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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神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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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舞一转身接住刀柄,然后一脚猛蹬地面。她原本所站的一块,堪比钢铁的石板,立刻出现一片龟裂的痕迹,蔓延方圆两丈。
‘咻’的一声,姚舞如同箭矢一般凌空而起,双手持着那把硕大的刀向下劈去,带着凌厉的刀锋,直‘逼’周业而去。周业不敢托大,毕竟姚舞是闯山榜上筑基的榜首,大袖一甩,一块土色盾牌浮现而出,流光一现涨大为三丈之巨,厚约三尺,灵光灵光闪耀,显然并非凡品,大盾立在前方遮住周业全身。
‘轰’的一声,看似厚重的盾牌,在姚舞的刀下如同纸糊的一般崩裂,周业也向后飞退,面色潮红,应该是受了伤。心中更是苦涩不已,原本以为这个大盾能够稍稍抵挡,却没有想到,如此不堪一击。
姚舞一刀建功之后,整个人刹那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原本还在飞退的周业,霎时,直接坠落,因为姚舞整个人飞到了他的身边,一拳打在其肚子上面,将其生生打落到了地面,并且将地面上撞出一个深坑,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三息时间。
殷虹的鲜血从周业口鼻中喷涌而出,触目惊心。
“何人竟敢伤及吾儿?”一声粗狂的声音骤然响起,一个清癯老者立刻现身在周业身旁,正是弟子堂长老,周业的老子周瑾龙。
方一现身,立刻愤怒的对着姚舞一拳轰去,四周虚无扭曲,拳风呼啸。姚舞心中一凛,大刀一横,铿锵之声刺耳,姚舞被这一拳打的后退十几丈,才泄去力道。
站定之后,姚舞的双手隐隐有些颤抖,可想而知那一拳的力道是有多大,抬头一看,见周瑾龙没有罢手的意思,似乎还在施法。
姚舞当机立断,掏出‘宗主手令’,同时,道:“宗主令我出山,周业阻我,可见他藐视宗主法旨,我出手教训也不为过。周长老是明理之人,莫非也想阻挠我,公然违抗宗主之命?”
说话间不卑不亢,头头是道,让周瑾龙无力反驳,发出去的术法虽然离姚舞已经不足三寸,如今也只能强行散去,毕竟他还没有跟宗主叫嚣的资格。一时间真元也有了一丝紊乱,受了些反噬之苦。
一旁的方文远,对姚舞的手段钦佩不已。刚开始周业阻挠她的时候,她并没有提醒周业说宗主有令,从而直接出手教训,颇具威慑力。后来周瑾龙长老出现之后,她自知不敌,也不想背上欺师灭祖的恶名,因为周瑾龙毕竟是一宗长老。所以直接亮出宗主手令,借宗主的势来威慑周瑾龙,让他不能出手,只能忍气吞声。
这与方文远刚才用的手段颇为相似,都是借势,自身实力不足就借他人之势而为。不过方文远要比姚舞的手段差了许多,因为姚舞之所以被他借势,是因为岳礼真人看中他,这一点只有姚舞知晓,方文远自己并不知晓,所以他算是兵行险招,赌姚舞会帮他,若不然,只会受到更大的侮辱。而姚舞不同,她本身就有宗主手令在手,所以她是有恃无恐的。
周瑾龙脸上肌肉抽搐,显然是已经愤怒之极,可却无从发泄,因为公然违抗宗主命令,他也担待不起。无奈之下,只好,道:“老夫不知师侄有宗主之命在身,只以为是宗门弟子内斗,所以才出手干扰。”
听罢方文远眼角一跳,暗道:“好厚的脸皮,方才还说‘何人竟敢伤及吾儿?’明显是护短,现在却说的这么大义凌然。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姚舞与周瑾龙身份悬殊,此时他已经做出让步,姚舞也不愿与一个长老结下大仇,毕竟已经伤了他的儿子,所以也借坡下驴,道:“弟子鲁莽,让师叔费心了。”
