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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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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她还觉得外面的流言不够多!

    *****

    玻璃是当年被誉为天之娇女的太祖皇后发明的,因工序繁琐复杂。造价太高,始终没能大规模生产起来,直到现在还依然是有钱人家的奢侈品。一般小老百姓还依然用绘了万字不断头纹的高丽纸贴窗棂。

    而珍珠塔却用了一色的水晶般玻璃做壁顶!

    整个圆球形建筑除漆了银漆的铁质框架,再无一堵木墙或土墙,一色的晶莹剔透超厚的大玻璃。里面用五颜六色娇艳的花儿摆了各色造型,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五光十色的耀眼光华,遥遥望去,恍然东海龙王的水晶宫,又好似屹立在珍珠潭中的一颗璀璨明珠,独具匠心,别具一格。

    建成之后,连京城的贵胄都纷纷效仿。

    一人高的官窑青天釉花鸟大瓶、紫檀镶边的金桂挂月挂屏、红木浮雕折枝花卉多宝格,红木雕龙纹底座的白玉洛神赋诗文插屏、一件一件,丽而不俗。优雅别致,无一不鉴证着当年那场奢华的盛宴……故地重回,望着这熟悉的一切,驰风眼睛微微湿润。

    时空变换,驰风仿佛回到了珍珠潭刚刚落成的时候,人手不够,他和掣电都成了临时苦力,满头大汗地搬运宋记花坊才送来的鲜花,按三爷设计的图案摆放。

    “只这玻璃就花了二万多两,冬天也不保暖。里面的人想做点啥在外面一览无遗,中看不中用,府里人都说三爷您是败家子……”一面搬花,掣电一边嘟囔。

    “奴才带宋掌柜去账房支银子。正遇到大太太,当着宋掌柜的面就让账房只把各院定制的花挂了公帐,其他都记在了您账上,还指桑骂槐地说什么玩物丧志,只有那些常年留恋花柳的人才会建这么一个华而不实的劳什子来藏娇,言外之意说三爷您是……”余光瞧见负手站立在多宝阁前的那萧瑟背影。花柳嫖客四个字到底被他咽了回去。

    三爷虽是家主,可大太太掌管内院,大老爷掌管外院,银钱上一点也做不了主,为改造这座珍珠潭吃尽了苦头,受尽了流言蜚语,为省银子,许多事情他们都是亲历亲为,一点爷的形象都没有,短短几个月三爷就瘦了一大圈,他和驰风实在不应该再火上浇油。

    一边暗骂自己嘴快,一边低头干活,两人都不再吭声。

    花厅里特别静。

    就在他们以为三爷会去找老太太理论时,耳边传来一道醇厚的声音:

    “做生意最重要就是两个字,一个字是‘赌‘,要赌头脑,赌胆识;另一个字就是‘网‘,上网文人雅士,达官贵胄,下网游侠商客、三教九流。”他慢慢地抬起头,就看见有大红如火的花瓣飘落在三爷月白色的直缀上,如皑皑白雪中一点寒梅傲然绽放,“我建这珍珠潭就是要建起一张紧紧抓住人心的网!”

    是啊。

    这就是一张网。

    初一张开,就网住了从布政使到县令潭西官场的所有要员,为沈家裕盛堂的崛起筹得了第一笔庞大资金!

    有才,有胆、有魄,三爷唯一缺的就是资金!

    有了那三十万两银子,他们主仆如鱼得水,从此一发不可收……

    时值今日,那醇厚低沉的声音犹在耳边,可他家三爷却已人去楼空,离魂渺渺,与他阴阳两隔。

    同样的花,同样的太师椅,只坐在上面的主人却换了。

    凭什么?

    她凭什么不劳而获?

    凭什么坐享其成,就这样霸占了三爷生前费劲心血拼来的一切!

    忽然之间,驰风打心底为自己和已逝的三爷、掣电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平,心里翻江倒海地难过起来……

    “驰风来了。”

    一道黄莺似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正沉浸在追忆中的驰风身子猛地一震,他蓦然回过头。

    就看见宝巾吴妈妈等一大群丫鬟婆子簇拥着一个小腹高高隆起绝美少妇站在自己身后,正是他那日在荣寿堂见过的赵青。(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潭西商会
    readx;见他看过来,赵青冲他淡淡一笑。

    这笑容,明媚坦荡,仿佛能扫除所有阴霾,有种安定人心的温暖。

    所有的不平和不忿消失的无影无踪,驰风翻腾的心瞬间平静下来。

    “三奶奶安。”他躬身给赵青施礼。

    赵青点点头。

    “宝巾……”驰风声音百味陈杂。

    他们曾经一起在书房伺候过三爷。

    “我已经改名叫夏竹了,驰爷以后也叫我夏竹吧。”夏竹朝他笑了笑。

    见驰风表情一直呆呆的,知他赌物思人,又想起了沈怀瑜,赵青在心里叹了口气,“亲属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他倒是个忠心的……”抬脚朝花厅正当中红木雕西番莲方案走去。

    不疾不徐的脚步沉稳从容。

    看着她一步一步登上那把庄重威严的太师椅,驰风一阵恍惚,有一瞬间,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高大挺拔总能给他安定感觉的身影正一步一步走向太师椅,嘴里还赞扬他,“……嗯,你做的很好,我看再锻炼一两年,你和掣电就都可以放出去做掌柜了。”醇厚温暖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久久不去,恍然间,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直到夏竹叫,他还怔怔的。

    回过神,驰风才发现,先前簇拥着赵青的众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厅中只剩下夏竹和一个正坐在方案旁铺展纸墨的跛脚小丫鬟,而夏竹正搬了一张红木雕花靠背椅放在他身边,“三奶奶请驰爷坐儿!”

