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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重来(反叛的鲁路修同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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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原地跳来跳去的TS…1，朱雀傻眼了……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
“在能源用尽需要补充前，不得靠近租界半径100公里内。”
“Yes； My Lord。”TS…1机械地应答，随即展开浮空装置飞走。
“罗伊德先生，TS…1真能用于实战吗？那是多么危险的东西啊。”
“没办法……没有拉库夏塔在，有些东西还是没法搞定……啊，但是我们要相信朱雀啊。哈哈。”
“你……！”
随后塞西尔押着满头是包的罗伊德，继续潜回研究室……
……
“洛洛，决定了跟随我吗？敌人毕竟是你曾经的伙伴们。”
“嗯，我想清楚了，哥哥。只要这可以阻止类似我们的悲剧发生，我不会迟疑。”
“好，那我先走，夏莉那边麻烦你解释下，咲世子。”
“遵命，鲁鲁修大人。”
金黄色的Vincent和蓝黑色的潜水艇迅速下潜，离开水族馆向蓬莱岛驶去。
“C。C，你在吗？”鲁鲁修戴上了通话器。
“很好，你处理完了吗？那些小女生的问题。”
“嗯，要开始剿除教团了。”
“哦？别忘了这次卡莲还在，她会同意你调用自己的零番队搞大屠杀吗？”
“哼，一定要用零番队么？为什么我就必须用Zero的身份，而不是鲁鲁修？”
“简直像个报仇心切的受害者。”
“难道我不是吗？！”鲁鲁修罕见地吼道，“就算我拯救了夏莉，教团的罪并不因此减少，必须有个了结，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容许他们扰乱接下来的一切。”
“哦，有什么不同吗？”
“非常不同，如果我可以进入那里，就可以对所谓的‘神’使用Geass，提前终止这一切。”
“可是你老爸未必会同意这么做。”
“C。C，皇帝需要你完成他的计划，而我只要在最后一刻行动，就可以达成目的了。”
“那是说我是诱饵罗。”
鲁鲁修低下头：
“对不起……C。C，可是我必须这么做。”
“我知道，鲁鲁修。毕竟，你多少该了解我当时的感受了。”C。C放下芝士君，“那我去准备Osiris。”
“谢谢你，C。C。”
C。C莞尔一笑，关掉了屏幕。
“付出生命……那不是我以前一直想要的么？现在却又……”
颀长的身影走入了黑暗中。
Chapter43
几天过去了。
零星部队陆续脱离自己的所在，向着一个地点汇聚，其中有黑色骑士团的成员，也有联邦部队，甚至还有布里塔尼亚的武装力量。没错，鲁鲁修不想让存有仁义之念的黑骑插手——妇人之仁只会在这里坏事，而且上次此事直接成为了黑骑背叛的导火索。这次的部队，是一支Geass部队。
不知生命，不知怜惜，没有任何的情感羁绊，鲁鲁修要用这支部队，让V。V和教团尝尝被自己力量反噬的下场。
“伪装屋搭建完毕，大人。C1和R1正在赶来。”
“很好，发送路线给他们。”
那是C。C和洛洛，对于这些之后就会忘记一切的士兵，鲁鲁修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另一方面，他已经把计划秘密告知朱雀，柯内莉娅听说后甚至想自己前来助战，但还是被鲁鲁修以尤菲为由推了回去。至于杰雷米亚，之前在商场时已经告知过。也就是说，目前该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这次甚至都不用使用杰雷米亚的专用通讯频道，因为之前夏莉事件的刻骨铭心，坐标鲁鲁修是决不会忘的，但是为了和V。V对质，鲁鲁修还是准备入侵进去。