周瑾龙也不再说什么,一脸痛惜的将口吐鲜血的周业抱起,化作霞光飞远,临走前冷眼看了一下方文远,不知是什么意思。虽然这里是禁止飞行,但是以他的身份,倒也不必在乎。
余下的事情就简单的多,矮青年与其他弟子一同开启了通道,姚舞和方文远迈步其中,消失远去。
方文远是外门弟子,不能出山门的事情,迫于姚舞的威慑,此刻他们也不敢再去追究,只能任由他们离去了。
大半月后,一处山脉上,一个约有四丈大小的小船在空中一掠而过。姚舞立在船头,看着远方,右手灵光如丝流转到船体,显然是她驾驭着小船在飞行。
船尾处,方文远盘膝而坐,双手平摊似乎是在修炼。突然一抬手屈指一弹,一颗指甲大小的绿色弹丸,被他弹到远方,然后霞光一闪,一颗荆棘一般的植被瞬间长成,约有四丈长,迅速绕成一团,像一条蟒蛇猎食一般,尖刺密密麻麻的,诡异非常。
姚舞似乎有所感应,转头看了一眼方文远,只是隔着斗笠上的黑纱,看不清其神色,只听见她淡淡道:“这大半月里,你已经修习了四个术法,虽然施展起来还有些艰涩,但遇到修为与你相当的,亦能自保无忧。”
“多谢师伯传艺,弟子谨记大恩。”方文远站起来深施一礼,道。
这远出宗门已有大半月,在这半月的时间里,方文远没有放下修炼,虽然因为经脉孱弱,每天只能修炼三个时辰,但修为也精进了不少,虽然距离炼气四层还有一段距离,但也不远了。
闲暇之时,方文远就修炼几个姚舞传授的术法,分别是风刃术、冰锥术、轻身术,还有就是刚才那个激发种子迅速长成的缠绕术。由于他本来就有风、雷、冰、木,四种灵根,所以修习起来,不算很费事。
另外由于修炼时需灵气灌注体内,捎带温养了一番,所以身体也变的愈发健壮,皮肤也变的白皙许多,气质也变的清爽出尘。虽然经脉孱弱的事情还未解决,但是已经收获颇丰了。
这段时间里,方文远对姚舞请教了一下,修仙界的常识与禁忌。姚舞也是知无不言,让方文远知晓了不少对他有用的事情。
这一路平静,且毫无波澜。不知为何,今日,姚舞总是有些心悸,似乎是有不平凡的事情要发生一样,让她颇为不安。
就这样又飞了小半日,时近黄昏,天色暗沉。前方更是乌云密布雷雨阵阵。风冷冷,卷着雨珠敲击在小船上,刚开始只是点点,慢慢的变得愈发密集起来,如千军万马奔腾。
姚舞的心绪变得愈发不安起来,方文远依旧在船尾研习这几个术法,乐不思蜀。
远方一道闪电劈向大地,如一把开天神斧,声势惊人。‘轰隆’一声,雷声大噪。姚舞驾着小船慢慢的从空中落下,看着方文远,道:“前方雷雨阵阵,已经不便飞行,今日暂且在下地休整一晚。”
方文远从研习术法的冥想中醒转,抹了一把额头的雨水,微微一笑,道:“是,师伯。”
小船还有四丈距离就要落地,姚舞警惕的四下打量着环境。突然,左方三里外,闪电照亮之下,看见了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向着这边飞来,且速度极快,柔美的面庞在电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苍白。
刹那间临近姚舞所在的小船,看到那名女子眉宇之间的煞气,感受大她身上传来的恐怖气息之后,姚舞瞳孔一缩。这女子居然有着金丹的修为,当即不再犹豫,立刻将原本准备降落的小船,催发到极致,向一边逃去。
可是她修为只是筑基,比那女子整整低了一个境界,而且这小船上除了姚舞之外,还载着一个人。所以她如论如何也快不过红衣女子。顷刻间就被红衣女子追上。
离得近了之后,姚舞才看清楚,那女子身上有伤,左肩处黑色的鲜血涔涔挥洒,看起来像是中了毒。但是姚舞也不敢贸然出手,当即拱手,恭敬的问道:“前辈”
