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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同人系列之东方不败之人生重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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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也许又是一颗武林新星要冉冉升起。”他说,言语中却带着些许嘲讽的味道。
  白泉生知道与他在这种事上观念向来冲突,听他这样说,只是微微摇头,也不反驳。
  有风吹来,带动地上枯黄的落叶在路边上打着卷儿。隐约有女子的打闹声夹在呼啸而过的风里,合着淡淡的脂粉味道,传到他们这里。
  白泉生抽抽鼻子,四下张望,果然在前面瞧见不甚清楚的几个人影。
  “见鬼了?”他道,挑高了一边的眉毛,声音里倒是不见惊慌。
  此时天已晚了,他们因着身份的缘故,回去的路挑的是条偏道。武林大会这几天走了少说也有二十来回,还不曾见过别的行人。
  “莫不是今晚上有什么特殊活动?”东方不败道,倒是没有被他乱七八糟的猜想带着走。
  “去看看?”白泉生提议,看上去有些蠢蠢欲动。
  “……你是不是忘——”东方不败正要回绝他,忽听迎面又有脚步声传来。
  几个穿着嵩山派弟子服的年轻人勾肩搭背地正朝着他们过来。
  “你们也是去拜惜花姑娘的?”其中的一个在走近的时候问道。
  “惜花姑娘?”
  “对呀,惜花姑娘,不知道么?”刘青道,和身边的同伴对视一眼,“听说求姻缘灵得很。”
  “还能遇到好多漂亮的未婚姑娘。”
  “是和七夕差不多的意思?”白泉生问。
  “去了不就知道了?”那几个青年中领头的那个道,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唉,不与你多说了,去晚了可遇不着好姑娘了。”
  “……”
  “……去不去?”白泉生问身边的东方不败,身子却已然向着几个青年离去的方向倾斜。
  “……”
  “我们到这儿都那么久了,也没出去到处逛逛不是?”白泉生道,“如今已知晓那次杨鑫认出我们的法子,小心些便是了。”
  “……”
  “散散心,对你的身体也好。别老是闷坐着,尽想些烦心事。”
  “……”
  “东方?”
  “……吵死了。”
  那座他们每天来去的时候都会遥遥望见却从未注意过的平凡小山这时候被彻彻底底地打扮起来。外边画着鸳鸯呀,仙子呀,荷花呀……等等漂亮图案的灯笼高高地挂在低垂的树枝上,年轻的男男女女三个四个地结成一伙,嬉闹着走在不很曲折的山路上。有很多流动的小贩这时候也来这里揽生意了,卖糖葫芦的,捏面人的,卖小吃的;耍猴儿的……这个时候走在这里,一时间竟好像是身处闹市了。
  白泉生趁着人多,借着长长衣袖的掩护,偷偷牵了东方不败的手。
  “去前边看看吧,”他道,在心里偷着乐,“好像有可以求愿的地方。”
  年长者知道他的小心思,也不揭穿他,由着他拉着,挤过一波又一波的人浪,往山顶的方向而去。
  “小伙子,不买点白香罗吗?”年老的婆婆站在路的边上,挎着的篮子里装着满满的白色花朵,“带上几朵去山上的庙里拜拜,惜花姑娘保佑你早日找到意中人呀。”
  白泉生走近了看那篮子里大朵大朵不知名的白色花束,鼻尖闻到一股幽幽的香气,直沁入心脾。
  “是么?我们两个外乡人,也不懂这当地的风俗。”他道,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样子的花。
  “呵呵,不怪不怪,惜花姑娘原本也就是我们的地方神,别地的人,不明白也是自然的。”那婆子笑言。
