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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剑流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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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完,她的右手已扬起,这才是她真正要出的“手”!
她右手一扬,就打出了她的“万毒千丝”。
魔姬的“相思”。
一蓬红雨,暴射云若无的后腰,后腰处的“命门穴”。
这些牛毛丝针在空中激射而过,划出一道惊艳靓丽的猩红,瞬间已距云若无不足三尺。
身陷剑网中的项飞云见此一声惊骇陡转成了悲厉的凄呼!
他愤怒之极,再也不理会对方剑势,砰砰砰迅快打出三拳。
三拳俱打中紫光剑剑身。
然后他借力,返身,暴射,前冲!
?
“波”的一声激响。
至少一百二十枚的万毒千丝全部命中目标,射上云若无的身体!
?
项飞云打出的龙珠呼啸飞向沈括。
他本无意要伤沈括,只是希望他能避开而已。
但沈括不避,他根本就不理会背后的攻击。
他双手握刀,全力出击。
天圣刀刀身划过一道靓丽银河,顷刻已到伯彦背后。
?
伯彦正自提聚功力和摩海全力对抗。
忽闻背后风响,知道有人偷袭。
他知这时是生死紧要关头,绝不能分心,虽明知有人偷袭,却并不躲避,背脊一挺,准备硬受沈括一刀。
同时大喝一声,断水刀刀势再催,向摩海全力出击。
可是这时候沈括又喊了一句话,这句话完全就要了伯言的命!
沈括喊的话是:“伯彦匹夫,还我沈天成的命来!”
他这句话一喊出,伯彦就立刻回头。
一回头就看到自上面盛放沈天成棺木的石室中跳下一个“人”来!
这“人”手执天圣宝刀、轮廓相貌依稀便是当年沈圣君年轻时的模样。
这一来不由轰然大震,一时之间竟完全忘记了抵抗。
――沈圣君,沈圣君果然向我索命来了!
――沈圣君,沈圣君还是向我索命来了!
――沈圣君,沈圣君终究向我索命来了!
――沈圣君,沈圣君到底向我索命来了!
上面的石室是他一手亲自建造的他自然比谁都清楚那口棺木里躺的是谁!
这些年来弑杀沈天成一事已成了他日日夜夜的噩梦他自是比谁都更惊心惊魄!
可是他还来不及惊愕来不及惊呼沈括的天圣刀就已劈到了他的背上。
而同时间,身前的爆炸也已生!
?
至少一百二十枚的“万毒千丝”暴雨般激射向正与师妫生死对决的云若无。
丽清纶看着这一蓬“相思”,嘴角不自禁已有了笑意。
她已能想象得出云若无中针后的惨状:
――毒针自“命门穴”随着被吸入的晶球能量一起进入,并迅侵进各处血脉经络之中。
――然后云若无既中毒且受伤,更因经脉中钻有毒针再也不敢吸取晶球能量,“太阳”的攻势立减。
――而师妫的“星爆”将全力反扑。
――最终云若无死。惨死。
可是正这样想着的时候丽清纶的笑意又忽然不见了。
因为她突然现即将射中云若无的毒针已被挡住,被一个人挡住。
项飞云!
项飞云竟用他的整个身体挡住了全部毒针。
全部的万毒千丝!
在这一瞬间丽清纶的笑容已转成了惊呼:“飞云――”
可是事已至此,就算丽清纶也不能挽回。
她的惊呼方出,整蓬毒针就已全部打入了对方身体,项飞云的体内!
………【一百三十二 用心微笑】………
爆炸。爆炸。光芒闪动,劲气激荡。整个石室一瞬间陷入空前的大爆炸。
墙壁震荡,墙壁摇晃,室顶开裂,石屑纷飞。
丽清纶在这一刻里竟什么也看不清楚,不过她知道项飞云已必然无救。中了“相思”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一时间她竟不自禁地有些心痛、有些惋惜。
――他,竟这样死了么?
――他,还是被自己亲手射杀了吗?
不过她并没有心痛很久,她一向都很无情,何况他们彼此相处的时间并不长。
确切的说,她当时也许只不过是有些失落而已。
仅仅失落,如此而已。
然后她的心思就又放在了云若无身上。
云若无,云若无此刻到底怎么样了?
她要再找机会,再杀云若无。
?
