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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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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苏非常不希望他出事,她不要皇妃在这么年轻就二度成为寡妇。
“安普苏,”阿肯娜媚平缓了呼吸:“回去吧,接下去我们可有的忙呢!法老去找金子了,我找到的可不能比他少!”
82 第 043 章
赛那沙一脚踩在脚边的榻上;尼罗河的晚风和天边的霞光仿佛描绘了一处人间秘境,这里有岸上的果园、浅滩的沙洲;但他一闭上眼,却都是阿肯娜媚俏丽的脸庞。
他知道西德哈勒可能在暗暗笑话自己;披着战甲的法老;这会儿却躺在一个浅色的花布枕头上,枕头里塞了纸莎草芯和莲花瓣;散发一种女人遗留的甜香。赛那沙几乎毫不怀疑,自己再那么想入非非下去;很可能就要打一场败仗了。
颈间有什么东西咕噜噜地滚了出来;他又把这调皮的小东西塞回长袍里;当阿肯娜媚在离别之际把这样东西交给他的时候,他对此并不陌生;这分明就是阿肯娜媚父亲的遗物,那个曾在沙漠里找到水源的占摆。
它并不仅仅是救命的意义,这可能是阿蒙霍特普四世作为父亲留给钟爱的女儿阿肯娜媚的唯一纪念,现在她把这枚占摆交给了他。
赛那沙胸膛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作为回报,他一无所有,唯有炙热的爱情和英雄的荣光,将毫无保留地邀请阿肯娜媚一同共享。
船队经过尼罗河第三瀑布之后,很快将进入努比亚境内,离冲突发生地库施不过咫尺之遥。赛那沙传令下去清点人数与武器装备,将每人的份额全部配齐。法老除了马车和一身辉煌的装束外,与普通士兵也并没有什么两样。
赛那沙作为战场指挥官至少也有八年,多数是左右两翼军的副手,埃及和西台的装备除了铁器,基层士兵的武装大同小异。一整套用来替换的丘尼克衬衫和长袍,一件沙漠夜里御寒的外套,一个皮质的护胸甲和护首,并有一顶铜质头盔。武器是原始的青铜佩剑、一把杀伤力巨大的双头斧子,弓兵则会配一把长及下巴的大弓,要张开这把弓,配备的弓兵个个都是大力士。
若是选择直射法,弓箭可以从尼罗河的这边岸上射到另一边;若是选择抛物线射法,射程则可以达到百步以上。出发之前,赛那沙力排众议将所有弓箭的控弦换成了牛筋及鹿筋弓弦,远远加大了射程,虽然这种动物筋腱一旦泡水就会报废,可是他们要去的是沙漠,沙漠一年能下几次雨?
赛那沙相信自己的运气绝对没有那么差,他满意地摆弄自己射程达到两百步以上的洋槐木弓箭,如果河上能够出现一条鳄鱼,他一定能把鳄鱼射翻肚皮。
船上的晚饭也是一视同仁,赛那沙囫囵塞了个圆面包下肚,勉强用了点无花果和肉干,面前两座峡谷渐渐合拢,峭壁险峻得没有办法攀附任何人,直到通过一处激越而狭窄的暗河,眼前才豁然开朗,迎来漫天星子,赛那沙站在船首,发现岸上迎接的人中,拉姆瑟斯的金发特别明显。
船一靠岸,工兵以四个大盾牌围成长方形,在这简易工地里开始劳作。他们手脚迅速地扎起法老的帐篷,将这牛皮的物体整个竖立起来,固定之后,赛那沙发现里面有一间卧房,一个书房和一处会客厅,在这荒芜的沙漠地带,简直堪称奢侈。
