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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同人系列之东方不败之人生重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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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一甩袖子,任由大大小小的信纸碎片飘散开来,零落一地。
  他现在抛下他了,这就是事实。
  他转过身,快步离开房间。
  他没有做错,那个人如果现在接受不了,以后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他昨天都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脸色向他示弱了,那个人还要如何?
  他紧紧握着拳,连指甲刺破手掌都毫无所觉,心里面除了难过更有一种无名之火腾地燃起。
  混蛋!
  说什么理解,什么喜欢,都是假的!
  杨莲亭的脸突然浮现了出来,和白泉生的并排着,笑得诚恳又满含爱意。他通红着眼,直奔嵩山派露营的地方而去。
  那个男人,就算回来,他也不要他了。
  段天荣站在离小院不远处的那棵古银杏的后面,看着东方不败气急败坏地离开住处,不由摇头叹息。灵敏如他,却居然压根没有发现自己躲在树后。
  这样看来,他倒是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了吗?他苦笑,望着那人渐远的背影。
  要权,要势,要复仇……东方不败企图用物质填补精神的空虚,掩饰被抛弃被背叛所带来的痛楚。
  他在不断追逐着名为复仇的海市蜃楼的过程中逐渐迷失,忘却内心深处最为渴望的真实。白泉生给了他爱,东方不败却钻着牛角尖不肯再一次全身投入。他喜欢着那个人,却同时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唯有看到他全心全意地绕着他转才感到心满意足。
  他和杨莲亭的事情自有内线与他禀报,他知道他其实脆弱又多疑。
  他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劝走白泉生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然而万事不能两全,他也只能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段天荣背着手,踱着步会自己的书房,看上去年迈而衰弱。
  结束
  “哼,真是大胆,居然敢跑到这儿来!”娄千规站在半开的石门前,甩着浮尘撇着嘴不屑道。他的身后站了约有几十个嵩山的弟子,皆是接到娄千规的飞鸽传信后从本部日夜兼程赶过来的精英分子。
  “便由我们嵩山来清理这些个武林败类!”那老道说着,用十分鄙弃的眼神望着躺在地上的那两个已经没了生命迹象的日月神教守门人。
  “走吧。”东方不败道,声音平平的,听不出情绪。他走在众人的前面,丝毫没有犹豫的,迈进了那个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底的石洞中。
  他的确不是对这里十分熟悉,但大致的路径还是晓得的。这个山洞并不很大,想来任我行在这里也藏不了多少人。有了这些多数武功都在上流的嵩山弟子……拼一拼也未尝不可。
  他这样想着,便带着身后浩浩荡荡的众人,沿着那条不很平顺的人工开采出来的石路,直往深处而去。一路上,对见着的日月神教教众,见一个,便杀一个。
  他用的依旧是那柄了结了毕青毕倩生命的匕首,动作间,不时有温热的血溅到脸上,化开了他匆忙间画上的妆容。
  “段兄弟,这……这该走哪条?”他们的脚步停在面前分叉的七条路前,娄千规站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开口问道。
  “中间的路应是通往任我行所在之处,这里想来也唯有娄掌门能与之一较高下。”东方不败其实压根弄不清楚这几条小路到底通向哪里,只好信口胡诌,“另外的几条不是连着兵器库便是连着几间囚室,便由晚辈与几位大哥分头带人攻入。”
  由谁带着去往哪里,又或者谁会最先遇上任我行他都毫无所谓,反正现在在这个洞里的人,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哼,那便如段小弟所言行事。”娄千规道,对于面前这个由段天荣打过包票的青年信任非常。
  东方不败于是带着十个嵩山的弟子选了最右边的路。