又过得一会儿,尘土石屑渐落,爆炸终于止息。
丽清纶,丽清纶终于能够再次看清室内的情形。
――惊喜。
在看清了室内情景之后,她的眼中就又亮起了惊喜的光芒。
只见云若无满身是血,摔倒在东面室壁一侧,而站于云若无身前,和师妫互相对峙着的,正是项飞云。
项飞云,项飞云竟没有中毒针!那蓬毒针,那蓬毒针竟终究还是打在了云若无身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一方面,伯彦也颓然倒地,身上地下,血已将衣服和地板大块染红。而沈括,则站在他身旁,正用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望着他。那种表情,交织了大仇得报后的兴奋和激动,还有一丝说不出的不忍和同情。
沈括显然也受了伤,他硬受了项飞云的一记“龙珠”,后又遭摩海伯彦二人间的爆炸波及,身上有三处也已见红,但他竟似全不在意。
摩海显是一时还搞不清状况,不知道这个出手偷袭伯彦、在关键时刻帮了自己的小子是谁。但他经验何等老到丰富,并不先开声说话,而是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但丽清纶却知道他也受了伤,因为他拿刀的手不住在抖,更顺着手腕有鲜血流出。当然,这只是看得到的,更还有里面看不见的内伤。所以他不说话,他在争取时间疗伤。
而这一切都不要紧,都可说是她意料之中的结果。可是,唯独令她怎么也想不到的却是:原本亲眼见到,纵身过来挡避万毒千丝的项飞云,却反而没事;而毒针不知为何,竟还是打在了云若无的身上。
所以她只匆匆扫了一眼其他几人,就把眼光最后锁定在项飞云身上,不再离开。
然后她说话了,就像突然间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满带着讨好和关切的语气问项飞云:“飞云你没事么?”
但项飞云却全似丝毫没有听到,又注视了师妫一眼,然后快退到云若无身边,俯下身去,焦急地问道:“云师,云师您老人家还好么?”
云若无的嘴角不停往外溢血,这时近在咫尺,项飞云,项飞云终于看到了云若无此时的身体状况。他的一袭青衫现在已全成“血衫”,而胸前、肋下,赫然几处血洞触目惊心,此时又各自汩汩流出血来。
他的身体在颤抖,他分明已伤得那样那样得重,可是,他的脸上却仍然在微笑。准确的说,是此时此地,近在跟前的项飞云能够肯定、十分确定他是真的用心在微笑,不单是脸上,更重要的是心里也在笑。
可是,他现在真的是痛得很厉害,伤得很厉害,不说又中的那一蓬毒针,但看前面这伤势,项飞云心里已禁不住涌上“云师要死了”这一可怕之极的想法。
但即便如此,他却真的是在微笑着,从心里面快乐着。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永远微笑?云师为什么要永远微笑着?即使是在这般痛得要死的时候!
难道、难道他连痛苦的权利也已被上天剥夺?就算是痛苦,也只能用微笑和快乐来代替?
这、这到底是为什么?一个连痛苦也已被剥夺掉的人,他的痛苦又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痛苦?
没有人明白,没有人能够理解,因为没有人有过和他一样的的经历、感受?
项飞云问了这句话后,眼泪就情不自禁流了出来,悲声道:“是我,是我,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太大意,都是我害了你――”
他痛哭,继而开始用双手猛力捶打自己的胸膛,状若疯狂。
他的反应是那样强烈,他的呼声是那样凄惨,以至于连从小到大,除了师傅之外,从未对他人生出一丝同情的丽清纶,也不由感到一阵心疼。
她自然不会以为自己为师报仇的做法是错的,但她却知道,自己这样做已经狠狠狠狠伤了项飞云的心。她先前实在想不到他对此事的反应会是如此强烈,如此激烈?
她此时的心里是否又会有着对项飞云的一丝丝歉疚呢?这个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也许,也许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
“不,这不是你的错,与你……与你没有关系,你很好。”云若无语气异常温和地说着,脸上仍是那副慈祥亲切的微笑。
他说出了这句话,本已因受伤极重而眼神略显黯淡的眼睛里,竟又突然有了光彩,似显得很兴奋、也很欣慰。然后他接着对项飞云说道:“你的灵镜诀是祺瑞传授你的,是不是?”
不待项飞云回答,又道:“好。好。好。祺瑞还算有眼光,灵镜诀既有后传,这我就大大放心了。”
项飞云见初次见面之下,就因自己而受伤的圣师云若无,非但对己毫无丝毫怪责之意,竟还反过来劝慰自己,对己更是大加赞赏,当真是说不出的感动。心中更是倍感愧疚自责,忙伸手过去扶他坐好,激动地道:“前辈切勿再多说话,请抓紧时间疗伤。剩下来的事情,一切都有我来打理。”
云若无深切地看了项飞云一眼,笑道:“不要将我看得那样糟,放心,我还死不了。”说话时身子牵动,又是一阵剧烈颤抖,勉强再笑道:“这毒针果然厉害,晓音,看来晓音实是恨透了我呢。”
………【一百三十三 情仇爱恨】………
项飞云突然扭回头,冲远处的丽清纶吼道:“把解药给我!”
若是换了平时,又或换了旁人,敢如此对她吼叫,依着丽清纶的性子,非狠狠给他点教训不可。可是此时,看着项飞云因愤怒而额上暴起的根根青筋,丽清纶反出奇的没有作,只道:“没有解药,‘相思’之毒,本就无人可解。”
项飞云怒道:“你――”就欲上前动手,云若无伸手阻住了他,道:“不要着急,这毒针虽然厉害,我还尽能撑持得住。”
接着看了丽清纶一眼,又道:“你是晓音的弟子吧?”
丽清纶听他询问,眼神立刻变得锐利狠毒,恨声道:“不错,我是魔姬的唯一嫡传弟子丽清纶,此行就是特来取你性命,为师报仇!”
