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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雄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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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成了犯人?”武士获颇感意外。
还没等武士获明白过来,就被四个卫兵抬脚的抬脚,抬肩膀的抬肩膀,悬空平抬了起来!
“我的货担!我的货担!”武士获不忘那担送给结拜大哥的土特产。
“有我哩,这不挑着吗?”老头挑着货担跟在后面。
武士获被四个年青力壮的卫兵平抬着动弹不得:“只有押犯人的,哪有这么抬犯人的呢?”
“这也是押,特殊的押。”值长道,“因为你是待殊的‘犯人’,怕你是土遁孙,沾着土就遁逃掉了!”
“我乡巴佬一个,哪有那能耐呢?!”
武士获就这么被架空抬到总管府的公堂上。
当放下后,武士获见前面案台后面坐着的正是身穿官服的结拜大哥,便惊喜地叫了起来:“大哥!”并迈动双脚。
武士获的惊叫引起了连锁反应!
先是值长的一声喝道:“站住!”
随之是被他认为的结拜大哥将惊堂木一拍!
接着是一通震耳的敲棒声和“威武”的喊声!
武士获这才发现,原来两边各站着一长排衙役,人人手持黑红两色的杀威棒!
一座标准的审犯人的公堂!
武士获傻了眼,慌乱了:“大哥!你不认得我啦?”
“谁是你大哥?”那个端坐在案台后、身穿官服的人,煞有介事地朝四下望望,冷峻地问道。
“你呀。”
“我怎么会成为你的大哥呢?”说罢呵呵一笑。
“我们在雪地里结拜的呀。”
“听听,听听,大家听听,只有在屋里烧香拜佛、饮酒盟誓结拜兄弟的,哪有在雪地里结拜的?”
“汉王,他不老实,分明是瞎编,打他一百大板怎样?”值长问道。
“当然要打,不果先记着。”身穿官服的人答道。
“冤枉呀!”满腹委屈的武士获真喊起冤来,“我们五年多前就有兄弟之谊了!”
“五年多?你又不老实,有这么久兄弟不见面的吗?是五个月,不、是五天吧!”
“不,确确实实五年多!五年多前在雪地里、在狼面前,还记得吗?”
身穿官服的人不就此作答,而是反问:“这五年多你来过并州吗?”
“来过,来过很多次。”
“那你还找过这个结拜大哥吗?”
“那倒是没有。”
“是你是不知道这个结拜大哥的家?”
“知道,他跟我讲过是并州总管府,要不能我今天怎么能找到你大哥呢?”
“史书记载,大禹治水也不果是三过家门而不入,我想第四次以后他都进了家门,史书不好记载。可你倒好,比大禹还大禹!路过大哥家很多次,是你自己坦白的,却不进大哥家门,这不要害得大哥得相思病吗?虽然你口口声声大哥长、兄弟短的,可这做得哪像结拜兄弟?无情无义!”
“汉王,他这么做得无情无义,再打他一百大板怎样?”值长火上加油。
“当然要打,不果先记着。”身穿官服的人答道。
“记住噢,现在是二百大板!”值长对武士获狠狠地伸出两个手指头。
“大哥,我没找你是我不对,不,也不是不对;;;;;;”武士获辩解道。
值长打断他的话:“你别在这里狡辩。”
“我不是狡辩,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大哥,我一找你你就会帮我,我就做了那么一点举手之劳,我承受不起你的报恩,会感到愧疚,所以不敢来找你。”
“噢,帮你一下你就愧疚,那你考虑没考虑过被你救过命的人,那不更会愧疚得要死吗?!”
“那又何必呢?”
“何必呢?何必呢?你是不会设身处地、感同身受的!人说‘兄弟同心,其力断金!’你不会感同身受就别称兄道弟!”穿官服的人气愤道。
“大哥,我真是小弟!”武士获急了,“我们结拜时,我说我是建德五年生的,大哥说是建德四年生的。记得吗?是这样吗?”
“嗬,你倒会猜,猜得还蛮准哩。”穿官服的人诙谐地笑道。
“大哥,我不是猜,是你亲口说、我亲耳听见的。”
“不错,我是建德四年生的,可我父母自打生了我之后,再没给我生过小弟弟。”
“我说的是结拜小弟。”
“反正我只有四个哥哥,五个姊妹,男的里面我最小!”穿官服的人似乎对武士获的话置若罔闻。
“你最小?”武士获懵了。
“你不知道?我们汉王是当今皇上第五子,最小的王子!”值长在旁炫耀道。
“呵!”万分惊愕的武士获嘴巴徒然张大了,眼睛也瞪大了,“他是当今皇上的王子?!”
“要不然他怎么会是汉王、太原牧、并州总管呢?!”值长是越说越神气,好像他自己就是汉王、太原牧、并州总管似的。
“呵!他还是真汉王、太原牧、并州总管?!”武士获张大了的嘴巴、瞪大了的眼睛似乎再也合不拢了。
“你竟然敢狗胆包天,冒认皇亲,该当何罪?!”值长对武士获佯怒道。
“我、我不是冒认,”武士获由于嘴巴张大说话也就没平常利索,“我原、原来不知,但确是结、结拜兄弟!”