  山洞里是越走越见湿冷,路面也是更加湿滑。这条路似乎很偏,他们一路上未见着多少神教的人。所遇见的仅有的几个,也都是功夫弟子浅得很,一下便被他解决了。
  “段兄弟不愧是段庄主闭门弟子,年纪轻轻功夫便这样出色。”身后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挨不住这一路让人窒息的沉默,试图寻找话题。
  “过奖。”东方不败始终走在最前,背面对着嵩山众人。
  “卧底的日子想必非常难过。”
  “尚可忍受。”
  “……呃……待我们铲除了任我行……”也许是攻打的过程太过轻松,那男人虽然因为他过于简短的回话而有些语塞,却还是绞尽脑汁地想与他搭话。
  “到了。”东方不败突然停住脚步。
  “啊!”男人抬头,往前望去,不由惊呼。
  在路的尽头,是一间足可容纳好几十人的牢房。而此刻,这个简陋的囚室里,却只吊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男人。他的头发乱得像团杂草,右边的鬓角处有一大块的地方血淋淋的,没了头发和头皮的遮盖,露出里面暗红色血肉。
  两条约有二指粗的铁链从洞顶垂下,穿过他的肩胛,将他吊在半空。
  那男人的十指尽断,扭曲着,露出关节处森森的白骨。他的身上附着厚厚的暗红色血块,使人看不清他到底受了多少的刑虐,有了多少深可见骨的伤痕。
  他似快要支撑不住,得全神贯注才能看到胸膛处微微的起伏。
  “果然是邪教!竟伤人至此!”身后有人叫道,听声音似气愤不过。
  那被吊着的男人听到人声,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极可怖的脸来,惊得几个刚想上前将他救下的嵩山弟子连着后退几步。
  他的鼻子嘴唇俱已被割去,鼻骨和牙齿袒露着,暴露在外。
  “莲弟……”东方不败轻呼,脸上露出笑容。
  “……啊……啊……”那人听到他的声音,眼睛忽地瞪大,连带整张脸都显出一种极度的惊喜和期盼来,“……东方……东方……”他粗哑地,断断续续地喊他的名字。
  “什么?!”身后的人惊叫,瞪向前面的他,“段兄弟,他叫你什么?”拿剑的手已然握紧。
  “东方啊,”他答,终于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们,“我的名字。”
  洞内昏暗,仅靠着壁上几只火炬支持。东方不败的脸上溅了大片的血迹,化开他先前涂抹的那些膏粉。他的脸因此看上去凹凸不平,在跳跃着的烛火下,看起来简直犹如从地狱而来恶鬼一般可怖。
  他的之间银针闪现,带着诡笑的男人开口,声音轻柔,“还要多谢诸位,一路助我来此。”
  “杀了——”先前和他说话的男子张口,话未说完,已然倒下,眉间可见细小针头。其余众人眼见着大师兄倒下,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接连倒下。
  东方不败于是缓步前行,来到那个几乎不成人形的男子身前。
  “……东方……你来救我了么……”杨莲亭道,干涩的眼眶逐渐湿润,“……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莲弟……”他伸手轻抚上他伤痕累累的面孔,发现再见面时,对着这个曾经那样爱过恨过的男人,心中已无波澜。
  他看到他这样凄惨的下场,既不觉得快慰也没有丝毫怜悯。
  “……他们……咳咳……对我使了重刑……”杨莲亭道,“……我……咳……我……实在耐不住了……就把你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我……对不住你……”他说,眼泪止不住地开始往下流,“……但是……但是……”
  “我不想死啊……”眼泪化开已经结成痂的血块,使得男人看上去竟像是正流着血泪一般,“东方……东方……救救我……求你了……”
  东方不败两只手扶在他的头侧,仰起脸看这个凄凄哀哀求着他的男人,“乖;”他说,“很快就不难受了。”
  他掌下施力,将他的头往边上狠狠一扭。
  杨莲亭的瞳孔渐渐放大,脸上却还有未流尽的泪水不断从眼眶落下。东方不败松开手,他的脑袋便重重地垂了下去。
  “呵,我还当你会怎样,却是居然给了他个痛快。”有粗哑的男音从身后传来,东方不败转身,看到任我行苍老的面孔。
  “莫不是还爱着那个小子?”他道,用嘲讽的眼光上下打量东方不败。
  “……有爱才有恨。”东方不败道,看着这个几乎毁了他一生的老头,“我于他,已无爱亦无恨。”
  “哈哈,我倒是不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看开。”任我行大笑,伸手抚着长须,“看来上次一别,你已长进不少。”
  “比不得你疯癫的程度。”东方不败道,“居然派了人去参加武林大会,是闲日子过得太太平了么?”
