……”
“漫漫吃糖,不吃药……”
往事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时候,她也是腮畔挂著泪珠,含混不清的叫著他的名字,踮著脚尖要抱抱,要他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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