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风·有风(网王同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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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是难得的机会，可以听风。
　　
　　“小风，生日快乐。”不二微笑着递给离风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
　　
　　“……呃……？……哦。谢谢。”离风接过盒子，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然后再一次打开了窗户。
　　
　　不二在一旁看见离风的举动，心，没来由的酸涩了，酸酸的，似乎有什么就要打翻了，打破了，冲撞出来。不二猛然站起来“嘭”的一声关上了窗户。离风被不二这个行为惊吓了一下，她不解的看着不二。
　　
　　“NE，不把礼物打开看看吗？”不二依然是微笑的，可是笑容中多了一丝不可抗拒。
　　
　　离风看见不二的微笑，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她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盒子，然后打开。盒子里是一根缎带，白色的，很漂亮，白的就像窗外的那一场大雪的颜色。离风不知道这带子是干什么的，她不解的看了看不二。不二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离风，依旧微笑。离风想了想，用左手把带子绕到了自己右手的手腕上，然后让身后的英二帮忙打了个结。
　　
　　“这样，行吗？”离风疑惑的把手腕上的带子伸到不二面前。
　　不二微笑着，起身，走了。
　　
　　离风在一旁，完全不明白。看着这根白色的带子，她想起了自己想要送给龙马的礼物，脸不觉发烫。
　　
　　雪夜，深蓝色的天空有几颗星星，它们都闪着明亮的光芒。雪变小了，可是依旧没有停。地上也有了一层略薄的积雪。月亮淡淡洒着光辉，一些融化了的雪化成了水，还有的蒸腾了，变成水气，缓慢上升，月光也因此变的朦胧了，透明了。月光照在白色的大地上，银装素裹，泛着清冷的光辉。
　　
　　离风和龙马晚上在外面吃完了饭。路过家附近的小花园时，离风拽着龙马去了花园里的秋千那里。冬夜，温度降的很低，种花的花坛里还盖了一层小小的雪被。花园里，几乎没什么人了。离风穿了一件浅米色的羽绒服，由于怕冷，里面还塞了好几件毛衣，看起来有些臃肿。龙马注意到离风脖子上围了一条他从没有见过的围巾，也是浅米色的。他猜测可能是不二前辈或者英二前辈送的礼物。看见离风很开心的戴着，龙马的心里不太高兴，似乎还有些吃味儿。
　　“NE，哥。……这个……这个……生日快乐。”离风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围巾，一下子挂在了龙马的身上，然后转过身一下子坐在了秋千上。龙马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围巾，除了那熟悉的淡香，还有着暖暖的温度。龙马打消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围巾上离风暖人的温度让自己一下子暖起来。
　　
　　“我的礼物？”龙马看见离风望着自己，伸出的一只手还悬在空中。“……不会没有吧？”离风的脸给寒风吹的有些发红，她鼓起小脸的样子格外可爱。龙马有些发愣，半天，他才回过神。龙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礼物扔给离风，然后自己一声不吭的仰望天空。离风接到飞过来的礼物，她有些颤抖的打开了礼物，竟然是一个随身带的小小的笛子，银色的，很精致。离风有些不明白，她看向龙马，希望得到答案。“……下次人再丢了就吹笛子，我会找到你的。你还MADA　MADA　DANE。”离风听见这个答案，忽然觉得很想笑，但是又很想哭。很矛盾的情绪，竟然同时出现了。离风小心翼翼的把笛子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吹响了笛子。笛子传出了声音，很柔和，很好听，不是那种尖锐的声音，倒像是呼唤的感觉。
