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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鼠猫』南山有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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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一举杀了他最好,就算杀不了,也可以试探出赵宇府中的真实实力。
帝心九重,果然深不可测……
白玉堂眼底一阵怒意翻涌——固然是因为沈钧待展昭极好,他便也敬重沈钧几分,更重要的是,五爷一生光风霁月,最厌恨此等虚伪狡诈之人!
“此番若能顺利替沈钧报仇,爷定然要让那人好看!”
展昭心中感动,却不愿白玉堂为自己涉险,只温和说道:“玉堂莫恼,此事容后再议。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到襄阳,我怕师傅出事。”
白玉堂虽不欣赏沐风雪为人,却还是点头:“猫儿放心,爷晓得。”
罢了,气也白气……
那人终究是猫儿恩师,小时候也曾给过他三分温情,若是此番死了,猫儿难免伤心难过。他一生孤苦,亲人已是尽数凋零,纵有五爷长伴身侧,终归是毕生憾事,多一个沐风雪,也算是聊胜于无吧……
如此宽慰自己之后,白玉堂倒是真对此事上了心。
无论如何,不能让沐风雪死在襄阳王府……
二人一路飞驰,总算到了襄阳。城门口正戒严,进城不易。展昭心中一惊,便有几分不好的预感——数月前他来时,襄阳城还是繁华如昔,人流往来络绎不绝,怎地忽然就戒严了?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进城?”才准备入城,便被守城的兵士拦住,怒声喝问。
展昭乃习武之人,目力极好,一眼便望见城墙上贴着的画像,寥寥几笔神韵全出,正是沐风雪,脸上不由微微变色。
白玉堂见展昭走神,自去应付那兵士。当即横眉立目,一股子冷煞之气叫人胆寒:“爷来襄阳办事,有何不可?普天之下皆是大宋之地,我等身为大宋子民,何处不能从容来去?”
兵士被唬了一跳。
他们一向欺软怕硬,见白玉堂通身富贵气派,生的又是这般华美冷峻,身侧带剑,眸光晶亮,明显是个江湖高手,也不敢得罪,只色厉内荏地大声抱怨几句,就这么放白展二人进城了。
待进了城,白玉堂先拉着展昭找了家客栈住下。
客栈房中。
展昭沉声道:“玉堂,方才我见那城墙上的通缉告示,说是有贼人闯入过襄阳王府,劫走了王府中的一位贵客,他们正在全城缉拿。那画像上的人……”
“就是你师傅。”
白玉堂抢过了话,又皱眉道:“猫儿,你师傅闯襄阳王府我能理解,可是那位王府中的贵客又是什么意思?敢情那襄阳王府中还有你师傅故人不成?”
展昭也不解道:“不可能啊……”
白玉堂突发奇想,忽然问道:“会不会你师兄的爹根本没死啊?!”
展昭大骇:“玉堂,你什么意思?”
白玉堂方才只是灵光一闪,脱口而出的猜测,此刻却越想越有几分怀疑:“猫儿,你想想看,你师傅与襄阳王府唯一的干系便是沈家人。如今沈钧已死,当年沈夫人的尸骨也是你师傅亲自收殓的,那如今襄阳王府中唯一与你师傅有关的人还能是谁?不就只剩下你师兄的爹爹了么?”
这个猜测虽然离奇,却不无几分道理……
展昭蹙眉说道:“可是……当年师傅不是听说沈伯父与沈伯母一起亡故了么?”
