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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婚享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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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赵智于一会儿一条短信,先是说卢静儿在酒吧喝酒,接着说有一男一女要将她带走,后来又竟因为酒精中毒被送入医院……而今天一整天,却没再发来任何短信。
她怎么样?
酒精中毒,大概是要在医院休息几天的吧……
忽地,感觉一个温软的东西触上了肩头,他本能的挣开,同时转过头去,没料到竟对上许一诺讶异的双眼。
原来,刚才是她将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你在想什么?”许一诺蹙眉,语气已显责备:“我进来你不知道?”
他果然是入了神,一点动静都没察觉到。而他走神的理由,却是因为别的女人……
心中的愧疚让他不自觉撇开眼神,不敢看她的目光,“我在想些公事。”
“真的吗?”许一诺跟随他的目光,往左一步,令他不得不看她的双眼。
他感觉到她咄咄逼人的凌厉,但随即压下了这个想法。
如果不是他想着卢静儿的事入了神,又怎么会连她走进来都不知道?是他有错在先,怎能倒打一耙!
他温柔一笑,转过她的身子,从后将她搂入了怀中。
“颜儿呢?”他问。刚才不愉快的气氛,就让它自动消散吧。
“她刚洗了澡,在自己房间里画画。”
颜儿一天天长大了,要求自己单独待着的时间也多了,又也许,她是懂事的想要爹地妈咪有更多时间单独相处吧。
霍炎从心底感觉到一种骄傲和满足,为自己有这么懂事的女人,更为自己拥有能生出如此女儿的妻子……
他将她的黑发贴近自己脸颊,呼吸着发丝里的柔软和馨香,“一诺,你换洗发水了?”前两天他就分辨出来,她的发香和以前有所不同,这时才想起来,随口问问。
“对啊。”她回答,稍顿,又问:“你觉得哪一种更好闻?”
这种小事,他真的没在意过,“只要你喜欢就行。”
话说间,他无意中撩开了她后脑勺的发丝,那颗藏在发间的鲜红小痣赫然映入眼帘。
这个胎记实在隐藏得太深,如果不是因为许母,他会不会一辈子都不会发现?
而许一诺立即转过身来,似一定要个答案不可,“这可不行,你……”
“爹地!”她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唤声打断。
待两人循声往门口瞧去,霍颜紧接着又唤了一声:“妈咪!”
“爹地,你能教我画大树吗?”她是带着要求来的。
霍炎不禁好笑,刚才他还觉着她懂事许多,知道刻意给爹地妈咪留多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她马上就来“报道”了。
不过,他很乐意为她效劳。
“当然!”他走到门口,一边牵起她的小手,一边回头叫上许一诺:“一起去。”
却见她笑着摇摇头,“不了,我也不懂画画。厨房还烤着点心,差不多也好了,明天让颜儿带去幼儿园。”
“谢谢妈咪。”霍颜甜甜笑道。
霍炎没有勉强,抱起女儿往儿童房走去了。许一诺跟他们是不同的方向,听着她的脚步已下楼,霍颜忽然搂住他的脖子,小声的说:“爹地,你有没有觉得妈咪奇怪?”
霍炎微愣,“为什么这么说?”
霍颜嘟了嘟小嘴儿,“反正前些日子,我可不知道妈咪还会做小点心呢!”
霍炎莞尔,照这么说,一诺的确与以前不同了。以前的一诺,不会这么咄咄逼人,眼神没这么锐利,当然,更不会有做小点心的闲情逸致。
但是,人都是在变的,特别是经历过一些特别的事之后。
“说不定妈咪还有更多技能,等着让咱们惊喜,”霍炎逗她:“颜儿想不想感受惊喜?”
霍颜眨了眨大眼睛,欢快的点了点头。
不过,现在先把惊喜放一边吧,她有更重要的事要说。
当霍炎在小书桌前坐下,她递上的不是画笔,而是电话。
霍炎不明所以的一愣,却见电话屏幕忽地亮起,来电显示是“妈咪”二字。他更疑惑了,随即便明白,这个“妈咪”是卢静儿。
她大概是有事找他,为了保证他能接听电话,她只能找颜儿帮忙。
“爹地,你快接。”霍颜将电话塞入他手里,然后跑上前把房门给关上了。关门之前,她还特意悄悄往外瞅了几眼,以确定隔墙无耳。
霍炎不禁皱眉,这些东西她都是哪里学来的?最近她有看特工或谍战片?
不管怎么样,这个电话是一定要接的了。
电话接通,先是听到“哗哗”的雨声,接着才传来卢静儿的声音:“霍……霍炎……”她的声音有气无力,还带着些许颤抖。
霍炎的心莫名一紧。
“我能见你一面吗?”接着她问。
见面?现在?
