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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剑流云-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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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羽旗知这个问题避无可避,只得道:“不错。但展某确实未料到沈兄弟竟有如此通天手段,仅仅一夜之间,即能于丽音坊中覆雨翻云,做出这许多大动作来。说来在下实是惭愧之极。”
沈括笑道:“展圣将且勿有意转换话题,既然这丽音坊一直是在展圣将的管辖之内,想必展圣将对丽音坊的底细背景自应了如指掌才是,可是为何十几年下来,却偏偏不知这丽音坊竟是异域潜伏在我圣域的一个秘密巢穴呢?小子对此十分不解,相信在场众人俱有同感,还请展圣将为大伙释疑。”
伯骞闻言道:“沈兄是否在说笑,丽音坊在我圣域建坊已达十数年之久,倘若真是异域人的巢穴,展圣将又岂有不知之理?”
项飞云接过话道:“这点伯兄勿疑,沈括所言千真万确。非但丽音坊是异域人的秘密巢穴,就是坊内的当红花魁妙云小姐,其本身更就是异域后人。小弟曾分别在小剑桥和昨晚两度与她有过交手。而前晚在小剑桥上,伯麟前辈和云尘前辈也曾与之有过遭遇,两位前辈若是下次再行遇到其人,自是一见面便立能感应得出来。”
云尘道:“哦?原来那晚和我及伯麟师兄交手的异域年轻人,竟然就是丽音坊的妙云小姐,这委实是令人意想不到。”
沈括道:“非但妙云小姐,昨晚向我和项兄联手攻击的,同时亦有坊主息大娘在内,如此这丽音坊是异域人巢穴已是不言自明。可是展圣将直辖丽音坊十数年来,偏偏竟对此视而未见,实不由得不令人心内生疑。难道展圣将竟是有意为其隐瞒不成?”
沈括话方说完,站于展羽旗身后的伯迒立即喝道:“沈公子说话请自重,这是什么地方,在妙云小姐身份未得证实之前,怎可胡乱猜测,诬蔑于人?”
沈括一笑,道:“这位仁兄说得好,小弟不才,敢问仁兄高姓?”
伯迒道:“不敢当,在下伯迒。”
沈括哈哈一笑,道:“哦,原来阁下就是适才展圣将口中提到的那位事后上报的伯迒兄,久仰久仰,难怪难怪。”
沈括身旁这哼哈二老今次倒是识趣得很,见沈括话里有话,汤九翁连忙问道:“不知沈小兄弟这‘难怪难怪’其意何指?我老人家听得不甚明白,还盼给大伙详解。”
沈括再朗声一笑,道:“晚辈只是在‘难怪’这位伯迒统领竟是健忘得很,这等缺乏足够证据以理推测之事,似乎适才展圣将也正在人前言之凿凿,诬指在下,却为何不见伯迒兄当时出来质疑?此刻再行抛头申辩,非但于事无补,岂非更显得自身亦大有可疑?”
伯迒闻言大怒道:“你小子放屁!我伯迒跟随少主及展圣将多年,又怎会和异域人有瓜葛?”
沈括好整以暇道:“伯迒统领请息怒,小子这也不过是依照先前展圣将之法,根据事实所做出的合理推测而已。伯迒统领和展圣将若是能够洗清自己的嫌疑,小子亦自当将话收回,一并赔礼谢罪。”
一笑又道:“还有一事,那就是月城主的千金、在下的未婚妻丹雪小姐昨晚于四海酒楼遭人袭击,以至身受重伤,此刻仍卧病在床。而据今晨雪儿所言,昨晚四海酒楼上出手袭击她的三人之中,除天狮将烈焰北外,其中还有一人便是展圣将。却不知展圣将又因何要出手伤人?”
