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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邪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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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公子的询问。
“这个……”年轻公子把敞开的木盒拿在手中,展示在他们面前,“是你让茗儿送进来的?”
她两眼一亮,抓住时机看向了小木盒内,终于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啊?还以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居然是一根羽毛!!什么意思?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邈邈是玩的这一手吗?可是为什么要把整根羽毛染成黑色的呢?
一个疑惑解除,却带起了更多的疑问,她不解地看向了公孙邈,却见到他突然站了起来……
…………
打情骂俏暂告一段落,要办正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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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
一个疑惑解除,却带起了更多的疑问,落年年不解地看向了公孙邈,却见到他突然站了起来。几步走至年轻公子的身前,两个白色的身影几乎重合在一起。
邈邈这是干嘛呢?!
她歪了歪脑袋,却只看到公孙邈抬了抬右手,年轻公子就腾地站起了身。
公孙邈把暗藏于右掌中的墨羽令,收入怀中,对着面前的人淡淡一笑,转身又走回座,款款落座。
她的目光跟着公孙邈的身影飘荡了一个来回,却看不懂公孙邈打得哑谜,眸光又在他脸上细细转了转,便知暂时是无法从这张满是笑容的脸上探出什么,就转过脸去看那位年轻的公子。
只见那位公子依旧站立着,略带恭敬地目光直直地落在公孙邈的身上,脸上写满了疑问,却紧抿着嘴不敢发问。
公孙邈端起茶盏,用茶盖轻轻推了推茶盏里漂浮着的白色花朵,“一舞,你这茶不错,这花不易得吧!”
这个人是一舞?!
她一双瞪圆的眼睛在一舞身上溜溜扫视,怎么也不肯相信眼中这个,就是刚刚被公孙邈夸赞,舞技超凡脱俗的‘一舞’。
“尊……”一舞把那个‘使’字生生咽了下去,“公子说得甚是,这花确实不易得。好在先前寻得一位善种此花的老者,我就在城郊买下几亩田地,雇了那位老者培植此花。”
两人如此平常的对话,倒让她急了起来。她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个还没有完全确定身份的一舞身上,见两人话毕,那个‘一舞’又落了座,端起了茶盏,便再也按耐不住,急急问道:“你真的是一舞?那个一舞值黄金千两的一舞?”
突然的发问,让一舞端着茶盏的手一顿,抬眸细细打量她,眸光一转,唇边便含了笑,抿了口茶水,缓缓道:“荀侯的确用千两黄金之价,让在下为其宴席舞蹈助兴,不过也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她不可置信道:“可……可一舞怎么能是个男的呢?!”
她的想象中一舞是个美娇娘,身段妖娆,水袖舞得翩然。
一舞放下茶盏,看着她的眸中有着淡淡的疑惑,“姑娘何出此言?为何一舞不能是男的?”
“我以为……”她轻叹了口气,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我以为一舞是个美艳妖娆的女子!”
一舞轻轻一笑,“哦……那只怕让姑娘失望了!”
“失望到没有,虽然你不能用美艳妖娆来形容,倒也气韵卓绝,让人见之难忘!”
她倒是毫不吝啬溢美之词,听得一舞嘴角上提,眉目含笑,很是受用的样子。
而一旁的公孙邈脸上的笑容却是一滞。没想到风水轮转,他刚刚让她刻意记住的感觉,这么快就轮转到了自己身上,这滋味果然泛着酸涩,很不好受。
他强压下心中不悦,轻轻放下茶盏,却看到她的眉得意一抬,话锋便转了方向……
泳池热舞?!
公孙邈强压下心中不悦,轻轻放下茶盏,却看到落年年的眉得意一抬,话锋便转了方向。
“不过就不知道,舞姿是不是同样让人见之难忘!”
一舞唇角的笑纹微起,“姑娘是想看看一舞的舞技?”
“想是想,不过你的舞要价那么高,我可买不起。”她拍了拍空空的钱袋,“我现在可是连一两银子都没有!”
一舞的眼眸扫过她,看向了她身旁的公孙邈,想讨得公孙邈的示下。但公孙邈只又对着他淡淡一笑,便调转了眸光看向了身旁的她,满眼间布满水样的柔情。
一舞的眸光一沉,暗自思忖:这般深情的注视,想来这个小姑娘定是这位尊使的意中人了。尊使方才暗自对他出示墨羽令,分明是不想这个小姑娘知晓,虽然还不知道尊使所为何来,但顺着这位小姑娘的意总是没错的!
想到这里,他便绽开笑容,“姑娘倒是坦白,钱财不过是俗世之物,一舞从不放在心上,既然姑娘想看,一舞遵命便是!”语毕款款起身,快走几步在前方引路,“两位随我来……”
两人跟着一舞出了大厅,走入后院,落年年抬眼一看,只见后院有着一个硕大的长方形水池,构造和现代富豪们豪宅别墅中的游泳池差不多,池边没有栏杆、围栏,只放置着一张青竹的小茶桌,桌旁摆着两把青竹扶手椅。
一舞挺会享受啊!搞个私人泳池!带我们来这里,难道是想来个泳池热舞?!
