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重来(反叛的鲁路修同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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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殿下。”扇和薇蕾塔过来了。
“不必多礼，我说过，那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对了，薇蕾塔。”
“殿下您有何吩咐？”
“如果有了就不要去前线了，虽然皇兄一定很欢迎帮手，不过该还不用两个吧。”
“……”薇蕾塔脸一红。
“呵呵，好好看看这幅美景吧，以前没有过，今后也很难出现了。”

达摩克利斯周围，一支支部队移动着，灯光构成了一条条明亮的线。

……

Zero房间中，鲁鲁修抱着C。C坐在长椅上，小C。C则在饶有趣味地看着书——虽然不知道为何，但她似乎渐渐得到了识字一类必备的知识。
“现在世界的命运就在联军的手中，据说皇帝的武器足以毁灭世界……”米蕾在演播室中做着形势分析。
“啪”鲁鲁修关掉了电视。
“果然外面还是需要另一个‘真相’……差不多了，C。C，我们睡吧。”
“不，今晚还没过完呢。”C。C故意往他怀里靠了靠。
“别这么任性了，今天就给我当个乖乖女吧。”鲁鲁修抱起她走进卧室。

“姐姐做了什么让哥哥不高兴的事么？”小C。C回过头来看着他们。
“不，今天床上要睡三个人，所以你哥哥还得去给我们整理床铺。”C。C笑着说。

稍后，鲁鲁修一只手搂着C。C，另一只手则被小C。C抱着。两人似乎都睡熟了，只是鲁鲁修还在想着一些事情。
为什么今天自己不去陪娜娜莉呢？明明那么久都不能见面……自己的哥哥和母亲又要在战场上争斗，她其实很悲伤吧。
还是自己无法放下眼前可能瞬间即逝的……幸福？
至少，以前他还没见过睡着了还在微笑的C。C——以前的她似乎睡梦中都在经历着痛苦的回忆。
“很快了，C。C……”鲁鲁修闻着C。C发梢的气味睡去……

……

“哥哥还是很温柔呢。”听完洛洛讲述的娜娜莉微笑着。
“鲁鲁修那个家伙原来也有这么一面……”卡莲陷入了沉思。
“对呢，可惜……明天我没法和哥哥一起去了。”
“安心休养吧，哥哥他其实一直不想把你牵涉进来，所以他才把我们强留在Avalon上。”娜娜莉说。
“……担心我因为Geass发作而……不，娜娜莉，我们的哥哥是个骗子，你可不要信他说的。”
“你的手在告诉我，你没说实话哦。”
“呃……那个。”
“我们以后还要一起回阿什福德学院，对吗，卡莲姐？”
“嗯，鲁鲁修一定会办到的。”

……

“星刻，外面很漂亮呢，就像天上的星星掉下来一样。”小姑娘很是兴奋。
“天子大人，这才是您出来的意义啊，世上还有无数美好……”
“这边可以看到Avalon呢！”神乐耶招招手，两个少女又跑过去了。

“很高兴吗？黎星刻大人？”周香凛就在他旁边。
“不……自古以来，星宿与灾祸联系的流言就没有退却过。”
“现在科技发达，大人您还相信这个可就……”
“我从来就不是唯科技论的人。”黎星刻提了提佩剑，“况且，Zero已经从两个方面证实了……”
“什么？”
“‘胜败存乎人心’，无论Geass或者是正途，我们都要相信，在人心中，总有超然于机械的东西，那就是我们生存的理由。”
“天子大人总有一天会明白这些吧。”
“很快了……也许就在明天。”

……

“干吧，各位，明天我们都要努力——但是也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真难得呢，藤堂将军，您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朝比奈笑笑。
“藤堂将军只是嘴上强硬，其实……”千叶憋住不说话了。
“你们啊……还真不如那两个丫头坦率。”卜部端起杯子，把酒全倒进嘴里，“不过，有些东西还是需要的。”

“咣”五声酒杯碎裂的声音。
“不成功，便成仁！”