伯迒怒喝道:“我呸!你小子这是含血喷人!只不过在下还想请问一句,丹雪小姐好端端地没事三更半夜跑到四海酒楼做什么?在下对此倒实是好奇之极。”
沈括一拍手道:“伯统领好奇得好,说实话在下也很好奇。雪儿昨晚之所以会去四海酒楼,那是自丽音坊一路跟踪天狮将烈焰北而去的。而烈焰北却是在丽音坊中配合妙云小姐和毕思凡出手对付项兄之后,才往四海酒楼找的展圣将。所以小弟一直很好奇的是,展圣将又为何三更半夜不睡觉,却以黑巾遮面与另一黑衣人相侯天狮将于四海酒楼之上呢?这天底下又有什么事情能令得展圣将行事如此诡秘不可告人?伯统领久为骞兄和展圣将心腹,必知详情,为我圣域计,尚请不吝见告,一解大伙心中疑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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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八章 天龙府前(五)】………
沈括这番话未及说完,伯迒一张脸早已气作酱紫sè,大怒道:“臭小子满口胡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诬称展圣将和烈城主俱已依附了异域人。你这话说将出来,非但在场的人全然没人会信,就是放到整个圣域,只怕除过少数几个别有用心者,其他人也断断不会相信分毫。”
沈括笑道:“好一句‘除过少数几个别有用心者,其他人也断断不会相信分毫’!烈焰北在丽音坊中出现,又和妙云小姐毕思凡联手演戏诱我和项兄上当,自然有依附圣域的嫌疑。而展圣将三更半夜约烈焰北于四海酒楼私下秘谈,被雪儿发现后更yù要杀人灭口,在下据此推测展圣将有连带之嫌,当然也不为过。伯统领若非心中有鬼,又因何会反应如此之大?”'。。'
“我呸!好个狡猾的小贼!”沈括话音方落,就听“哗楞楞”声响,伯迒已自腰间摘下自己的三截链子棍,暴跳如雷,口中哇哇大叫道:“沈括呀沈括,今rì当着这许多前辈面前,你竟敢屡屡口出妄言,一味摇唇鼓舌,搬弄是非,凭空污人清白,纵使少主和展圣将自重身份,不与你一般计较,我伯迒又岂能坐视不理,任你如此撒野?来来来,都说你是当今圣域的后起之秀,伯某今rì倒正要领教领教!”
沈括尚未答话,身后的虞翻哈哈大笑道:“正所谓气大伤脾,火大伤身,对此虞某恰是过来人,那是深有体会,伯兄你又何必如此动怒。依我看呐,展圣将先是十几年来暗中包庇丽音坊在前,又和烈焰北私下勾结密谋于后,加之其为异域办事向来是殚jīng竭虑、殷勤有加,综合以上种种,我家沈公子说他依附异域实在是太过保留,若是由在下来评断,展圣将看来倒不像是一个依附异域的人,而是其根本就是一个异域人。”
伯迒三节棍一指,怒喝道:“姓虞的此地哪轮到你放屁?展圣将又怎会是异域人了?”
这伯迒盛怒之下,说话不免就有些口不择言。虞翻听后更是大乐,未及开言相戏,旁边卫放鹤已先行以手掩鼻道:“好臭好臭!喂喂喂,你这姓伯的小子不许旁人在此地放屁,你却又放的是什么自家狗臭屁,怎地如此臭法?这姓展的若非是异域人,又怎会如此处心积虑地再三诬蔑我沈小兄弟?依我老人家看来,倒是虞翻统领适才这番推断,非但合情,亦且合理,简直jīng辟之至。”
谁知汤九翁听后,却连连大摇其头道:“错了错了,老猴子错了,你这番说得更是不通,错之极矣。简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卫放鹤一瞪眼,冲他吼道:“胖酒鬼你说什么?我说的话怎地错了,又如何不通?难道我推断这姓展的是异域人有错吗?他适才三番五次地诬蔑沈兄弟这还不是别有用心?好好好,今rì你若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老猴子可跟你没完!”