  “哼,那些个自以为是的小蛆虫。”任我行道,眼里渐透疯狂,“你不觉得若是我神教弟子得了武林大会头筹,更在最后关头表露身份,会是扬我神教之威的大好时机么?”
  “届时趁那些个老匹夫惊讶受辱之际,老夫再用那吸星大法杀进去,吸尽他们平生功力,岂不快哉!”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任我行一统江湖的时候到啦!哈哈哈!”他大笑,白发膨起,极尽癫狂。
  东方不败皱眉,他没想到他竟真的疯癫至此。
  “闲话少说,”他道,凝起真气,“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好个自个儿找死的混东西!”任我行道,摊开两掌,“我成全你便是!”
  他们对视片刻,在同一时间跃起,电光火石之间已然交手数个回合。任我行的攻势非常凶猛,并且缠得极紧,东方不败没有机会使他最拿手的银针。
  若是在他的全盛时期,也许要拿下任我行并非难事,然而此时他重伤未愈,即便拼尽全力,也不过勉强能与任我行相当而已。他要封住他的攻势,不让他使出吸星大法已经非常困难了。
  “怎么这般吃力?”任我行在打斗的间隙戏谑道,“不会是之前一战,功力还未恢复吧?”他看出他只是在死撑,行动间便多了几分猫戏老鼠的耍弄味道。
  反正东方不败迟早力竭,他也不在意此刻多陪他玩上一会儿。
  “管好你自己。”东方不败道,努力控制呼吸,不让任我行听出他渐急的喘息。
  ……这样下去……不行……
  他一个扭身躲开任我行的拍过来的手掌,匕首出鞘,往他喉间划了过去。他趁任我行向后仰躲的瞬间后跃,与他拉开了距离。
  他将半边的身体掩进阴影,再忍不住撑在地上大声地喘息。
  呼吸间胸肺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刚才的那一瞬间,视线曾有一时的模糊。
  “这就不行了?”任我行站在离他约十步远的地方盯住他,眼光锐利,像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那个牛鼻子老道还比你有趣些!”
  “娄千规?你遇上他了?”东方不败引他说话,悄悄从袖中摸出一枚针来。
  “呵,那个老蠢货,过来的时候顺便就给收拾了……”
  他咬着唇,忍住痛,针尖朝外,将那东西刺入掌中。
  左手手心被埋入那样的长针,在瞬间不能抑制的颤抖。
  “来吧!”他道,站起身来,眼里透出决绝。
  胜败在此一举。
  “喔,要认真了吗?”任我行道,也摆开架势,“那么我也要出真功夫了。”
  他说的是真的,任我行不论是速度还是攻击的强度都比之前有了大幅的提高,东方不败费力于躲闪,压根找不到出招的时机。
  他右手隔开任我行劈过来的掌风,将剩下的所有的真气凝在左手,与那老头对掌一拍。
  任我咧开唇,笑。
  “你这小子,气糊涂了?”他手腕一动,身形后跃,拉直了手臂。东方不败蓦然感到一股极大的吸力自两人相合的手掌传来,仅存的真气以极快的速度流传向任我行的方向。
  ……啊……成功了……
  他心道,顺着任我行的力道,猛力射出一道气劲。
  任我行一惊,一脚踢上他的胸口,断了吸星大法,与他分隔开来。
  “啊啊啊啊啊!”他胸口一阵激痛,忍不住嚎了起来。
  东方不败趴在地上,咳出一口血来,却还是忍不住扬起嘴角。
  藏在掌心的针上抹了毒,自两人相抵的手掌送入任我行的手中,沿着任我行本身的气劲,窜入他的身体,直抵他的心脏。
  他看着那个人发了狂一般的嘶嚎,死命捶打自己的胸口,觉得真真是大快人心。
