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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顾同人)玉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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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选择去死，还是选择受制于人，就看你自己了。”黄金鳞斜眼扫视着顾惜朝。
顾惜朝缓缓抬起眼看向四周，似在权衡。
强烈的气流阔散出来，顷刻又消失得无影无踪。雷卷站在走道上，内心闪过一阵不安。一股强大的灵力从某个 地方冲出来，可是，在他还没辨别出方位时，便好像又被什么屏障了。
这里是医院，有灵力是正常的。可是，刚才那股灵力好强。先前在戚少商病房内，若不是戚少商一个劲的分散他的注意力，他一定能找到灵力所在。特别是在几个医生进去的时候。而此刻却一点也没有，是不是，有些太过不寻常？
雷卷低下头，皱着眉沉思。
病房内，顾惜朝怔怔站着。
“哎，我说玉灵，你还考虑什么？如果是我，我会毫不迟疑的马上吞下心莲。”鲜与仇看着他，眼中带着不削与讥刺：“受制于人又怎么样呢？……人类想要活命，更卑劣、更猥亵的事都能做出来，何况你还可以变成血玉。”
听他这样说，顾惜朝眼里的不甘更加凝重，他的视线在那一刻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只见英绿荷的双眼里对他满是钦佩，却有同情与莫名的柔情。
然后，他看见她对他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有个条件！”顾惜朝郎声道。
“我说玉灵，你别太得寸进……” 冷呼儿的话在这一刻顿住。他怔愣的看着在他面前举起的一只手。
黄金鳞将举起的手放下，沉下声问道。“什么条件……不防直说。”
“在我变成血玉之后，我会把我的能量交给你们，但是，你们必须协助我拿回灵珠，让我去投胎。”
“你想投胎？”黄金鳞的眼里满是嘲讽与不置信。
“啧……啧啧……真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玉灵，居然也想成为一无事处的人类……”鲜与仇摇着脑袋，讥讽道。
顾惜朝的眼闪过绝狠的冰冷，直视鲜与仇的脸。
鲜与仇一阵哆嗦。
“好！我答应你！”黄金鳞抬高拿着心莲的那只手。
顾惜朝会意，将心莲取过来，眯缝起眼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将还魂珠给九现神龙吃下去？”
黄金鳞听他这样说，点点头，拿起还魂珠对着他道：“我看，这个，还是你亲自喂九现神龙比较好！”说着将还魂珠交给了顾惜朝。
顾惜朝接过还魂珠，看了看，随即将它紧紧捏在手掌心里。
黄金鳞看了看他：“玉灵，你现在总可以将心莲吞下去了吧？”
顾惜朝眯缝起眼，不削的道：“我还有一个条件。”不等其他人开口，他自顾自的道：“你们马上让戚少商出院，我实在受够了这里到处是腐尸与恶鬼的气味。”说着，他再次看了看冷呼儿与鲜与仇。
“哟，哟……顾公子，你现在到知道假装清高……我看这里，没有任何人有你在古墓里呆的时间长，你不是天天跟这些腐尸与恶鬼在一起吗？怎么 才出来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啦？”
顾惜朝的眼顷刻变成了寒冰。
黄金鳞笑笑，示意冷呼儿住口：“好！我们明天就安排戚少商出院。”
顾惜朝听他这样说，才不甘的将手中的心莲放入口中，一口吞了下去。
雷卷坐在走道的长椅上低垂着头。
病房的门开了。三名医生与雷卷的擦肩而过，雷卷感觉到一阵怪异，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名护士拦在他面前道：“戚先生现在睡着了，你一会儿进去的时候别打扰他。”护士的声音听上去柔和可亲。
雷卷点点头，微笑着答道：“好！”
护士朝他点了点头，朝走廊另一方走去。
在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一阵黯然的冷风佛过脸面，冷风里似乎是层层阴气。雷卷一怔，猛然转头。
那四个人走得很快。顷刻就与雷卷拉开了距离。
雷卷不置信的望着前方的影子，微怔片刻。是灵力，而且有股很强大的灵力。
只一刻，他便意识到什么，快步追了上去。
顾惜朝望着病房的门在那四个人出去后轻轻关上。他慢慢走向戚少商，将还魂珠放在他的嘴唇边。
“吞下……快吞下……”
戚少商的唇紧紧闭着，他平静的沉睡着。
顾惜朝微皱起眉，怎么办？应该怎么办才能让他将还魂珠吞下去？
他不能叫醒他，不能让他知道。
他眉间深锁，一闭眼，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慢慢倾□来。
内心是不可抑制的莫名的慌乱，紧闭的眼还在微微颤抖，轻轻对上他的唇。在唇与唇对上的一瞬间，唇间传来了他熟悉的男性气息。一时间，灵珠被吸的那一幕尴尬的场景又涌上心头。他只感觉自己的一张脸燥热无比，心跳已快得不是自己的了。