一句话还未说完,那女子已经临近。蓦然一掌推出,发出阵阵炙热的气息,一时间方圆二十丈的雨水挥发,天空的雨水被震得悬停在半空,姚舞面色一沉,暗道:“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掌风临近,由不得姚舞多想,已经来不及拿刀,只能硬着头皮同样打出一掌。两掌相对之后,姚舞头顶的斗笠震碎,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她毕竟肉身强悍,想来是只受了些轻伤。
小船受到了姚舞对掌传来的力道,霎时翻滚起来,方文远此时还不能飞行,好在小船仓促间只上升到了五六丈左右。当机立断,方文远从身一跃,周身青色光芒闪耀,变得如同鸿毛一般轻飘飘的下落,想来应该是轻身术了。
只是还未落地,身侧劲风呼啸,然后就感觉脖子一阵酸痛,两眼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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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乙木诅咒
红衣女子直接将方文远敲晕,然后夹在腋下就刹那间飞走,姚舞也立刻追去。
滂沱之雨,虽然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但今夜注定不会平静。就在姚舞前脚刚走不久,就有五名男子就飞了过来。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匀称,着一身长袍,莽纹金边,眉宇间有股霸道之意,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之人。
在其身后是一个老者,这老者佝偻身躯,一副农夫打扮,脸上皱纹横生,如刚从坟墓中走出,但双目却似青年一般炯炯有神。后面三个则是一身黑衣,带着白色面具,看不到容貌。
佝偻老者一伸手,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从他袖中飞出,阵阵星光点点的粉末从蝴蝶翅膀上飘落。蝴蝶下上下飞舞半响,下方居然出现了几个近乎透明的身影,仔细一看正是刚才姚舞与那红衣女子打斗的场景。
老者沉吟半响,道:“家主!那毒娘子刚不久才走,根据玉蝶的探知,她应该是往南去了。”说罢又踌躇起来。
中年男子看老者欲言又止,道:“但说无妨!”
“南边数十里外乃是葬魂岭,那里险恶的很,老朽怕她垂死挣扎之下”
“顾不了那么多了,追!”
“是”
说罢中年男子与老者一同向南飞去,后面带着面具的三名男子,则一言不发的跟了过去。
姚舞此刻面沉如水,右手已经泛起淡淡的紫色,还隐隐有些酸麻之感,虽然暂时没有大碍,但也是一个颇大的隐患。肯定是刚才那红衣女子与她对掌时中了毒。毒性暂时还能压制,却压制不了多久。一时间,追与不追,姚舞犹豫了起来。
远处五道遁光照亮了半边天,向这边飞来,不知是敌是友,姚舞站在虚空,已经身中未知之毒的她,为防不测正准备躲一躲时,耳边传了一个男子的声音,道:“道友止步,我等并无恶意!只有一事相询,还望道友能够告知。”
姚舞心中一凛,这么远的距离居然能够传音入耳,看来对方修为远在自己之上。于是她也不再妄动,准备静观其变。左手摸了一下腰间的一个锦袋,晦芒一闪一张符咒被她拿在手里,然后缩进衣袖。右手拿住大刀,由于她现在半空,所以持着的大刀能够垂立。做完这几个动作之后,姚舞静静的看着对方来临。
她站在这里看似毫无威胁,实则已经做好防范准备,刚才那张符咒是岳礼真人给她的,作为保命之用,威力肯定不小。大刀也持在手里,出刀也不会像刚才对战红衣女子一般失去先机。
来的是刚才那个中年男子领头的五人,站在距离姚舞四丈外的虚空,佝偻老者看见姚舞泛紫的右手和大刀,沉思起来,后面的三个面具男子则静静伫立,无其他动作。
只有中年男子爽朗一笑,对着姚舞问道:“道友可曾见过一个红衣女子从这边经过?”