　　
　　“哥，你真可爱啊。”离风从秋千上跳下来，一下子站到龙马的面前，凑过去拉了拉龙马的脸。龙马的脸立刻摆了臭臭的，让离风更有了去揉一下的欲望。但是，离风的手却在半路停住了……两个人脸的距离太近了……离风的心跳忽然加剧起来，很快很快，她自己突然向后退一步，然后转坐回秋千上。龙马看见离风突然跳离，心里又开始不爽起来，是很大的不爽，她平时不是跟不二前辈他们靠的很近吗，为什么我……
　　
　　龙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很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
　　
　　“哥，推秋千啊。”
　　
　　“……恩。”
　　
　　龙马站在离风的后面轻轻推着秋千，秋千摇摆时发出老旧的“咯吱”的声音。离风坐在秋千上，静静的。白色的雪花覆在绿色的长发上，随着那抹绿在空中翻飞。龙马的动作变轻，变慢了，脖子上的围巾让他感觉很热，脸似乎都有些烫。他想起了那次他们两个人坐在亭子里，下着很大的雨，他听见了离风说：“哥，我好象爱上你了。”……当时，自己的心确实乱了……他搞不清楚，他问了，但是离风没有再回答他。
　　
　　龙马不明白，当他现在回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的异样在疯狂滋长，从心脏向身体各处蔓延扩散。龙马一把抓住秋千的锁链，秋千立刻停了下来。龙马静默了。雪依然在下，纷纷扬扬，铺盖了天地。龙马向前，从后面环住了离风的肩，不语。……离风颤抖了一下，然后任龙马这样抱着。温暖，在两个人之间散开，在这寒冷的冬天，战胜了一切。
　　
　　空荡荡的花园，清冷的城市。雪花四散，飞扬。深绿色的马路上铺满了雪，透明的雪还在反射着光亮。天降成雪，雪隐成花，月亮的光辉闪烁，仿佛，有无数的微尘在夜色中翻飞。在这偌大的城市的一角，有一处依然温暖。
　　
　　纯白的雪
　　是一场无声的舞
　　伴随着细微的声响
　　覆盖大地
　　
　　当世界隐没在白色里的时候
　　我站在十字路口
　　迷茫
　　我不知该怎样抉择
　　路被雪所覆盖
　　哪一条才是正确的归途？
　　正确
　　又该是怎样的定义……
　　
　　在远离夏天的今天
　　月光有了一丝苦涩
　　不知有谁可以给我温暖
　　
　　ＰＳ：不知大家还记不记得离风告白的那次……暗示了，当时龙马是听到的。
　　
　　哎……看文的请留个言吧……郁闷……
　
　　　　　　　　　　　　　　　　　　
　打破禁忌
　　　三十四。打破禁忌
　　
　　自从生日那天过后，离风和龙马的关系忽然变的有些暧昧了。别人看不出什么，只是觉得兄妹二人的感情变好了很多。12月25日，学校一向在这天会举办圣诞舞会，要求全校的学生必须出席。
　　
　　夜，学校里偌大的室内体育馆灯火通明，里面的暖气开的十足，场馆里暖意融融。离风坐在一角，她看到学校里的人都盛装出席了这次的舞会，她自己并没什么特别想法，所以还是跟以前一样，穿了一件宽大的棉衣，不过，是像火一样的红色。离风摇了摇头，到餐桌处取了一些自己看中的食物坐到一边慢慢品位。
　　
　　离风听见华丽的华尔兹舞曲响起，舞厅中央，她看见许多学校里的学生在跳舞。突然灯光一下子暗了，舞曲也停止了，台上走来了一个很面生的主持人，离风猜测这大概是学校临时聘请的外校人。那个主持人在一翻寒暄之后，说：“下面，请每个部推荐一对情侣来跳舞。给大家5分钟的时间选择。”刚才还在喧闹的场馆安静下来，然后就是比刚才更大的声响。离风听到这个，不以为然，她这个部就她一个人，主持人也不会管的。离风埋头解决手里的食物，却看见自己的面前投下了一群人的影子。离风抬起头，原来是网球部的各位，恩，龙马和桃城嘴里还塞着食物，看样子是被拉过来的。
　　
　　“恩？部长大人有事？”离风挑出一抹微笑，不明所以的对冰山说。
　　