白玉堂摇摇头,肯定地说道:“不对,猫儿你不记得啦?你师傅的说法是,当时听说赵宇害死了他夫妻二人,可是只在乱葬岗上找到了你沈伯母一个人的尸体,并没有发现你沈伯父的……也就是说,并无证据证实你沈伯父的死讯,这只是襄阳王府中人的一个说法而已。”
“若沈伯父并未身亡,赵宇囚禁他干什么……?”展昭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白玉堂讥诮道:“疯子做的事情,五爷怎么能猜到?猫儿,你莫要以常人的心态去猜测赵宇的作为。”
展昭迟疑片刻,点头道:“玉堂,你说的有理。这样吧,咱们先找到我师傅,再问清楚。师傅若真的救下了沈伯父,此刻一定在一处安全的藏身之所。襄阳王府的人到处在找他们,咱们得比王府中人先行一步找到我师傅才行。”
“猫儿放心,五爷自然陪你。”白玉堂一笑,握住了展昭的手。
至于以后该怎么办,如何报仇,白玉堂全不在意。
这天下他只在意一个展昭,纵然是生死,只要是陪着这猫儿,五爷自然也是无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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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悲风歌
襄阳王府众人与展白二人同时在寻找沐风雪,然而几天过去了,皆是一无所获。
展昭放下剑,接过白玉堂递过的茶水猛灌一气,剑眉微皱,半晌没有说一句话。白玉堂倒不似他那么心焦如火,只责备道:“喝得这么急干什么,真是一只五百年没喝过水的小猫……爷又不跟你抢。”
“你这耗子……”展昭回过神,听得他这话,忍不住就是一笑,“玉堂你这脾气,明明是一番好意,可嘴里的话说出来总有几分叫人着恼。婆婆说的真对,你这口舌脾气,真是叫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遥想当日太子一案,他一路追到松江府,在酒坊之中与这耗子重逢争斗,被江宁婆婆一路调侃……那段日子,虽紧张多险却也是一生中难得的快乐时光……
白玉堂见展昭骤然放松的面容,唇角微含的笑意,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心中一动,凑上前低笑道:“猫儿,你这声婆婆叫的可真是顺口,乖猫。”
这话里调笑的意味甚重,展昭一听耳后便有薄红透出,张口想训他一句,自家都觉得不丈夫——为这种调笑之语与白玉堂斗口,只怕越斗那耗子混账话越多……
展昭索性装作没听见,只狠狠白他一眼。
白玉堂多时不见这猫儿如此情态,纵然心中记挂担忧他事,也是难得快活。前路虽未卜,但能与猫儿同行,白玉堂相信万事无惧。
“说起来一晃也几年过去了……当年你四处找寻阿敏和太子,却没想到她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吧,追到酒坊去还被我娘一顿忽悠……”白玉堂想起旧事,顺嘴就提了这么一句。
展昭本也是含笑听他追忆往事,待听白玉堂提到阿敏和太子,脸色忽然一变,仿佛若有所思的模样。
白玉堂小心翼翼地道:“猫儿,这么久了,你不会还介意敏姑娘吧?”
当年他二人可是为阿敏争斗过许久……
展昭无奈白他一眼:“你瞎说些什么啊。”他沉思片刻,忽然目光一亮,问道:“玉堂,你想想看,这些日子咱们什么地方都找过了,还有哪些地方没去过?”
白玉堂见他正色,总算收敛了玩笑的心思,仔细想了片刻,便道:“整个襄阳咱俩都快翻了一圈了,只有两处我们没去过。一是沈家老宅,二是襄阳王府。”
展昭毕竟跟随包拯办案多年,又是沐风雪的徒儿,对师傅脾气还是了解,不禁沉吟道:“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觉得以我师傅的脾气,很有可能就带着那位贵客藏在这两处的某个地方……”
白玉堂脑子转得也快:“对啊,赵宇的人手定然会漏掉这两个地方。沈家老宅废弃多年,以常理忖度,你师傅不会带人躲到那里去。而襄阳王府,虽然冒险了些,不过若是换做五爷,很有可能也会如此选择!”
逆常理而为,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展昭又道:“玉堂,还有一点你可能想不到。”
“什么?”白玉堂奇道,“哪一处地方五爷漏掉啦?”
展昭一笑:“不是地方,而是行事脾气。我师傅与你性情很是相似,不喜欢藏头露尾,也无所畏惧,所以我猜一定是那位贵客有伤在身,师傅要照顾他。否则以我师傅的脾气,绝对是直接冲到王府去,一剑宰了赵宇的。”
他往日在开封府,谨言慎行,不会如此潇洒。如今脱离了公门,往日江湖脾气全找回来了,言辞之间也大胆了许多,不再受身份所制。
白玉堂爱煞展昭如今模样,也含笑摇头:“猫儿,有一点你也说错了。”
这回轮到展昭疑惑,奇道:“我哪里错了?”
