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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雄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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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是没有这种奢望梦想的,是一个“半仙”算命老者给了他这种梦想:说他“半百有贵裔!”(见后文)当他和杨姝喜结连理时,他期盼中的“贵裔”触手可及,因为杨姝是有贵族血统的贵族子女!不像前妻相里氏,是比庶族还庶族的草根:汉人等外的胡人!
但他知道要实现这个奢想有一定难度:毕竟杨姝已经42岁“高龄”,这在当时来说,几乎是绝经、停产的年纪!
然而,奇迹发生了:杨姝竟然两度怀孕!但又两次生女!
在常人的心里,“贵裔”的“裔”通常是指男性子孙后代。
因而,这情形就像杨姝让他玩了两把“蹦极跳”:心情高兴到最高点又颓丧到最低谷!
别说“半百”之年,即使加上前妻相里氏留给他的两个儿子元庆、元爽,“三岁看小、七岁看大。”就那两个熊样,连“贵裔”的边都沾不上!
如今,他已四十七、八岁,杨姝也已四十五、六岁,都近半百之年或可说半百之年了,看来,两个凡夫俗子外加两个在世俗社会里地位卑微的女儿,“贵裔”是离他绝尘而去了!
他喟然长叹一声,随之后仰靠在靠背椅上,微闭双目。
总管府办公厅一片异样的寂静,绵绵思绪使他想起了那个神秘的算命老者;;;;;;那逝去的跌宕起伏的前半生;;;;;;那北国雄阔辽远天空下的战场;;;;;;那魂牵梦系却又饱含幸酸的文水故乡;;;;;;'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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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章 王公草根的厚谊 (修)
576年(北周建德五年),武士获诞生在并州文水徐永村(今山西文水县城北四公里的南徐村)。
他的祖辈头上扎的都是羊肚巾(并州农民传统的头饰),没有一顶官帽,仅是父亲武华做过隋朝的东都丞的小官。
武华生有四子,其中一个早夭,武士获排行老末。
武士获八、九岁那年,母亲溘然去世;刚成人时,父亲又撒手人寰!留下三个儿子:武士棱、武士逸、武士获。
三个小兄弟相依为命,苦苦挣扎!作为最小的武士获,更是苦不堪言!
但是,武士获人小志不小,人穷志不穷!“自幼才气祥敏,少有大志!”(《册府元龟》语)在当时“士、农、学、兵、工、商”排序等级森严的社会里,他没有像他的两个哥哥那样,过着“高等”的“农民”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滴汗撒八瓣地匍匐在黄土地上!
他把自己从父亲遗产中分得的田地让给两个哥哥,自己选择了“末流”:经“商”!
武士获自己开了个做豆腐的作坊,一年到头做豆腐,又挑着豆腐担,风里来雨里去,走街串巷叫卖。
由于他的勤劳和智慧,经过不断琢磨改进,他做的豆腐鲜白细嫩,爽滑可口,成了人们的抢手货!堪称当地的品牌!再加上他待人和气,讲究诚信,广结人缘,生意倒也做得不错。
在门阀制度盛行的当时,武姓是个小姓,属寒微门第!
“龙配龙,凤配凤,老鼠生儿打地洞!”婚嫁都很讲究门当户对!
加上他家道中落,虽然武士获人品不错,口碑载道,但直到他该成家的年令时,连一个同样寒门庶族的汉族女子都未娶上!
597年(隋文帝杨坚开皇十七年),二十一岁的武士获不知脑袋哪根筋搭错了弦(也许搭对了),决定上并州一趟。
并州也就是今天山西太原,是汉朝防御匈奴、隋唐武周防御突厥的突前的地方,是极具战略意义的重地;也是当时全国四大重镇(并州、扬州即今江苏扬州、益州即今四川成都、荆州即今湖北荆州)之一;因为是重镇,自然是一派繁华热闹的大都市风光!
或许武士获这个乡巴佬想到大都市去见下大世面风景;或许武士获这个雄心(也可以说是野心)悖悖的小个体户想把生意做大做強,而去并州探路、踩点。总之,天麻麻黑,太阳没起来他就起来了,挑着一担豆腐走出徐永村,朝并州方向赶路!
至于并州有多远,从未去过并州的武士获心里压根就没谱,只听去过的老乡说:两头不歇,中间不喘,从五更到晚黑可走个来回。
倒霉的人常叹:“买块豆腐化了肉价钱!”
可武士获“卖担豆腐化了肉力气!”但具有冒险精神的他不认为倒霉:值!
武士获虽然出身寒微,可他力气不寒微,毅力不寒微,意志不寒微:脚不歇!气不喘!执拗地朝并州走去!
时令已进入初冬,北方的初冬早已寒意袭人,天空还飘着稀疏的雪花;但武士获内身却热气腾腾,甚至雄心万丈!
快到中午时分,武士获的眼睛霎时一亮:天际处,有城市的轮廓线!武士获不由得心在欢呼:并州到了!于是更加快了脚步!
其实,“看山跑死马!”他此地离并州还有蛮远的路!