  于是白泉生与东方不败就牵着个小手,听面前的老太将那姑娘的传说,细细道来。
  这其实是个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故事了,在各地都有类似的传说,在民间口耳相传。
  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姑娘天生热爱一切美好的东西,尤其是各种散发出美妙花香的漂亮植株。姑娘爱着白衣,翩然于花田中起舞的模样美似天仙。于是当她到了可以成亲的年纪时,前来求亲的媒婆们几乎踏破了她家的门槛。
  女孩的爹娘只得她一个女儿,自然是当做掌上明珠捧在手心里养大的,甚至就连婚姻大事,也不忍逼她,交由她自己抉择。
  然而年复一年的过去了,尽管优秀的男儿来了一批又一批,却始终没有一个可以让女孩动心。她依旧沉醉在花的世界里,一门心思,打理着屋前的那片花田。有邻人的闲话开始逐渐在城中散播,姑娘的父母也终于开始着急,频频催促女儿快些拿定主意,找个中意的共度一生。
  ‘知道了,知道了。明天我的意中人就会出现。’有一天,被逼急了的姑娘这样说道。
  第二天,果真有个风度偏偏的俊俏男人到了家里,还带来了好些珍贵的珠宝首饰当做见面礼。爱花的女孩与他一见钟情,在的头一天就订下终身大事。作父母的细细盘问了青年的身家底细,确定了这是个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的孩子,又见他谈吐,仪表均是不俗,自然乐得见女儿与他结成夫妇。
  年轻人于是在城里住下了,只等再过一个月好于女孩成亲。姑娘的家里忙做一团,张罗着独生女的婚事。然而女孩却好像对这些事情不甚在意,依旧每天每天,投身在那片她亲手培育的花田里。女孩的母亲好不容易盼到了姑娘结婚的那一天,非常不满意她这样毫不在意的态度,并且担心给未来的夫家见着了她这样会给即将到来的婚事带来麻烦。
  在发现狠狠的斥责苦苦的规劝都无用以后,她在一个早上偷偷找了一伙人用大钳子毁掉了整个花田。
  姑娘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满地都是被踏碎的花瓣。曾经那样漂亮的花田像是被蝗虫肆虐过一般,什么都没留下。
  女孩哭叫着扑向已经一片狼藉的花田,哭倒在发散出最后余香的残花之中。
  母亲见她哭的伤心,便想上前去拉她起来。奇怪的是的明明见着了她趴伏在不远的地方抽噎,走近了却又不见了人影。母亲找遍了整片花田,然后是整个座山,整个城,却是再找不着那个爱花成痴的女孩。
  而正当后悔不已的家人坐在屋里相互指责的时候,城里又传来了奇怪的消息。
  卖胭脂的蔡老头说那天的早上,与他说着话的姑娘的未来夫婿,一眨眼间不见了身影,他站过的地方只余下片片破碎的白色花瓣。
  姑娘和她的未婚夫就这样从人间蒸发,再寻不到。
  只是到了原本他二人结婚的日子,山上山下,家家户户都听到了迎亲唢呐的声音。那片被毁的花田,一夜之间开满了没人认识的白色花朵。
  人们都说,她到底和她最喜欢的花成了亲了。后来传闻愈演愈烈,关于爱花的姑娘被花神娶了去的说法扩散开来,开始时不时的有人到那片白花田里祈愿求福。
  “结果呀,别的不说,发现去求姻缘的姑娘小伙,过不多久都能得偿所愿,与意中人开花结果。”
  “后来事情传到了县老爷那里,他派人出资在花田的边上给姑娘建了祠堂,那进门的匾额上惜花姑娘祠的名号也是他给题的。”
  “真的是很灵的!要不要来一株白香罗?”
  ……
  “好烂的故事。”告别了卖花的婆婆,往山上走的时候,东方不败忍不住呲笑,“你还真信?”他斜着眼睛看了看边上那个手里拿了一大束白花的男人。
  “人家婆婆大晚上的爬到山上做点生意也不容易,”白泉生道,把花束举到鼻前嗅了嗅,“而且好歹也听人家讲了个故事不是,你好意思拍拍屁股就走?”