普通帐篷被分发给中低阶军官,安克缇克将军、奈克布将军以及赫特菲利斯将军合住在法老的另一顶大帐篷中,低级士兵们则使用羊毛毯在沙漠露宿。若是真的下雨,随军还有密实的纸莎草遮雨棚。
营区周围被妥善地圈了起来,赛那沙的帐篷最靠近河岸,后头就是驳船,所有的帐篷都环绕在他身边。营门口有一扇两侧雕有狮身人面像的活动木门,帐篷间空出一条宽敞大道一直通向大帐,除了三位将军的帐篷,赛那沙的另一侧是随军祭司们搭建的临时阿蒙神庙。
说是神庙,不过是一顶小帐篷,却热闹得很。赛那沙冷眼看着,深觉阿蒙神在普通埃及人中很有市场,但是造成这一切的,却又是开国法老的一时轻率,将国都定在阿蒙神所在的底比斯,简直给了阿蒙神庙最大的依仗,结果神庙现在露出狰狞的面孔要吞噬法老了。
赛那沙为了安抚士兵们的情绪,不得不装模作样地祭祀了一回。
营地一切准备就绪,士兵们放下武器,开始按部旧班地处理杂活儿。有人照料马匹和负重的驴子,给它们喂食干草;更多的人洗衣、做饭、修理检查战车的轮子,营区里飘出肉干过水煮出的香味,让人瞬间忘记自己所处之地其实是沙漠腹地了。
晚间的活动有动手的肉搏和动脑的赌博,气氛还算轻松愉快。
说实话,这三支军团的表现大大出乎了赛那沙的意料,简直是出奇的好。要知道相比西台的迅速崛起,埃及这个老牌帝国走的几乎是下坡路,图特摩斯三世的功绩还在流传,阿蒙霍特普四世却已经丢了埃及在亚洲的大片势力,就连努比亚王都开始不安分了。
赛那沙算是看明白了,目前的埃及既强大又弱小。说它强大,是因为埃及人的凝聚力还在,能够造出那奇迹般的大金字塔的民族,并不缺持之以恒的毅力;说它弱小,是因为诸如纳菲尔提提皇太后亦或是霍姆海布这样的人,在用贪婪和无知腐蚀人心。
对阿肯娜媚而言,赛那沙这样的法老无疑是拯救她命运的最后的勇士,她又岂知道,或许对于埃及来说,赛那沙亦是最后的勇士。
第三军团光是排位就可以猜出这是一支相当老牌的军团,统帅安克缇克将军早已经留起一把胡子,他和阿伊及霍姆海布一样,是阿蒙霍特普四世的老臣,甚至他的服役经历更为久远一些。只不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并无值得称道的建树。
赛那沙不知道这平板的军旅生涯是否在预言这位老将军的无能,他坐在一边,苍老的手指在刮着一个大蜗牛壳的烟垢,然后朝里面塞满从希腊弄来的烟草。抽两口烟,就灌口烈酒,这可不是葡萄酒或者啤酒,而是一种浓烈的香料酒,然后他把没烧完的烟丝放在嘴里嚼动起来。
另外两人似乎见怪不怪,只专心听着拉姆瑟斯的汇报,拉姆瑟斯避重就轻,把责任都推在努比亚人身上。但赛那沙可以想象他是怎样刁难对方的,就是一口水,拉姆瑟斯也可以说出各种太冷太热的理由,就是先知都要被他气得上火。
拉姆瑟斯还没说完,努比亚王就带着他几个成年的儿子和随从前来觐见法老,他五年前在底比斯见过刚刚开始长高的图坦卡蒙,早已对埃及皇室的式微起了轻蔑之心,但是这个如今坐在镶金雪松木折椅上的新法老,这个西台人,在灯火昏黄下隐约的刚毅轮廓却让他忌惮起来。
赛那沙故意打量披着豹皮,大腹便便的努比亚王半晌,装模作样地拿出一卷纸莎草来,这是出发之前,阿肯娜媚关照他要做的功课,当然他根本没有去看:“嗯,努比亚王……让我找找。”
努比亚王的脸涨得通红。
好像找到了答案,赛那沙恍然大悟道:“原来在这儿,努比亚作为埃及的一个行省,你不但有努比亚王的称号,还是法老的右旗手、南部沙漠的大将军和战车队长啊,就你这块头,这是多久没上过战车了?”
