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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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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奶和舅妈在门口面面相觑,舅妈惊讶地说:“璇子你刚刚是不是大叫了?”
我无辜的摇头,“没有啊,谁叫了啊?别吓我。”
浓墨也摇摇头道:“没听到,我们一直在分糖,哦,不过,她刚刚有唱歌,吓到你们啦?”我瞪了他一眼,毒舌一向是他的风格,我唱歌有那么难听吗?
家奶笑笑说:“没事我们就走了,你们慢慢玩啊,要好好相处可晓得。”
“嗯!”我和浓墨异口同声道。家奶和舅妈满意地走了。
她们一走,我就赶紧过去关门,“浓墨!你算了啊!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
他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哦,说你唱歌的事吗?”
我双手叉腰吼道:“不是这个!不过……这个也是!但是我现在说的是你今天三番两次欺负我的事!糖不都给你了嘛!你还想怎样?”
浓墨从床上起来,走到我跟前,我一手按住眉心,想想又按住太阳穴。
他说:“你真的不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吗?”啊?他真知道我今天早上做的事啊!
“我……我放回原处了,我什么都没碰。”我有点心虚。
浓墨叹了口气说:“看来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叹什么气啊,家奶说小孩子不能叹气的,叹一次气就少活多长时间,而且我碰瓶子的事和他欺负我有什么关系啊?“林璇,你还记得刷牙的时候,我说你有点奇怪吗?”
“你想说什么?”我碰了瓶子这都能看出奇怪?
他说:“你身上的蛇气突然一下子增多了好多。”蛇气?我今天早上看见了小绿蛇,难道是这个引起的?
“我见到过一条小蛇。”
他摇摇头,“这蛇气不是普通的,原本就是你身上的。”
“那我身上的蛇气突然增多不也正常吗?说不定是快控制不住了呢。”老头说这事没定论,谁都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
浓墨又摇摇头说:“不可能,你前几天都相安无事,一下子增这么多是不会的,你的吊坠会压制,可是这次太多,吊坠短时间也吸收不了那么多,所以……”他看向我,嗯?所以什么?他停顿了几秒钟才说:“你差点就变成了蛇,那师傅和你家人这些年就白费了。”我……差点变成了蛇?我的腿……我伸手摸了摸。
“放心,你没变出尾巴,就是人样蛇态,你攻击我,我及时把你的蛇气压进了吊坠,然后你就回神了。”原来是这样,我错怪浓墨了。
对了,突然想起来了!“浓墨,其实我今天还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小瓷瓶,很漂亮,那条小绿蛇就是在里面动被我发现的。我还吸了一口瓷瓶里的气体,感觉很舒服,当时也没想什么,你说我的蛇气不是那条小绿蛇的,那就更不可能是瓶子里的了,我很好奇里面是什么气体。”
浓墨皱了皱眉,突然像发现什么一样,眼睛一亮,“什么瓷瓶?什么形状的?”我趴下身子,要到床底下拿,一看,床底下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奇怪,早上明明还在的啊!怎么现在就没了?我又爬了出来,早上也不可能是幻觉啊。
“浓墨,没了!我早上看到的小瓷瓶没了!我真的看见了!是粉红色的,细细的,瓶颈更细,很漂……”
浓墨制止了我,“嘘!这件事情,你不要跟任何人说,包括奶奶知道吗?”
我的心一惊:“怎么了?瓶子有问题?”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传说中的练邪术所要用的东西,你先不要急,我们慢慢查,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邪术?听起来好可怕。“是不是跟今天早上的绿蛇有关?”
“不知道,现在也没有线索。”
第二十八章 龙灯起火,真龙离去
元宵节很快就来了,街上有很多种灯,我们村主打龙灯。这龙灯还是有来头的,据说我出生以前的很长时间是没有龙灯的。
有一年,村里的村书记梦见了有两只龙在村口嬉戏,但是没当回事。那年夏天就发了大水,村口的河里随水流冲过来很多竹编物,村民好奇捞起来,没想到竟然拼凑出了两条龙的骨架,村支书想起了那个奇怪的梦境,于是大家觉得这是天意,遂建了龙灯祠堂。每到元宵节时就问卦,看卦象决定要不要出龙灯。
我记得小时候的龙灯是从头到尾都是蜡烛填的,一个个灯笼结在一起形成了龙灯,虽说是蜡烛,但是不管怎么舞动,就是不会出事。家奶说,这就是神灯的威力,而现在的龙灯都已经换成了带电的了,虽然省去了不少麻烦,但却少了以前神奇的味道。