白玉堂剑眉一扬,冷笑之间睥睨之色尽显傲然:“五爷一生堂堂正正,确实无所畏惧,不似你师傅,还畏惧流言蜚语,不敢坦然面对情爱,是个世俗之人!”
展昭默然。
他知道玉堂所指的是当年师傅有负师兄一腔情意之事,诚然作为旁观者而言,玉堂说得不错。以他磊落行事,坦荡为人,对情字又是这样豁达潇洒的脾气,鄙薄师傅为人倒也是无可厚非……但展昭不是旁观者,那两个人俱是他至亲之人。
所以他既不能反驳白玉堂,更加不会赞同白玉堂的话……
“猫儿。”
“嗯?”
展昭侧过头,沉静地注视着白玉堂。那目光坚定犹如实质,有玉石般的硬度与柔软,亦有几分凌厉锋芒在白玉堂面前都不退却。
白玉堂却是一笑,毫不在意展昭乍见的锋芒,只握着他的手,低声笑道:“猫儿,莫要紧张,五爷知你敬重你师傅和师兄,并没有鄙薄谁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是爷一时口快,猫儿莫恼,咱们接着说正事吧。”
他一生不曾对谁服软,为这猫儿破个例倒也无妨……
良久之后,展昭方缓缓一笑。
“玉堂,今晚我们先去沈家老宅探一探。若没有结果,明晚……”展昭站在窗边,遥遥望了一眼襄阳王府高耸的楼宇,只道:“夜探襄阳王府。”
白玉堂也一笑,点头应了。
※ ※ ※
夤夜,朗月清寂。
照人无眠。
白玉堂照旧一身白衣,从不遮掩什么,连展昭都不再掩饰什么,只着寻常蓝衣。二人趁着夜深人静,翻入沈家老宅——这里原本也小院清雅玲珑,庭花清气四曳,如今却只有荒草枯废,亭阁破败,院中一株八棱海棠开得正艳,那秋千架却早已化作朽木。
展昭极轻地叹息一声,仿佛怕惊动此地幽魂。
白玉堂拉着他的手臂,四处逛了逛,见屋宇衰败,蛛网四结,不由摇头道:“猫儿,这里虽然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不过甚是粗鲁,依爷看,应当是襄阳王府的人曾经翻找过,但没找到人就撤走了,并无人留宿的痕迹。”
“那就是不在这儿了……”展昭微微皱眉,还是不太放心。
他依稀觉得此地该有线索,便挣脱了白玉堂的手,忽然慢慢朝屋子里面走去。白玉堂也不阻拦,只跟着他,将沈家当年的书房与卧房都走了一遭。
仍是没发现什么。
这沈府委实破败得不成样子,看屋中摆设位置,当年似乎也是清雅的院落,只可惜如今屋中空空如也……也许是附近的人见这宅子废了,陆续将里面应用之物都搬空了吧。
展昭似是终于死心,刚对白玉堂道一句“咱们回去吧”,忽感到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脚步便是一顿——他低头望过去,蹲下身拾起了什么。
白玉堂凑过去问道:“怎么啦?发现了什么?”他借着月光打量了一番展昭手中之物,才发现原来是一块木牌,上悬丝线,下挂铜铃,牌子上笔墨早已干透,露出陈旧颜色。五爷本是行家,眼光甚是毒辣,一眼就看出那木牌材质与用墨都是极好的,不似寻常人家用得起的俗物。
“咦?这是何物?”他不由奇道。
展昭端详那木牌片刻,将木牌上的诗词辨认清楚,方答道:“小的时候曾听师兄提过一些,沈伯母乃是书香世家的闺秀,饱读诗书。当年沈伯父为追寻她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其中有一件事,他自幼听惯……”
——我爹年少时爱漂泊江湖,见过许多人事,心底却默默牵挂我娘。他走过了多少路,见过多少人,看过多少风景,便为我娘刻过多少木牌,年年往我外公家里寄。
——师兄,你爹很爱你娘么?那他为什么要在外边漂泊?
