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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邪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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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然院一步,这外面的事情,我自然不知道!”

    他听她这番解释,心中怀疑尽散,缓缓道:“明月坊坊主明月,在一舞走后,就遣散了坊内的舞姬乐师,如今的明月坊不过是明月的居所而已。”

    其实他昨晚还打听到一些传闻,说是一舞当初入明月坊是存了私心,想借此追求明月,讨得明月欢心,岂料明月心中另有所属,一舞得之后,便和明月分道扬镳。坊间传闻大都夸大不实,如若真如传闻所说,明月何至于要在一舞走后遣散明月坊众人,其中曲折,只有一舞、明月这两个当事人才知晓,这样并未确定的八卦传闻,他自是不会告诉落年年……
‘揩油’
    其中曲折,只有一舞、明月这两个当事人才知晓,这样并未确定的八卦传闻,公孙邈自是不会告诉落年年。

    “哦……明月的居所……”她恍然大悟,“难道我们要请的顶尖乐师就是这个明月?”

    “嗯……”他柔色的眸中有着些许赞赏。

    “邈邈……”她对着他轻佻地抬了抬眉,“那个明月是女的吧?”眼中的晶亮,全因脑中幻想的红粉乐师与蓝颜舞者间的凄婉爱情的八卦而起。

    公孙邈淡淡一笑,似乎猜到了她心中幻想,轻点了点她微微泛红的鼻尖,故意卖关子道:“想知道,那我们就要赶在午前到明月坊,听说明月每日都在午后出门,直至深夜才归……”

    话未说完,她就急急地撩起裙摆起步而走,完全忘了右手还和他的左手紧紧扣着。他回手一拉,她的脚步不稳,骤然撞入他温厚的胸膛,腰间跟着一紧。

    她又羞又恼,正欲指责他这种明显的‘揩油’行为,一抬眸,澎湃的怒潮却在他无辜的眼神中渐渐退去。

    “年年,明月坊应该走那边……”

    他在她耳边低语,暖暖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又热又酥麻,她的脸像红透的苹果,用力甩开了他的手,朝他指的方向快步而去……

    明月坊和一舞的小院相距不过二三百米,是一座三层高的小楼,构造明艳华丽,如一轮明月闪耀在街道旁。而明月坊的坊主明月,让落年年觉得特别顺眼。不仅仅因为明月正如她料想的那样是位女子,更主要的是,明月的脸上也覆着一方面巾,这让她瞬间有了‘同类’的亲切感。

    落年年向明月诉说来意后,明月言语间略有推辞,还好公孙邈看出明月带着面巾是因为脸上有伤,便说有办法除去明月脸上的伤痕,这一下就中了明月下怀,连薪酬都没谈就答应了他们的请求,为了就近医治,甚至还主动要求到翩然院寄住,说是一会儿就让丫环收拾包裹,晚间就过去住。

    落年年自然是点头应允,和公孙邈起身告辞,出了明月坊她的脑子还是懵的。

    短短一个上午,就请到了都城内最有名的两位人物到翩然院教习,让那个几乎没有胜算的赌,发生了奇迹式的大逆转,这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公孙邈。

    她看着他,眼中满是疑惑,“邈邈,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理了理她鬓边的凌乱的发丝,“你未来的夫婿!”

    “别开玩笑,我说真的!”

    “我也是说真的!”

    她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他的敷衍,“邈邈……”

    …………

    正事办完了,又要夜色沉沉啦……夜黑风高,最适合那个啥来着?

    求收藏啊……亲们喜欢谁就打包带走,千万别和悠然客气哈……
婚期提前
    落年年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公孙邈的敷衍,“邈邈……”

    他轻舒了口气,垂下了替她理着发丝的手,认真道:“别人叫我什么,或是我对他们来说是谁,这些都不重要!你只要记得,在你面前,我的身份只有一个,就是你——落年年的未来夫婿!”

    一段让人心尖发颤的话,她的神思再次飘忽了,晕乎乎地任由他拉着,行走在街道上。

    等神思回落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云宾楼的包厢内,对面是他晴光潋滟的脸。修长的手握着汤匙,把一勺日出**放入她面前的小碗内。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很温暖!

    太久了!她都忘了有多久,没有过这种和家人一起吃饭的温暖感觉!

    她低着头吃着菜,声音轻轻的,“邈邈,如果我和牡丹打的赌提前赢了,那我们的婚期也提前吧!”

    “咣当——”公孙邈的手一颤,手中的汤匙掉落,擦过餐盘的边缘,发出清脆的响声。

    “年年,你说的真的吗?”

