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不让你知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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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持起来的无能魔法部长来办的事情绝不会简简单单的就结束。
　　
　　魔法生物专家们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他们的算数占卜学的都不怎么样，根本算不清楚禁林里面目前八眼蜘蛛的总数，而且这是因为没有人能告诉他们最老的一对八眼蜘蛛到底是那一年进入霍格沃兹的！
　　
　　福吉擦着满头的冷汗不得不再次向更有才智的马尔福先生求助了。马尔福先生当然是有才华的、有能力的、最主要的是他是有记忆力的！卢修斯毫不犹豫的指出了现今居住在阿兹卡班的鲁伯·海格就是那一对蜘蛛的饲养者，具体数字只能询问这个混血半巨人！
　　
　　这些下福吉的脸色可就精彩啦，他还没和邓布利多算完旧账，邓布利多手底下的人就再次撞到了福吉的枪口上。咆哮不已的福吉根本想都没想就让奥罗们直接给海格灌下吐真剂提问题。如果这种决定是发生在几个月之前，那么大多数格兰芬多出身的奥罗们会做的绝对是打歪魔法部长的鼻子，而在他们的同学、同事、战友死伤在了八眼蜘蛛嘴下的时候，他们对海格怀抱的就是仇恨了。
　　
　　半巨人的体质当然是强悍的，即使海格身在阿兹卡班也没有被摄魂怪折磨出什么大毛病——大概摄魂怪不喜欢海格的巨人血统吧……半巨人只是看起来更加肮脏凌乱了，当然在奥罗们的眼睛里也更加讨人厌了。半瓶吐真剂灌下去之后，海格就把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养八眼蜘蛛、什么时候个八眼蜘蛛送去了伴侣、什么时候八眼蜘蛛第一次产卵的事情全部都交代清楚了。
　　
　　奥罗办公室现在的主任鲁佛斯·斯克林杰是个斯莱特林，他理所当然的拥有着斯莱特林的谨慎。不放心的斯克林杰看着吐真剂的药性还没过去，干脆带着不多都好奇询问了一下海格到底还在禁林里面养了什么。这可不得了了，海格飞快吐出的各种魔法生物名字让斯克林杰从凳子上脸色惨白的跳了起来——海格到底养活了多少珍惜的、危险的魔法生物啊！
　　
　　福吉听到了斯克林杰的报告，脸色同样惨白了起来，他是绝对不愿意自己替半巨人背黑锅的！巫师界既然流行“有问题找邓布利多”，那么福吉就不客气的把海格犯下的错误全部推到了邓布利多的头上，一时间每天预言家日报的头条都是曾经名声显赫、现今充满了怪异爱好的邓布利多教授又在禁林之中饲养了什么危险的食人魔兽。
　　
　　通过一些精通算数占卜的巫师推算除了禁林中现存的八眼蜘蛛大概是目前唯一的好消息了，不过这个数字可让人不太乐观——八眼蜘蛛的数量竟然高达几个亿！几个亿什么感念！几个亿比全世界巫师的几十倍还要多！而八眼蜘蛛一天就能吃下去一个成年巫师！！
　　
　　这一下子，英国境内的巫师们就不仅仅是恐慌能形容的了，只要是有门路又跑得起的巫师毫不犹豫的让自己的孩子转学或者干脆举家搬迁。福吉不得不头一次意识到他身为一个魔法部长的职责——康奈利·福吉第一次不为了赚到些好处的向全世界其他国家的巫师求助了，英国需要强悍的、精通战斗的成年巫师帮忙清除八眼蜘蛛，同时英国还需要物资上的资源，不论是有熬制杀死八眼蜘蛛的魔药能力的人、还是魔药材料。
　　
　　这当然不是个小问题，所幸因为巫师人口的问题全世界魔法部之间并不像麻瓜界这么紧张，巫师们更倾向于互帮互助——当然，这不妨碍他们偶尔的相互炫耀和攀比——半个月内每个国家都给英国巫师们提供帮助，大量的魔药和他国奥罗被派往了英国霍格沃兹禁林。
　　
　　德拉科本以为这件事情不会引起太大的反响，或者说不可能闹成国际问题，谁知到两个月过去了，成年人们还在和八眼蜘蛛进行着艰苦卓绝的抗争！不过男孩并不怎么无聊，布拉德利克抓紧了这段时间尽心教导着德拉科炼金术，争取给男孩打下一个牢固的基础。
　　