记忆中小小的自己曾经如此疑惑过。
师兄却只是一笑,摸了摸他的头顶,神态悠然从容,有几分令人琢磨不透的柔情。
——有些人,总要漂泊累了才知道家在哪里。有些事情,总要经历过太多才会明白自己能有多大的决心。
——师兄,我不懂……
——不用懂啦,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不明白也没关系,不是要紧的事情。
展昭将那木牌收入怀中,边和白玉堂趁夜往回走,边说道:“后来他二人成亲,沈伯父也一直闯荡江湖,鲜少回家。直到十数年后他要归隐,才带着伯母和我师兄回到襄阳定居。说起来,那些木牌大约是沈伯父当年些的吧,只是有些奇怪……”
白玉堂拨弄着肝胆的剑穗,问道:“哪里奇怪?”
展昭说道:“我记得师兄说过,他家老宅遍地都是这种木牌,风吹过时铜铃会发出声音,如果下雨,坐在回廊上听雨声和铜铃声,会觉得很好听,所以他印象非常深刻。这宅子废弃已久,若说旁的东西被人拿走了也算是寻常,只是这木牌是小玩意儿,不值什么钱,不过是难得一片真心,怎么会都不见了呢?”
白玉堂想了想,便猜测道:“猫儿,其实不然。那些木牌很是精致,你那位沈伯父字写得也不错,许是别人拿回家哄孩儿或者当作小玩意儿卖了呢,细算起来倒也值几个铜板。”
“也许吧,可能是我想太多。”展昭摸了摸怀里的木牌,不由笑了笑。
街衢寂静无人。
白玉堂倒没什么失望之感,依旧是轻轻松松的潇洒模样,只说道:“猫儿,沈家老宅咱们已经彻底翻了一遍,并没有人。那么最后一个值得怀疑的地方就是襄阳王府了,我猜你师傅和他的朋友一定就在那里。”
展昭却没说话,忽然顿住了脚步,又转头道:“玉堂,我带你去襄阳王府附近转转。”
白玉堂自然点头答应。
那襄阳王府坐落于朱雀大街,地处幽僻,方圆数里不许外人建屋设楼,外围都是赵宇家的侍卫之所,团团环绕,极难靠近。
因此二人只站在王府外围,观察一下地形。
白玉堂约略望了几眼,挑眉道:“猫儿,这王府地址选得不简单,你师兄当日也算有几分本事,竟然能平安闯入王府内里去。”
王府中有一座楼高耸入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看起来只觉有森然气魄。
……
提起这个,展昭脸上不由露出几分傲然之色:“那是自然,我师兄武艺已得师傅八分真传,放眼江湖,也是绝顶的高手。”
白玉堂不由好奇道:“猫儿,你我曾比试过,功夫也是不相上下,难道你师兄武功比你更高?”
展昭毕竟是南侠,当今武林,单凭身手而言,年轻俊彦中能与他一比的,除了北侠欧阳春,也就只有五爷了。
沈钧身手若在展昭之上,投身六扇门,确实有点可惜……
展昭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白玉堂的问题,只是温和道:“我的武功,不全是师门所传。”
白玉堂这次是真的被惊到了:“不是师门所传?”
“不全是。”展昭幽幽一笑,“你也知道,小的时候,师傅不太耐烦教我,我资质也确实不太好……师门的功夫,大部分都是师兄代师授艺。其实我师门的功夫一向清奇巧丽,我只有轻功燕子飞学得不错……”
白玉堂问道:“江湖盛传南侠三大绝艺,轻功、袖箭、剑法,这么说,你只有轻功是传自你的师门?”他突然又笑了起来,神情里带着点孩子气的得意和顽皮,“其实这样说起来,猫儿……该是你师傅太笨才对。什么你资质不好,扯淡,分明是他自己不会教,浪费了你这个好苗子,哼。”
他对展昭一片爱护之心,展昭早已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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