云若无听言并不动怒,反仰天一叹,道:“这么多年了,晓音竟还是如此恨我么?这又是何苦?”接着再道:“你师傅这些年还好么?她为什么不亲自前来?”
丽清纶不听则可,一听更是怒火交集,厉声道:“你问我师傅这些年好么?你害得她那样此刻还有脸来问她好么?我师傅这些年来为你吃了多少苦,后来更因要启出‘昊天铃’,她――”
她说到这里,竟语带哭腔,抽噎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云若无这才瞿然一惊,急道:“什么?晓音她竟启出了‘昊天铃’!那么她,她――”他情绪激动之下,一阵咳嗽,嘴角又溢出几丝鲜血,再道:“她这是何苦?她这又是何苦?”
正欲再说下去,只听远处师妫邪异的尖笑响起道:“果然是很感人的场面,看来魔姬对云兄非但至今仍未能忘情,反而更痴更深了呢!”一顿再道:“云兄还有什么后事需要交代的么?小弟可等得有点心急呢!”
师妫此语一出,云若无不由心下暗叹,心道:“这真是天不遂人愿,徒让奸人得逞。我本竭尽心力要一举将师妫击毙,岂知关键时刻,竟遭晓音弟子偷袭,以至功败垂成。唉,想晓音因爱成恨,数十年孤独清苦,虽非我有意为之,实却因我而累,这难道就叫做报应循环么?”
原来正如师妫班库等人猜测得那样,三年前云若无为替爱女疗伤保命,不但将灵镜金莲输入云筝体内,更由此而想:“心梦当年临终之际,嘱我武技累人,希望不要让筝儿学武。可是今日此事,若非我尚有‘灵镜金莲’可以相救,云筝岂非立刻便得身死。待再过得几年,我年纪渐大,筝儿势必又要婚嫁,那时我纵想再留在身边照护只怕也力有未逮。心梦当年走得匆忙,留给我的就只云筝这一个女儿,她若再行有个三长两短,我心何堪?到时又如何再有颜面九泉之下去与心梦相见?”
他想念及此,遂不惜以自身全副灵能为云筝启开了脑海中的一点“灵识”,只愿如此一来,云筝日后再行独自遇危之时,也好有保命之力。
可是这样做法,对自己实是损害极大,尤其全副灵能一失,更是几乎等同与仙道绝缘,不得已下只有再行闭关潜修。
后来伯彦相邀,自伯彦口中闻得“晶球重现”的消息,他自家知自家事,但遇上这等大事势又不能袖手不理。于是细细叮嘱宁泽,嘱他守好圣师城,同时帮他照顾云筝,将一切打点料理完毕,遂和伯彦往天狼峰赶来。
果然此番晶球之争,对手个个强劲异常,他以一敌二,于巧妙掩饰之际,利用对方心理加以分化打击,终于使得师妫在错误判断之下袭杀班库。而那时,他身上的伤势实也到了力不能支的程度。
师妫于一切都分析得没错,但他还是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已经拥有了“仙识”的云若无毕竟不同于以往的云若无,即管因内力不足,尚不能达至“仙道”,但于武学上的识见却要高出自己很多。
云若无是不曾学过“挪移乾坤”之术,但他此刻在修为上既已突破“武者”达到“仙者”的认识,这些武者的秘技在他眼中看来,就并非再是深不可测的秘密。
所以他先前在和师班二人动手之时,一边对敌,一边已在暗自尝试着像伯瑞那样来“挪移”借用此刻晶球释放出来的能量。几番试验下来,心中已大致有数。
只是他在试验之时,有一点感到特别奇怪,那就是对于这释放自晶球的能量,他虽然能成功将之“移来”为己所用,却始终无法让它完全为己所有。
每每晶球的能量被吸纳移入体内,他虽可以借它用来对敌,但却不能完全拥有它。那情形有点像放风筝,你虽可以将旁人的风筝拿在手中,但丝线却仍在主人手里攥着,什么时候不乐意,人家就可以重新把它收回去。总之,你只是在借来使用,那并不归你所有。
这确实很奇怪,他一连试了几次,觉都是这样。心下暗道:“看来此刻身在叹息之壁后面的伯瑞遇到的必也是这般情形。”他一向并不贪心,兼之又是正和强敌动手之际,虽有疑惑未解,却也并不因此分心,适可而止,并不强求。而能做到这样,他自信已有能力出其不意击败师妫。
果然,在最后一击之下,他终于成功“借来”并“挪用”了晶球释放的能量,大出师妫意料之外,攻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就在眼看即将成功之时,却突然又遇到了丽清纶的偷袭。
这是他不曾料到的,尽管他先前的注意力一直用在和师妫班库的决战上面,可是凭着“灵镜诀”特有的敏锐感应力他还是一早就已现上面有人。
但他以为那都是自己人,因为他感应到其中一人同样身具“灵镜诀”。
所以当突变生的时候,他感到很意外。
当突变生之际,偷袭者在紧要关头向自己打出暗器。那人一出手,云若无不用回头已从身法上听出来者是魔姬弟子。霎时已知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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