沙漠的天际上出现了一架联邦制式的军机，飞近伪装营地时，一个巨大的箱子被投了下来。C。C则乘一架小型直升机降落。
“鲁鲁修，Osiris的连续作战时间最长只有四小时，如果武器全开，只能支撑45分钟。”
“已经够了，我们应该不需要出手。啊，洛洛来了。”
金黄色的Vincent渐渐靠近，落地时卷起了一阵沙尘。
“可以开始了么，哥哥？”
“确认一下。”
鲁鲁修手中的屏幕上，大群钢髅埋伏在沙中，一旦启动，黑骑的月下可翔式将会将他们中的一部分投至教团城市中，布里塔尼亚的飞行Sutherland和部分Vincent将担任空中机动支援任务，配合钢髅从地面推进，全方位合围V。V的所在。
“嗯，开始吧。”鲁鲁修走向伪装屋，“C。C，你还是不要露面，Horus和Osiris分开行动，到地底截下逃亡列车就行。”
“那你自己的安全……”
“洛洛。”鲁鲁修看看自己的弟弟。
“没问题的，放心吧，C。C姐。”
对于洛洛，V。V给的任务已经被彻底摒弃了。
C。C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着洛洛在场，还是摇摇头：“那我就先上Horus吧。”
鲁鲁修来到房间中坐下，按动笔记本的按钮。屏幕上赫然现出教团的联络员。
“什么人？居然能入侵这条线路！”
“给我接通V。V。”鲁鲁修拿下隐形眼镜，红翼骤然飞出。
“Yes； My Lord。”
“V。V大人，有您的紧急通讯。”
“是杰雷米亚吧，接过来。”
“你好啊，我的伯父。”
“鲁鲁修？”V。V略有惊讶，但还能从容应对，“你还知道我的存在，看来记忆已经不止是恢复了啊，C。C一定在你那里吧。”
“不关你的事，我今天就是为埋葬你而来！”
“哦？看你还在11区吧，等你到了，我们早就……”
“轰！”
“V。V教主，有部队入侵！”
“什么？”V。V惊讶了。
“你太过于自信了，或者，你认为所有人都是可以被蒙蔽的么？”
挡板塌下，屏幕中可以看到洛洛和Vincent，还有Osiris的一半。
“V。V，我这就给你来施天诛！”信号切断了。
钢髅牺牲手部灵活性换来的是重火力，即便是手部重机枪也可以轻易夷平这里的建筑，重装机身则能碾碎经过的一切。
有人想爬上天台躲避，但空中遍布的飞行机体——尤其是布里塔尼亚的Sutherland和Vincent开火，则使他们的眼睛中只留下惊恐。
城市中四处爆炸，这次的Knightmare驾驶员们不会有丝毫的怜悯和迟疑——没有人可以活下来，投降是不可能的。即便有的人能凭自己的Geass控制一两台Knightmare，他们也会被毫不留情地一并杀掉。
“把研究数据带进列车准备撤离，同时给我准备Siegfried。”
“教主您亲自来？”
“我得拖延时间——反正他们拿我没办法，玛丽安娜，你果然是不祥的前兆。”
V。V走向机库。
“对，找到将军穿着的人就立刻把他带过来，不要随意开火。”
“哥哥你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人呢？”
“巴特雷毕竟对库洛维斯皇兄保有忠诚，而且，我们到时候会需要一个证人。”
“需要我去查看吗？”
“不用，士兵们会严格遵守Geass的，我也不希望你和以前的同胞们兵戈相见，那实在是很残忍的事情。”
“哥哥，谢谢你关心我……”
“当然，洛洛，为了我们的未来，我必须……快闪开！”
巨大的Siegfried狠狠撞在Osiris的防护障壁上，如果鲁鲁修没有挡下这一击，洛洛的Vincent此时早已被撞碎了。
“洛洛，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背叛，你肯定就在那架Vincent里面吧，真是忘恩负义的家伙啊。”
“V。V，你和皇帝从世界各地搜集儿童作Geass实验，有多少人就这样死去？！又有多少人的父母再也不能见到他们？你还打算害多少人？！”
“欺骗了无数人的你也有资格说这个么？果然和那个使用Geass心脏就会停跳的家伙一样，只是个伪君子罢了。”
“不要欺人太甚！”
Vincent冲了过去，露出肘部的冲击装置，狠狠打在Siegfried的角上，护盾系统立刻崩坏。