汤九翁哈哈大笑道:“老猴子你又错了,我说你这番话不通,非是指这姓展的不是异域人,也不是说他没有别有用心,而是老猴子你说话用词不当,逻辑不清。首先,这姓伯的是人,他就是要放也绝放不出什么狗臭屁来,除非他本就是条狗,哈哈那自当另有别论。其次,你既知他放的是狗臭屁,何必还要问他放的是什么屁?这岂非明知故问,且大大有失厚道?再者,你一个‘如此臭法’岂非表意太过含糊不清,那又是什么臭法?叫人听得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你应该说怎么如此‘臭不可当’或‘熏人yù呕’,这样才比较生动。”
卫放鹤听言,非但不怒,反而指着汤九翁哈哈大笑,道:“老酒鬼啊老酒鬼,你我两人打交道这么多年,我老猴子还是首次听你说出如此悦耳中听的话来,好,我老人家今rì就宰相肚里能放船,虚心接受了。喂,姓伯的小子,老酒鬼让我再来问你,你究竟是不是条疯狗,若不是疯狗,为何竟会放出些什么‘臭不可当’、‘熏人yù呕’的狗臭屁来?而且说起话来更是狗吠连连,声嚣四里,令人好不心烦?这究竟又是何道理?”
沈括见此,禁不住也在一旁笑道:“听两位老前辈说话,当真是别具风味别有怀抱,直令人神舒气畅惬意非常。关于这位伯迒仁兄究竟是不是条疯狗咱们暂且不论,但依小子所见,在他和展圣将尚未当众证明身份,洗刷掉自己身为异域人的嫌疑之前,实再无资格对域内其他人事指手发言。”
卫放鹤道:“那是当然,他们若连自身的嫌疑都不能洗清,说出来的话儿又怎能取信于人,自然全不作数。”
汤九翁道:“有道理,老猴子你一生虽然是废话无数,但这次说出来的话却实在是有道理之极。喂,伯云两位老弟,你们二位意下如何?”
云尘道:“两位师兄说得不错,沈括小友适才所言,虽然证据不足,其中疑点也算颇多,但丽音坊必与异域大有关联此事已可作定论。即此一项,展圣将职责所限,究难逃被疑之嫌。”
伯麟轻咳一声,道:“但无论如何这也只是被疑而已,毕竟尚未证实,说话之际,终还要客观一些,实是求是才好,又怎能如沈公子般刻薄不饶?再者一说,若说到被疑,沈公子只怕亦不能幸免。”
卫汤云伯四人这番话说完,在场这许多人突然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事情至此,沈括固然嫌疑仍在,展羽旗却也难以洗脱,真真假假,孰是孰非,竟成了件极其困扰之事。只不过在此时的项飞云心中,展羽旗对沈括依附异域的指控却已不再相信。那是因为项飞云深知沈括的xìng格,若说他yù假手除掉祺清,以使自己能够不再犹豫地全力对付伯骞,为形势所迫,沈括也许会做出此等偏激之事;但说到依附异域,那是绝无可能。说到底与耶利奇合作,不啻是与虎谋皮,一个不留神,就势要断送自己的xìng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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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九章 剑桥之役(一)】………
再者祈晫在丽音坊的消息是得自易思峰而并非沈括,只不过易思峰究为巫国人,此际不好明言,因而只能如此。但展羽旗这一招的厉害之处在于,非但借此事给沈括生生安下了一个假手他人行刺祺清的恶名,更利用昨晚的丽音坊之行,为其扣上一顶依附异域的帽子。
如此一来,沈括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就不再是向他项飞云释去嫌疑的问题,而是如何在圣域人众面前脱却自己依附异域的罪名。只因一rì这个罪名不能消除,他沈括就势无可能再有与伯骞争夺少主的机会。因为圣域民众万万绝不会“认可”这样一个“投降”异域的人来做他们的圣君。''
但沈括后来的一轮反击也殊为有力。就在大多数人已认为他百口莫辩、完全处于被动之时,他却出乎意料地并不思如何为自己辩解,反而剑走偏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借丽音坊是异域秘密巢穴这一不容怀疑的事实,直指展羽旗根本就是异域人安排在君主府中的卧底,更将丹雪遇袭一事亦算在他头上,立刻即变被动为主动。展羽旗先时本是在人前慨慨而言,但被沈括这么一番攻击,其后若要再行出来说话,便势须先行证明自己并非异域中人,否则说出来的话就无人可信。
而事情到了这时,在场略微有些头脑的人均知,展羽旗若要现下摆脱自己身为异域人的嫌疑,可说较之沈括yù证明自己无辜更为困难,只因丽音坊建坊十几年这一事实他实难赖掉。
这样一阵沉默之后,云尘首先感叹道:“‘朝真暮伪何人辨,古往今来底事无?但爱臧生能诈圣,可知宁生解佯愚。’这论人忠jiān,自古就最为难辨。所谓‘周公恐惧流言rì,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时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亦是说的这个道理。”
伯麟道:“识人确实不易,不过好在今rì小剑桥还有邪无极要来,我看天sè已然不早,不如咱们这就动身赶赴小剑桥如何?或许那邪无极早就等在那里了。”
项飞云这时也道:“两位前辈说的是。这忠jiān虽不易辨,毕竟亦有澄清之rì。‘草木有耀终非火,朝露虽团岂是珠?’任他如何巧妙伪饰,终究正邪有别,所谓‘不取燔柴兼照乘,可怜光彩亦何殊。’祺世伯,伯兄小沈,我看咱们这就依伯麟前辈提议,动身赶往小剑桥如何?”