“汉王,他拒不认罪,再加打一百板怎样?”值长道。
“当然要打,但先记着。”汉王说完向值长招手示意他过来,并耳语几句,随即交给他一张纸。
值长便拿着那张空白纸,装模作样地在武士获面前庄严地宣读:“犯人冒认皇亲,押入大牢,罚打三百大板!”
“冤枉呀!老天爷,天大的冤枉呀!”武士获鸣冤叫屈,但喊天天不应!
听到的是两旁的衙役敲打着杀威棒、喊出的“威武”声!
其中一个衙役提着一块打板朝武士获走来!
“且慢!”汉王喝道,“你现在打他哪抗得住?押入大牢让他吃饱喝足抗得住再说!退堂!”
武士获便被值长带到一个地方,他还要往前走,被值长叫住:“站住,就在这儿!”
“就在这儿?这是牢房?”武士获难以置信,因为他看到的是汉王豪华的会客厅。
“这是过渡间,老老实实先在这儿呆着!”值长说罢走了出去,将房门反关上。
武士获蔫不拉叽地瘫坐在楠木长椅上,满脸沮丧!
被巡逻兵打破了饭碗,如今又要蹲班房,真是破屋偏遭连夜雨!行船又遇打头风!烂果子碰上梅雨天——霉透了!老天爷,你怎么这么不公哟?!
伴随着武士获的长吁短叹声,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值长端着一大碗白米饭,十个丫环端着十碗热腾腾、香喷喷的汤莱,一一放到桌上。
“坐这儿来,吃饭!先吃了饭再说!”值长命令武士获,之后带着丫环走出反关房门。
武士获懒洋洋地挪到桌旁坐下,望桌上一瞧:嗬!三汤七菜,都是美味佳淆!比十全大补汤还大补!
这不但没使武士获高兴,反而充满痛苦甚至恐惧!
他听从牢里放出来的人说过:犯人在处决前,都有一顿饱饭好菜吃,意思是吃饱吃好上路,免得到阴曹地府去做饿鬼!
他想到他钟爱的贤妻相里氏,想到那还未出生自然也未谋面的遗腹子;;;;;;他顿时感到胸闷、发堵!一堵也就把泪水堵到眼眶里,扑簌簌地滚落而出,滴到汤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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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章 丰厚的回报(修)
“吱呀”一声,房门又被打开。
武士获抬起泪眼一望,是他的结拜大哥进来了!
他连忙起身迎上去,要洗刷自己的冤屈:“大哥,噢,汉王,我真是结拜小弟呀!我叫武士获,并州文水徐永村人。”
“铭心刻骨五、六年,我当然知道你是小弟,我叫杨谅。”汉王见武士获泪水涟涟,便抬手帮他抹擦着眼泪,十分惊讶,“小弟,你怎么哭了呢?”
“你既然知道我是小弟,可你刚才为什么不认我呢?”武士获是满腹狐疑、委屈。
“我也不果是刚才,可你为什五、六年这么长不认我呢?”杨谅的狐疑、委屈不亚于武士获。
“我哪不认大哥,这五、六年我时常想你哩!”
“你有我想想你吗?世上有胜过被救的人想救命恩人的吗?一想到你我就有种负债感、负罪感!心里就梗得慌!痛得狠!”说着,杨谅自个都流出了眼泪!
“对不起,汉王!对不起,大哥!”武士获赶紧揩拭着杨谅的泪水,“小弟没想到会给大哥造成这种后果。不知者不怪罪。”
“不怪罪,不怪罪。”汉王杨谅将武士获让到饭桌边,“快吃饭!”
武士获坐下拿起筷子,张开嘴巴但不是先吃饭,而是先说话:“汉王;;;;;;”
“别‘汉王’‘汉王’的,还是叫我‘大哥’,先吃饭。”
“噢,大哥;;;;;;”
“说先吃饭,就先吃饭,吃完了再说。”因为没有第二双筷子,汉王杨谅只好将一盘菜移近武士获的饭碗边。
武士获便扒拉起来;;;;;;吃完饭,抹了抹油咧咧的嘴,笑道:“汉王,噢,大哥;;;;;;”
“我知道,你是个万事不求人的硬汉子!没逼到万不得已的份上也不会开金口!”汉王杨谅递给武士获一块手绢,“直说吧,有什么要我帮的,噢,不、我能做些什么?”
“是这样,大哥,我不是‘士、农、学、兵、工、商’的末等‘商’吗,我那妻子本就是末等的等外品胡人,因为我末等,就更受尽了白眼、欺负!”
“弟妹是胡人?你还被他管成‘妻管严’?你真忠厚老实!”
