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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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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漠远将言溪的手握紧,微微的举起,展现在众人的面前,教堂中立刻又响起祝福的掌声,层层叠叠地荡漾开去,萦绕在人的心头。言溪随着楚漠远,一步一步地来到早就等待着这一对新人的神父面前。
他面前一对新人,十指相扣,从此,不再寂寞。一片的祥和、怜惜、温柔、珍重……
一个圣洁虔诚的十字划在胸口,神父温和从容,目光充满了对万物的悲悯和爱,他走到楚漠远身前,将手放在他的额头,虔诚祝福地问道:“楚漠远先生,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你愿真心诚意与言溪女士结为夫妻,相濡以沫、钟爱一生,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她、关怀她、忠於她、一心爱她,无论生命中发生任何变故,你都爱她,对她不离不弃,直到离开世界,你愿意吗?”
言溪转头,看着楚漠远,十指不由自主的拽紧——
“我愿意!”楚漠远没有犹豫,目光坚定和虔诚,声音掷地有声,却柔情万分。
言溪的心狠狠地一跳,却在迎上他目光的那一刻,化作万千的幸福和甜蜜。
神父点点头,再走到言溪身前,将手虔诚的放在言溪头上,问道:“言溪女士,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你愿真心诚意与言溪女士结为夫妻,相濡以沫、钟爱一生,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她、关怀她、忠於她、一心爱她,无论生命中发生任何变故,你都爱她,对她不离不弃,直到离开世界,你愿意吗?”
 ;。。。 ; ; 叶珩的声音与往常一样的平静,却让言溪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寒意。她脚步一顿,差点崴到脚,叶珩伸手将她轻轻一提,轻柔地稳住她的身形,避免了这个新娘摔跤的可能。
身后的楚雪儿见状,眼睛微微一动,警惕地看着叶珩,见到言溪神色如常,才缓缓地放心下来。
走进教堂的大门,陡然间耳畔响起剧烈的掌声,两边座位上,满座的人站起身,面向红毯,殷切而祝福地看着正缓缓走进来的新娘。
楚漠远站在红毯上,身形屹立挺拔,他站立在星空浩淼之下,矗立在不远的地方,英挺的身材仿佛能够承受万钧的重量和负担,可以让人将所有的一切,都放心地交给他。傲然挺立之下,是犹如神袛一般的从容和优雅。
目光在触及到叶珩那一刻,陡然一变,他身形也狠狠地一僵。下意识地,他就要往言溪冲过来,却被一旁的聂沉止住。
“先生,先看看情况。”聂沉的声音及时阻止了楚漠远的冲动和惶恐。他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每一下,都小心翼翼,紧张万分。
能够和言溪,走进婚礼的殿堂,是他花了多少心血,付出多少的感情才得来的。这原本就像一个梦,惊喜梦幻得让他觉得太不真实,他小心经营,用心呵护,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的意外!
言溪每走一步,都仿佛踏在他的心上,却让他感觉,她慢慢地靠近,离他越来越近。
终于,叶珩带着言溪走到他身前,缓缓地停下。
楚漠远伸出手来,等待着他将言溪的手放到他的手心,接着完成婚礼的仪式。
而聂沉却迟迟没动。
楚漠远和言溪相视一眼,言溪连忙抬起头,看着叶珩,而他却目光深远,闪烁冥灭,看不到任何的情绪,却能够感觉到,他周身的抗拒。
这样诡异的情况让教堂中的人们微微的诧异骚动起来,却都只是静静地观望,低声的议论,目光考量而诧异地落在红毯上的三个人身上。
“叶珩!”楚漠远陡然伸手,抓住言溪挽住叶珩的手,冷冷地说道:“放手!”
所有知道内情的人焦急而不安地看着叶珩,而叶珩却始终岿然不动,紧紧地握住言溪的手。
“叶珩……”言溪诧异而无措地看着叶珩,心跳开始紊乱,向楚漠远投去求助的目光。
“楚漠远……”就在众人惊诧而焦切事,叶珩漠然开口,“虽然你说过,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对言溪说爱的人,就是我。但是,”他目光阴冷,却坚定如磐石,“这个世界上,最有资格将她亲手交到她所爱的人手中的人,只有我!你说呢?”
楚漠远和言溪微微一愣,却慢慢地收敛起了刚才一触即发的紧张。
“是。”楚漠远轻声说道。他当然要说是,叶珩的话等于承认了言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事实。那么,楚漠远就少了一个威胁和情敌,他为什么不承认?
“不妨告诉你,我既然有能力有这个心将她亲手交给你,我也有能力将她从你身边夺走。”叶珩身上的倨傲和冷漠气质一点都没有收敛,“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你对不起她,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带回叶家!”