  “……小看我,就是这样的下场……”他道,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绕过那个发了狂的老头,往出口的方向走去。
  他没有必要再给他最后的一击了,任我行会这样痛苦上半个时辰,然后心脏爆裂而亡。
  这样的结果,对他正好。
  东方不败的头发披散开来,他的眼前已阵阵发黑。来到洞口的时候,看到按照约定完事集合到石门前的嵩山弟子。那与日月神教众交锋后完成了任务并且幸存下来的几人此时正围着他们师傅的尸体哭泣哽咽,压根没有发现身后的他。
  一……二……三……四……五……六……七……
  总有七人。
  他微笑,指间银针闪现,在明媚的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
  新的开始
  “难吃死了!”东方不败一扬手,将热烫的汤水掀翻,全数倒到了边上可怜侍者的脑袋上。
  “……唔……”年轻的男孩狼狈地用手遮着脑袋,被烫得跳起脚来,却还要死咬着牙忍住到了嘴边的痛呼,“教主……”
  “都给我滚!”东方不败低喝,面容凶狠,瞪起眼睛赶人。
  “是。”垂着眼睛不敢抬头的仆从们应声,鱼贯而出,动作迅速。
  成功地夺回了教主宝座的男人在房间里踱步,随着日子的推移逐渐变得越发烦躁起来。他动作粗鲁地重重拉开一边书桌的抽屉,又把手下刚刚呈上的报告看了一遍。
  种田,种田,还在种田。
  隐居在湖阳山下的男人从文书来看似乎依旧沉浸在重整荒废药田的每日劳作中。自两个月前完成运送青露草的任务,回到那崖下的小屋后就是如此,一点也没有要出来寻他的意思。
  东方不败咬着唇,盯着那张可怜巴巴的纸看了半天,还是忍住了将它撕毁的冲动,又将其重新塞回了抽屉里面。
  混蛋!
  他等着看他过来求他原谅,为自己之前愚蠢的行为道歉已经很久。
  当然,他才不会原谅他。
  他要极尽羞辱之能事,挖苦他,讽刺他,还要让他看看因为他的缘故他提前跑去找任我行复仇受了多重的伤,吃了多大的苦。他要看他痛苦,看他难堪,看他后悔,看他痛哭流涕着求他原谅!
  然后?
  然后他才要一脚踢开他。
  结果他掰着指头等了半天,直到过了一个半月都还不见那人过来找他。他耐不住了,派了人去查探,才发现白泉生那个死人居然回了湖阳悠悠闲闲的种地去了?
  他怒气冲冲地在房里绕着圈,一不小心一脚踩到之前翻在地上的汤水中,合着在大理石光滑的表面,差点跌了一跤。
  “畜生!”他大骂,一掌拍碎了面前的红木桌子。
  白泉生憨憨笑着给他端茶,送饭,整理房间。
  他温温柔柔地看着他说他想要陪在他的身边。
  他把他抱得紧紧地,哭着说他喜欢他。
  ……
  东方不败有些颓然地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想着过往的种种。虽然成功地夺回了神教,但是心里却没有半点开心的感觉,还是空落落的难受。
  是自己太过任性了吗?那个人原本明明说过一个月后会回来找他的,如果他乖乖等在那里,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呢?
  他叹了口气,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其实有多喜欢那个烂好心肠的笨男人。
  他再等他一个月,如果,如果他还不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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