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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狼之武炼天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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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心道以前挺实在的一个老头,怎么突然玩起了虚的?假客气也不带你这么假的,那大宝婶儿自从怀孕以来被你鞍前马后、伺候的跟皇太后一般,放个屁都怕声儿大动了胎气,你都说了是专门给她买的鱼,你舍得给我汤喝?
我若真去了,那就是个棒槌!
三伏天的雨,说来就来,尽管胡大宝走得快,倾盆大雨还是赶在他回家之前就就把他淋了个落汤鸡。
心里担心着急之下便跑起来,谁知还没到家门口,只听得“咵啦”一声炸响,一道闪电径直劈在他家房顶上。
天呐,大事不好!
大宝叔吓得一个趔趄、面无人色、差点没晕过去,身体摇摇晃晃三秒钟才清醒过来,来不及多想,三步并着两步抢进院门。
“孩儿他妈,你怎么样?”
“妈呀,疼死啦……”
大宝叔又是一阵眩晕,急急冲进里屋房间一看,老婆手扶着床沿蹲在地上,脸色苍白。恍恍惚惚的听她吩咐道:“把我扶到床上去,去把对门儿刘婶儿叫过来。”
“哦……你说啥?”
“把我扶到床上去,去把对门刘婶儿叫过来,你这头猪!”
“哦……找刘婶儿。”
所谓关心则乱,男人此时反而没有女人冷静。大宝叔六神无主、满头大汗,赶紧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街对面,一边拍门一边大喊:“刘婶儿,快呀,我女人肚子疼。”
“羊水破了没?”
“水?什么水?快呀,她就是肚子疼。”
刘婶儿打开门:“你这憨货,什么肚子疼,她是要生啦!怕是去医院也来不及了。”
刘婶儿过来后进屋就把门关了,大宝叔听得妻子在屋内断断续续的惨叫,急的直跳脚,在院子里冒着雨大步大步转圈,就像撵鸡一般。
二十分钟后,房里安静了,刘婶儿吩咐拿盆倒水,他想把脑袋从门缝伸进去看一眼却没来得及,还差点把脑袋夹了。
好不容易等到刘婶儿出来了,抢上前去,急急忙忙问道:“怎么样?”
“你这憨货好福气,大胖小子,得有八‘九斤呐,母子平安。”
“好哇……好哇……刘婶儿等等,我得给你喜钱,这怎么也得小二百,你可帮了大忙了……”
一个响雷,让孩子出生比预产期提前了半个月。
诸事忙定,大宝叔不由得全身一松,出了一口长气,抬头看天,雨已经停了,而且满天星辰。不由在心里问道:老天爷啊,你怎么总是一惊一乍的,生个儿子安排这么大场面,儿子是生了出来,却把老子吓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过去啦……好险呐!
转念又一想,不管怎样,我胡大宝终于有儿子了!不过不能放松啊,我还得继续奋斗,争取明年再生个女儿,再生个儿子也行,门丁兴旺啊!想到兴奋处,又在院子里撵起鸡来……
大宝叔老树发新芽,喜得贵子,多年心愿得了,兴奋地一夜没睡。
第二天一大早出门,大宝叔双眼通红,却仍然神采奕奕。准备去请个医生来给家中母子检查检查,再顺便买些鸡鸭鱼肉、好菜好酒,街坊邻居们来了要好好招待。
逢人要说:同喜、同喜呀,生了个带把儿的,以后都是街坊们的负担呐——电视上学的。
大宝叔走出门前小街道,刚要拐上大路时,却遇见一个中年道士。本来这华山脚下真的、假的道士不少,本地人早已习以为常,甚至有很多相互熟识的,就算有假道士骗人,也大都招子很亮,不会跟本地人搭讪,但今天这个道士却拦住了他。
这道士中等身材,面相清瘦,颌下一缕淡须,也不见什么仙风道骨,充其量算得是斯文,却是跟大宝叔一样的双眼通红,难道也是一夜没睡?大热天的那道士却把双手拢在袖子里,说话慢悠悠、文绉绉的:“这位施主请留步,贫道有一事相询,耽误施主片刻。”
大宝叔本来心情就好,又从来就对道士没有偏见,便停下脚步应道:“道长有什么事?”