正在她脑中恶趣味的胡思乱想之际,一舞丢下了句:“两位请在此稍后片刻……”就闪身拐入廊下拐角,不见了踪影。
她的视线从一舞飘然离去的背影中收回,略想了下,狐疑地看向了公孙邈。
“邈邈,你说那个一舞是不是怯场了!”
公孙邈闻言只是轻笑,几步走至青竹小茶桌旁,撩了撩衣衫,坐在了青竹扶手椅上,两只手闲适地搁在椅子的扶手上,悠然的目光落在那一池游得甚是欢蹦的鱼儿中。
茗儿小童子正把托盘里的茶盏,放在小茶桌上,听见落年年此言,便嘟着嘴,哼了一声,“我家公子才不会怯场,他是沐浴更衣去了?”
“啊?跳舞之前……沐浴更衣?”更衣可以理解,舞衣和平常所穿的衣服自然不同,但这沐浴,有点过了吧?这天虽然不冷不热,正是舒适宜人的时候,但一场舞下来,怎么也得出一身汗,这洗了不是白洗?还不如等跳完再洗呢!
茗儿仰着头,眉宇间颇有些自豪,“我家公子说,习舞之人,舞德尤为重要,无论平日练习还是当众表演,皆不可敷衍懈怠,沐浴后身心洁净,方可穿上舞衣!”
这一番大道理压下来,怎能不让人信服,更让她心中对一舞一会儿要展示的舞蹈,又提升了几分期待……
…………
周末啦……来段美男之舞,助助兴……是不是泳池热舞呢?
某然捂着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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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的滋味
这一番大道理压下来,怎能不让人信服,更让落年年心中对一舞一会儿要展示的舞蹈,又提升了几分期待。便住了声,缓缓踱步到青竹茶桌旁落座,等茗儿抱着托盘的身影退出了后院,就急急揭下覆面的面纱,迫不及待地端起茶盏大大地喝了一口,果然满口香甜,眉目舒缓的咽了下去,舌根却苦得发麻。
她张开嘴,嘶嘶地抽气,把空气送入口中缓解苦味,一脸厌弃地放下刚刚让她心向往之的花茶,郁郁道:“这什么茶……开始这么好喝,回味却苦得要命!”
公孙邈见她这般模样,轻轻一笑,低头又抿了口茶,颇有感触道:“情爱的滋味,不就是如此吗?”
“啊?情爱的滋味……”她讶然,一个猜测乍然划过脑海,“你别告诉我,这个叫情花?”
公孙邈赞许地点了点头,“年年,果然聪慧!”
呃……好有名的花……她直直地看着浮在茶盏中的花朵,更觉来历不凡、形状奇特,却没了半点想再次品尝的**。
忽然,一直修长的手悬在茶盏上方,‘咚——’的一声极细微的轻响,茶水漾起淡淡的水波。
他拿起杯子轻轻摇了摇,塞入她手中,“你再试试,这次一定只剩清甜,没有苦涩!”
她狐疑地把茶盏递到嘴边,小小地抿了一口,清甜口感尤甚方才,小心地咽了下去,等了片刻,那苦涩的回味还没有翻涌上来,便又喝了一口,甜味顿时从舌尖流窜到了心头。尝到了甜头,她举杯牛饮,直到花落杯底,才意犹未尽地放下了茶盏。
“邈邈,你放了什么,这味道怎么变了?”刚刚从他掌中掉入茶水中的东西,掉的快,溶得更快,她根本就没机会看清楚。
他含笑,答非所问:“喜欢喝吗?”
她两眼晶亮,轻轻点了点头,“嗯……”
“那就不告诉你,你想喝的时候,我再给你调。”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柔色的目光中多了一抹异色,“我要你记得,这个情花甜香如蜜的滋味只有我才能给你!”
他要她侵占她的所有的感官,味觉,视觉、听觉、嗅觉、甚至皮肤的感觉、手的触感,他要让她刻骨铭心难以忘记,这样她就不会在轻易离开他,撇下他。
心阵阵抽痛,如果当初,当初他就这么做,是不是阿衍就不会……
他深吸了口气,断了脑中纷乱的思绪,迅速敛了眸中的痛色,提了提唇角,笑容更深,却还是引起了她的丝丝疑惑。
“邈邈!为什么老是这么说,为什么非要让我记住你!”任何事情做得太过,则显得刻意。既然刻意,就少了真诚,做事如是,说话亦如是。他今日所说甜言蜜语太多,浓情太甚,说是情,却没有由来。既然他已说不爱,但为何所作所为,皆像是对心爱的女子那般。
她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舞技超群
公孙邈的眸光一颤,“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是将和我携手一生的人,自然要记住我!”
