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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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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的事情。报社小王因为这件事一季度的奖金全扣了,这事是因为她造成的,对于你这么做,太残酷了。”许科长气愤的说。
罗思文已经气得无话可说,只能不住的长吁短叹。
“噢,对了,我无意间听说你妈去骂了王厂长。你怎么这么糊涂!这事你自己找就行了,你是一个职工,你妈是一个家庭妇女。她这么做,得罪了王厂长,他就会把气撒在你的身上,你怎么也不想一想后果?”许科长和气的说。
“她怎么可能骂王厂长!她是气的不行,想找他去讲理,结果?唉!”罗思文不知该说些什么。
“结果就是王厂长拿你妈没办法,就把所有的恨全部对准你,泄到了你的身上。我怎么能帮你呢?你怎么那么糊涂!”许科长生气的说,罗思文无言以对。
罗思文的心沉到了谷底,几乎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走出办公大楼,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刚毕业才工作了几个月,就遇上了这么肮脏的事,还被*着去锅炉房上班。
罗思文气哼哼在路上走,看什么都变的暗淡无光,似乎世界在此刻全部变成了一种颜色,那就是黑色,色彩顿失,没有希望,没有方向,看不到未来在哪里?
………【第十七节 大学生要下岗了】………
罗思文气哼哼在路上走,看什么都变的暗淡无光,似乎世界在此刻全部变成了一种颜色,那就是黑色,色彩顿失,没有希望,没有方向,看不到未来在哪里?
她真想也和陈海一起去考研究生,可是她一想到自己才刚刚毕业,按规定不允许,何况时间也来不及,一切都是空想,罗思文只能苦笑着回到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她出了门,锁好,直奔妈妈的水果摊。
寒冷的冬天来到了,天气格外的冷,街道上冷冷清清,行人都把衣服裹紧,戴着帽子或口罩,匆匆来匆匆去。
到了摊子上,爸爸坐在凳子上,他的脚边是一个炉子,炉火烧的红彤彤,爸爸的手在上边来来回回的烤,妈妈正在给一个顾客称柚子。
看见罗思文,对她说,“你先烤一烤。”罗思文蹲在爸爸旁边,爸爸停止了烤手,“姑娘,烤吧。”罗思文把手伸过去,开始烤起来。
妈妈很快称完,收完钱,走过来,“你怎么现在来了,不上班啊?”她奇怪的问。
“上什么班啊,到哪里上去?我现在都快下岗了!”罗思文沉痛的说。
“什么?下岗?怎么会下岗?我姑娘正儿八经的大学毕业生,怎么会下岗?就是退一万步说,要下也轮不到你下,先从文化低的下起,是不是?”妈妈戏噱着说。
“真的,我能开这么大的玩笑吗?我敢吗?”罗思文郑重的说,爸爸看着娘俩斗嘴,只是笑,并不说话。
“什么?真的呀!为啥呀?”妈妈一看罗思文认真的样子,看来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谁让你去质问那个不要脸的厂长,你跟他讲理能讲清楚吗?现在被人家变本加厉的打击报复,问题不但没有解决,反而闹僵了,我成了受害者。唉,我真想去考研,然后离开这个破单位。”罗思文长长的叹了口气。
“问题是我现在还考不成,必须要毕业两年后才能考,我现在不具备资格。”罗思文若有所思的说。
“那,现在把你怎么处理了?”妈妈惊慌失措的问。
“让我去锅炉房,还说的好听,那儿福利好,还能到基层锻炼,明明是借刀杀人,打击报复,还说的冠冕堂皇,简直是流氓的逻辑。”罗思文说。
妈妈和爸爸都有点张口结舌,说不出合适的话来安慰自己身处苦难的女儿,似乎瞬间压力大争,好端端的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没有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上班,让去烧锅炉,父母简直不敢相信事实。
“老驴,都怪你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姑娘快要一年后毕业的时候出事。”妈妈开始责怪爸爸。
“我,我也不想出事!连累一家人不说,还让姑娘一个好端端的大学生到电机厂接班,现在干工人的活。”爸爸懊恼的差点打自己的耳光。
“不怪你们,不怪你们,怪只怪我运气差,坏事全撞一起了。现在,就只能听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实在不行,两年后我也去考研,和陈海一起去省城,那样不是更好吗!先凑和着干吧,起码有地方工资。”罗思文苦笑着安慰父母。
………【第十八节 胳膊拧不过大腿】………
罗思文即便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去了锅炉房。
电机厂的锅炉房还不象一般单位的锅炉房,是一个集中供热站,因为他们要给周边1oo多万平方米范围内的住户要供暖,因此,电机厂的锅炉房实际上是一个组,6o多人轮流值班。
罗思文去的时候,正是一年里锅炉房最忙的时候,每天要三班倒,以前悠闲有规律的生活她早已经习惯,现在要三班倒,她根本不适应。
罗思文去报道,毕班长考虑她是大学生,有文化,让罗思文接电话,毕班长的意思是让她把公众的意见听了记下来,然后向大家反馈,以便不断改进工作作风。
罗思文到锅炉房报道的第二天,她坐在电话机前没事,顺便翻起了桌子上放的一本破杂志。
正看的出神,“叮铃铃”,电话铃响了,她一把拿起来,还没说话,一个中年妇女在电话那头先制人,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供热怎么供的?烧那么热,犯神经吗?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不怕浪费国家资源吗?煤多的用不完吗?用不完给我们免费送上门来!”