“你这个小鬼居然……！”Siegfried一上来就被击破，V。V惊讶了。
“我只管跟着哥哥走！”
“是吗……那就和你那个所谓的哥哥一起去死吧！”
Siegfried伸出长角绑住Vincent，面朝肩部红眼闪烁的Osiris——强子炮似乎就要冲破束缚：
“来啊，鲁鲁修，你不是有两个敌人吗？不在乎一起消灭吧。”
“你总是那么自信吗，V。V？”
下方埋伏的钢髅钻出沙堆，将炮口纷纷指向天空——恰好是Siegfried的背面。
“什么？！”V。V大吃一惊。
爆炸声越来越频繁，Siegfried显然快要支撑不住了，Vincent此时却一下子挣开束缚，再次击中能量肘击Siegfried，这回是正中机体。
“轰！”
这次连V。V也受伤了。
“……鲁鲁修，你这个被诅咒的王子！”
“V。V，这不是诅咒，而是恶魔的祝福。”
冒着浓烟的Siegfried向下坠落，将地面砸出一个大洞，一直跌进了教团城市之中。
“不追击么，哥哥？”
“兔子逼急了还会蹬腿，何况是V。V这种人。洛洛，你指挥清理工作，我去和C。C会合。”
“知道了。”
……
Geass之门徐徐开启，皇帝神色平和地看着自己披头散发，身上遍布血迹的哥哥。
“来救我吗……绡鲁鲁，果然还是兄弟姐妹之间的羁绊最可靠啊。”
“哥哥啊，你真的不惜在必要时杀了鲁鲁修吗。”
“哼，还反而被他打击报复了啊。不过，还是无法确定他就是那个Zero。”
“是吗……哥哥又撒谎了啊……”
“你在说什么呢，绡鲁鲁。”
“作为Code持有者，这种洞察力难道没有吗。”
“这……”V。V语塞。
“既然C。C已经来了，那便把Code交给我吧，哥哥。”
“你就……那么确定她会来？而且，如果不从神根岛的遗迹进入，不是无法开启装置么？”
“虽然不知哥哥你从何得知这些的，但是，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吧。无论你我都一样。还是……哥哥你另有所图呢？”
“你还在为玛丽安娜的事怀疑我么，绡鲁鲁。”
“这种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
“是吗，看来我得一个人先去那个世界了吧，Code就给你吧，但是绡鲁鲁，别以为我会认命……”
……
地下列车正准备出发。
“教主V。V，您竟然……”
“冷静！V。V大人是不死之身，我们的任务是将数据安全运出！”
“也是，只要出了这里，皇帝大人就会……C。C大人？！”
Horus赫然站立在打开的闸门之后，C。C的绿色长发在机体肩上格外显眼。
“对不起……丢弃你们是我的责任，但是，就像鲁鲁修说的……”
Horus张开双爪，胸前的蓝色晶体开始放光。
“一切总要有个了结。”恍惚之间，C。C似乎见到了毛。
一线蓝光悄无声息地射出，当它撞上逃逸列车时，惊天动地的大爆炸发生了。Horus张开护盾，亮出能量爪，一路向上，朝着Geass之门挖掘开去。
“还有多少能量，C。C？”
“80％，Horus没有过于激烈的行动，预计到达时可以维持在70％水平。”
“看来速战速决的计划很顺利，这边还有90％，在V。V密室破口外会合。”
“然后……”C。C看了一眼Horus指示器，离会合处已不远了。
“面对命运吧。”Osiris徐徐降入Siegfried砸开的洞口。
几乎是同时，两架机体一从天空降临，一从地下冒出。
“据说Osiris是冥府之王，而Horus是天空之神。”C。C喃喃道。
“这不是很有意思么？”
“你一直都是那么反叛不羁。”
“所以才配得上你啊。”鲁鲁修微笑。
蓝金二色的Horus头部前移，四肢缩起，背后的金翅接到了前面，变为一个盾形的金属块向Osiris飘去。
而Osiris巨大的暗绿色机体前胸，绿宝石一般的护甲急速后退，露出接口。二机再次合为一体。
改变世界的一瞬间，此时就在二人身边。
……
“对，将遗体堆放到指定区域。”洛洛一个人看着忙里忙外的士兵们，现在只有零星的Knightmare在城市内搜集遗体，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些部队便会返回各自的驻地。
