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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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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非离点了点头道:“不用理会她,派人看紧她,我可不想锦言刚回来,就出什么意外。”

    秦轩答了一声“是”忙的跟随着他一起进了书房。

    桌上有堆积如山的公务,秦非离只看了一眼,便走到另一边的桌子,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空白的纸张出来,在上头快速写了几行字,然后撞进信封封好,递给秦轩道:“大将军府的信。”

    秦轩忙的接过,放入怀中,看秦非离在那里坐下,犹豫片刻道:“爷,昨夜四夫人来过,被属下打发了回去,一同前来的还有六七两位夫人……”

    “你想说什么?”秦非离抬起头来看他一眼,眼神冰寒得吓人。

    秦轩忙的低下头去,低声道:“秦轩明白了,秦轩这就去办。”

    是夜,四夫人房内,吟哦声不断,羞得月亮都躲进了云层,而次日醒来,被单上一抹殷红直羞得四夫人双颊酡红,经久不散。

    说起来,入府三年多,她求见了秦王无数次,却一次不得见,至今仍是清白之身,不过好在,昨夜秦王忽而对她*/幸有加,那一整夜,她香汗淋漓,他也汗流浃背,至今想起,仍旧忍不住心潮澎湃。

    而不止四夫人,接下来两日,那六七两位夫人也先后被*幸,算起来,府中二十来位妾室,除却之前锦言丢出去的那几位,还剩十多位,到了今日,已经算是全被*幸过了。

    秦王的*爱向来均匀得很,只不过,奇怪的是,纵然恩*并不少,可是,这些女人中间,却无一个肚子起反应,这可急死了这群美人。

    要知道,秦王现下还没有正妃,若是这些妾室中,有一个生下来一儿半年,即便是得不来正妃的位置,当个侧妃也不错,她们虽然都是妾室,却并非出身贫贱之家,几乎个个都是出自名门,只不过,多数书庶出,这才只能得了妾室的身份,但只要其中有一个能怀有子嗣,得来秦王更多的*爱,便此生无忧了!

    尤其是,现下,秦王如日中天,皇上虽然鲜少交给他一些重要的事情,但是毕竟躲不过舆/论,为了彰显自己并无挤兑自己臣弟之嫌,做一个贤明的君主,这两年,皇上分明似有重用秦王的征兆,所以一旦秦王手握朝权,她们这些妾室,还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以,各个都是拼了命的往上爬,在*/第之间尤为卖力,可是,不论她们怎么卖力,却就是求不来肚子的反应,这可真算是急煞了一群人。

    锦言一连休息了三日,这才算是养好了身体,四女各个看她时眉开眼笑,她一想到当日秦非离抱着她入府的情形,而次日清晨面对四女之时,身上的青紫痕迹怎么也藏不住的时刻,她都有一头撞上豆腐的冲动,所以这三天里,她一个人都不肯见,好不容易把身体养好了,走路不再一瘸一拐的样子了,这才敢出门。

    她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四女知道她心中所想;也就不敢再取笑于她;生怕她又关个几天不出门。

    平凡告诉她,她身份的消息已经在京城散开了,几乎人人都知道她这个昔日的大将军府二小姐,现在医术了得,已经成了响当当的人物;尤其她凭借自己的医术不但医治好了自己的脸;还成了楚国皇帝的座上宾;可谓是风光无限。

    而另一层,有人则说她身为将门之女,却成为他国皇帝座上宾,虽说现在楚国与北宇是盟国,但她此般行径,已经算是于国不忠,幸而她与大将军早已断绝父女关系,否则,大将军可是难逃叛国之嫌。

    也不知,到底是这大将军有先见之明,还是他这女儿有觉悟之心?

    锦言想了想道:“平凡,你去联系暗处的人,将医者无国界这句话散布出去,必须要在一月之内,深入人心。”

    平凡点了点头:“小姐放心,我这就去办。”

    等平凡离开,花蕊这才询问道:“小姐是想要重新认回大将军吗?”

    冷月看她一眼,也看向锦言,显然,她也想知道锦言这么做的原因。

    锦言点了点头道:“从前与爹爹断绝关系,只不过是为了不连累爹爹,而今,我回来了,明明父女二人同在一座城内,却不得见,爹爹一定很是难过,还有娘,只怕,她现在是吃不下睡不着的克制着自己来看我的心了。”

    锦言叹息一声,虽然温恒夫妇并不是她的亲生父母,但是,他们对她的好,她却时刻记在心上。

    她还有很多疑问未曾向温恒了解清楚,势必还要寻回这份亲情来,只不过,在寻回的同时,却同时保住自己的自由身罢了。

    ……

    最近怎么都没啥留言,你们还在看吗?
V128 过眼云烟
    秦非离这几日抽不出空来,再加上锦言身份暴露,此刻处于风口浪尖,他不便来见她,不过却也是正因为此,锦言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她从未想过,有生之年,这么快便再见了他。

    起因是医馆内有人闹事,那人明言要见馆主,恰巧这日锦言刚好在医馆,听得下人的禀报之后,寻思片刻,最终决定见一见来人,瞧一瞧,到底是何方神圣,大闹特闹到非见她一面不可,然后,锦言就看到了张礼。