另一边的夜风中，达尔顿四处检查着部队的部署，也将Glaston　Knights们慢慢聚集到了一起：
“听好了，小子们，虽然你们平时都四处奔波，在不同的岗位效力，但是记住，你们都负有我达尔顿的姓氏，而我们都效力于柯内莉娅公主殿下。”

面对五架Gareth，Vincent的矛尖指向神根岛。

“就算明天就是末日，也要履行我们的职责，清楚吗？！”
“是，父亲！”

……

另一边的神根岛上，检查防备过来的基诺看到了阿妮娅。
“喂，阿妮娅，又在拍照么？”

阿妮娅没有理会他，手上的手机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说前几天你不会是真想把我打下来吧。”
“如果陛下说，我就照做。”

基诺哑然。

“这不是圆桌骑士——或者任何一个布里塔尼亚人应当做的么？”虽然阿妮娅的语气很平静，基诺却感到一股杀气。
“阿妮娅，我就直说了吧，陛下的有些做法我不能认同。”
“比如？”
“我刚从莫妮卡亲卫队的驻地过来，你能想象那些曾是重刑犯的人哭得涕泪交加的样子么？陛下对她就那么不屑一顾？好歹曾经是地位甚至在我们之上的圆桌骑士！”
“想太多会让脑袋爆炸的。”阿妮娅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
“切……算了！”基诺拂袖而去。

……

清晨，斑鸠和Avalon上飞出了数架Knightmare，间或夹杂着一两架运输机，为了防止敌人偷袭，目前四周都布有伏兵。
斑鸠上的扇和薇蕾塔目送他们远去，迪特哈鲁特正忙于战前协调，小C。C则好奇地看着天空——她很少出来过。

“洛洛，如果有什么异常，一定要照顾好她，能答应我么？”
“没问题，哥哥。”
“记住，我也不想让你涉及进来，这不是牺牲应该出现的时候。”

想起鲁鲁修的话，洛洛拿起手中的心形挂饰看看，向小C。C伸出了手。

另一边，Avalon上几乎已经没有核心人物了，除了杰雷米亚和莫妮卡，就只有娜娜莉、尤菲和库洛维斯——研究小组同样去了达摩克利斯。

“娜娜莉，鲁鲁修在那边哦。”尤菲把轮椅转向Osiris的方向。
“哥哥他们会平安么？”
“放心啦，只是去和父皇交换意见而已。”
“是吗……”

娜娜莉总是不能放心，虽然罗麦雅女士已经暂时作为总督代表在租界稳定治安，但是她还是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在扩散。

……

达摩克利斯中，电梯徐徐升向指挥室。
“殿下为何要亲自前来呢？”卡诺问道。
“如果王不先行，部下怎么能跟随？”修奈泽尔很是淡定，“对吧，鲁鲁修。”
“那是我的位置不同……皇兄其实不该派这么多人来的，万一这里被……”
“Zero是奇迹的男人，我相信这一点。而且，除了达摩克里斯，我们也没有其他的办法靠近了，险不能白冒，我们必须一次成功。”
“这可不像是皇兄你说的话。”
“我们和世界都改变了，不是吗？”

大门打开，那幅世界地图就在他们眼前。

“出发吧！”

……

“俾斯麦大人，他们来了！”观察到达摩克里斯动向的士兵立刻回报。
“张开防御火力网，不要漏下盲点。”俾斯麦转身就走，“各圆桌骑士，到预定地点防卫！”

“Galahad……我们真能取到圣杯么……”俾斯麦脸上少见地显出了犹豫。

达摩克利斯的高度在提升，基本策略是升到一定高度以避开低空防御火力，然后垂直落下，借助重火力的掩护展开登陆作战。

但是能量盾并不是无懈可击的——即使是号称拥有绝对制空权的达摩克利斯也一样，最大的威胁在于随时可能出现的Freya，尤其是在降下部队的时候。

“如果必要，我们必须把相当大的一块区域化为焦土。”修奈泽尔拧紧眉头，“而且不能有丝毫犹豫……”

巨大的晶格状图形不断凸显，而且爆炸越来越密集了。
“5个作战舱室已经准备完毕，我们该走了，鲁鲁修。”C。C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那么，皇兄，谢谢你的支持。”鲁鲁修走出去前回头说道。
“我们都等待着你带来的未来，鲁鲁修。”

