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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道姑种田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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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年,你就不好奇自己的真正身份吗?”
声音若有似无的飘过来,我顿了顿,真正身份?我?
都说狐妖最喜欢迷惑人,我不能被他的话语迷惑了,捏着脖颈处师父的护身符。我想那狐妖也不敢造次,遂又走了两步,狐妖却不依不饶了。
“你想知道你师父是谁吗?”
想!
这个字差点儿就从我喉咙飞出去了……
师父对于我来说,一直是神秘的,对他的前事,年龄,一无所知。
但是师父对我却是好的,除了不会回答我这些问题以外,甚少责怪过我。
小时候,我觉得师父就像是我亲爹一样。
睡不着觉的时候,他会哄我,给我讲故事。以前的神魔大战,师父讲起故事来,语气生硬。我听得无聊,很快就睡着了。
因为和师父有一种,很特别的亲切感,所以对于他之前的事情,也是特别好奇。
不过每次我要问这些的时候,师父就会把我的问题掐死在摇篮中。
九尾狐妖是麒麟的宠物,却害怕师父给我们的护身符?
这其中,似乎有一点儿说不通啊……
。。。
 ;。。。 ; ; 月朗星疏,夜风凉薄。
等我御剑回来,已经是深更半夜了。
顾韶华倚在门边,一脸得意,“师姐,可好受?”
我剜他一眼,“舒服得很。”
他笑意更深,“还想再来一次吗?”
“滚!”我推开他,冲进了屋。
地上铺着床被,宋昀阙和青衣好像睡着了,我蹑手蹑脚走向自己的床。不管外面的顾韶华,倒头就睡。
直到日上竿,走出去的时候,婶婶在院中洗头发。
她见着我,手中的皂角都掉了,惊讶道:“白姑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帮她捡起皂角,笑道:“赶夜回来的。”
婶婶继续搓头发,哦了一声,“昨夜宋公说你去镇上办事了,你一个人走夜不怕吗?”
我摇头,“不怕。”
窜进厨房,找到已经凉掉的玉米。我也懒得加热了,反正这天儿还有点儿闷热。
一边啃玉米,一边问道:“九意和叔叔干活去了吗?”
婶婶摇头,摇了我一身的水珠,“没有,这不是与黑马乡的蹴鞠会马上就要到了吗?两人和村里的男人都踢蹴鞠去了。”
我眼睛一亮,“蹴鞠?”
九意上次就是去镇里相商蹴鞠一事儿,搞得大家都以为他失踪了呢!
想到这茬,我见四下无人,蹲在婶婶旁边八卦道:“婶婶,你们上次说的雅夫人是谁啊?”
婶婶搓头发的手停下了,我拿起木瓢给她淋水,婶婶一边洗头一边略有艰难的告诉我:“九意青梅竹马的恋人,恩雅的爹嗜赌如命,最后把她卖进了青楼。恩雅长得美,不少人都去捧她的场。年纪轻轻,如今买下了万香阁当老板娘。终于不用再做那苦命的龌龊事了!”
我若有所思,一个ji,竟然有钱买下青楼……那得接多少客啊?
意识到自己龌龊的思想,我甩头,继续问道:“她和九意这些年还保持着联系?”
婶婶拿帕把头发擦干,点头道:“恩雅进青楼之后一直没断过。”
我转转眼珠,继续八卦,“小芽的娘亲是谁啊?”
婶婶手一顿,看了看我,随后又叹气,摆手道:“没什么可说的。”
看着婶婶那副唉声叹气的样,我对小芽的娘亲更加好奇了。
啃着玉米去了地里,宋昀阙他们果然很勤劳,正在给地里浇水。
青衣一脸有苦说不出的挑粪……
“好臭啊,青衣,你挑的粪,你自己淋!”顾韶华掩着鼻,蹿到宋昀阙身后,一脸嫌恶。
青衣撅嘴,“二师兄……”
宋昀阙微微侧身,“自己挑的粪,跪着也要淋完,知道吗?”
“哦。”青衣失望的、难过的、幽怨的、开始淋粪了……
我很同情他,如果弦笙在,那么他就不用单独作战了。
“师姐,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吗?”顾韶华蹲在树荫下,我觉得他是闲的无聊了。
我不理他。
“师姐,你到底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是啊!怎么了?你每天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多废话?”
顾韶华朝我明媚一笑。
“没什么,只是听说狗是人最好的朋友,我来确认一下!”
……“你个王八羔!皮痒了是吧?”
长乐剑绕着赤虹的光芒,挂在顾韶华脖上,我轻蔑瞧他。
“师姐,你们就别闹了!”青衣劝解道。
“闭嘴。”顾韶华惊鸿扇一摇,扇得青衣的粪桶都翻了,溅他一身的大粪……
“师兄!你好烦!”青衣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宋昀阙朝他摆手,“快回去换身儿衣服,臭死了。”
青衣闻了闻自己的衣袖,一脸嫌弃,指着地上的粪桶问道:“那这个你们待会儿带回去?”