    她戴着面纱,张礼却还是一眼认出她来,皮笑肉不笑的道:“要见温二小姐一面,可真是不容易,杂家这徒弟的脑袋都差点磕碎了。”

    原因是他们要见锦言,底下的人不让,那张礼的徒弟便硬闯,当即便被几名护卫拿下,而他的剧烈反抗差点换来一顿暴打,好在,那些护卫们手下留了情,只是吓唬了他一下便作罢,而张礼此刻这么说,显然是有意挖苦的意思了。

    锦言微微一笑,接过平凡上上来的茶壶,走到圆桌旁,给那张礼倒了一杯热茶,然后拿了两个杯子走到他面前,递了一杯给他道:“锦言底下的那些人有眼不识泰山,张公公别跟他们一般计较,锦言以茶代酒,就当是给张公公赔不是了!”

    张公公嘴唇动了动,话还未出口,锦言已经喝完了茶,并且倒立茶杯,示意,并没有液体留下。

    他冷哼了一声,将被子往旁边一放,开门见山道:“杂家今日来不是喝茶的,爷要见姑娘,温二小姐便随我来吧。”

    “皇上要见我?”锦言一怔,平凡同样是一顿,锦言随即道:“还想请问张公公,不知皇上传唤我何事?”

    那张公公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道:“去了不就知道了。”

    说罢,他便已经起身走到门口,事到如今,锦言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毕竟,这可是皇上的圣旨。

    她只能答应下来道:“请公公容锦言换身衣服,稍候片刻。”

    话音落,张礼已经离开了房间,锦言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听见还是没听见,让平凡找来了一身素衣换上,她这才去见张礼。

    张礼果然还在外头候着,见她出来,便直接朝外走去。

    锦言将纱帽往头上一放,眼下谁也不知道她是谁了,她这才放心,泰然自若地走了出去,而张礼的轿子就停在医馆门口,锦言才一出来,那个有些鼻青脸肿的张礼徒弟急忙就掀开了轿帘,请她进去。

    锦言朝张礼看了一眼,这才上了轿子。

    平凡要跟着,张礼忽而伸出手来拦住她的去路,却是对着轿内的锦言开口道:“爷说了,只请温二小姐一人。”

    平凡嘴角动了动,欲要反驳,锦言忽而就伸出手来挑开帘子的一角道:“平凡,你回去吧,你放心,我会平安无恙地回来的。”

    她虽这么说,平凡却仍旧是不放心的,但眼下根本找不到理由跟着,只得安静的退居一旁,却在锦言走后,立刻跟医馆里的人交代一声,跟了上去。

    见面的地方,是一间茶楼。

    大堂之内,宾客云集,七嘴八舌,热闹得很。

    锦言只抬目看了一眼,张礼便已经绕过前门的位置,朝后头的走廊行去,锦言只能跟了上去,随了他一起,从另一道门直接进去,上了二楼。

    相比于一楼的喧哗,二楼的环境却格外静谧优雅。

    几十来个房间环成了一个圆形楼层,地上铺的是厚厚的地毯,这才寻常的地方是根本不可能有的。

    楼层的木质都是十分名贵的材质,与其它茶楼不同的是,在圆形楼层的中间,并不是空着,可以看见一楼精致的,而是实木铺就,空旷的中间摆了一株看起来格外高大的铁树,各种盆栽的花围着铁树散开,十分美丽优雅的精致。

    而张礼则直接领着她穿过这些精致来到了最里面的一件厢房道:“温二小姐里面请,爷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锦言对张礼点了点头,这才面向那紧闭的厢门,此刻,站在门外,听不到里头任何动静,安静得有些诡异,锦言的掌心处了一层密麻的细汗,她告诫自己需要镇定,这才吐出一口浊气,伸手推开了房门。

    袅袅香气从厢房之内传出,很是清新。

    一块偌大的屏风挡住了锦言的视线,锦言只觉秦非墨应该就在屏风后头,她定了定神,这才踏了稳健的步子进去。

    房门在身后被合上,锦言略一回头,刚好看到张礼关门的动作,她心下有些发毛,不过却还是确信秦非墨应该不至于会伤害自己,所以,又觉得没什么可忌惮的,便又重新恢复了些镇定,抬腿往屏风后走去。

    有香味轻飘飘传出,不同于刚刚闻到的那股清新之气,此刻的香味是来自于食物的味道。

    果然,锦言一眼便看到了屏风后那张大桌子,而桌子上摆放了各种美味佳肴,而秦非离就坐在正上首的位置,听到动静,抬起眸来看向她。

    他的眸色没有半丝起伏,波澜不惊,却分明看得人有些发慌。

    锦言一怔,这才迅速跪了下去道:“民女给皇上请安。”

    秦非墨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道:“起来吧,这是在外头,不是在宫里,你不必行这般大礼。”

    锦言随即站起身来,秦非墨用眼神示意她坐到自己旁边,锦言顿了顿,这才缓步朝他身侧行去,却并没有坐他指定的位置,而是选择空了一个座位坐下。

    秦非墨对她的行径并不以为忤,只是道:“你就打算这样面对朕?”