神根岛上，俾斯麦举起了剑：
“全体，瞄准目标开火！”

岛上架设的防御设施中甚至有强子炮的存在，各种各样的光束和实弹打在达摩克利斯的能量盾上——这次是集中于一点，俾斯麦显然希望能藉此击破天空要塞的防御，事实上他也似乎做到了，达摩克利斯甚至被冲击力震得微微歪斜。

“糟了！”机舱里的Knightmare开始陷入混乱。
“冷静！敌人无法伤害到我们！如此惊慌失措，你们还是战士吗？！”那是藤堂的声音。
此时在不同的机舱，反应亦不一样。

柯内莉娅的部队安如泰山，之前经历过多次突发袭击的他们已经能从容应对了。
鲁鲁修身边的两机自不必说，而周围的精锐卫队也是有着足够经验的老兵，这次鲁鲁修没有使用Geass部队。
但是对于其余部队——形势毕竟不同，虽然作为能够调遣到天空要塞的部队，大部分人不那么慌张，但是对Knightmare的固定和操作可是另一回事。

“整队！”喊出命令的是——罗伊德！
所有Knightmare突然都停止了移动。然后之前七倒八歪的部队陆续恢复了队形——尽管外面爆炸更厉害了。
“你的创意不错，布丁伯爵。”拉库夏塔吐出一口烟雾。
“哈哈，不过是超市推车原理和电磁系统的结合罢了……”
“那我也该展示一下了。”拉库夏塔从嘴里取下烟枪，打在了红色的按钮上。

达摩克利斯外层的一些设备开始绽放红光，能量盾与机体之间似乎出现了一层红色的屏障，然而这个夹层中又像流动着什么一般。
“启动吧，小姑娘。”
“好的，拉库夏塔小姐。”妮娜开始操作面前的键盘。

在敌军击中攻击点的另一侧，能量盾部分消失，夹层中的能量流大量涌出，如同助推器一般将达摩克利斯慢慢正了过来。

“俾斯麦卿，请准许我去拦截敌军，这样下去敌人必然会在岛上着陆！”鲁基亚诺在上回的失败后一直都立功心切。
“不，等一等，那是Zero，而且……”

尽管周围炮火连天，这个地方却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你们都有这个觉悟么？”V。V看着身旁的屏幕，上面是10个人的头像——通讯仅限于声音。
“为了皇帝陛下和莫妮卡小姐，我等万死不辞！”
“那么就拜托你们了，布里塔尼亚不会忘记汝等功劳的。”
“了解！行动吧，大家！”

……

Avalon上的莫妮卡突然坐了起来，坐在一旁的杰雷米亚不顾自己的伤势，跌跌撞撞走过来，至少是扶住了几乎要跌下床的她。
“怎么了，莫妮卡？”
“只是觉得……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当年他在我面前牺牲的时候……”
“是吗……他们到最后也要为自己心中的忠义而战么。”

杰雷米亚接通了库洛维斯，还有暂时统领Avalon的巴特雷：
“请将达摩克利斯周围的影像发送给我们。”

“你确定不会影响到莫妮卡么，杰雷米亚，她似乎还在休息。”库洛维斯没有注意到二人神色下隐藏的东西。
“虽然无法参战，但请至少给予我们见证历史的机会。”杰雷米亚艰难地单膝下跪。
“好了，不要为难自己，杰雷米亚卿。”库洛维斯向巴特雷示意。

……

“All…Hail…Britannia！！！”