“恕贫道冒昧,施主府上昨日是否有喜事?”
“同喜、同喜,昨天我生了个带把儿的,以后……不对!是我老婆生了个儿子,儿子,嘿嘿……呃,道长你咋知道的?”
“施主不必吃惊,实乃机缘巧合,贫道不但知道你府上有喜事,而且连降生时间也清清楚楚。但以贫道之见,贵子命格非同一般,命中必有大起大落,凶吉难料哇!他与贫道有缘,本心所指,便前来相询。”
“那道长说说我儿子是个什么命?”
“这其中关窍,贫道却是一时间无法说得清楚。贫道便在这华山莲花峰出家,若是施主信得过贫道,在贵子满月以后,带他前来华山,贫道仔细看看,再为施主祥细分说由来;施主大可放心,贫道非是那江湖假道士,不为钱财,行此事实乃本心所指,并不取你分文。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大宝叔抓了抓后脑勺,不知应是不应:“这样啊,待回家后跟我老婆商量商量,她说行的话,就来华山找你。怎么样?”
道士一怔,知道再说无用,只得留下地址走了,临行前又叮嘱说:“贫道所言句句非虚,事关重大,还望施主慎之重之、莫要忽视才好啊。”
然后那道士便摇头晃脑的念叨着什么生不逢时、福祸难料,叹息着、晃晃悠悠的走了。
大宝叔怔在那里,脑子里想着那道士的话,心里嘀咕道那道士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对:我儿子非同一般呐!片刻后晃晃脑袋,自去请医生、买菜不提。
晚上家中大宝叔把这事跟老婆讲了,由于那道士说话文绉绉的,大宝叔理解能力有限,只觉云山雾罩的,于是只将那场景复述了个三成真实。大宝叔老婆听后一想:那道士现在虽说不要钱,若真的去了,被他一通胡说八道之下,谁知道会怎样?若他说要花钱消灾,出钱还是不出钱?骗子不都这样嘛!虽说道士是真的,但谁说真道士不能骗人?于是家中太后给出结论、一锤定音——骗子!
老‘胡家喜得贵子,母子平安,大宝叔乐得整日合不拢嘴,满月那天亲朋好友、街坊邻居尽皆来贺,大宝叔真的逢人便说同喜、带把儿的如何如何……
一顿酒喝的满面通红,意气风发,心想我胡大宝终于掀翻了压在头上的大山,喜得贵子!以后还有谁敢说(其实也没人说过)我胡大宝没用?真他‘娘‘的大大出了口气!不对,叫扬眉吐气!