宋昀阙摇头,“你现在趁着身上这样,就带回去吧。”
我不看那边的闹剧,举剑和顾韶华打起来。
空气中,不时传来我俩武器相撞的声音,一赤一绯相互纠缠。
“我的桶!”
我将青衣的粪桶挑起,笑的邪佞,顾韶华,你完蛋了!
在顾韶华看穿我计谋的下一秒,他想躲也来不及了。
长乐剑狠劈下去,粪桶破成两半,里面还残留的粪水四溅开来。
我很不幸的溅了一身……
“哈哈哈哈……师姐……这就叫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哈哈哈哈!”顾韶华用扇把脸面全都挡了,开心至。
他的笑声在我的耳中格外刺耳,我运起内力,周身真气游动。
“****去吧你!”
只听我大喊一声,脚下一跺,粪桶的碎块就往顾韶华脸上飞去。
顾韶华惨叫一声,惊慌失措不知该出哪招,转身逃跑被碎块击中后背。鲜红的红衫上映着一大块恶心的颜色……
“哈哈哈哈!师弟,现在彼此彼此了。”虽然身上充满了臭气刺鼻的味道,但是看见顾韶华倒霉,再臭我也笑的出来了。
顾韶华嫌恶的把衣衫脱掉,指着我的鼻骂道:“白朝岚,你有完没完,这么恶心的东西怎么随便往人身上甩啊!”
明明是他先错,还怪我,我当然不会就此作罢,“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无缘无故骂我是狗,我看早上没吃药的是你吧!现在病犯了,自己回家吃药去吧你。”
“女疯。”顾韶华朝我啐了一口,转身走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背影恶狠狠道:“你有种再说一遍,你个顾王八羔。”
顾韶华不理我了,我心中的火却越燃越大,觉得这样骂了还不解气,性再骂道:“混蛋王八蛋臭鸭蛋二狗蛋坏蛋~~~~~~”
顾韶华越走越远,我气鼓鼓的坐下来,青衣愣在原地,半天没挪动脚步。
“师姐,师兄他就喜欢捉弄人,你就别在意了。”
我搭着眼皮,应付道:“我没有。”
青衣也同我坐下来,瞧着地上的红衣衫,说道:“有时候师兄就是没人陪他,寂寞了。想让别人多陪陪他说话……”
我瞪着青衣,青衣垂头,我道:“你哪只眼睛看见他寂寞了?风sao男,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眼光都聚拢在自己身上。从小到大都这副鬼样,真不明白当初沈师妹为什么那么喜欢他!就他这种,世俗说的…渣男!花心萝卜!当年被黎诗苑的美色迷惑,看不清真相!活该!”
“师姐!!!!”我被吓了一跳,身边的青衣此刻声音起码比平时高了八,很少看这小这么激动。“你疯啦!耳朵聋了你赔的起吗?”
青衣又焉焉的垂头,低声道:“当年我们都有错,你干嘛老是怪师兄。”我:“……”这不是在气头上嘛……
。。。
 ;。。。 ; ; “师父,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现在应该怎么办?”宋昀阙打断我的思绪,我也同样不解,要是九尾狐妖得到照烛之心了怎么办?那我们岂不是犯下了滔天大罪?没有守护好照烛之心!
师父轻轻一笑,淡声道:“年来,他一直都没有得到照烛之心,为什么?”
我们迷茫,“为什么?”
师父指着天尊的玉像,笑道:“因为那个封印只有天尊才能冲破!就算将那块地刨到底,他也找不到那颗隐藏在地下的照烛之心!”
我懂了,“既然如此,师父干嘛又派我们去守护那块地?”
“你们知道那句话吗?菘满田园,照烛重现?”师父转看我,我忙不迭点头,“知道!”
师父又笑,笑的很神秘,“那句话……是我传出去的。”
“啊?”我们惊讶瞪着师父,这一直流传在妖界的话怎么会是师父传出去的呢?
“只有这样,我才能抓住九尾妖狐。”师父转身,不再面对我们,沉沉说道:“腊月时,我传出这句话,就是想等白菜成熟之际,一举捉拿九尾妖狐。”
九尾妖狐是魔族的,肯定得捉,我觉得师父做得很对!
但是,宋昀阙好像不这么认为……
“师父,那狐妖一直没有害过人,师父为何抓他?”
我辩驳道:“他是魔族的,肯定要抓啊!再说了,只是你没看见他害人,说不定他很多年前害了人呢?”
“小白说得对,昀阙你只个人认为他没有害过人,又怎么知道很多年前。白马乡因为他曾变成一片人间炼狱?”
师父的反问句把我惊呆了……
宋昀阙同样不解,喃喃道:“人间炼狱?”
师父转身,眼角略微抬起,看了宋昀阙一眼,“年前,魔族战败。九尾妖狐失去了麒麟,他憎恨天尊,憎恨世间一切。他认为姓是天尊的民,便在人间大肆掠杀,屠戮!不管是白马乡,还是江陵城,昆仑虚下一片哀嚎……”
宋昀阙身僵了僵,只听师父又道:“我在城中捡到了你,你是整个江陵城唯一幸存的活口。你全家惨死在他手下,你还要说,他没有害过人吗?”