沈括斜睨展羽旗一眼,道:“展圣将若无话说,咱们大伙自无异议。”
展羽旗仍旧不紧不慢道:“于沈公子的一张利嘴之下,羽旗怎还敢再有异议,更何况展某一生行事坦荡,又有什么事是不敢面对的?反倒是沈公子此刻虽然一句跟着一句‘大伙’‘大伙’的唤着,然而终究还是难以释去自己的嫌疑。须知谁是谁非,这众人心中都自有一杆秤,绝不是任人可以欺弄得了的。”
沈括哈哈一笑,当先上马,朗声道:“好一句‘众人心中都自有一杆秤’!展圣将这话说得好。只不过小子总觉得展圣将装在心中的似乎不是‘秤’而是‘算盘’,打得好jīng致的一张‘铁算盘’!”说完于马上又行一阵大笑,双腿力夹马腹,健马一声长嘶,撒蹄狂奔而前。
于是众人各自上马后随,泼剌剌一阵风般直朝小剑桥驰去。
这小剑桥距沙龙的天龙府本不过千米之遥,可说是眨眼即到。众人到得桥前,就见小剑桥上,一前一后,迎风站立两人。仔细看时,男的一身灰衣,身形jīng瘦,虽是白天,亦予人种隐在薄雾中的朦胧感觉,沈括虽只看到他的背影,却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此人正是邪无极。
在邪无极身后,却是一十七八岁的蓝裳妙龄女子,水发细腰,肤sèrǔ白,生得婀娜娇婷,极具风情韵致。
这两人本是面朝西方,背向众人,听得马蹄声响,邪无极并无任何动静,依旧保持原先站立的姿势不变。那蓝衣女子却悄然转身,面向众人,娇声喝道:“你们之中,谁是项飞云?”
项飞云尚未来得及说话,沈括于马上抢先大笑道:“不知这位姑娘yù找项兄何事?”
话音未落——
就听“唰”的一声,那女子不知何时,手中已多了条赤鳞蟒鞭,抖腕一振,丈余长的蟒鞭带着疾风啸响,搂头便向他抽来。
见这女子如此凶厉,沈括长笑一声,于马上纵身而起,不避反迎,探手就向鞭梢抓去,立意要夺下她的蟒鞭。
那女子娇笑道:“好狂的小子,当真瞧不起人么?”跟着右手连振,顷刻蟒鞭攻势再变。
一时间赤鳞鞭时曲而绕,兼跳而斜,且密且繁,复细愈疾。
就如如chūn雨洒碧草,迷花倚行云。
沈括本是瞧准了方位要去抓她的鞭梢,但这时却反而无法下手。
因为眼前已再无鞭影,有的只是一片烟水朦胧的迷惘。
这女子手腕连抖疾振间,蟒鞭竟击出了万种相思,千般惆怅。
迷幻千丝罗!
中有千千结,心似蛛丝网。
如烟亦如雾,如电更如霜。
朝露晞未已,秋水sè已苍。
谁能解连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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