楚漠远目光狠狠地一眯,透出几分冷漠的笑意。
一般情况下,像叶珩这样的人会说:“如果有一天你对不起她,我就把她抢走。”而叶珩却说,他要将她带回叶家。
楚漠远心里微微一沉。
楚叶两家之间的鸿沟,恐怕比有人将言溪带走的隔阂和所带来的困难要难以突破得多。
如果言溪被带回叶家,那么楚漠远,恐怕就要付出跟多的代价,将她夺回来。
 ;。。。 ; ; 言溪身形一晃,陡然间心底生出一阵惊骇,刚想要呼喊出口,却又觉得对方是叶珩,一定不会对她怎么样。她立刻震惊,稳定脚步之后,抬头蓦然而错愕地看着他。
果然,叶珩只是淡淡一笑,虽然那笑容里有太多的不甘和遗憾和不愿,但是他依旧努力对她露出最完美的微笑。
淡淡的素光,勾勒着他的笑容和轮廓,让他看起来,就如同往常一样,笑容温和如玉,仿佛让人沐浴在春风中。
“言溪,既然你当我是哥哥,就让我带你走红毯吧。”他的声音轻柔的扬起,已经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和起伏。
言溪心头一愣,又是惊又是喜,又是伤心和担忧,却最终点点头,说道:“好。”
她挽着叶珩伸过来的手臂,感觉到那手臂坚定有力,却让她一阵的心凉和愧疚。她始终都算不清,她和叶珩,到底谁欠了谁。
慢慢的走到门边,将门打开,楚雪儿震惊不已地看着叶珩这个人出现在言溪的休息室中,但是看到两人的神色没有什么不妥之后,又不言不语,只是防备地死死地看着。
“雪儿,叶珩来送我走红毯。”言溪说道。
楚雪儿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只是给了叶珩一个警告的眼神。
叶珩却十分爽然一笑,“楚雪儿,听说你会十八种拳法,跆拳道黑带,泰拳高手,又曾经拜师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中国功夫,解剖刀是你最大的武器,耍得比小李飞刀还要厉害。所以,收起你警惕的眼神。”
他的神色此时睥睨而倨傲,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的颓然和落寞,反而给人一种苍凉的傲然,那种属于他的自尊和骄傲。凌然于任何人之上。
“而且,我就是伤害天下任何一个人,也不会伤害言溪!”他一字一顿,坚若磐石。
楚雪儿双臂环胸,冷哼一声,“承让,说道什么武功跆拳道的,你还是我的师兄,不必抬举我。”
“哦?”叶珩冷冷地乜了她一眼,只是淡笑道:“承让了,师妹。”
楚雪儿冷哼一声,眼睁睁的看着他带着言溪走进教堂。
笔直的走廊深深见不到尽头,却好像可以直接通向最近的天堂,心里有一个声音,在缓缓地流淌,在不断的安抚着言溪此时忐忑而不安的心。她能感觉到自己手心中的冷汗,但是越是往前一步,嘴角的笑容就越是掩藏不住。
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此时她穿着楚漠远为她精心准备的婚礼高跟鞋,雪白简约的鞋子,是最简单的设计,没有奢华多余的累赘,没有太多花哨的点缀,只要合脚,她就可以穿着,走上他为她铺好的道路。
红色的地毯慢慢的铺展,将一地的华彩慢慢的铺洒,圆拱神圣的大门就在前方,婚礼进行曲缓缓地奏响,漫天的花雨和华丽缤纷的华彩,盈盈而下。
身后的花童乖巧可人而认真十足的捧着花篮,将瓣瓣的花蕊洒向前方逶地的裙摆。
而身边的叶珩,却仿佛将每一步,都踏在了刀尖上,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感觉到,刀割一般的疼痛。
但是内心深处,却在不断地压抑着冲动,将最深沉的爱意和疼惜,在这一刻淋漓尽致地给她。毫不保留。
“叶珩,谢谢你。”耳边传来言溪轻柔而带着几分轻盈的声音,仿佛在他炙热焦灼的心头淋上凉水,他起伏不定的心,缓缓地平静下来。
“你放心,我不会让楚漠远那么痛快。”他轻笑道。
 ;。。。 ; ; 一旁的聂沉立即走过来,“我已经安排了人过去,已经报了警,还叫了医护人员。我们的人已经在楼下垫上救生气垫了。”
“很好。”楚漠远冷笑一声,“他要是有种,就尽管跳!”