    她抬起头,迎上了他不确定的眸光,认真地点了点头。

    静默的三秒,他愣愣地看着她,接着他的唇角往上扬,往上扬……

    她的嘴角也跟着他的唇角上提,一直以为他的笑容和煦温暖,如春日的阳光,却不知道原来他的笑容也可以像夏日猛烈的光线般热烈,这样的笑容明亮晃眼,颠覆了他身上温文尔雅的气质,却让她移不开眼目……

    神思又有些恍惚,好在吃完饭的时候,她还能从混乱的神思中抽出一分清醒,知道要付账,还知道要再点十个菜,给某个人带回去。

    出云宾楼的时候,正是一日中阳光最强的时刻,他们并排走在明亮之中,公孙邈的右手提着装满菜肴的大食盒,垂在身侧的左手自然地来牵她的手。

    被他牵着的感觉很平静、却很温暖,是让她舒适安心的感觉,她几乎能想象到二十年、五十年,甚至一百年,如果他们两个人能活得那么久的话,他依旧会这样牵着她,走在午后的街道,沐浴阳光。

    她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一路缓缓而行,心情闲适,她眉目舒展,唇角上提。

    将近翩然院,一个玄色的身影骤然跳入脑海,打乱了她所有的心思,笑容骤凝,唇角扯平。

    阿离从房里出去了吗?这菜是要送到别院,还是拿回房呢?

    她心下犹豫之际,他替她做了选择。

    “这菜是给离的吧,我替你拿过去!”

    他停下了脚步,松开了手,偏过头看着她,依然微扬的嘴角,似乎隐含一丝不悦。

    “呃……”她咬了咬唇,综合了上午翩然院丫鬟小厮忙碌打扫的情况,觉得慕容离没有脱身、还在她房里的几率比较大,便扯谎道:“不是!这菜是我自己要吃的!”
慵懒陌生的声音
    “呃……”落年年咬了咬唇,综合了上午翩然院丫鬟小厮忙碌打扫的情况,觉得慕容离没有脱身、还在她房里的几率比较大,便说了谎:“不是!这菜是我自己要吃的!”

    公孙邈的眼扫过食盒,“哦……我还以为……”十个菜!原以为是她为每盘菜只吃两匙的慕容离准备的,原来是她自己的吃的,看来是他想多了!

    他唇边的笑容再次绚烂,“那我替你拿回房!”

    “不!”她想也没想就出声拒绝,骤然拔高的声音引起他的怀疑。

    他的眼睛眯了一眯,没有出声,直视着她的眼眸中有着了然的失落。

    她慌忙解释:“我……我们还没成亲呢,被人看到你出入我房里不好,还我自己拿吧,也不沉!”边说边伸手想接过食盒,他却没给。

    “我送你到楼下?”温柔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楼下是安全地带,她没有理由拒绝,便点头应允:“好!”

    到了楼下,她含笑从他手中接过食盒,在他深切注视下轻提裙摆,款款上楼。优雅的风姿维持到他的视线不及处,便往上提了提裙摆,快步回房,启开半扇门,闪身挤了进去。

    阿离……走了!

    她在房内扫视了一圈,晶亮的眼神骤然黯淡,拖着步子走到桌边,把食盒放在桌面上,就颓然地爬上了床。枕上有股淡淡的草木香气,不断窜入她的鼻端,刺激着她的嗅觉。

    她恼怒,扯下碍事又不顶用的面巾,拉起被子蒙住了头。淡淡的草木香气的侵袭被阻隔,她松了口气,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

    不久,居然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是满天星斗。月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洒进来,屋内的光线昏昏暗暗,柔和不清。

    懒得点灯,起身趿着绣鞋来到桌边,打开食盒的盖子,兴致缺缺地把一盘盘菜摆放在桌面上,满满地的一桌。

    十个菜!一个人怎么吃得完!要不是阿离那个奇怪的吃饭的规矩,用得着那么浪费,点那么多菜嘛!

    她愣愣地看着桌面的菜肴,右手的食指无意识地轻叩着食盒的提手,半晌幽幽的叹了一声。

    “姑娘,何故哀声叹气!”一个慵懒陌生的声音从窗口传来。

    她的心尖一颤,循声往窗口望去,只见一个男子侧身坐在窗沿,一袭月白的织锦绣袍轻盈顺滑。一支白玉的簪子绾了他大半乌黑漆亮的发,鬓边、脑后垂落的少许发丝,随着夜风微微拂动。线条美好的侧脸泛着月色的流光,穿着白色软靴的两只脚,一只抵着窗框,另一只悠闲地挂在窗外,右手上还捏着一支花枝,枝上错落的开着三朵桃花。

    画面感如此强烈的场景让她呆了一瞬,屋内窜流的夜风吹得她周身发冷,抬手紧了紧衣领,“你……你是谁啊?”

    …………

    吼吼……是谁呢?

    求收藏啊,这么多美男,亲们就不想领走一个吗?
采花贼
    画面感如此强烈的场景让落年年呆了一瞬,屋内窜流的夜风吹得她周身发冷,抬手紧了紧衣领,“你……你是谁啊?”

    此人转过脸来,对着她邪邪一笑,答非所问,“屋内如此昏暗,姑娘为何不点灯!”

    语毕,只见他右手一扬,花枝上的一朵桃花飞了出去,插过灯盏的灯芯,贴在了墙面上,屋内顿时亮了起来。

    她诧异地看着墙面的桃花,正对他不凡的手法由衷佩服的时候,就听见窗口处的一声闷哼,立即调转视线看过去,窗沿上已空无一人。

    什么呀!大半夜没事跑出来给人点灯玩儿!要是有这种强迫症,那一晚上不得累死了!这古代的帅哥还真是只能撑撑场面,一个个的心理问题都不小!