　　德拉科终于有一天突发奇想的对着画像中的布拉德利克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既然魔法石能把巫师的灵魂作为稳定的原料燃烧来支持魔力输出变出黄金和转化为延长生命的时间，那么是不是同样能利用这个原理把巫师灵魂中的魔力转变成元素提取出来为他人所用呢？”
　　
　　布拉德利克的表情严肃的了起来，他沉思了许久之后肯定了德拉科的设想：“这当然可能的，只是如果不能先炼制住魔法石，我们就没有燃烧灵魂的过程。”
　　
　　“那么不做魔法石，只把魔法石这个功能做出来呢？只要能转化力量就足够了！”德拉科兴奋的说，他没想到他的设想竟然是成功的。
　　
　　“好孩子，你不愧为马尔福的后代，这个想法非常大胆并且有可能成功。通知卢修斯，我想我们需要家主的同意才能开展这项研究。哦，对了把你的情人也叫过来，他能帮得上忙——斯内普对此很有天赋。”布兰德里克最后一句话说的不甘不愿的，显然和卢修斯这种恋子的父亲有着同样的情绪。
　　
　　“那真是太抱歉了，布拉德利克。”德拉科慢悠悠的说：“爸爸找邓布利多的麻烦成功了，而他从阿兹卡班出来的时候那老迈的身体受到了伤害。西弗勒斯现在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只能每天在霍格沃兹熬魔药和偷偷看书打发时间了——他晚上都不过来陪我睡觉了。”
　　
　　“什么，他已经和你睡了？！”布拉德利克和卢修斯失态的大吼融成了一道声音。
　　
　　“爸爸！”德拉科的脸上瞬间被红晕淹没，他高声的说：“爸爸，我们能不能不讨论这个问题，你明知道我和西弗勒斯现在根本不能做什么的！”
　　
　　卢修斯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些什么，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清了清嗓子带着点冷淡的说：“我当然不关心这些问题，你只要记住爱护你自己就行了。”
　　
　　卢修斯又想起了什么，他用力抓住德拉科的肩膀紧盯着儿子的眼睛严肃的说：“德拉科，记住爸爸的话——马尔福从不屈居人下！”
　　
　　德拉科的脸更红了，他不安的扭了扭身体转过身体，白皙的手指不知所措的扣着价值千金的古老书籍，卢修斯揉了揉儿子柔软的短发还是叹了口气认输了。
　　
　　“德拉科，爸爸只是希望你对自己好一点，别在太年轻的时候交付你的信任、感情和身体。没有任何一段感情开始的时候不是甜蜜的，可是交往的过程中你也许会受伤。我和茜茜都希望你能享受马尔福这个姓氏带给的幸福和轻松，而不是在还不足以承受痛苦的时候就让自己陷入悲痛。你的人生还很长很长，我并不是阻止你喜欢哪个人，而是希望你在足够大的时候再去爱上人什么。”卢修斯抱紧儿子瘦弱依旧的身体，心中回想起德拉科刚出生的样子，小男孩皱皱巴巴的样子让卢修斯嘴角勾起温柔的弧度。卢修斯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温情，他放开儿子细瘦的肩膀轻声说：“不论在任何时候，爸爸都希望你最爱的人永远都是自己。”
　　
　　“小龙，只有自己才不会伤害自己。”卢修斯说完最后一句话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德拉科看着卢修斯的背影，小脸上露出苦笑。男孩挥舞了一下魔杖，一直银色的兽从魔杖里跑了出来，它兴奋的围着房间跑了一圈之后回到德拉科的腿边站住，并没有接近男孩却保持和亲密的姿态。
　　
　　“通知西弗勒斯，我想他了，如果他不过来的话，我今晚就过去找他。”德拉科说完话忍不住蹭了蹭银色动物的皮毛，银色的兽却后退一步发出低沉的咆哮。
　　
　　德拉科脸上的表情冷淡了下来，他重复着自己刚才的话：“去通知西弗勒斯！”
　　
　　也许是德拉科明显不悦的表情传达了他的情绪，银色的兽飞奔而去，途中却不停扭头看着德拉科的样子，这让德拉科脸上的表情更加冷漠起来。德拉科的守护神一开始当然不是此时出现在他眼前的兽，而守护神改变代表着什么出生在魔法世界的德拉科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守护神的表现和西弗勒斯很像，总是显得很尖锐但实际上却会默默的担心着他，可德拉科知道西弗勒斯不明白身上尖锐的抗拒有时候更伤人。
　　