10架Vincent从不同的方位飞出，在极短的时间内高速上升到达摩克利斯的中段——即便驾驶员们自己被冲击力震得耳鼻流血，然而他们的行动没有丝毫延迟。

每架Vincent手上都拿着一个熟悉的武器，但他们没有发射的意思，而是全力向天空要塞冲击。

“糟糕……要是他们拿着Freya的话……”观察到一切的黎星刻狠狠捶打着驾驶舱。

“很抱歉，莫妮卡。但是我也没有选择。”
修奈泽尔的话同时传到了莫妮卡他们的病房。而卡诺则在听到这句话后按动了一系列按键。

见到这种情景的拉库夏塔也捂住了脸。有些疑惑的妮娜则很快被塞西尔拉回了工作台。

“已经快到距离了！加油！”Vincent驾驶员们相互鼓励着，只要他们能在距离内引爆Freya，哪怕是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然而事实是残酷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的锋锐不止是在最下方。
天空要塞除了下段之外的能量盾瞬间全部消失，而辐射波动发生器还在工作着。

“不……莫妮卡小姐！”

原先内部辐射波动屏障和外部能量盾的抑制形成了夹层，其中蕴藏的能量是作为保护层而存在的——此时暗红色的能量流失去了束缚，瞬间一起向外喷发出来。达摩克利斯在这一瞬间宛如另一个Freya能量球——不过是橄榄状的暗红能量球，炽烈的能量瞬间吞噬了天空要塞周围的一切，数秒后散失殆尽。绿色的晶格重又覆盖了达摩克利斯。

“不……”
莫妮卡呆住了，任凭杰雷米亚如何呼喊都没了反应。

“防御系统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还能叫防御系统么。”拉库夏塔摇头。

“他们还是很有一套的哟。”玛丽安娜的Guinevere转向Galahad，“所以，看来也只有我去阻止这一切了。”
Guinevere飞起。
“等等，玛丽安娜大人，还有Geass之门……”
“不必在意，俾斯麦。他们不敢动那里的，但是你要护卫好空域。”

“如果绡鲁鲁的孩子们来了，由我来款待他们。”V。V出现在俾斯麦后方，“继续指挥战斗，俾斯麦，直到形势对我们有利为止。”

Chapter58

炮火已经达到了空前猛烈的程度，但达摩克利斯依然在空中悬浮着，下方已经达到了登陆高度。
“修奈泽尔殿下，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执行吧。”

能量流开始向达摩克利斯下方聚集。

“中心部队，撤退！”俾斯麦指挥着岛上的部队移动。
暗红的能量流将地面瞬间化为焦土，来不及逃跑的部队纷纷被蒸发殆尽，而后达摩克利斯的射击孔开始发挥作用，各种不同的火力四下发射着，形成了对地面的绝对优势，一块着陆地很快被清理出来，5个Knightmare分队陆续降落。

Guinevere此时正飞向达摩克利斯中部——之前Vincent被消灭的位置。
“需要攻击吗，殿下？”
“不，她似乎另有所图呢。”

“修奈泽尔，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聪慧，但是游戏到此可以收场了。”Guinevere直朝天空要塞冲来。

“不好！”罗伊德趴在控制台上叫喊着。
“怎么了，布丁伯爵？你不会是怕了这一台机体吧。”拉库夏塔并没有把Guinevere放在心上。
“不……总之一言难尽，通知各单位，快准备救生设备！”
“了解！”塞西尔熟练地操作着仪器。

“按罗伊德说的做，部队尽量空降，只留下必要人员守卫达摩克利斯。”修奈泽尔看了看四周，“现在它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Guinevere似乎并不惧怕随时可能奔涌而出的能量流，它飞到了离能量盾极近的地方。

“这个世界上没有坚不可摧的要塞，只是我这回反应得太晚了……”

Guinevere双手交叉，特有的粉色能量盾出现在机体面前，达摩克利斯的能量盾不断出现又不断消失，似乎完全被它压制住了，而这个圆形的能量盾还在不断吸吮作为内层防御的能量流。

“落下吧，达摩克利斯之剑，战斗才刚刚开始。”玛丽安娜驾机飞离。

“然后……”V。V按下开关，四架Siegfried飞出，环绕在他四周。“一点点惊喜或许会让你们打起精神？”

粉色能量盾的吞噬停止了，然后开始剧烈放光。

“聪明反被聪明误。”拉库夏塔和罗伊德等人还在装备室中忙碌。
“忽略了他们的神秘装置是个问题……不过，就算没有达摩克利斯的帮助，我们的胜率依然在90％以上呢。”
罗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