日志将是完美无缺的：这些部队在各个地点相互发生战斗，各有损伤，这样一来，结合伪造记录，这些无法承担失职责任的士兵，便会按照所谓的记录回答——就算他们对此毫无印象也一样。
人们都不想自己的真实一面被别人察觉到，就算有些东西连自己都无法接受，也还是会做出违心的回应，如果他们还想要彼此沟通，Geass将阻止接下来的事情发生，鲁鲁修的命令并不止那么一句话。
于是，尽管这里人员众多，洛洛还是感觉十分孤单，他必须等待鲁鲁修出来。
“报告，此人自称是布里塔尼亚将军巴特雷。”
“好的，交给我就可以了。”
“你是什么人……居然能做到这种事。”巴特雷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孩子。
“这你不必关心，接下来会有你认识的人向你说明的，现在只要等着就好。”
突然地面开始震动。
“你不要动！”看巴特雷没有逃跑的意思，洛洛迅速跑到Vincent上：
“各队，汇报情况！”
“这是1…1，我能看到一个光球在膨胀，似乎在吞没什么……速度还不是太快，等等，它扩张得越来越快了！”
“这是4…11，我在光球边缘，它正在迅速扩大……（通信噪音）”
“4…11，回话，发生什么事了！”洛洛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
屏幕上似乎有一个无形的圆在吞噬着各机的信号，它不断扩大，Osiris最后的位置显然正在圆心处……
洛洛立刻操纵Vincent向下，然而一切已经消失了。地下的城市变成了一个球形的中空部分。
“不！！！”
……
几分钟之前。
V。V的密室中，Osiris的巨大影子被门中投出的光线映在后方，几乎能够盖住它进入的洞口。前方的黄昏之门正在关闭。
“C。C，我们进去吧。”
“不，鲁鲁修，有点奇怪，我没有看到……”
“等等，这个信号是怎么回事！”鲁鲁修注意到了显示屏上的异常，而且Osiris后方显然有一个粉色的光源在不断扩大。
“Freya！为什么会在这里？！”C。C猛一拉操纵杆，Osiris以最大速度冲向Geass之门。
“什么？！”鲁鲁修完全愣住了，这个东西不是该还没出世么！
“事到如今，只有……”
C。C的话还没完，古怪的波动就将Osiris吞没了。
……
黄昏的天空中，神殿显出庄严肃穆的气息，巨人般的Osiris此时是如此地与周围不协调。
“好久不见了，我的儿子。”皇帝一如既往地站在台阶之上，“还有C。C吗，很好，这样条件就齐了。”
Osiris机舱内。
“鲁鲁修，你还好吧。”C。C回头看，上方驾驶座上的鲁鲁修只是阴沉着脸。
“我们该下去了。”
鲁鲁修沉默了一会儿。
“嗯，我想过了，照原计划执行。”
“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从来都在否定过程的意义。”
“没错，我们不能白来，就算洛洛牺牲，我也不能回头了。”
“唉？”
C。C这才发现，刚才他们是在注意不同的事。
对啊……来到这里的自己，已经没什么好犹豫的了，鲁鲁修抬头看向天，摘下了隐形眼镜。
“你这些日子到底做了什么呢，鲁鲁修。”皇帝不慌不忙地说，“阴谋，诡计，奇袭，难道凭这些招数，你认为就可以得到你要的一切么。”
“那么你又用谎言和欺骗得到了什么吗，我伟大的父皇？”
“哦？”皇帝诧异了。
鲁鲁修则只是小声向C。C：
“无用，现在我的Geass是可以默念下令的……只要看着对方，但是我试了很多次了，没有反应。”
“因为装置很可能还没开启，所以你才要我来吧。”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C。C，我不想让你冒险。”
C。C笑笑。
“谎言重要吗，鲁鲁修。作为Zero的你，难道又能说清什么是谎言，什么是真实？”皇帝之前的诧异似乎只是那么一瞬间。
“因为要护卫真实而戴上假面，你不也是么，皇帝陛下？”
“成长了不少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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