    她快走到了窗边,越过院门看向了院外的街道,亦是空无一人。放弃探寻,目光略往下一瞥,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那是个很有难度的动作,他的左手抓住窗沿,身子迎着夜风左右摇摆,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右手还稳稳地拿着那枝桃花,这让她很是佩服。

    “你……你挂在窗口干什么?”

    他的嘴角抽了抽,皱着眉,很是为难的看着她。这样的表情自然被她理解成了需要帮助又不好意思开口,便向伸出了友爱的小手。

    他的眼眸中有抹异色闪了闪,眼眸一眯,“劳烦姑娘往后退两步,在下自能解困!”

    “哦……好!”她听话地往后挪了挪,低头比量着距离,大大地退了两步。抬眸想问他够不够远,他已经玉树凌风地站在了窗前。

    “你……”她的口张了张,他却含笑开始自报家门。

    “在下花解语!”

    她一脸迷茫,“花解语?”

    他的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她,“姑娘没听过?”

    她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他轻轻一笑,右手一松,手中的花枝缓缓而落,带下几片零落的花瓣,“我还有个诨号——花蝴蝶!”

    花蝴蝶?!好响亮的名号!

    “采花贼?!”这下她的反应倒是很快,顺利地推断出了此人的真实身份,一双顿时晶亮的眼,八卦地在他身上来回转悠。

    这家伙要是到了现代,光凭这张脸,就得有多少美眉轮番往上扑,夜夜采他这朵‘蓝颜之花’。

    花解语摇了摇头,啧啧道:“为什么每个姑娘都喜欢这么叫我!”

    “呃……”她把溜到嘴边的那个‘采花贼’的称呼咽了下去,“花……解语公子,你大半夜的来这干嘛?”

    花解语移步上前,上扬的唇角带着邪魅的笑,俯身凑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你方才都叫我采花贼了,你说如此的夜晚,我到姑娘的香闺里,能做什么?”
哪一个?
    花解语移步上前,上扬的唇角带着邪魅的笑,俯身凑近落年年的脸,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你方才都叫我采花贼了,你说如此的夜晚,我到姑娘的香闺里,能做什么?”

    “采花!”她说出了明了的答案,狐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可你刚刚……”,话到这里一顿,在脑中把他出现后从头到尾的状况又细细过了一遍,猜测道:“你刚刚不会是被我的样子吓到,失足掉下窗的吧?”

    他微微一怔,复又轻轻一笑,拱手赔礼,“乍见姑娘的芳容却是一惊,失礼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她倒是大度,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你半夜爬上我厢房的窗口吓了我一跳,然后我再吓了你一跳,咱俩算扯平了吧!”

    边说边走回桌边,撩了撩裙摆坐了下来,抬眸看他依旧站在窗口,便大方地邀请道:“不嫌弃的话,一块吃吧!反正这么多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他倒是没有推辞,缓缓踱步而来,在她对面落座。

    她伸手从食盒里又拿出一副碗筷,放在他手边。原先准备的碗筷换了使用的人,但好歹还是派上了用场,也不算白费了她一番心思。

    他执筷吃菜,姿势文雅,却没了某人浑然天成的悠闲傲视的气韵,她抚了抚眉心,切断了脑中纷乱的联想,也拿起筷子,扫了一遍桌上的菜肴,每一样看上去都精致美味,却没有一盘能勾起她的食欲,索性放下了筷子。

    一口轻气不自觉地自她鼻端溢出,被对座听力敏锐的花解语捕捉入耳。

    “姑娘等的人,今夜不会来了!”

    花解语的一双桃花眼在她脸上缓缓扫过,落在桌上食盒内,不问自取,从食盒内拿出一壶一杯,执壶斟满酒杯,仰头把杯中的佳酿一饮而尽,花香满口,双眉跟着舒适的一跳。

    她用眼角瞥了他一眼,“我哪有等人!”

    “姑娘说没有,那便没有!”

    他轻笑出声,暧昧的笑容让她的心莫名发虚。

    “你……”她语塞,被一个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陌生人看穿了心思,心下有些窘,顿了顿,还是没忍不住好奇问道:“你知道我在等谁?”

    他又满饮了杯中之酒,放下杯子,执壶斟满才抬眸看她,唇角邪魅勾起,“姑娘说的是哪一个?”缓慢的语调透着些许慵懒。

    “你……”她以为他故意为难,便垂下眸,不再理他。手一抬,伸入食盒内,才想起自己只备了一个酒杯,愣愣地看了看自己悬空在食盒上方的手,五指微微动了动,顿了好一会儿,缓缓地垂了下来。凌乱的心绪霎时平添了几缕烦愁,如一团模糊的水雾凝在双眉间。

    沉寂了一会儿,半壶百花酿落入花解语的腹中,酒气上涌,面颊泛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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