霍炎的沉默已说明他的态度,但她却很坚持:“用不了你多少时间,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跟你说……”稍顿,她补充道:“我就在你家大门外。”
闻言,霍炎立即起身走到窗前。
虽然花园里有灯,无奈雨幕重重,根本看不清大门处的情景。
但她声音发抖,应该是被雨淋透之后被冷到了所致。
“你来家里吧,我让佣人去接你。”他略微思索。
“不,”然而,他的提议立即遭到拒绝,“霍炎,请你出来一趟吧,我保证、保证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她已是恳求的语调了。
。。。
 ;。。。 ; ; “哥……哥哥……”对于卢维际的出现,卢静儿非常惊讶。zi幽阁意识到自己仍像往常那样唤他,她有些懊恼,立即将目光撇开了。
卢维际绕过床尾,脚步在床头柜旁停了下来。
不知他是在犹豫,或是鼓起勇气的,静默片刻之后,他才出声:“静儿,你怎么样?”
卢静儿又把脸扭去了另一边,“我很好。”她已经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了,语气里仍是不自觉流露些许赌气的成分。
卢维际轻声一叹,“静儿,你不要生我的气,之茉她……其实她很可怜……”
“她可怜?”卢静儿真是要大笑了,“爸爸生前可曾亏待过她?爸爸在天之灵若知道她来跟咱们争遗产,你说他会不会被气得醒过来?”
“静儿,你冷静点,你听我说。”卢维际一直紧皱浓眉,仿佛有什么解不开的难言之隐。
好,她暂时冷静,听他解释。
“轰隆隆……”而这时,遥远的天际忽然传来一阵雷声,随之而来的大风卷起窗帘,将她的头发也吹乱了。
乌云在天边沉压了一个白天,大雨将在入夜时分来临。
卢维际先转身关了窗户,折回病床边坐下,才继续说道:“爸爸曾给了江妮一套房子和一些现金,”他口中的“江妮”就是江之茉的妈妈,“但江妮好赌,那些财产早就输光了,还欠下了巨额赌债。江妮觉得对不起之茉,跳江自杀,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因伤及心肺,所以一直昏迷不醒。之茉不但要支付医疗费,还要应付那些讨要赌债的,她年纪轻轻一个女孩,能有什么办法?”
“所以,你就当起了圣父,”卢静儿毫不客气的接过他的话,“你要拯救她于水火,是不是?”
卢维际觉得她说话太难听,“静儿,她毕竟跟我们是兄妹……”
“你闭嘴!”
她怒声斥断他的话,“我只知道生她的那个贱人把妈妈气得整夜整夜睡不着,每天晚上都偷偷的哭!妈妈常年身体不好,那个贱人要负一半的责任!”
“她妈妈是她妈妈,她是她,她是无辜的!”卢维际仍试图说服她。
“她妈妈是贱人,她就是小贱人,这是她的原罪!”
“你……”卢维际又挥起了手臂。
卢静儿一愣,继而冷冷的笑了,“你打吧,”她扬起脸,满脸的决绝:“你既然为了她打我,从此以后,我跟你没得做兄妹了。”
说完,她闭上了双眼,将两人的兄妹情分交由他决定。
“轰隆隆……”又是一阵雷声,震耳欲聋,但这一记耳光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她睁开眼,透过窗帘缝隙,瞧见一道紫色的闪电,几乎划破夜空。
而卢维际,已不见了踪影。
这一耳光,他终究是没有打下来。他并非将他们的兄妹情抛得一干二净!
卢静儿微怔片刻,忽地下床跑出了病房。
卢维际应该还没走远,她想追上他,她要问个清楚。
她忽然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所以才这样对她?
医院外,已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
她跑至一楼大厅,借着路灯的灯光四下张望,这时在医院大门来往的人并不多,但却没有卢维际的身影。
他大概已经走了吧。
她慢吞吞的往回走,想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不经意的抬头,却见电梯处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来。
是卢维际!他还没走!
然而,还来不及高兴,只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江之茉!
她弄不清这是什么状况,但脚步已先大脑让她躲了起来。
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着话,也不知江之茉说了什么,他突然停下脚步,双手激动的挥舞:“你让我这么做,他让我那么做,干脆把我劈成两半好了!”
拔高的音调在医院安静的大厅显得格外突兀,来往的人都朝他看来。
江之茉有些尴尬,急忙低下了头,而卢维际则快步往外走去了。
“哥!”江之茉一跺脚,亦快步追了出去。
她在通往医院大门的路上追到了卢维际,不顾越来越大的雨滴,她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哥,你听我说啊!现在卢静儿的情绪很不稳定,如果不先稳住她,我们也落不着什么好啊!”