我拉着浓墨去看灯,他嘴上不说高兴,可是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他没见过这些,一直跟着那个古板的老头哪见过这个啊。虽然说龙灯是我们村特有的,但还是要庇佑周围的村落和街道的,因为一个晚上是玩不完所人家的,所以会分几个晚上。每晚要走的路线都是事先定好,派专人先去打招呼,要接灯进家门的户头就先点亮门灯或是在门口挂一个灯笼,龙灯从祠堂开始出来,安排的路线正好可以绕一个圈又回到祠堂。
我们小孩子是好奇心很强的,下午我们就和很多孩子们一起去祠堂看供奉的龙灯了,浓墨还好奇地问:“不是神灯吗?你也能进来?”又挖苦我了。
我骄傲地抬起头道:“蛇龙相传在盘古开天地时是一家的,这都不知道啊!我呢,是什么庙都不能进,但是这里我来过好多次了,和龙灯也接触过都没事。”这是我瞎咋呼的,不过也确实只有这个理由才说得通,我从小就跟着灯后面,从来没有出过事,也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姑且就这么牛气哄哄地说吧。
“这是传说,还不一定是不是真的呢,我觉得没这么简单。”他又再想什么啊。
“管他呢,反正没事。”我自豪地说。
祠堂里的一对龙灯很长,反正比我长多了,就直直放在几条长凳上,龙头对着门口,他们实在是被装饰得栩栩如生,眼睛炯炯有神,特别霸气。龙头前面还供奉着香,不过骨架里的蜡烛还没点上。
我们下午看了会儿,到了晚上快出灯时又去了。那时候去祠堂,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我和浓墨就在人缝里钻,终于钻了进去,龙灯里的蜡烛已经点上了,眼睛里也有火光,特别漂亮,专门玩龙灯的人已经准备好了,舞龙灯的已经抬起了支架,引灯人、敲锣打鼓的、放通知枪的、准备收烟和红布的人都已准备就绪,我们都开始兴奋起来。
先是外面的通知枪响了,然后是敲锣打鼓的和收贡品的出门,当外面响起鼓声锣声鞭炮声时,龙灯就起步了。我们欢呼雀跃地跟在后面出了祠堂,路上的人自动让出一条道儿,在出祠堂门口不远处,已经生好了一堆火,在火上跨过去,跨火堆不是去晦气吗?为什么龙灯要跨过去呢?这里我不明白,我们跟在后面也跨了火堆。跟在龙灯后面的叫跟灯,跟灯分为两种,一种是有代表的,拿着宗族灯笼跟在后面,另一种就是我们这样的无组织的。宗族跟灯人不多,而无组织的人就多了去了,随意性也大,可以随时撤退,也可以随时加入,一路走队伍一路壮大,有很多别的地方的人也会过来一睹龙灯的风采,在路上也会有很多经过的车辆停下观看,热闹非常。
一般当天晚上轮到玩灯线路上的住户,大人来跟灯的都很少,因为要在家里准备东西接待。我们这些小孩就是最闹腾的,很小的时候,是舅舅带我来跟灯的,舅舅疼爱地把我架在肩膀上,拉着我的小脚,托着我的背,在人群里观望龙灯。原因是一方面看灯时特别乱,小孩子在下面不放心,再一个是这样看灯视线一点也不受阻,所以很多特小的孩子都是由家人这样带着看灯的,再长大一点就可以结伴自己跑了。
龙灯走在路上时,前面的放枪人已经在某家放过枪了,那么引灯人和收贡品的也陆续到达,住户就知道龙灯要来了,热情地拿出果盘和香茶出来招呼客人,然后再献上贡品:香烟和红布,动作麻利地在门前放炮竹迎接龙灯。龙灯在门口停下来,随着炮竹声和各种奏乐由人们舞动,这时放枪人和引灯人又会继续去接下来的一家,而这边正舞地尽兴,如果家里堂屋够大,还会进屋去游戏一翻,这时大人们就会跟小孩子说:“快去钻龙的肚子,钻了有好运!”小孩子们就争先恐后地去钻,我也拉着浓墨一起钻,浓墨冷冰冰的脸上终于红彤彤一片,眼睛亮晶晶的。舞了一会龙灯,这家就要再点燃炮竹欢送了。小镇上一年就玩龙灯时是最热闹的,晚上放出去的炮竹和烟花比过大年还要多,我看过的最美的烟花也就是在元宵节。
这对龙灯非常灵验,平时求神问卦必定准确。大家对待这件事还是相当谨慎的,谁也不想出什么事。路线从村子一直延伸到街道。街道上已经停满了车站满了人,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一路沿街道玩到了一家门口,这家人是我们这里的土财主,特别有钱,家里是运营小镇的一个汽车站的,龙灯还没过去时,他们家点鞭炮,怎么点都点不燃,我和浓墨跟在龙灯旁边,那家的鞭炮是竖着挂在柱子上,挂了很长拖到地上仍然很长,从门口一直拖到路上。我看着也干着急,龙灯就要过去了呀,点不着炮竹临时又换了挂炮竹,再点,仍然点不上,这可不是好预兆,要是神灯发火了就不幸了。最后,男主人从里面搬出了一箱鞭炮准备向神灯赔罪,可是神灯已经到了跟前了,仍然没有一挂炮竹是能点着的,一家子手忙脚乱,这时全场已经非常安静了,连锣鼓声都息了,想想看,一个很热闹的场景突然变得鸦雀无声那是多么令人窒息。
我拉了拉浓墨的衣袖小声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浓墨说:“不要多管闲事。”我努努嘴,突然身旁的龙灯发出了混沌的光芒,我吓得跌倒在地,我坐在地上,两手往后摸索,屁股往后挪。
浓墨赶忙来拉我,“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赶快起来,大家在看着你呢。”
我指着那一对龙灯说:“你看,你看龙灯!”龙灯身上的光芒分离出两条一黄一白的光,是龙的形态,相交缠绕着从灯里出来飞到村子的方向去了。我瞪大了眼睛,如果现在有什么能形容的话,那就是不可思议!我看见了真龙!