　　“没有人比我自己更爱自己？呵呵，爸爸，你说得对。”德拉科自言自语着，守护神带走的魔力很快消失在体内，德拉科知道西弗勒斯已经得到了他的消息。男孩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有点期待晚上的约会了，不知道西弗勒斯对他不老实的反应会有什么想法。
　　
　　斯内普没想什么，或者该说他根本来不及想什么！德拉科的守护神前脚告诉他这件事情，邓布利多的声音后脚就从壁炉中传了出来。
　　
　　“西弗勒斯，来校长室一趟，我需要你的帮助。”
　　
　　斯内普抿紧了嘴唇，他一点也不想去校长室，更不想给老校长帮助，现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他最需要的是思考德拉科晚上需要吃点什么。可邓布利多这种在八眼蜘蛛还没有解决完的时候突然把他从坩埚前调离的行径，让斯内普作为一个双面间谍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绝对有大事发生了！
　　
　　斯内普迅速将坩埚里翻滚的魔药收尾，将必须收好的魔药材料整理完毕才收拾着自己的心情快步向校长室走去。不论任何时候，面对邓布利多都将是一场硬仗！
　　
　　“邓布利多，难道禁林里面的事情还不够你忙吗？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我正在给你惹出来的八眼蜘蛛熬制魔药！”斯内普控制着自己的口气和声音，努力不让邓布利多从他这里得到丝毫不利于马尔福家的信息——毕竟当时是卢修斯去向福吉告密的，而他卢修斯告密之前和马尔福父子高调的共同出现在对角巷甚至被麦格看见了。
　　
　　“西弗勒斯，马尔福先生是怎么知道进里面有八眼蜘蛛的？”无数成年巫师和志愿者的伤亡让邓布利多放弃了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他开门见山的支出了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同时明确的提醒着斯内普他的阵营问题。
　　
　　“你该感谢卢修斯不是吗？如果不是他担心儿子派家养小精灵来霍格沃兹探查一下有没有什么不被契约属于的危险魔法生物存在，也许不知道哪一天你的救世主就会冲进禁林被八眼蜘蛛吃掉了——毫无疑问，一个波特注定是个冲动自大的格兰芬多！”斯内普毫不犹豫的把责任推给了老同事，按照卢修斯的行事作风，如果他知道禁林里养着一群八眼蜘蛛的结果绝对符合这种结果，当然，这也是出于卢修斯和纳西莎宠爱孩子的名声过于响亮。
　　
　　“西弗勒斯，黑魔王正在卷土重来。”邓布利多疲惫的说，对和平的担忧和眼前难以彻底解决的八眼蜘蛛又紧逼而来，这让老人无可避免的产生了手足无措之感，就像是身后站着一个看不见的敌人，总在他不清楚敌人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出其不意的惹出了大乱子等着看他的笑话。
　　
　　“是的，如果我能从坩埚前腾出空闲的时间，我回去看着奇洛的。他确实看起来非常可疑，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请容许我离开校长室，可以吗？”斯内普不耐烦的说，这些事情上一辈子他已经听过了一次，就算是再严肃的问题，他也没有兴致重新听一次，尤其是黑魔王把自己变成了那么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西弗勒斯，还有一件事，我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该告诉你，”邓布利多收起了疲惫和高效这张两表情，此时看着老人睿智的眼睛，斯内普就知道真正的重点来了，而且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是他希望听见的内容！
　　
　　“哈利，我是说莉莉的儿子哈利·波特，昨天他在他的姨妈家里魔力暴动了，如果不是实在太严重了，我一定不会把他送进医疗翼，可是现在霍格沃兹城堡里人员太混乱了——而且哈利魔力暴动的伤害也太严重了，我只能把他送去圣芒戈。”邓布利多严肃的说。