嘢,等等!扬眉吐气、扬眉……于是,大宝叔夜不成寐、搜肠刮肚想了一个月也没想出个名堂来的的小孩名字终于有了着落。抓住难得的灵感,大叔那布满老茧的大手一挥,果断宣布:亲自为宝贝儿子起了名字——胡扬。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过去了十一年。
小胡扬也十一岁、已经是小学五年级的学生了,身材比其他同龄人略高,也很结实,小脸长得清清秀秀,算得小帅哥一枚。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天赋,不是那种过目不忘、出口成章、五岁就将圆周率背到小数点以后几百位的小变态;也不是传说中天赋异禀、力大无穷、六岁可以放倒成年人的习武妖孽。
虽然头脑称不上天才,却也足够聪明,尤其是数学成绩好,计算能力强。生活中的他心思敏捷、心灵手巧,特别活泼爱动、伶牙俐齿,常常在跟他老爸辩论一个问题时说的大宝叔哑口无言;尤其喜欢吃晚饭时跟大宝叔划拳,一个喝酒、一个喝水,经常把那老头喝的溜到桌子底下。
虽然不是天赋异禀的练武天才,但其体育天赋却很是难得,自小无病无灾,身体强壮;学校组织的体育比赛中,同龄孩子比他成绩更好的屈指可数,更难得的是足够全面,长跑、短跑,跳高、跳远,蓝球、足球样样一学就会。尤其是足球,自从一个来自港东的老板捐建了学校的那个足球场以来,他就没怎么放松过它,如果不是大宝叔一直强烈要求他好好读书、长大做官的话,几次都差点被体校教练带走了。
在小胡扬记事以来短短的几年时间里,无数次听得大宝叔酒后说到他出生时电闪雷鸣、是被雷给劈出来的;又说起那个让他映像深刻的道士,大宝叔自作聪明在那句“命格非同一般”后面加上了一句“将来必成大器”。受年龄见识所限,他对此毫无概念。
话说回来,虽说小胡扬出生后并无惊人之处,但从时间上来看,家里的确有了变化。华夏经济改革初见成效,有钱人多了,华山游客也就多了,华阴县也成了华阴郡。大宝叔借风使船,改行贩卖土特产,虽然人越来越老,家境却越来越好,眼看直奔小康而去。这两者之间究竟有没有关系,无人知道。
一家人生活和和美美、幸福温馨,十一年过去,那道士已经成了被讲烂的故事主角,本该被遗忘淡化,却在小胡扬快满十二岁时,那道士又来了。
某日放学归来,小胡扬终于看到了那个让他听得耳朵起老茧的道长。
大宝叔看来,相比十一年前,道士跟自己一样老了不少,人也越发清瘦了。他仔细端详了小胡扬许久,又摸摸捏捏一番,似有话要说、意味深长,却最终什么也没说,愈发云山雾罩。
道士临走拿出一颗圆光溜滑、核桃大小的乳白色珠子,说道:“此乃天外之珠,是你降生之日自天外而来、落于华山之顶。此物与你有缘,将其随身携带,不要遗失,以后或有用处。贫道学艺不精、功力有限、帮不到你,结果如何,交由天定吧。”
胡扬老妈见那道士说的诚恳,又见那珠子好看,也没听说要钱,边点头让其收下。
老道摇头晃脑,唉声叹气的走了,生活又回到原样,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殊不知,一切都还没开始……
第二章 绝命
第二章绝命
那华山道士唉声叹气的走了,留下这一家三口稀里糊涂搞不清状况——你这老道到底要说什么?只是见那老道话说的诚恳,也没说要钱,看得出他没什么坏心,还是挺感激的。
大宝叔本要留他下来,把院子里那只鸡宰了款待款待他,想想还是算了,他是道士,不吃鸡。
这事大宝叔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刚生下来你就说我儿子非同一般,现在儿子十一岁了,虽说聪明优秀,在这华阴郡是没得比,但也没见全国出名、被哪个大领导看上,然后接我们去京城生活去。京城可是大城市,比华阴郡大多了,胡扬他姨夫就去过……呃,想远了。
再说小胡扬拿着的那颗珠子,那珠子标准球形、核桃大小,整体乳白色,看起来像是珍珠,可也没听说过核桃大的珍珠啊?胡扬老妈说非常肯定的说:“是塑料的,隔壁王嫂就有一条这样的项链,那道士肯定在里面藏了一道符。”
核桃大的珠子穿起来的项链,难道那王嫂是沙僧转世?