宋昀阙抬眸,一双清澈的瞳孔中满是不敢置信。
我也瞪着师父,“我爹娘是不是也被那妖狐杀死了?”
宋昀阙与我同岁,莫非我也是年前,江陵城的弃婴?
师父凝视我许久,重复道:“我刚才说,昀阙是整个江陵城唯一的活口!小白,你能走点心吗?”
我沉默……“那我爹娘是谁?”
师父摆手,“不知道。”
青衣也开口了,“那我爹娘是谁?”
师父继续摆手,“不知道。”
弦笙又问,“那我呢?”
彭镜正欲张口,师父瞪着我们六个,恶狠狠道:“再问我让你们全去思过崖!”
……我们闭嘴了……
我侧头看向顾韶华,他一个人站得笔直,垂着头。脸部的轮廓此刻看着有些生硬冰冷,眸中略带愠怒。兴许是我们刚才的问题刺痛了他的回忆,顾韶华五岁的时候。父母被蟒妖吃了,顾韶华当时在邻居家,也就是沈京帛家玩儿。蟒妖再次吞了沈京帛的父母,两个小娃娃危在旦夕,还好师父及时赶到!
沈京帛成了我们的七师妹,那次蟒妖为祸人间,师父见青衣他们可怜。便将他们全部带上山,那时,我才有了个女玩伴,沈京帛!
蟒妖狡猾,虽然重伤,却逃过了师父的追杀。
年之后,他对师父还有顾韶华和沈京帛怀恨在心。
化作男与胖掌教手下的一个女弟,黎诗苑勾结。陷害沈京帛,致使她被逐出师门,从此消失。
真相大白,我们都找过她,尤其顾韶华。沈京帛消失的前一夜,他满身伤痕,却拽着沈京帛给他的手帕一直不放。抓着我的手一直哭,一直哭……
我们试图问过他,那一夜的伤痕从何而来?他却闭口不答。
这么多年过去了,时间久了,我也都快忘了。忘了曾经还有一个师妹,忘了曾经顾韶华受过如此重大的创伤。
那夜他还留着沈京帛为他绣的手帕,方知情深早已入骨。
思及至此,我同情的看着顾韶华,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师姐~~~”顾韶华眼泪哗哗的看我,我轻声问道:“我都知道。”
顾韶华继续呜咽……
“他怎么了?”师父诧异的看着顾韶华,我正欲解说,谁知——
“师父,你讲完没有,我肚痛,快要憋死了!”
……
一巴掌呼在他脸上,我怒道:“滚!”
顾韶华捂着脸,无辜的望着我,又望了望师父,“我、我先去茅厕了啊!”
“滚!”我朝他吐了一口唾沫,顾韶华灰溜溜的走了。
特么的浪费老感情!
经过这茬,我们也就把身世一说忘了。
师父命我们赶快回白马乡,这次不锁我们法力了,还送了一个锦囊给宋昀阙。
我瞄着宋昀阙将锦囊收进怀里,我气得不行!师父就是偏心宋昀阙!我要去找师父问清楚!
“师父~~~”
在我凄惨的嚎叫声中,青衣将我扛走了……
喝了一大口风,我瞪着身后疾速飘过的云雾,怒道:“宋昀阙,你就不能慢点儿吗?”
宋昀阙在前御剑,顾韶华上了一趟茅厕,说自己腿麻,坐在此刻扩大了十倍的未央剑上捶着自己的腿。
青衣一脸苦相,“也不知道四师兄和六师弟有没有危险。”
我推开他,自己祭了长乐剑,稳稳站好。才说:“放心啦,只要不是魔族的。那些妖怪不足为惧!”
沧念拜托师父抓的妖精,师父将此任务交给弦笙和彭镜了。
我们则继续回白马乡……种地!
我保持着与宋昀阙一样的速,说道:“待会儿咱们就说弦笙他俩有事走了,具体什么事就不要透露了知道吗?”
顾韶华摇着自己的惊鸿扇,嗤道:“师姐你真烦!啰嗦得很!”
我瞪着他,双手叉腰,“我这不是在同一口径吗?”
顾韶华看我,惊鸿扇已然蓄足了力量,我吞了吞口水,“师弟,有事好商量,不要动怒啊!”
顾韶华不买账,“没法力的时候欺负我,现在我可不会让着你了!”
话音一落,惊鸿扇轻轻摇曳,我就觉得面门一阵强风袭来。阵脚不稳,我惨叫着飞向天边……
“顾韶华,我跟你没完完完完完完~~~~~”
。。。
 ;。。。 ; ; “咳——”宋昀阙掩饰尴尬,叫了一声红莲叔叔。
师父走上前,拍拍宋昀阙襟前的尘扬,轻声道:“小白生性鬼点多,这次是怎么恢复法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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