“这,那热了你不会把窗户开点缝吗!”罗思文话还没说完,对方“啪”的一声已经挂断,留下罗思文拿着电话楞了半天神,她哭笑不得的放下电话。
过了两天,刘家庄附近供热管道由于年旧失修,一个六楼住户家客厅的管道破了,水流遍地,从六楼顺着缝流下来,一单元的住户家里从上到下都象遭了水灾,水流了一屋子,有一个住户电话打到供热站。
罗思文接了电话,迅给毕班长做了汇报,毕班长赶紧让工作人员把刘家庄的主管道关了,然后派出三个工作人员前去维修,工作人员一下午都在忙着换新管道。
罗思文一下午都在接电话,接受各种各样人的谩骂。
电话再次响起;罗思文提起来;是一个老头,他在电话那头一打通就质问罗思文,“你们供热站是怎么搞的?我们把钱给你们交了,你们负责任吗?我是一个常年哮喘病人,现在你们不通知,随便把暖气给停了,标准的室内温度是18度,我家的室内温度才1o度,我现在冷的直打哆嗦。”
“啊嘁!”电话那头传来打喷涕的声音,“你们这样下去,我冻病了,到时候哮喘加剧了,小心我回头找你们打官司赔偿医药费,我还要在电视和报纸上投诉你们供暖差,让住户挨冻。”老头气愤的说。罗思文在这头不停的道歉,不停的说对不起,终于,那头有了恻隐之心,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罗思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来这工作真不是人干的,罗思文苦笑着想,真是什么人都有,烧热了有人骂,太冷了更是骂声不绝,太难把握。
这哪是一个大学生干的工作,简直连民工都不如,单位造成的不良结果,要让工作人员来背骂名,真希望时光快的流过,自己好准备去考研究生,彻底脱离这无边的苦海。
“叮铃铃!”电话再次急促的响起来,罗思文正要提话筒,烧锅炉的王师傅端着一个茶杯走过来。
他看着罗思文,笑着说,“一看你,就知道是新来的,老同志一般都清楚,这时候打进来的电话,十有*是出气的、泄的、骂人的,对不对?所以,我们一般不接。就是接了,象征性的接几个就行了,其他的这样。”
他等电话不响的时候,把电话提起来,放在一边,“这样别人以为是占线,打不进来,这样你就不用听别人骂人。你要记住,这时候,不管谁打进来,肯定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骂人,出气,这是单位造成的,又不是我们个人造成的,为啥让我们来接受别人的骂声?”
罗思文转念一想,这虽然有点过分,但是,也不失为一种对策,就把电话扔在一边,不再接电话。
可是,还得一天天度日如年的捱,面对惨淡的现实,真是苦海无边,回头无岸,她嘻嘘感慨不已。
………【第十九节 另类女人】………
张米丽比宋一琦小,也是电机厂有名的公共汽车,她长相普通,大脸盘,中等个,留着一头夸张的爆炸头,但是她有一张雪一样白的脸蛋。俗话说,一白遮百丑,人的皮肤白了怎么看都很耐看,再加上年轻,还不到3o岁,俗话说,年轻就是资本,因此,她在电机厂很有市场。
张米丽家在农村,高中毕业后,嫁了个农村木匠结婚。后来她的父亲退休,那时候,政策允许家在农村的职工可以解决一个孩子接班,张米丽的弟弟已经考上大学,家里再没有孩子,父亲就想到了已经出嫁并生完孩子的张米丽,说服她接了班。
接了班后,她把儿子带到了城里。在城市里当了工人的张米丽,在城市里生活了几年,眼界开阔了,物欲增长了,感情也丰富了。
单身的女人怎么会寂寞?就是无缝的鸡蛋也会被人叮一个洞,何况是一个天生不甘寂寞的人,于是她就有了一串情妇,经常是各取所需、左右逢源,把一帮不同层次的爷们糊弄高兴了,却把农村的男人不想要了。
张米丽预谋很久,回老家向老实巴交的男人提出离婚。张米丽回老家,采取一哭二闹不吃不喝的方式大闹了一通。她的男人了解自己的女人,他很清楚,以她的个性在单位也不会寂寞,肯定有外遇。但是男人很理智,他告诉她,“你在外边干什么我都不会干涉,但是婚,坚决不离。”他把自己的丈人和丈母娘伺候的特别好,言听计从,所以张米丽的父母特别喜欢自己的木匠女婿,坚决和女婿站在一条战线上,反对他们离婚。
一看自己的预谋没有达到目的,看自己的男人确实是铁了心要耗着,张米丽最后只得妥协。她的男人最后提出了唯一的要求,“我和你一快去城市生活,到城市我也不会闲着,我想办法挣钱,自食其力,但是绝不干涉你的生活。”
张米丽只好依了他,把男人从农村带到了城市。到锦鸡市以后,通过王厂长的面子,给她男人到处打听,最后在一个专门加工家具的加工厂找了一份活,张米丽嫌他碍事,索性让他住到工厂的宿舍,周末才允许他回家。
………【第二十节 小题大作】………
元月的第二周周末,陈海终于参加了全国统考,彻底考完,他走出考场,直接到了罗思文家,他这一段忙与应付考试,已经一个多月没到罗思文家去。
考完试,陈海想起了罗思文,不知她最近怎么样,不想则已,一想突然间就有点心急火燎,恨不得马上见到她。
虽然天气已经很冷,但是;陈海却热血沸腾,想急于见到自己的爱人,他到罗思文家的时候,罗思文不在,只有思和思羽在学习。
看见陈海来了,思从凳子上站起来,“哥哥,你今天怎么来了?”