大宝叔老婆不管合不合理,说完便让大宝叔去弄个孔穿绳子挂在小胡扬脖子上。谁知大宝叔折腾了半天、弄得满头大汗也没弄成,钻也钻不动,铁丝烧红了烫也不行,连个印迹都没有,胶水更是沾都不沾,于是准备拿到街上打金铺子那里请师傅帮忙。
胡扬老妈向来自诩精明,拦住大宝叔关上门小声的说道:“你个憨货,这珠子这么好看、又这么结实,说不定是什么宝贝,你就这么拿出去被识货的看见讹了去怎么办?财不露白你懂不懂?就知道你一根筋……哎,这个家,要不是我呀……”
那婆娘唠叨着去里屋拿出针线来……
胡扬老妈忙活了半夜加一整天,做了个袋子把那珠子装进去缝的严严实实,还在袋子上绣了两朵花,用一根结实的细绳子穿了,挂在小胡扬脖子上。小胡扬自从看见这珠子就莫名喜欢,再加上老妈说的确实吓人,说什么财不露白、小偷无处不在、还说了很多电视上看到的杀人抢劫的例子,于是就很听话、很小心的挂在胸前,从不轻易示人,就连睡觉也不摘下来。
时光荏苒,转眼又过去了十二个春秋,时间来到了贰零壹肆。
小胡扬已经变成了大胡扬,快二十四岁了,已经是省会安西市一家并不怎么出名的理工学院的大四学生,即将毕业。
这胡青年长得一米八四的个头,身材修长健美,并没有一身滚疙瘩肉,却肩宽腿长,像豹子一样充满力量感,尤其是双臂异于常人,伸直了双手中指直抵膝盖;一张脸并不是那种让师奶少妇们一见就夹‘紧双腿尖叫的超级帅,脸庞不大不小,双颊瘦削,线条硬朗,鼻梁又挺又直,唇线棱角分明,嘴角略往上翘,总让人觉得带有笑意;最出彩的当属双眼,眼睛不是特别大却狭长,眼珠黑的发亮,双眉浓黑,略往上翘,双眼开合之间隐约带点邪气,配合笑意盈盈的嘴角,给整个略显刚硬犀利的面部线条增加了一抹温和。
整个人看起来活力四射、阳光帅气,是那种各年龄段妇女同志们都很喜欢但不会直接想到床、男人们不会一见之下就敌意隐现或者恨到咬牙切齿的帅。
胡青年长得帅是帅了,说的土一点算得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但那流光溢彩的主角光环并没有降临到他的头上。读了十几年书,学习成绩一直一般,否则也不会进这个三流的理工学院。究其原因,并不是他智力不行,反而他很是聪明,问题在于他严重的、不可救药的偏科——理科成绩一直很好,文科却时惨不忍睹。
他曾经仔细观察研究了一个多月,实事求是的写过一篇家里公鸡下蛋的作文,一时传为美谈。话说这公鸡下蛋若是写成一篇动物生理方面的学术文章、或者写成一篇新闻投往媒体就很合适,本山大叔就曾创作了著名的战斗鸡小品不是?但将这公鸡下蛋写成了洋洋洒洒几万字的抒情文,那就是你人不对了嘛!
要说缺点他不止一个,另一个相当明显、而且臭名昭著的缺点那就是抠,抠门儿的抠!按说他是独子,家里二老看的宝贝似的,应该花钱大手大脚才对,至少应该大方一点,但他不是。自从三岁发现钱钱能买方便面以后,花钱,尤其是为了别人花钱就成了他觉得最痛苦的事,读小学的时候,老妈每天给他五块钱的零花钱,学期末他能攒出五六百。
当然,他不是纯粹的一毛不拔,面对他认为重要的人、在关键的时候该花的一分不少,同时他也懂得有舍才有得的道理,而且很懂。大学里曾经在多次聚餐尿遁以后、被同学忍无可忍之下质问:“你丫也忒抠了,aa制出十几块钱会死咩!”
他反驳的理直气壮并痛心疾首:“没想到啊没想到,枉我把你当成兄弟,你竟然为了一顿饭钱,你好……俗话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这是恩将仇报!开学那天是谁请你吃拉面来着?你打游戏没了饭钱,谁请你吃了三天快餐?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哇……”说完学那华山道士摇头晃脑而去,于是众皆称服外加五体投地。
胡青年虽说写作文不行还非常抠门儿,却也有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方面。
一就是体育天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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