    锦言心下一动,明白他说的是自己的面纱。纱帽早在进来时便已经取下,现在剩的,只有面纱了。

    她取下面纱来,秦非墨的眸子一直落在她的脸上,沉沉的。

    从锦言进入厢房开始到现在,他竟然半点笑的表情也没有,面无表情地与她对话,这会儿看她摘下面纱,难得的面上一沉,随即别过视线,拿过酒杯倒了一杯酒给自己。

    他又要去给锦言倒酒的时候,锦言忙的将自己的酒杯捂住道:“皇上,民女不胜酒力。”

    秦非墨看她一眼,面色沉沉,并没有收起酒壶的意思,锦言只好讪讪的收回手,任由他倒满。

    秦非墨的视线回到自己的酒杯之上,他拿起酒杯在手里转了转,随即道:“这几年,你过得如何?”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的商铺已经开到北宇了,自然是红红火火,至于她自己么?锦言想了想,回道:“自然是极好。”

    她与皇帝也算不得有什么交情,没必要掏心掏肺的,故而,这么回答也有几分敷衍的意思。

    这一场见面本来就有些莫名其妙,锦言摸不清秦非墨的心思,自然每一步路都小心翼翼。

    秦非墨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视线凝在她笑意浅浅的脸上,停滞了片刻,这才道:“那为什么还要回来?”

    锦言一怔,回头看向他,斟酌道:“北宇毕竟是我的家,所以,自然是要回来的……”

    秦非墨突然将杯子里的酒全喝了道:“北宇怎么会是你的家?你不是都与温将军断绝父女关系了吗?当初那么绝然的要走,现在又为什么要回来?”

    这话听着怎么就有几分控诉的味道呢?

    锦言垂下眸子道:“人总是要长大的,当初少不更事,经历过一些事情,才知道了亲情的可贵,所以,我想回来看一看。”

    秦非墨眯了眯眸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沉着声音道:“从前的事,还是半点记不起来?”

    他并没有去看她,锦言闻言,奇怪的看他一眼,想起了那些有关于他和昔日的温锦言的曾经,心中总算是明白过来,今日见面的目的了,敢情,这位皇帝,还存着一丝幻想,不想放手。

    心中叹息一声,她面上只能做出无奈的表情道:“不会记起来了。”

    秦非墨回过头来讳莫如深的看她,锦言随即浅浅勾了勾嘴角道:“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吧,既然已经忘记,又何必那么执着过去,发生的已经发生过,改变不了,没发生的也不必有念想,人得时刻朝前看,才能开心快乐不是?昔日的一切,就当它是过眼云烟吧。”

    “过眼云烟?”秦非墨重复这四个字,盯着她道,“你就是这么理解的?”

    锦言点了点头,无谓的道:“我忘记的只是十五岁以前的事情,我的人生还会有很多个十五年,与其一味的沉浸在过去的十五年里,追忆过去,倒不如好好过剩下的那很多个十五年,这样才会快乐,皇上难道不觉得?”

    秦非墨看着她,半响无语,许久之后,他才轻声叹道:“你果然,是变了。”

    锦言眨了眨眼睛,假装没有听清他的话,略略凑近了几分,秦非墨唇角隐隐一勾,露出一个嘲弄的笑意来,随即将杯中的酒又一次一口饮尽,便站起身来道:“朕让张礼送你回去。”

    他面色沉沉,眸中清冷,一场饭局以莫名其妙的姿态开始,又以莫名其妙的姿态结束,锦言还未回过神来,他已经大步走出厢房,颀长的身形在视线中划过,背影萧索孤寂,竟生出几分别样的悲伤来。

    锦言怔了一怔,那一瞬间,她心中竟生出一丝难过的情绪来,很莫名其妙的感觉,似乎,是……心疼?

    她略略怔了一怔,随即抚向自己的心口,眸中露出一丝别样的神色来。

    她对秦非墨并没有什么别的感觉,除开当日第一眼的惊艳之外,更多的时候,她是畏惧他,并不愿意见他的,更别提心疼他的话了,所以,这感觉毫无疑问,是身体里的真正的温锦言也就是萧素透露给她的。

    锦言不知道萧素和皇帝的过往,也查不到他们的过往,自然也就无从得知,真正的萧素到底同秦非墨发生过什么,唯一知晓的,似乎仅仅只有,他们曾经发生过一段情,仅此而已了。

    回到宅邸,四女都在候着,见她平安无恙地回来,这才放了心。

    而这一场虚惊,也算是平安过去了。

    其实锦言倒并不害怕秦非墨会做什么,因为秦非墨对她,一向不曾有过恶意,尤其是,她刚从楚国回来,纵然是跟楚国皇室有牵扯,但她一不是朝中人,二没有跟任何朝中人有牵扯,所以,自然也就没有威胁之处,所以,秦非墨绝对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而更让锦言有点底气的就是,从往日的那些与秦非墨一起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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