“大哥,那是以前为了不麻烦你,我瞎编的。其实她很温柔、贤惠,我们相敬如宾!”
“这就好!”
“还有,大哥,我做末等不打紧,还会影响我的后代前途!”
“你生儿育女了?那恭喜小弟了!也恭喜我自己:做了大伯!”
“还没有,也快生了,怀了七个月。这不,大哥,我这一末等就害苦了全家!”
汉王杨谅思索着:“小弟,你想入仕做官?”
“我哪有那能耐!”武士获连连摆手,“大哥,实不相瞒,小弟想先做小公务员。”
汉王杨谅爽快地答应:“行,我先去查一查,看看并州那儿需要,先做个不那么大、不那么高的官,小弟你看怎么样?”
武士获思忖着,歉意道:“那谢谢大哥一番美意!不果,我在并州做不好。”
“有什么不好?噢,离家远,那你举家迁来不就得啦。”
“这倒不是,我就怕影响大哥,说你任人唯亲!”
“我就是要个别驾、长史、司马,谁敢放个屁?!”
“当面是不敢放个屁,可谁人背后无人说,那个人前不说人?我还是不在这儿做好!”
“哪怎么办,其它的地方我又管不着。”杨谅知道武士获是个硬屈的人,说“不在”就“不在”,他愁眉锁眼,思索片刻后道,“你到首都大兴去做怎么样?”
“行!”武士获眉开眼笑起来,“反正离家十里是出门在外,离家百里也是出门在外。”
“好,那我等下写封介绍信你带到都城去。”
“现在写不行吗?大哥!”
“为什么现在就写?小弟!”
“我好早点回家给妻子报告喜讯呀!”
“噢,回家报喜,你刚才说你是文水;;;;;;”
“文水徐永村。”
“噢,那你回去吧,看我派不派人把你抓回来?!你知道,我是有这个能耐的!”
“呵!”
“呵!呵什么?!抓回来再重设公堂!知道我刚才为什么那样做吗?就是让你偿偿不认我这个大哥的味道!”
;;;;;;就这样,武士获在汉王杨谅一再盛情的挽留下,汉王杨谅在武士获一再言谢的告辞下,双方达成协议:武士获在总管府住了三天。
第四天,汉王杨谅拿着一封封好的信封,交给武士获,郑重其事地叮嘱:“好好保管,千万别遗失!拿着它去见我父皇!”
武士获接过信封的手都在颤抖,心情异常激动,也异常感激:“我会。那谢谢大哥!大谢謝大哥了!”
汉王杨谅朝后一声口哨,从后院里便走出三匹马来:值长和小周各牵着一匹都驮着满满货物的马,空无货物的马则长得高大威猛、膘肥体壮!
汉王杨谅叮嘱值长和小周:“你俩人将我小弟送到他家,一步都不能少!保证他毫发无损!”
值长和小周双脚一拼、敬礼:“是,汉王!”
武士获是连连摆手推辞:“大哥,不用!真的不用!不用送!这货物我也不要!我就那么点土不啦叽的东西,都送不出手,哪能收你这么多东西呢?!”
“你不用送是呗?这样也行,反正这些东西是你的,你现在就在这把这些东西吃掉,我也就没必要叫他俩送了。”汉王杨谅打趣道。
武士获凑趣道:“大哥这不是要让小弟吃饱撑死吗?”
说得大家都哄然大笑。
“这两匹马他们要骑回来,这匹马你骑去就不要让它再回来了。你骑着它去都城也行,留在家里让弟妹用也行。”汉王杨谅指着马儿道。
武士获则急着频频摆手:“不行!不行!这么多东西小弟我已经承受不起,这好马无论如何我得叫两个小兄弟带回来!”
“对呀,‘好马!’这是小弟你自己说的。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这马更好:不但不吃回头草,还不走回头路!”
瞧,武士获的这个结拜大哥竟是并州总管、太原牧、汉王杨谅!当今皇上隋文帝杨坚钟爱的幺儿:第五子!杨谅出任并州总管时,杨坚夫妇亲自为这个宝贝儿子送行!
仅凭此点就可以知道武士获的人品之好和人脉的广泛!按现在的比法,一个社会最低层做豆腐、卖豆腐的草根百姓,竟然认识中央*****!还有“一定的交情”!而且这个“中央*****”是皇帝的爱子!
武士获回家的第二天,天一放亮,武士获就收拾行装。
眼下有泪痕的相里氏夺下丈夫装着行装的包袱:“你怎么这么快就走呢?”
武士获嘻笑道:“是吧,我说了不忍心离开你;你昨晩想了一夜,还是舍不得我离开哟。”
“舍是确实舍不得!就是刀都难割舍!”相里氏强忍住泪水,咬着嘴唇,“你一年到头做生意没个停歇,现在休息几天再走嘛。”
“那我去卖这些剩余的豆腐。”武士获挑起豆腐担。
“你还卖什么豆腐?”相里氏抢下丈夫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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