  “惜花姑娘?和姻缘有什么关系”东方不败摇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其中大半的人都抱着这种白色的花,“花农过来拜拜求着保佑有个好收成还好说。”
  “……虽然和爱情没什么关系,不过故事的内容就像世间最纯净的爱一般感人……”白泉生拉着东方不败走在路上,随意地拿着花束拍打边上的树干,白香罗的花瓣片片沿途掉落,“一样一样啦!”他瞎扯。
  “真是无趣。”东方不败道,“我想回去了。”
  “来都来了,去看看也好。不然这花不是白买了?”白泉生道,丝毫没有发现那束花已经被他折腾得只剩光秃秃的花茎。
  “诺,前面,那祠堂都望得见了。”白泉生说,开始快步向前面走去,“怎么说都得把花摆到供奉的地方,才不对得起我那10个铜板。”
  “你要放那几根光秃秃的花茎上去么?”东方不败有些不情愿地被他扯着往前,“让那些成心过来祈愿的人见了有多不好。”他一点都不想陪着他丢人。
  “心诚则灵,心诚则灵。”白泉生道,突然停住脚步。
  略嫌小破的祠堂前,整片的白香罗置放在其中的一盏盏灯笼所释放的明黄灯光下,美得如梦似幻。
  “倒是不怕着火烧山。”东方不败道,觉得这地方真是布置得极不妥当。
  “我们这里年年如此,可从未听闻什么时候着过火了。”边上一个满脸雀斑的女孩听了他的说辞,忍不住反驳,“大伙都知道,这是姑娘在保佑着呢!”
  “……是我们冒犯了,姑娘见谅……”他嘴角抽动,却到底还是念着自己这时所伪装的身份。
  “这边走,这边走。”白泉生见势不妙,拉着他绕过白色的花海,“去里面瞧瞧。”
  “我说——”
  “啊——”有女人的尖叫声传来,白泉生被东方不败提着领子往后一拽躲过了横里飞出来的两道身影。
  两个重伤的汉子摔在一处,将后面的花丛砸出两个人形的凹槽。
  白泉生回过神望过去,看清了其中一人的面容。
  “毕大哥?!”
  冲突
  ——“毕大哥?!”他叫道,忍不住向前跨了一大步。
  那个艰难地想要撑起身体,却因为被狠狠打断了肋骨而再次狼狈倒下的男人,可不正是那个毕青?
  女人的尖叫声刺耳,边上的人推搡着慌忙散开,在毕青两人的周围让出一大片空地。白泉生被东方不败拉着,向后退了几步,隐到人群之中。
  高个的男人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不得不死死捏紧了身边那人的手,才抑制住自己不要冲上去帮忙。
  他到底还记得自己见不得光的身份。
  “哥!”毕倩的声音从后面黑糊糊的树丛中传来,看得出稍微打扮过的女孩惊慌着向自己的哥哥跑去,脸上抹的脂粉因为汗水而化了开来,在不远处灯笼发出的微光下,看起来带着些凄凉的可怖。
  这是白泉生第一次见她化妆,这女孩原本该是由毕青陪着,到这山上来求姻缘的罢。
  她跪在地上,小心地将自己的哥哥扶起。
  “没什么本事,就不要硬给人家出头。”黑衣的青年跟在她的后面出来,剑已入鞘,“哪儿来的滚哪儿去,下次给我见着了,可没那么容易!”
  “我呸!混蛋!”原本躺在毕青边上的人朝地上唾了口血痰,支起身子朝他骂。
  黑衣人也不着恼,垂着眼扫了地上两人一眼,勾着唇一笑,走了。不过是会些粗浅功夫的莽人,他倒真的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操他妈的!”李立业看起来伤得稍轻,骂起娘来中气十足,狠狠朝着地上擂了一拳。毕青在毕倩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却没有动身离开的意思。
  他抬起头,仅剩的一只眼睛往边上的人堆里张望,似在找着什么。白泉生的心里一紧,背上的寒毛根根竖起。东方不败往前一小步,想要将边上那人挡在身后。
  但是太晚了。
  那张扭曲着有着惊慌和负疚的脸落到毕青的眼里,他与他对视,那个陌生的汉子有着一双他很熟悉的眼睛。他往边上看去,不出所料的看到另一人凤眼微眯,冷冷的朝他看来。
  “哥?”