“陛下,政务实在太繁忙了。”努比亚王有很多搪塞的理由:“我扼守南部的咽喉,需要维持贸易、监督各个乡镇,您也知道沙漠里的要塞有多分散……”
赛那沙笑了:“你监督的结果就是弄丢了金子?而且是全部四十船?”
“陛下,一百多年了,”努比亚王半是隐忍半是恶意地道:“此前从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简直就差直说赛那沙不得人心了,赛那沙怎会容他放肆:“因为一百多年来都是如此,所以你把金子当做石头,也不派遣护航舰队的保护,就这样让它敞开着运到底比斯,努比亚王,你的好运气到头了。”
努比亚王有点紧张,可是他梗着脖子。
“看来没有多说的必要。”赛那沙冷笑:“三天之内,不管你要什么办法,我要看到金子!”
努比亚王身边有个年轻男子控制不住叫起来:“这不可能,四十船,我们一年的产量也就这些,要是找不到赃物,难道努比亚要为此清空国库吗?”
“你说的没错。”赛那沙把他们赶了出去,然后向在座所有的将领通告:“三天之内努比亚王会忍不住和我们正面冲突,我知道他拿不出四十船金子,但我一定要他动手,等到胜利,努比亚会有新王。”
拉姆瑟斯不甘心被排挤在外,但他的头衔是外交大臣,赛那沙看穿了他的动机,只是安抚他道:“你不能上前线,但你带着库施原本的守军殿后,可以做到吧?”
对于这个结果,拉姆瑟斯已经很满足了,冷不防赛那沙问道:“刚刚那几个都是努比亚王的儿子吗?他有几个儿子?”
拉姆瑟斯不屑,但他忘了自己也有不少子女:“光儿子就有十四个,今天带来的都是成年的。”
“十四个儿子,对埃及可是好事。”赛那沙拔出自己的佩剑,这种西台特有的铁器闪着极致诱惑的光芒,刺痛了拉姆瑟斯和三位将军的眼睛:“杀了努比亚王之后,选择一个才能一般的王子继位,然后保住另外十三个,让他们内耗,新王就不得不依靠埃及。”
这是无数宫廷斗争中淬炼出来的经验,赛那沙一下子解决了未来十年内努比亚是否臣服于埃及的问题,赛那沙对下属们也十分慷慨,连安克缇克将军咀嚼烟叶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三支军团表现最佳者,我会把这柄铁剑赏赐给其统帅,简而言之呢,就是你们三位中的一位。”
众人一凛,当下决定绝不能轻视这位新法老,不说努比亚之战会否轻易或者艰难,但是看来埃及是不会输的了。
此时底比斯皇宫里的阿肯娜媚,与在风沙里作战的赛那沙相比,却是截然不同的舒适静好。皇太后此前就有意令她忙碌,让她减少和赛那沙相处的时间,交到她手里的属于皇妃的产业有几处纺织、珠宝以及服饰类的作坊,还有一间手艺人学校,阿肯娜媚不得不腾出手管理上千人的机构,还得学习看懂各种往来账目。
她本是要和哈谢特讨论新年涨水季再次降临时候,要进献给神祗的布匹式样,她看下来朱红、粉白以及翠绿、天蓝都很合意,然后因为近期管理产业的得心应手,在哈谢特的叙述中她发现了问题。
“亚麻布的价格已经涨了三成了?”阿肯娜媚很疑惑。
哈谢特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照理说战争期间物资优先供应前线,因为货物短缺而少量涨价的情况是有的,譬如小麦和牛羊的价格几乎翻倍,但是诸如亚麻布、青铜之类的实在不应该啊,何况战争还没有真的打起来,那些商人也没有道理这么快故意抬高价格囤积库存,这样风险太大了,除非国家必须为了战争进行采购,这些巨额差价就转嫁到了国库上,不然他们就要自己吃下所有损失。”
阿肯娜媚却奇怪地感叹道:“果然霍姆海布现在很有钱,这样却还要置远征军的安危不顾,只为满足私欲,还真是面目可憎的一个人呢!”
她让哈谢特去调取哄抬物价的商人的名单,转身又叫来阿努比斯:“你去,给我查查霍姆海布究竟把四十船金子藏到哪里去了。”霍姆海布实在精明,金子的去向让阿肯娜媚摸不着头脑,让她不得不求助于阿努比斯:“我就不相信这么多金子会凭空消失不成!”