“可是……”落年年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转,面上疑惑之色未散。
公孙邈见状也并不急着解释,而是拿起茶桌上她方才扯落的面巾,细心地为她戴了起来。
他温热的双手捏着面纱,贴着她的两颊而上,落在她耳畔,十指灵活而动,面巾再次覆在她的面上,遮住了她自耳根漫至两颊的绯色。顺手又替她理了理鬓边的发丝,才轻轻道:“你不是要看一舞的舞技嘛,他来了……”
话音刚落,池中一声异响,她循声看去,只见一条细长的白色绢带从半空垂落,飘然落入水池中央。
顿时池中水声哗哗,一朵朵洁白的莲花自水下冒起,几乎在一瞬间就开遍了整个水池。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还没完全消化眼前的情景,一舞就突然出现在了半空中,一身月白的轻纱舞衣,身影翩然,恍如凌空现身的仙人。
她微微扬起了头,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双眸不适地一眯。羽睫半垂,模糊了视线,迷蒙中只觉得一舞顺着一道白光而下、轻盈地落在池中。白光落地,散成光点,环绕在一舞周围。随着一舞在朵朵莲花中腾跃、飞舞。
她的心猛地一抖,眨了眨眼睛,方才看清那刚刚晃了她眼的光亮,原是源于一舞手中握着的那柄长剑。环绕在他周身的白色光点,是剑柄末端系着的白色丝带,长长的一条,随着一舞手的舞动仿佛有了生命般,尽情地舒展飞扬。
刚毅的剑,轻柔的丝带,力与美的完美结合。她的眸光紧紧地吸在水池中跃动的身影上,连眼睛都不敢再眨一下,怕这短短的一眨之间,会错过一舞精彩的舞步……
半晌后,舞蹈结束,她起身,抬手热烈的鼓掌,以表示对舞者的尊敬之意。
一舞颔首躬身致谢,脚尖轻点白莲,一个漂亮的飞跃,稳稳落在他们面前。
“一舞,这是我这辈子看到过最有灵魂的舞蹈!你的舞果然值千两黄金!”
她心服口服,邈邈说的没错,这个一舞的舞技真的到了超凡脱俗的境界。
一舞浅浅一笑,“姑娘过誉了!”
公孙邈也从坐上而起,“年年没有过誉,如若不是一舞公子你的舞技超群,我和年年也不会登门拜访!”
终于说到正题了!一舞唇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了然,“两位为何而来,不妨明言!”
“我们……”落年年张了张嘴,却又不知怎么说才像是诚心邀请的样子,慌忙住了口,求助的眸光切切地望向了身旁的公孙邈。
公孙邈会意,对她轻轻一笑后,又对着一舞缓缓道:“年年的翩然院正缺一位教习舞艺的师傅,不知一舞公子可愿屈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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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愿屈就?
公孙邈会意,对她轻轻一笑后,又对着一舞缓缓道:“年年的翩然院正缺一位教习舞艺的师傅,不知一舞公子可愿屈就?”
墨羽令一出,岂能不从!一舞颔首道:“一舞愿意!”
“啊?”她颇为意外地看向了一舞,诧异道:“你都不问问,我每个月给你多少薪资吗?”
一舞一脸的不在乎,“姑娘随意给就是了!”
“啊?随意?”薪资这东西有随意的吗?视金钱如粪土也不是这么个视法!!
她脑中闪起无数个问号,怎么看眼前的这个一舞,都透着点诡异的味道,疑惑地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转,耳畔却响起了公孙邈的声音。
“一舞公子,我和年年还有事要办,先告辞了!”
公孙邈含笑颔首,拉过还在愣神的她,起步离开。
一舞把两人送出院门,拱手施礼,“一舞就不远送了!明日一早,一舞便会到翩然院教习舞艺!”
“一舞……公子……”她皱了皱眉,还是觉得这‘公子’加的别扭,“翩然院有宿舍,你要是觉得每日来回比较麻烦,可以住在翩然院!”
“多谢姑娘美意,一舞住惯了这院子,去别处住只怕会不习惯!”
“那好吧!我们走啦!明天等你哦!”
一舞颔首,白色的身影闪入门内,守在门边的茗儿小童子对两人躬身施了礼后,顺手关上了院门。
落年年跟着邈邈走了几步,站在街道中,左右顾看,皆是路道,便偏过头问身旁的公孙邈:“邈邈,我们接着去哪?”
“明月坊?”公孙邈淡淡而语,手顺着她的手腕往下一滑,五指微张,插入她的指缝中,和她十指相扣。
“啊?”她一惊,不知是因为他刚刚说的地点,还是因为他手上的动作,心突突地跳动,神思有些飘忽,垂目轻声道:“你不是说明月坊是都城最负盛名的乐坊吗?难道我们去那里挖乐师?”
他闻言,眼眸半眯,神色凝重地上下打量着她,“年年,你真的是都城的人吗?”
她的心因为他质疑她身份的话而抖了两抖,脑中有那么一瞬的空白,好在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脸上的惊慌随即被哀怨替代,幽幽地叹了口气:“哎……我母亲没去世之前,一直管得我很严,不许我踏出翩然院一步,这外面的事情,我自然不知道!”
他听她这番解释,心中怀疑尽散,缓缓道:“明月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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