他命令自己不要去想，试探着用舌轻轻撬开他紧闭的双唇。当戚少商温暖又柔软的舌触碰到他冷凉的舌时。骤然间，一阵冰凉浸透的气息由戚少商的唇间逸出。他一个激灵，猛的与他拉开距离。
灵珠！是灵珠，灵珠的能量正从他的口中传递到自己口中。顾惜朝又惊又喜，想这灵珠毕竟是自己的，此刻就算在他体内，它也会跟自己有一股默契，那是一种纯粹的，与生俱来的默契。此刻，灵珠定是也感应到他，才会由戚少商体内散发出能量。
顾惜朝这样想着，心反而定了下来。一低头，竟发现，戚少商的脸离他那样近。他的脸就这样占据着他的整个视线，他微弱的呼吸佛在他的耳际，温热湿润，几近缠绵。
顾惜朝微微滞凝了。他忽然间就忘记了自己想要干什么。只是那样怔怔的凝视着戚少商的脸。
脑 袋尽是一片空白。
直到，发现仍然停留在戚少商唇间的还魂珠时，他才回蓦。努力扶下心底的激荡，这一次，他下了更大的决心朝他唇吻上去，用舌努力将还魂珠往他喉咙深处顶去。
在他的舌的推动下，那还魂珠很快向戚少商的喉咙里滑了下去。直到感觉到还魂珠完全被他吞噬，他才将他的唇分开，缓缓抬起头来。
心悸得根本没办法停止，重重疑虑却从心灵的最深处涌上来……自己，究竟，怎么了？莫非，是因为灵珠在他体力的原因？刚才灵珠散发的能量，让他觉得更加奇怪了，让他想逃离，却又抵挡不住灵珠的招换般，甘于沦陷其中。
望着面前的戚少商，顾惜朝的眉头紧锁着。他，为何，要选择他？
怔然之间，只听见一声：“少商……”
他一惊，立刻化作一丝淡淡的绿色光影，钻进戚少商的枕头低下。
病房的门在那一刻打开。
雷卷的身影飞铺进来。
看见戚少商沉睡的脸，雷卷再一次叫道：“少商！”
戚少商睡得很沉。
“少商……少商你快醒醒……”雷卷走近床头，摇晃着戚少商。
戚少商缓缓的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眼对上雷卷的眼，好似还在梦中。
他看到雷卷缓缓的呼出一口气，不由得纳闷的问道：“雷卷，怎么了？”
“还好，你没事……”雷卷如释重负的说：“刚才那几个医生……”
“医生？”
“我感觉到那几个医生有很强的灵力……但是我追过去的时候，他们都不见了……我担心你……”
戚少商听他这样说，显然有些觉得他过滤了。但是一想到他刚才紧张的样子，那是在关心自己，于是便欣慰的笑起来：“呵呵，我没事……”
“请问是戚少商先生吗？……”一个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戚少商望过去，门边站着的不是英护士是谁，他问道：“英护士，什么事？”
“戚先生，你的伤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医生安排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一会儿我过来给你办出院手续。”
戚少商一惊，完全喜出望外，他直说道：“好，谢谢你！”
英绿荷点点头，转身离开。
雷卷忧心的道：“为什么出院出得这么急的……少商，你真的没事了？”
“没事啊！我现在不知道有多好！……”戚少商边欢快的答，边在雷卷面前示意他很健康。
雷卷不自然的看了看戚少商：“可是，少商……”
“哎呀，我没事，不信你看……”戚少商显得异常兴奋。
雷卷看着他，此刻的他看起来，的确不像有事的人。他哪好再扫他的兴致，于是问道：“你明天出院后住哪里？”
11
11、老屋 。。。
戚少商醒来的时候，直觉头痛得利害。环顾四周，清晨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能照亮整间屋子。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连雷卷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他缓缓起身，伸手拿了条毛巾，走进了浴室。温水冲刷着他□的身体。水顺着肌肤滑动，一滴一滴的沿着光滑的肌肤游走。
宽大的浴镜上迷蒙着一层白色的水雾，戚少商伸手从镜面擦过，留下一道明亮的光影。镜子里倒映出自己的样子。凝视镜中的自己，胸口前那片光洁的肌肤映照在镜子里。戚少商用手指轻轻划过，按理说，那里应该有伤疤的。就算他身体好得很快，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皮肤的纤维组织也不可能完全愈合。可是，此刻，那里光滑得就像从没受过伤一样。
戚少商轻皱起眉，回想起他看到那把刀插在自己的胸口前，鲜血直往外冒时，他也没有痛的感觉。更别说重新长出粉嫩的新肉时那种酥痒的感觉了。一时间，脑海里闪过那些梦境，那样真实，仿佛那不是梦境，只是另一个自己游离在意识边界的现实。
不是没仔细想过雷卷所说的话，也知道雷卷是为了自己好，可是，若真把这一切的不寻常告诉雷卷，自己会不会，成为雷卷的目标？毕竟，能够在血流尽后不死，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让这么重的伤康复，而且还没有任何疤痕……这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还是那个平凡的自己？自从那个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境的梦出现，更确切的说，自从那块玉出现，在他身上，已经发生了太多的不寻常，不可思义。