担着豆腐担加快了脚步的武士获,正在兴奋的劲头上,忽然心地一阵紧缩:耳际响起“救命呀!救命呀”的呼救声!
这急促、悲惨的呼救声,在这空旷、寂静的荒郊野地里,是如此令人焦灼不安!心惊肉跳!
以致于武士获不禁踉跄一下,一担豆腐也就打翻在地,倾倒而出!
但他没有心疼豆腐,而是心疼呼喊“救命”的人!
他操起扁担四下望望,周边廖无人影;只瞧见一个丘坡,呼救声好像是从那儿传来的。于是,他攥紧扁担,朝丘坡奔去!
丘坡下的一块凹地里,一只高大凶恶的灰狼,正跃起扑向一个和他年纪相仿、却倒在地上的年青人!
年青人虽然在迸力呼喊“救命”声,身体却骇惧地蜷缩成一团!战战栗栗!
“完了!”武士获脑海里首先闪出这个念头!他飞也似地冲下丘坡,要赶近是来不及了,便本能地操起扁担,朝大灰狼奋力一掷!
大灰狼一闪躲过扁担,发出慑人心魄的嗥叫声,由攻击年青人转向攻击武士获!
只见大灰狼一个腾跃,朝武士获冲扑而来!
武士获由于冲下丘坡的惯性难以刹住脚步,迎着大灰狼而去,致使大灰狼腾扑到他头顶上!
武士获顺势攥紧大灰狼两只前扑的利爪,尽力往高处举!
而大灰狼则张开血盆大口,吡牙利齿,尽量想靠近武士获的头顶噬啃!
“拿扁担打!拿扁担打!拿扁担打呀!”武士获一边高举着大灰狼一边呼喊着年青人!
可任凭武士获怎么呼喊,年青人都没有反应:因为他已吓得面如土灰!浑身瘫软在地!
大灰狼见噬啃不到武士获的头颅,便咬起他攥举着它双脚的双手!
没有帮手,武士获只好高举着大灰狼朝扁担处挪,当靠近扁担时,他使尽吃奶的力气将大灰狼朝地上猛摔!紧接着操起扁担朝大灰狼就是一通狠打!
“它死啦,打死啦。”年青人说道。
死啦?死了也要打!武士获好像没听见,仍然发疯似地打着大灰狼!直到感觉打累了,才丢下扁担,疲乏地坐到雪地上。
年青人这才爬起来,走过来捡起扁担打死“老虎”:打了几下大灰狼。当然他不是勇斗大灰狼的那种打,而是想发泄一下刚才面临死亡的心头恨:“死灰狼!看你还吃人不,恶有恶报!”
然后,年青人走到武士获身边,心存感激地道:“谢谢大恩人的救命之恩!”
“路见不平,举手之劳,人人都会做的。小意思,不用谢!”武士获真诚地道,摆了摆手。
“哟!”年青人看见他摆动的手,惊愕起来,“你双手都在流血哩!”
武士获这才看到自己双手都在流血不止!小手臂处被大灰狼咬得血肉模糊!随即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年青人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锦袍,撕成块,小心翼翼地揩抹着武士获手上的血液,又小心翼翼地包扎好伤口。
在年青人做这些的时候,武士获问道:“你怎么跑到这儿来呢?”
“来打猎。”年青人朝旁边指了指。
武士获顺着他指的方向,这才看见有一匹马,地上散落着弓箭和箭囊。
“我原以为城郊只有兔子、野鸡什么的,那知碰上这只死大灰狼!”年青人心有余悸地道。
“这你就不知,秋夏的时候城郊可能没有狼,但冬季绝对有狼!为什么,因为它窝边没有吃的,就往有人烟的地方蹿。”
“我哪知呢?兄弟,我原来是京都大兴人,最近才来并州的。”
“兄弟,吃一堑,长一智,记住,千万别一个人到荒郊野外来!你就是王公贵族(武士获不知道他眼前的正是王公贵族),在狼眼里也是平民草根,恶狼也把你当下饭菜!在狼心中,真是人人平等。不像草根平民将王公贵族当神供!当老爷养!就是人多也别来,打猎有什么好打的呢?闲着没事干?还得冒危险!”
“谢谢兄弟的金玉良言!不过,我也担心兄弟的安全:你为什么也一个人到荒郊野外呢?有拿根扁担打猎的吗?”
武士获啼笑皆非:“兄弟,我不是特意到荒郊野外,是到并州去路过这荒郊野外;不是拿根扁担打猎,是拿根扁担谋生糊口。”
年青人自作聪明道:“噢,我明白了,看你刚才打狼的武功煞是了得,兄弟一定是到并州去街头卖艺,使枪舞棍耍刀,谋生糊口。就作这扁担当棍使,那你的枪刀呢?”
武士获哭笑不得:“我哪有武功?哪是去街头卖艺?兄弟,实不相瞒,也不怕丢丑:我是去卖豆腐!”
年青人打趣道:“兄弟,你真会说笑!有光拿根扁担卖豆腐的吗?就凭吆喝就能吆喝得钱来?空手套白狼,再空也得有双手啰。可你连空豆腐桶都没有。”提到“白狼”,年青人就气不打一处出,拿起扁担又使劲打起了死大灰狼!