“龙灯怎么了?不要胡说!”浓墨又来拉我。
周围的人已经在议论了,“这小姑娘太不敬了,对神灯这么不礼貌!”
“哪家的孩子?”
大家都没看见吗?浓墨也没看见?真龙走了,那么……
“快看啊!龙灯着火了!烧起来了!龙灯显灵了!”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浓墨往后拖了一段距离,眼前的龙灯已经火光散射,大家都吓得一轰而跑,小孩子哭的哭,女子叫的叫,男子骂的骂,乱成了一锅粥,我差点就被踩到,幸亏浓墨一直拽着我起来跑,这家人是要倒霉了吗?神灯都不愿意保佑他们了?
回到村子,我和浓墨分别通知舅舅和家奶,看到家奶正在煮香茶,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家奶,龙灯出事了!”
家奶一盖锅盖,“呸呸呸,赶紧去吐口水,小孩子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我一听急了:,“是真的!龙灯烧了!你不用煮香茶了,灯是玩不成了!”
家奶大惊,“这怎么可能!神灯从来都没有烧过!这下要出大事了!”
我一听快哭了,“什么大事啊?淹水吗?不要啊!龙不保佑的话,我们怎么办?”
家奶摸摸我的耳朵说:“先告诉家奶,神灯是怎么出事的?”
“就在那个隔壁开饭店的,那叫什么?他们家很有钱的,叫什么来着?”我急的直挠头发,一急就是这样,从小到大不管是做事还是考试,急了就语无伦次,考试也总出岔子。“那家……汽车站!很有钱……那男的长得好胖好胖……”
“你是说赵家客运?”
“是是是!”我点头如捣蒜,可把我急死了!“刚开始时炮竹点不响,然后……”我看见了真龙……这不能说,先不说看见了是好是坏,家奶知道了又该担心了。“然后我不小心摔倒了,那两条龙……两个龙灯就烧了。”
家奶去把炉子熄了火,“那应该就是赵家的事了!神灯显灵,不是预兆就是赵家有问题。”这么说不是要出事就是已经出事了……
第二十九章 是什么因惹怒了真龙
正月十六开学,学校已经传遍了,神灯烧毁了,不知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到处都在讨论的热火朝天。那天不仅班长裴丰到场了,班级还出现了一个生面孔,这个新面孔却不是浓墨,浓墨的事情没安排好,还不能来上学。
第一节班会课,裴丰上去发言,“感谢同学们的关心,还特意去探望我,我没什么大病,现在已经好了。”说完还朝我看了一眼,我忽然就想起他诡异的妈妈和那天诡异的事情。
接着是新面孔上台说话,“大家好,我叫査承彦,是转校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点眼熟,他绝对是我们班最白的男生,因为太白了,整个人看起来不太健康。
下课后,大家又开始猜测神灯的意图,而査承彦和裴丰在门外不知在说些什么,他们站在走廊上,査承彦明显看起来比裴丰瘦,个子比裴丰要高一点。过了一会儿,査承彦进来了,我和他擦身而过,他看了我一眼,我的心突然跳了一下,以为他要和我说话,可等了半天他却回到自己座位上了,我是真的想多了,根本就不认识。我走出班级,裴丰还在走廊上吹风。
“嗨,班长,好久不见。”我拍了下他的肩膀。
他明显颤了一下,然后手捂住肩膀笑笑,“是啊,这不一见面就吓我来了。”他说话不太自然,眉心锁了一下又收回去了。我刚刚拍的不重啊,他的肩膀怎么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盯着他的肩膀看。
他放下手,挠挠头,“没有啊,我很好。”
是吗?好不好试试就知道了,我握紧拳头,往他肩膀上一钉,“真的啊!”
他咬着牙,汗都冒了出来,“是啊,很好。”糟了,看来伤的不轻。这伤是修养了一个寒假都没有好的旧伤还是新伤的呢?我又为自己出手有点重懊恼不已。
中午放学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着裴丰的事情,裴丰到底是怎么受的伤?他和家人又为何要隐瞒?他家人也比较奇怪,怎么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小学的时候我最喜欢看的就是心灵鸡汤,觉得上面有好多好故事,上了初中,自从在书店里看了一本《世界未解之谜》后,就一发不可收,家里陆续买上了《中国古代未解之谜》、《中国考古未解之谜》和《外星人未解之谜》等一系列未解之谜,可现在我的周围就有很多未解之谜,都可以写成一本小说了。
回到家,家奶忧心忡忡地告诉我,大家想再做一次龙灯,已经没办法了,骨架子扎不起来,就更别提糊上纸了。我知道这是为什么,真龙已走,没有龙气支撑,神灯已经不能称之为神灯了。即使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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