　　
　　“魔力暴动？我假设愚蠢的救世主已经年满十一岁了？！”斯内普的声音压得更加低沉，一股山雨欲来的味道透了出来。不过，这完全可以看出斯内普是一个多么偏心的人，德拉科前些日子也是过了十一岁仍旧魔力暴动，可是他选择的是不眠不休的熬制魔药和查看男孩的病情；同样的事情轮到了哈利……就只剩下愚蠢的评价和质疑了。
　　
　　“哈利被关在壁橱里面整整两天既没有饭吃也没有水喝，第三天凌晨他魔力暴动了。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他长着和莉莉一样漂亮的绿眼睛，我没到这家麻瓜竟然敢这么对待他。”邓布利多摘下眼镜，不停揉着自己的眼睛，似乎很为哈利的遭遇痛苦，而他没发现对面的斯内普并没有惨白着脸色。
　　
　　斯内普只是抿紧了嘴唇，克制着自己的愤怒。斯内普不在乎哈利·波特活得好不好，他只需要哈利·波特活着，那个注定会长成愚蠢自大的救世主是莉莉拼了性命留下的孩子，所以，他没有死去的资格。
　　
　　“他·是·饿·的？”斯内普声音嘶哑的说，不知道为什么在愤怒之中他脑中回想起了救世主高年级时候的样子——一边喊着他只想做个普通人，一边使用着“救世主”的特权不断打破规章制度的自大救世主——和老波特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这让斯内普除了愤怒之外，竟然还升起了微妙的快意。
　　
　　当然了，一个波特在受苦，多么美妙的事情！
　　
　　没等邓布利多回答他的话，斯内普硬邦邦的扔下一句“我会尽快准备好营养剂的！”随即挥舞着衣袍大步离开了校长室，斯内普说出的这句话让坐在椅子里的邓布利多露出欣慰的笑容，从而避免了邓布利多对斯内普近一段时间和马尔福家过于亲密原因的猜测。
　　
　　德拉科明目张胆的从壁炉中到达地窖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斯内普油腻着头发不停熬制营养剂的模样，这样德拉科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营养就是他每餐必喝的魔药，习惯的就想喝水一样自然——他没想过这不是斯内普熬给他的。
　　
　　“没有调整味道的营养剂？”德拉科仔细观察了一下桌台上摆放的魔药材料嘟着脸不高的询问到，斯内普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他不在乎的又将胃石丢尽了坩埚，这让德拉科本就苍白的小脸透明了起来，他不敢置信的大声嚷道：“你还往里面放胃石？！梅林啊，我绝对不会喝一口这种营养剂的，它的味道一定很可怕！”
　　
　　“但是效果同样出众不是吗？相信救世主会喜欢的。”斯内普不在乎的说，他没看见身后的德拉科用力抓紧了自己魔杖的样子。
　　
　　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里结出了冰霜。
　　
　　“救世主的？”德拉科轻飘飘的声音听起来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斯内普却敏锐的抓住了男孩声音中的一丝颤抖。
　　
　　斯内普直接扯过德拉科矮小的身体按在坩埚前站定，德拉科的背后紧贴在斯内普的怀中，而男人握住德拉科柔软的手掌伸向摆放着魔药材料的桌台。
　　
　　斯内普说话的声很轻，德拉科却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因为男人说的话是：“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起把上面的任何材料加进救世主的营养剂里。”
　　
　　“我会杀了他的！”德拉科的语气很重，他咬着嘴唇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可是斯内普看着他的眼神十分平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明明白白的写着他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