说到“豆腐桶”,倒把武士获提醒了:那可是他活命的宝贝家当!
“别打了,再打又把它打活了。兄弟,你听说过诈尸吗?”武士获从年青人手中拿过扁担,“我得找豆腐桶去。”
“它诈尸又怎么样?有兄弟在我什么都不怕!”年青人跟在武士获的后面。
“你不怕我现在还后怕哩。”武士获找到豆腐桶挑了起来,向年青人双手一拱,“兄弟,后会有期。”
年青人一手拉住横挑在武士获肩头上的扁担,真挚地道:“这怎么行?兄弟舍身为我生意没做成,更是弄得一身伤!我身上又没个子儿,就是想表达谢意也没法表达。去,跟兄弟到并州去,先治好伤,再到我家里坐坐。”
“不啦。我们乡下人头痛脑热、伤筋动骨、手脚破皮是家常便饭,阎王爷也不收我们这种破烂货,所以我们命贱得很!也硬得很!兄弟不必介意!我走啦。”
“不行!不行!说不行就不行!无论如何,兄弟得跟我去并州!”
“我乡下老家离这儿远着哩,再跟兄弟去并州,兄弟我今天就回不了家了。”
“兄弟回不了家那就更好啰,”年青人喜形于色,“那我们可以唠唠兄弟夜话啰。”
看来,年青人真是盛情难却,武士获便用上了善意的谎言:“兄弟,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我要在你家里过夜,我老婆就会说我跟野老婆过夜,回家要跪搓衣板,这还是好的哟。”说着说着脸红了起来。
“真的?”
“你没见过河东狮吼、家里闹翻了天的情景吗?”
“哟,弄得你们夫妻失和,这可不好。这样吧,我送你回家,我有马。”
“不用啦,不用啦,我这两脚不会比四脚差!”
“兄弟真幽默!”年青人笑了起来,“你在这儿等等,我骑马过来。”
骑着马追来的年青人将马横拦在正赶路的武士获前头,俯身抢过担子,横搁在马的前背上:“你想让我做忘恩负义之人是不?委屈点,坐后面!”
武士获只好跃上马背,坐在后面:“兄弟,那大谢谢你啰!”
“应该言谢的是我,兄弟。哦,对啦,我们这样兄弟来兄弟去的,那就义结金兰,刎颈之交!兄弟,你说好不好?”
“好!行!”
“我是(北周武帝宇文邕)建德四年(575年)出生的。”
“我是建德五年(576年)出生的。”
“哟,不好意思啰,你交上了个胆小鬼的哥哥;不果,我在其它方面可以帮帮小弟。”
“不用啰,我年轻力壮,有脚有手,不麻烦大哥了。”
“草有吐绿枯黄,人有衰败兴旺;世事难料,小弟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现在到你府上去,看看有什么要帮的地方?”
糟啦,他要到自己家里去!这倒不是武士获怕他看见自己家徒四壁的家,而是怕他帮:就这么一点小事就要人家报恩,这可不好!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武士获赶紧翻身下马,这儿离家里其实还很远,但他说,“大哥,请回吧,我家就快到了。”
“常言道:‘摆渡摆到河边,送佛送到西天。’就快到了那更应该送!”
“更应该送!”武士获心想,这不是那壶不开偏提那壶吗?
忠厚的武士获又撒起善意的谎言:“大哥,你有所不知,小弟患有严重的‘妻管严’!她既不准我交女人,也不准我交男人:说怕我交不三不四的人!要是让她看见我和你在一起;;;;;;唉,谁让我怕河东狮吼呢?”武士获说这话时脸感到燥热燥热的。
“这弟妹也真是,”年青人嗔怪道,“女人不准交,男人也不行,那天底下还有人交吗?”
“有,有一个,”武士获笑道,“唯一的一个:只准我交她,怎么交都行!”
说得年青人笑得双肩发颤:“这弟妹嘛,说她是悍妇也行,讲她是贤妻也对。这样吧,告诉我你仙乡何处,我有空扮成你的亲戚去拜访,总行了吧?”
又偏提那壶!武士获想了想道:“我的仙乡是并州呗。”
“你刚才不是说你老家在乡下吗?”
武士获笑着反问:“我那乡下不是归并州管吗?”
年青人却没笑,认真道:“看来,你是不愿讲的。这样吧,小弟,有什么难处,有什么需要,千万要来找我!算大哥求你了!让大哥我心里好过点!你有事到并州总管府找我。并州总管府你知道吗?”
武士获当然知道并州总管府,发给县、乡的红头文件都盖着并州总管府的鲜红大印哩:那可是并州的最高政府机关!虽然他没去过。
武士获十分惊奇地点了点头。
“到了总管府,你就说找、找;;;;;;”年青人不便说出自己的姓名,“找一个被狼咬过的人。”
“哈哈!”武士获笑了起来,“‘找一个被狼咬过的人’,有这么找人的吗?这多难听,我也难以启齿;你就说出姓名,我找你的姓名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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