　　“……我们部里没有女队员。而且……所以请你和越前假装情侣代替我们上场。”冰山还是一尘不变的口气说着，但是，似乎有点请求的意味。龙马本来正在咀嚼嘴里的食物，听到部长的话，顿时一个不顺把食物全部咽了下去，引得他自己不停的咳嗽。离风看了看龙马，嘴唇动了几下，最终没有发出声音。
　　
　　“好吧。”
　　
　　龙马的猫眼里有些震惊，然后闪过了一丝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温柔。离风走上前挽住了龙马的胳膊。不二伸出手想去拉住离风，但最终就愣在半空中，断线了一样，停滞。
　　场馆里再次响起了音乐声。舞厅的中央，许多对在翩然起舞。其实龙马和离风并不会跳舞，他们俩就静静站在大厅的一角等待音乐的结束。他们俩的行为吸引了很多人的关注，加上离风和龙马奇怪的穿着，就连主持人的目光也放在了他们的身上。离风靠在一边的柱子上，流动的风让离风觉得有些热，她拉下外套的拉链，露出了里面那件上次J送的白色毛衣。
　　一曲终了，离风拽着龙马的手准备离开，谁知，全场的灯熄灭，闪起了一束特别的光照在他们俩人身上。场上的人全部看着他们两个人。台上的主持人说：“这对情侣很特别啊，也许是因为羞涩吧，大家来帮帮他们吧。”离风和龙马听见主持人这乱想的话，全都怒瞪了一眼台上的那个人。因为是初高中混合的，台下的许多人都不知道真实情况，所以一起起哄起来。离风和龙马根本没有逃走的空间，最后直接被人挤上台去。主持人又在添油加醋的说着什么，龙马和离风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台下不知谁喊了一句：“让他们KISS不就得了。”本来只是一句，可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许多人都听见了。于是，起哄的意味更浓重，离风和龙马的辩解也隐没在众人的喊声之中。
　　
　　台下，网球部的成员们都感到十分焦急。英二对着不二说“NE，不二，怎么办哪，小风要和小不点啊，他们怎么可能吗，这是刁难啊，喵。”一旁的不二没有说话，美丽的蓝眸早已睁开。部长一声不吭，站在众人边上，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全场安静下来的时候，主持人把话筒交给龙马，问他有什么想说的，龙马刚才一直在说的“我们是兄妹”突然停在了嘴边，怎么说也说不出来了。主持人见龙马没有话说，也不再询问什么，直接让他们俩回应底下学生的要求。场上一片欢腾，知情的人大多数都在着急，当然，也有少部分纯粹是为了看戏。不知情的人的兴致可就高了，他们叫喊着，场下，男生们为龙马打气，而女生们则自以为了解离风是出于女生的羞涩而在底下默默加油助威。
　　
　　离风望着龙马，他们两个人没办法用言语交谈，只能互相对视。龙马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居然有些期待，心里的温度一下子向全身扩散，很烫。离风看着龙马无表情的脸，有些失落，她不知道该怎样解决这个纷乱的场面。她心里思量了一会儿，然后有了主意。离风向龙马眨眨眼睛，示意龙马配合她。离风假装拉了拉自己的外套，她拖下自己的外套放在手里。台下的人以为离风是害羞而出了一身汗。离风抓准了一个时机，一下子抛出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自己跑向龙马，他们俩之间只有几步距离。红色衣服像火一样，在扔上空的那一瞬间就牢牢拉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当衣服在空停留落下的一个瞬间，正好是离风抱住龙马的瞬间。红色的火焰起的并不是起遮盖这幅画面的效果，因为毕竟若要遮盖，那必须要把握时机，而且在除了正面的其他角度仍然是能看见的。所以，这只是个吸引视线的幌子。色亮如火，正好达到了离风预期的目的。当衣服落地的时候，大家才反应过来，再看向离风和龙马的时候，他们俩只有一个拥抱的姿势了。
　　