“为什么要我去?”卢维际不满的抗议:“我有多不想面对她你知道吗?听她口口声声骂你是个贱人,我连撕了她的心都有!我为什么要忍耐,我快忍出内伤了!”
“哥……”江之茉眼眶发红,心疼的抱住了他,“哥,我知道你受苦了,可这也是没办法啊!就当我们是为了爸爸赎罪吧!”
卢维际痛苦的闭上双眼,面容扭曲的低吼:“这种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江之茉心底的痛苦被他牵动,亦忍不住泪流满面。
“你们在说什么?”忽然,一个声音冷冷的响起,如尖刀划破了两人的耳膜。
江之茉猛地睁开眼,于闪电的紫光中瞧见一个身影,就站在距离两人几步之遥的雨里!
她“啊”的惊叫一声,立即放开卢维际,往后退了好几步。
卢维际跟着回头,也是一惊,不知什么时候,卢静儿竟来到了他们身后!
看她面色青冷的模样,刚才他和江之茉说的话,应该都被她听到了。
“轰隆隆……”雷声越来越近,雨也越来越大,狂乱吹动的阵风鼓起几人的衣衫,随即又被大雨淋贴。
“你们在说什么?”于尖厉的闪电之中,卢静儿的质问声再次响起。
卢维际也不禁退了几步,终究难免做贼心虚。
而卢静儿则逼上前几步,冰寒的眼神、青沉的面容,在这惶惶雨夜里瞧来,竟如鬼魅般渗人。
江之茉的心理首先崩溃,“卢静儿……”她快步上前,挡在了卢维际前面,慌张的大声说道:“你别怪我们,我们……我们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卢维际一愣,随即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小妹,不能说,千万不能说!”
他的提醒犹如一记强心剂,令江之茉也猛地回神,她看看他,又看看卢静儿,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
 ;。。。 ; ; 她以为自己肯定摔个狗吃屎没跑了,而她果然摔了个狗吃屎,只是,摔在地上后怎么感觉不太疼?她做的明明是自由落体式运动……
“小姐,麻烦你快起来,行吗?”这时,耳边传来一个痛苦的哀嚎声。
她循声低头,顿时被吓了一大跳,她竟然趴在赵智于的怀里,两人的脸不过相距几厘米……
她飞快站起身来,俏脸红了一大半。
“谢……谢谢……”不过,该少的礼貌她还是没有忘记,毕竟人家也是一片好心,让她少挨了一回痛。
只是,他的动作怎么能那么快啊……
赵智于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站起来,一边拍拍衣裤一边说道:“你不必谢我,我这么做不过是看在霍炎的份上罢了。”
“霍炎?”骆清芙蹙眉:“你跟霍炎什么关系?凭什么看他的份上?”
赵智于露齿一笑:“我跟霍炎是‘我知道你是他前女友’的关系。”
这算是两个问题都回答了吧!
她是他的前女友……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原来他是霍炎的老朋友。
骆清芙心思一动,“那你把卢静儿喝酒喝到住院的事情告诉霍炎吧,让他过来瞧瞧。”
“我告诉他了。他要不要来,不是我能决定的。”
骆清芙表示理解,没再说什么。
虽然不知道她因为什么事醉成这样,但她一定很想霍炎陪在身边吧。
只是,骆清芙在病房内陪伴了一整晚,也没见到霍炎的身影。
天快亮的时候,卢静儿醒过来了。
“骆律师……”见了她,卢静儿苍白的脸上写满疑惑。
骆清芙耸肩,“昨晚我打你电话时,你大概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偏偏又能把地点报出来,我不来也说不过去啊。医生说你酒精中毒,至于具体喝了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酒精中毒……卢静儿紧紧的闭了一下双眼,将来自脑部的痛意深刻的感受了一番。
她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这才真实的感受到,什么叫做头痛欲裂。
“麻烦你了,骆律师。”她的声音仍有些无力。
骆清芙已给她冲泡了一杯柳丁汁,“别说这些客气话了,喝吧,暖暖胃。”她将杯子递到卢静儿面前。
“谢谢。”
喝下半杯温热的柳丁汁,卢静儿的脸色稍稍红润了些许。
待骆清芙打电话叫了外卖早餐,她便问道:“骆律师,昨晚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骆清芙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不如你先告诉我,昨晚你为什么借酒消愁?也许,我们要说的是同一件事。”
“不,不会的,”她立即摇头否定,“我们说的,不会是同一件事。”
话既如此,就表示她不想说出原因。
骆清芙也不便勉强,“好吧,我想告诉你的是,你舅舅时义的案子出了点问题。有人跟检察院举报你和霍炎的……朋友关系,”嗯,暂时他们也只是朋友关系,“想要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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