言溪听见楚漠远已经在想办法救岑飏,慢慢的安静下来。她缓缓地抬头,看着对面的大厦,再看了一眼一身婚纱的言槿,心头狠狠地一痛。
言槿对着她露出一个微笑,接着,便倒了下去。
“姐姐?”言溪见状立刻上前,楚漠远却将她狠狠地抱住,不让她过去。
“聂沉,过去看看。”楚漠远说道。
聂沉立刻上前去检查,看了看言槿的情况之后,说道:“只是昏迷了。”
“让人把她送回去,好好照顾!”楚漠远眉头一拧,冷冷地说道。
聂沉点头,立刻让人来,将言槿抬着离开。叶珩担忧地看了言溪一眼,跟着言槿一起离开。
“楚漠远……”言溪拉住楚漠远的手,抬头哀求的看着他。
“你放心,我会让人好好地照顾她,至于她所说的事情,我会对你一一解释明白。”楚漠远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心疼地为她擦干眼泪,为她整理了有些凌乱的婚纱。
“溪儿,我们的婚礼还没有结束。”过了一会儿之后,教堂忽然安静下来。
前来参加婚礼的楚家人,都已经被刚才的一幕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尤其是女人,已经惊骇地不能言语,也不能随意动弹。现在所有的事情仿佛过去了之后,有的胆子小一点的女人竟然捂嘴,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看起来特别的别扭。
言溪转头看着对面的大厦,发现上面已经没有了岑飏的身影,而楼下的人也慢慢的散去,警察和医护人员也赶到了现场,心底陡然松了一口气。
她缓缓地转身,面对着楚漠远,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漠远拉住她的手,走到神父的面前,“溪儿,我们还没有宣示。”
他握住她的手,感觉她的手一阵冰凉颤抖,原本捧住相思花的手此时空空如也,那束火红的相思花此时不知道被扔到了什么地方,不见踪影。
众人此时恨不得早点离开,原本以为这场婚礼就会这样以闹剧结束,却不想楚漠远根本就没有打算散场停止举办的意思,反而固执地要将婚礼进行下去,还要宣示。
所有的人都捏了一把汗,可别在这最后的环节上出事……
楚漠远执起言溪的手,将手中的戒指缓缓地戴入她的无名指上……
“不好了!”一道凄厉而惊恐的声音传来,窗外陡然响起惊恐万状的声音!
言溪身形一颤,猛然转身看过去!
“发生了什么事?”楚漠远不得不再一次收好戒指,愤怒地问道。
聂沉此时沉重而缓慢地从门外走进来,脸色凝重而悲沉。他抬头看了看言溪,再看了楚漠远一眼,欲言又止。
“发什么什么了?是不是岑飏哥哥出事了?”言溪心里一片惊骇。
“怎么了?”楚漠远冰冷而不悦地问道。
“岑飏……”聂沉一脸的犹豫,还是缓缓地说道:“岑飏,在刚才跳楼了。”
言溪双腿一软,脸色一白,差点栽倒,楚漠远快速地将她抱入怀中。
“不是已经有警察在抢救了吗?”楚漠远声音冷厉而愤怒。
“他是从另外一边趁人不备跳下来的,那边没有救生气垫,他……”聂沉叹口气。
言溪猛然按住自己的胸口,昏倒在楚漠远怀中……
 ;。。。 ; ; 言溪陡然被叶珩扼住手腕,那手心传来的颤抖和惊惧她不是感觉不到。但是,她的拒绝已经十分的明显。
她缓缓地抬起头来,对上叶珩严苛而绝望的眼睛,微微一笑。
叶珩恍若惊醒一般,飞快地放开她的手。
“言溪,你真的愿意嫁给楚漠远吗?你能够保证,你将来不会后悔吗?”叶珩的声音艰涩沙哑,带着几分酸楚。
言溪慢慢的摇头,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裙摆,神色安柔而美好,她一举一动,都带着无比的珍重和认真。纤长的十指轻轻地抚过如云朵一般的裙摆,那轻柔的力量,好像她在抚摸着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那样的动作和一举一动的神色,让叶珩的心微微的刺痛。
“叶珩,我不会后悔,我知道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言溪娉婷而立,身姿盎然美好,那种屹立的动作,微微抬头的神色,带着太多的美好和幸福。而那种幸福,是叶珩无法体会,也无法插足的,那是属于她和楚漠远的。
“我今天不会跟你走。从我决定要嫁给楚漠远开始,我知道,我必须自私一回,我不能为言槿的过去伤痛所束缚,不能为一些不属于我的恩怨纠葛而困惑。我这一次,要为我自己争取一次。”
她嘴角的笑容明媚清晰,“至于你说的将来,我也许从来就没有想过。可能这段时间,太过的美好,让我渐渐忘记了以往和将来所要面临的事情。但是,我只要知道,我这一刻,是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是想要和他永永远远、生生世世的,就足够了!”
生生世世、永永远远……
叶珩眼中的神采如风中残烛,渐渐地消失冥灭。他摇摇头,眼底的苦涩的漠然让人看得心,发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珩终于轻笑一声,“如此,也好。”
他慢慢的转过身去,肩膀微微的抖动,却看得出来,他在极力的压抑着他的情绪和悲恸。
言溪不敢去看他的背影,害怕自己会心软。教堂中传来阵阵钟声,振聋发聩,又带着沉郁圣洁的力量,穿透过来,敲击在她的心口。
风琴乐音依旧悦耳舒缓,她听着听着,脑海中不禁浮现楚漠远的样子。不知道,他现在想什么,是不是和她一样,期待着,走上红毯的样子和情形。
“叶珩,你是我的哥哥,是我的亲人,这份情谊,是无论如何都割不断理不清的。如果,你真的希望,我能够得到幸福,找到自己的归属,让我去参加婚礼吧。”言溪向前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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