“我好久没来,你们想我了?今天我考完试,有时间,就过来了,你姐呐?”陈海问。
“当然想你呀!你不来我们家就不热闹了,我姐今天在锅炉房值班呢!”思羽抬起头说。
“什么,锅炉房?值班?什么意思?”陈海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有些摸不着自己的头脑。
“你还不知道啊?”思大声质问,“哥哥,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关心我姐,我姐经历了这么大的苦痛,你居然不知道,不替她分担,也不帮她。”思不满的说。
“什么苦?你快告诉我!别饶弯子,我都急死了。”陈海着急的问。
思简单的把姐姐报纸出错,被整到锅炉房的事情说了一遍。陈海听着听着听不下去,急躁的在屋子来回走动。
“她现在要三班倒,没有节假日,轮到什么时候上班就得去。”罗思说。
“你别说了,她受了这么多苦也不跟我说一声,快,领我到锅炉房去。”陈海对思说,于是,罗思带路,两人很快到了锅炉房。
罗思文正在值班,她坐在凳子上,放在桌子上的手支着下巴,呆呆的看着一个地方,正在呆。
陈海停下脚步,仔细端详,先看到罗思文穿着工作服的背影,一个典型的工人形象。
他有些心酸,有些自责,有些内疚,对罗思摇摇手,让他停下脚步,自己蹑手蹑脚的走到罗思文背后,猛不丁的把她的眼睛捂起来。
罗思文一点也没有提防,眼睛被人捂住,她吓的“啊”大叫了一声,人同时站了起来,用自己的手狠劲的企图把捂自己眼睛的手掰开,但是很徒劳,她的劲没有陈海的大,手没有被掰开。
“烦不烦,你到底是谁?干啥捂我的眼睛?”罗思文很恼怒,语气很严厉。
陈海赶紧放开了手,跳到一边,“是我!你感觉不到吗?”罗思文看是陈海,转怒为喜。”姐,我找刘大嘴玩去了,你们说话吧!”罗思说。“好,你去吧!”罗思文摆摆手,“哥哥,我走了!”罗思冲陈海挥挥手。
“去吧!去吧!”陈海笑着说,看着罗思走远了,两人才回过神来,互相端详了片刻,有种百感交集的感觉。
陈海四下环顾,到处都堆着黑色的煤,看哪哪都是黑色,他痛心的想,这哪里是一个大学生应有的工作环境!
";看什么看,现在就我一个人值班,其他人吃饭去了。”罗思文烦恼的说。
陈海一把搂过罗思文,在她的脸上“叭”的亲了一下,罗思文推了一下陈海:“去,去,去!我的脸上全是煤灰,你不嫌脏呀!”
陈海把罗思文搂的更紧了,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脏什么脏!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自由女神。”
陈海慢慢的松开罗思文,看着她的眼睛,再次仔细的端详她的脸。
“我好久没来,没想到你受了这么多苦!幸亏今天是星期天,要不,我可能就直接去你以前工作的办公室找你去了。我想不通,为什么你们单位把你弄到这里来工作?你一个堂堂的大学生,学财务会计的,怎么会到锅炉房来工作?即使犯了一次错误,也不致于。谁刚工作不犯点小错误!这都是每个刚刚工作的新人必经的阶段,为什么你们单位小题大做,不依不饶,处罚这么严重?”
罗思文垂下头,她怎么对自己心爱的人说呢,“你是不是把领导得罪了?”陈海郑重的问,罗思文看看陈海,她的眼圈红了,眼泪慢慢的充盈了她的眼眶。
陈海再次楼紧她,罗思文终于抑止不住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趴在陈海宽厚的胸膛上哭出了声。
陈海把她的头捋捋,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罗思文瘦弱的身体趴在陈海宽厚、结实的胸膛上,她的肩膀随着哭泣一耸一耸,哭了一阵,她终于停下,陈海掏出纸,给罗思文擦擦眼睛。
“谁在整你?为啥呀?”罗思文站在陈海的旁边,嘴放在陈海的耳朵上;“这儿不能告诉你,万一别人听着了不好,晚上回去告诉你。”
………【第二十一节 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罗思文晚上不值班,下班后,两人朝街上走去。寒风象刀子一样刮在人的脸上,格外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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