89 第 044 章 (给葱头的加更)
阿肯娜媚吓了一跳;正要回转身体,却被赛那沙按住了,她想到在赛那沙出征前曾经要求承诺的诸如“生个儿子”之类的保证,顿时觉得自己履行约定的时机大概是到了;便极力想要让自己放松下来。
想通了之后;阿肯娜媚的反应很明显;赛那沙感觉到手下的肢体很快不再那么僵硬紧绷。
这算是无奈地屈服于命运吗?赛那沙几乎是要笑出声来;阿肯娜媚这样微妙的柔顺,在他们独处时几乎是常态。他对她这种无声的配合;差不多是又爱又恨。
真的,如果她不想要自己的亲近;赛那沙宁可她大声地对自己说出来。
然而现在也由不得她了;再对她纵容下去,赛那沙真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忍耐已经苦不堪言,他抓住阿肯娜媚的手腕,不让她回头:“听话,只是洗澡,我保证只是洗澡。”
赛那沙慢慢放开她,希望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阿肯娜媚这次没有逃避,虽然阿肯娜媚自己知道,她是真的想逃跑。如果赛那沙对她是男人出自雄性本能的占有,即使**上遭遇了什么,阿肯娜媚或许有办法去冷静面对,但是他要是做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阿肯娜媚害怕自己根本没有经验应付。
虽然他们没有坦荡地就此事交流过,但阿肯娜媚知道,赛那沙和凯鲁·穆尔西里这样的人一同成长,又和拉姆瑟斯颇聊得来,显见的是一丘之貉,从前也该是很有经验的。
这时赛那沙朝她伸手:“布巾。”
阿肯娜媚伸出一只手把湿哒哒的布巾递给他,整个人还缩在水里,秀气的尖下巴都擦着水面。
赛那沙指指阿肯娜媚身边平台上摆放的藤编小篮子:“净身用的尼罗河白泥。”
这是经过特殊提炼的白色河泥,混合了蜂蜜、羊奶和没药做出的洗浴用品,这个类似油脂一般的东西被凝练成手掌大小的一块,阿肯娜媚警惕地把白泥抓过来,小心翼翼地递给赛那沙。期间,她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双手所有细微的动作。
“你要干嘛?”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洗澡,我说了只是洗澡。”赛那沙的双手打出泡沫来:“我建议你放松点儿,我美丽的妻子,就当……”他笑起来,金褐色的瞳仁闪闪发亮,好像悬崖天边的星子:“就当我是在给你上有趣味的一课。”
阿肯娜媚还在挣扎:“我可不要上什么……洗澡课。”
泡沫哗哗地被搓揉出来,弄湿了赛那沙的缠腰布和他的双脚,他故作惊奇:“你不要上洗澡课?你今天可是在葡萄汁里滚过呢!”他语带调侃:“要是不洗干净,身上或者头发上的甜味儿招来了蚂蚁,蚂蚁可是无孔不入的,那我今晚就不去你的房间了。”
“你不来也没关系。”阿肯娜媚很倔强。
“我来不来有没有关系,”赛那沙欣赏着她倔强的绿眸:“那只有你自己知道。”
阿肯娜媚咬住了唇,赛那沙于是安慰她:“让我们痛痛快快地一次解决,相信我吧,洗澡是很愉快的一件事。”他自己也下了水,无视反抗把她拉近,两个人上到一处浅水的平台上,赛那沙的手覆上阿肯娜媚的肩头:“如果不喜欢,你就告诉我,你随时可以喊停。”
他先是打着泡沫慢慢清洗阿肯娜媚的背部,阿肯娜媚羞窘万分,抱坐着自己蜷缩在平台上,紧张地抓住他的一只手。然后赛那沙抬起她的一只手臂,无比温柔地甚至把她的手指尖都洗得干干净净,仔细得连圆润的指甲缝都没有放过,阿肯娜媚有些好奇,她只不过好奇了一瞬,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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