  “没什么,走吧。”他摇头,抿着唇在心里一声冷笑。
  倒是让他们遇见了熟人。
  “哎哎哎,吓死人家了!”
  “这些个江湖人,真是讨厌!”
  ……
  见着打斗似已结束,原先瑟缩着生怕被波及的人们又骚动起来,恢复了活力。一边抱怨着所受到的惊吓,一边移动着脚步,继续被打断的行程。
  白泉生惊魂未定,不确定是否被毕青认出。他低着头,一时不敢动作。
  东方不败拉着他,慢慢向前边走,目光却是死死胶着,盯在毕青三人的后面。然而他所看的,却并非是那个身形高大的汉子,而是他边上,那个瘦小的,脸色蜡黄的,在嘴里一直骂骂咧咧的中年男人。
  “回去吧。”他开口,声音平平的。
  “……嗯。”转换了位子被拉着往前走的男人小声应着,既担心身份被人看穿,又因为是自己的缘故导致两人的处境变得危险而感到懊悔。
  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而毕青他们又因为受伤而走得极慢,东方不败为了和他们拉开距离,牵着白泉生绕着那片白香罗走了几圈。
  朦朦胧胧的花海,象征着爱情的白色花朵绽放着,在阵阵的夜风中摇曳,散出幽幽的淡香,沁入着恋人们的心。
  白泉生慢慢平静下来,才发现早已因为紧张将左手中的花茎捏得变了形。
  时候差不多了,东方不败领着他向下山的路走去,白泉生最后望了一眼身后的花海,一扬手,将那束已然变了形的,只余下几片残留的花瓣的白香罗,丢了进去。
  “不要紧。”东方不败轻声说,因为下山的人多,两人挤得极近。
  “我想他们没有认出你。”他道,“毕青的伤也不算很重,不会落下病根。”
  “……我知道。”白泉生道,从两人交握的手上,感到另一人的体温。他这时候才有些后悔缠着东方不败要来这里。
  因为自以为和东方不败确定了关系而被欣喜冲昏了头脑的自己,真是再蠢不过。
  “我还是很高兴可以过来看看。”东方不败道,加快了脚步,“以前都没什么机会到这种地方来。”
  “……嗯。”白泉生应声,虽然知道那人不过是在安慰他,还是稍稍振作了些精神。
  周围的人声鼎沸,如此嘈杂,两的人身边却像是有了一层无形隔膜,将他们与别人分隔开来。
  牵着的手,一直到了段府,都没有松开。
  ……
  东方不败在床上躺了会儿,直到确定隔壁的那人已然睡熟,才悄悄起身,往外边走去。
  他之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往他的茶杯里加了些安眠的药,确保他不会因为今天的事情再次难以入眠。
  他施了轻功,接着夜色的掩护,直往龙华客栈而去。
  整个承德最为豪华的客栈此时正在黑夜中沉睡着,门扉紧闭,不见一丝烛光。一个模糊的黑影从建筑的后方饶了出来,四下张望了一番,便往北边而去。
  那里,正是衙门的所在。
  东方不败蹲在房顶,看着下面那个佝偻着,说不出的猥琐诡异的人影,颇有些讽刺的笑了。
  他果真没有看错,在山顶跟在毕青后面望过来的男人,那时在那张消瘦黄脸上一闪而过的阴狠恨意。
  认出他和白泉生的,果然不只毕青一人。
  他从怀中摸出把匕首,轻轻跃起,朝着那个快步走在前面的男人而去。
  那刀刃在月光下闪出冷冷的光。
  他离他越来越近了,东方不败甚至能看得清那人脖子上的那枚黑痣。
  他举起匕首,朝着男人的脖子,狠狠扎了下去。那可怜人甚至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叫都没叫一声,脚下一软,倒了下去。
  东方不败收了手,正待离去,却忽然听到后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两人。
  一个身材高大,一个身材娇小。
  其中有一个是跛的。
  他看了看脚下,趴在地上的男人流出的血已然将底下青石铺就的路面染红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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