这具身体好像不是他了，却又分明就是他的。
戚少商茫然的抬头，只见温湿的热气又重新覆盖住了刚才被摸干净的镜面，整个镜面变成白茫茫的一片。就像他此刻的心境。
洗过澡后，戚少商光着上身，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冰啤酒，拉开拉环，仰起头喝了一口。
昨天办出院手续的时候，铁游夏也来了。几个人把他的行李搬过来，就把他拽出去喝酒。还真是两个狐朋狗友，一点也没为他这个病人考虑。结果三人一直喝到凌晨2点才回来。美其名曰，给他开个欢迎会外加庆祝他出院，结果把账全算在他头上。而雷卷虽是道士，但现实世界他也有职业的，并且职业很不错——轻轨司机。早上一大早他就去工作了。
戚少商想着昨天的际遇，叹息着摇了摇头。他把手里的啤酒往嘴里灌了一口，环顾四周，打量着屋子内的情景。
雷卷这屋子虽然是单身汉住，可是也不算太糟。除了昨天的剩饭剩菜还没倒掉，碗还没洗，两三天的脏衣服还堆在洗衣机里，杂志、CD等放得不整齐，被子没有叠，桌面上有层薄灰以外，其他的还不错。
至少，冰箱里的东西是齐全的。
戚少商边把啤酒往嘴里灌，边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边从CD架上随意取下一盘CD，一看封面居然是Mariah Carey，他轻笑起来。没想到雷卷还喜欢这个。
把CD放进音响里，音乐流泻而出，整个屋子一下子仿佛变得灵动起来。
戚少商顺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报纸翻起来，把自己抛到沙发上。
翻了半天，居然是前几天的报纸，可是，一条不太醒目的新闻却映入眼帘：汽车摔下山崖，盗墓贼车毁人亡。
戚少商皱着眉思索，莫不是报道的自己这一次的事？他拿起报纸来仔细阅读，果真如此，不过，新闻为了避闲，并未写什么，只提到司机被遇害。甚至整个新闻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没想到竟这样草草了事，这根本不像铁游夏的作风，而且，他自己也提到疑点极多……可是，这些疑点竟真的无从查起，就像自己的伤势一样。
正凝思，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让戚少商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他接起电话，就听见那边声音传来：“喂，你还没起来吗？在雷卷家住得怎么样？”
戚少商只皱了一下眉，就听出来对方是谁：“起来了，在看晨报。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给你打手机打不通，你的手机怎么回事？”
戚少商看看自己的手机，的确还没开机。他想了想道：“这个号码还是伦敦的，一会儿我出去换个本城的。”
对方了然：“哦，我到忘了……”
“对了，铁手，一会儿我要去西郊一趟，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戚少商赶紧对铁游夏说道。
“你回老屋？”
“嗯！”
“那鬼地方你还回去干嘛？”铁游夏在那边叫起来。
戚少商嗫嚅两声：“……你难道不过去查案？”
“你那案子又不发生在老屋，何况案发现场都已经清理完毕，该收集的证据也收集了，人也死完了，要查只好查你咯！”
戚少商激动起来：“那你查好了！”
“好啊，等你回了老屋，我再查查你身上有没有新的证据。”
“喂，你要什么证据？是不是想把我解剖得支离破碎你才满意啊？……”
“戚少商，若可以，我真想把你解剖了看看！”
戚少商听着听着，一阵毛骨悚然，这就是朋友？而后他顿了顿道：“你那案子就这样当意外事件结了？”
“不然能怎样？全都死完了，只有你一个人大难不死，是不是真要把你肢解了来研究研究啊？”
戚少商懒得再 跟他扯，直对铁游夏说：“我还是想回老屋看看！”其实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只感觉一切都跟那块玉有关。而发生的一切，又是在自己回老屋的途中，心里对老屋总有些心心牵挂。何况，自己小时候住在那里，这么久没回去，更是有强烈的愿望想要回去。
“好吧！你想回去就回去吧……”
“嗯……说不定还会搬回去住……如果要搬回去，那房子可能还需要重新装修一下……”
“喂，戚少商，你够了吧，雷卷又不赶你走，如果你觉得在他这里住得不舒服……要不然，你到我这里来住也可以……”
“……我只是说也许，也许你知道吧……你知道我容易一时心热的。”戚少商这样说，觉得自己不搬过去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他还是想回去看看。
“好……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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