姚舞皱了一下眉头,心中念头急转,暗道:“刚才那名女子,身上有毒,且像是在逃命,莫非是受到了这几人的追杀?”
于是拱手道:“晚辈的确见过,她还掳走了晚辈的一个师侄。”碍于对方高深的修为,姚舞只好持晚辈之礼相告。
这时候,那名佝偻老者沙哑的开口:“道友可是飞伯宗弟子?”
“不错”姚舞答道。
“你这把刀是从何而来?”
见对方问这么多不相干的事情,姚舞脸色一僵,但也不好不搭理,只好回道:“晚辈师兄所赠。”
“老朽见你时故人同门,劝你一句,不要去追那红衣女子。若老朽没有看错的话,你身上已经中了那女子下的断魂散之毒。还是尽快回宗解毒,否则”老者话锋一转,对姚舞说起了中毒之事。说罢,佝偻老者不再言语,其话中之意却已经表露无遗。
中年男子沉吟之后,也道:“道友不必担心令师侄的安危,我等本就是追那红衣女子而来,定会尽绵薄之力。飞伯宗乃是远近闻名的大宗门,我等不会与贵宗交恶,道友大可放心离去。”
姚舞一时间目光灼灼,不知在想些什么。佝偻老者见她这本模样,又继续开口道:“断魂散之毒,奇异非常,下毒着身上会沿路散发幽香,中毒者若追击而去,身上的毒会被幽香所激发,毒性也就更加猛烈。到时候大罗金仙也就不回来了,道友还是考虑家主建议,回宗解毒。”
方文远做了一个梦,梦见夜里天上下雪,地上水流结冰,寒风刺骨,一时间冻得直哆嗦。突然一道金色光晕从天边飞来,驱散寒气,浑身变得暖洋洋的。
可眼皮越来越重,方文远极力的想去睁开眼睛,几次失败之后,终于睁开了。可映入眼帘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这里有参天古树,藤蔓缠在枝头,遮天蔽日,地上浓雾流动,诡异非常。四周也是寂静无声,静谧的让人心中发慌。
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连一个小指都动不了。挣扎半响无果之后就放弃了,举目一看一个红衣女子突然站到了他的面前,如同鬼魅一般。这女子虽人中年却风韵不减,颇为好看。只是眼神冰冷,对上一眼就感觉如坠冰窟,从头顶冷到脚底。
红衣女子拿起一个刻有一个‘方’字的令牌,开口道:“飞伯山的弟子?”,声音空灵,如山谷回音一般非常好听。
方文远一看,心中暗自嘀咕“这女子莫非与宗门有仇?现在拿我开刀?”本想反驳,但是对方已经拿出自己随身的身份铭牌,只能报以苦笑。因为这铭牌只要稍用一些灵力激发,便会出现自己的相貌虚影。如果自己一口否定,岂不是会当面揭穿,到时候若是惹怒了眼前这个女子,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乎,方文远只好承认。红衣女子轻声一笑,道:“倒是有些胆识。既然是飞伯山弟子,那就没错,对我有些用处。”
说罢红衣女子不再言语,方文远目光闪耀四处打量,似乎是在想什么办法逃命。四下一看,发着这里是一个山岭入口,由于身体不能动弹,看不清后面是什么。见红衣女子一动不动的盯着远方,方文远暂时松了一口气,心想至少还活着。
片刻后,五道遁光从天边飞来,落在红衣女子的面前七丈外。显然是刚才与姚舞说话,来追杀红衣女子之人。
中年男子已久站在最前面,看着红衣女子,眼神里一抹怜惜闪过,继而冷冷道:“蝎尾针,毒娘子?”
红衣女子蛮腰一扭,退到方文远身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道:“明知故问,你们一路追我妾身到此,怎会不知晓我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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