　　“倒，晕……不是吧，这样肯定没K到啊，我们怎么就被骗了呢。”底下的人都一哄而散了。关心他们的人同时也都舒缓了一口气。离风没有看龙马，直接从一旁的梯子下去了。灯光暗了，龙马还留在台上。只有他自己知道。龙马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刚才来不及擦的一点很小的奶油，不见了。龙马感到自己的脸上似乎还残留了离风的味道。心里的莫名情绪开始纠结起来，然后一点一点，爬满身体，很难过，似乎有点让人窒息，但又让人激动和兴奋，还有些甜。
　　
　　场馆外，寒风依旧。离风穿起刚才作幌子的红色大衣。冷风让她自己有些清醒，一直跳动异常的心也平稳下来，呼吸也渐渐顺畅了。离风有些颤抖，也有些恐惧，她觉得自己似乎爱上龙马了。这份感情让她自己有些困扰，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不可以，但是，那种感觉，没办法抑制。在很早以前，她自己有这样怀疑过，只是现在，她很确定，确定的让自己痛苦。因为，这是永远没有结果、只有悲哀的感情。龙马从台上下来，自己还没有回过神。四处张望，离风已不见了。龙马有种直觉，离风已经不在这份喧闹中了。他走出了场馆，就看见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一抹红色格外明显。
　　
　　离风听见背后的雪被踩出咯吱的声音，她转过身去，却看见龙马站在自己的背后，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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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尽的沉默，只带来令人压抑的窒息和痛苦。
　　
　　离风没有再看龙马，她径直从龙马的身边走过，却在没有两步的时候被抓住了胳膊，离风觉得这个场面很熟悉，熟悉到她自己有种深重的酸涩感就快要喷出来了。
　　
　　“……别走。”龙马低沉的声音在雪的静默世界里格外清晰，仿佛具有磁性，离风再也走不动了。龙马自己转身，一把抱过了离风，把她拥在怀里。
　　
　　“………………我喜欢你，不是把你当妹妹。”龙马在离风的耳边低语。
　　
　　…………离风很震惊，心里的感情立刻很复杂。欣喜不断冲击，再然后就是如潮水一般难以抗拒的悲哀，来势汹汹，堵也堵不住。离风一把推开龙马。
　　
　　龙马很惊讶，他看着离风低着的头。忽然，一滴眼泪滑落，落在雪里，化开了一片。离风抬起头，龙马看见离风眼里几乎溢满了泪水，朦胧的，模糊的。离风对着龙马大声吼了一句，带着哭腔的悲哀，没处发泄，或许是抱怨，或许是感慨……：“我爱你。可是……我们是兄妹啊！只能是兄妹啊！……没可…………能……的……”离风的声音最终隐了，消淡了，空气中，只有悲哀如缓缓上升的青烟，如看不见的丝线，勒住了人的心，无法呼吸。
　　……月光，清冷。
　　
　　龙马呆滞了很久，只是任由离风哭泣。他自己的心里说不清，道不明，也许，可能是痛的已经没办法说了。龙马走上前，蹲下去抱住了跪在雪地上哭泣的弱小身影。
　　“…………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永远。”没有冗长的话语，只是简短的一句，却透出无比的坚定。
　　
　　…………………………
　　
　　深夜，离风和龙马坐在家里的回廊上，离风靠在龙马的肩头，望着挂在眼前摇摆的风铃，十分幸福。但是，幸福中，又有些惶恐，因为，这份幸福，有着很重的代价。
　　
　　“NE，哥。你说……我们会被允许吗……？”
　　
　　“……………………我，我们，允许。”
　　
　　…………
　　有些东西
　　一旦打破就再也不能回到从前
　　这，一定要被别人允许吗
　　我们……自己允许
　　我们要的并不多
　　或许
　　只想安静的在夜里
　　听风铃浅浅的吟唱
　　
　
　　　　　　　　　　　　　　　　　　
　礼物
　　　今年的元旦，离风还沉醉在自己甜蜜十分的梦魇里，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把她从梦里拽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