    “奴才不敢。”他给三爷回事一向站着,“三奶奶有事只管吩咐就是。”

    知道这古代尊卑苛严,见他不坐,赵青也不勉强,开门见山道:

    “打着给三爷写祭文的旗号找你来,我是想了解一下三爷当初和杨家争霸,囤粮的事情。”抚了抚高高隆起的小腹,“这件事对我们母子很重要!”忠心于沈怀瑜。他心里未免会对自己这个鸠占鹊巢的人有抵触,有些事直接说出来,更容易消除彼此的猜忌。

    相信为保住沈怀瑜这唯一骨血,驰风会妥协的。

    没想到赵青会这么坦然。驰风微微发怔,看向她的目光有些许探究,瞬即便敛了去,欣然道,“三奶奶有事只管问。奴才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收尽粮食囤积居奇,掠夺众商家利益,以求一人控制市场,乃是取寡之道,历来为商界所不容。”独霸垄断自古是商界大忌,“身为精明老辣的生意人,三爷更应明白这个道理才是,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赵青不相信这会是沈怀瑜的初衷。

    恍然被闪电击中,驰风浑身猛然一颤。

    他下意识地看向正坐在玻璃门外的石凳上一边做针线一边抬头往这面瞧的吴妈妈巧兰香彤等人。

    夏竹也跟着看过去。

    心里不由暗暗赞叹。

    难怪三奶奶执意要选在这里。这珍珠塔上的花厅四壁都是透明玻璃,举目一扫,四周情形一览无遗,而由吴妈妈带众人守在外面,能看到里面的一举一动却听不到声音,既不违背老太太的吩咐又保了密,还防止了其他人爬门缝,真是一举数得!

    心忽然一动。

    当初三爷建这珍珠塔时是不是也有此意?

    要知道当时三爷刚接手家主也是举步维艰,身边不知被大太安插了多少奸细,也只有在这里谈事情最安全了……只一眼便明白了三爷建这珍珠塔的深深用意。难怪大家都说这三奶奶心智不雅于三爷在世!

    正胡思乱想着,耳边响起赵青半是调侃的声音。

    “……你放心,他们听不见,你只注意别总露出一惊一咋的表情就好。”

    把夏竹吓了一跳。

    别看只是个小厮。打小跟着沈怀瑜,这驰风的眼界比裕盛堂的大掌柜都高,一般人他根本瞧不上眼,三奶奶怎么能这么冒失?下意识地看向驰风。

    驰风错愕地抬起眼。

    赵青郑重地点点头。

    不知怎的,驰风忽然就想起小时候和三爷报复独眼三的事情。

    独眼三曾经是古澜镇一霸,姓马。家里排行第三,因被人打瞎了一只眼,大家都叫他独眼三,虽不敢和沈家作对,他却欺负二老爷软弱无能,常常当众奚落二老爷是个“缕败缕战英勇无敌”的不倒秀才,三爷气不过,就带着他和掣电一个把风两个行动,偷偷把独眼三家的厕所板一边锯开一条缝,只留一小截连着,撒土盖了,正巧那天独眼三喝多了,一头就栽到屎坑里。

    记得他们三人远远地看着,既兴奋又害怕,拉了手拼命地往回跑,直回到三爷屋里,才放开胆哈哈大笑,怕独眼报复,三人又拉钩发誓,打死也不说出这件事,从此有了第一个共同的秘密。

    好像就是从那以后,三爷开始把他们看成了心腹。

    看着眼前这双沉静的充满信任的目光,驰风心中陡然生出一种他们正在合力做一件秘密事情的错觉,一种被信任、被看重的感觉油然而生,布满阴霾的心忽然明朗起来。

    “先祖曾因争霸吃过大亏,特意留下‘沈家后世人经商不得与人争霸’的遗训,身为家主,三爷怎敢违背?”他正了正神色,坦然道,“三爷生前的初衷并不是要与杨家争霸。”

    “先祖遗训?”夏竹惊叫。

    来沈家这么久,这个她还从没听说过。

    “是和老祖宗的生意警言写在一起的,只有家主能看到。”驰风解释道,“奴才之前也不知道,是老太太曾阻拦三爷对杨家动手,提到过先祖遗训,奴才才知道的。”

    难怪这里的经济这么落后,一个生意警言也被当成武功秘籍似的藏起来,放在前世,这种东西在书店里一买一箩筐!

    突然之间,赵青为自己竟然穿到了这里感到悲哀。

    只脸上神色纹丝没动,“三爷为什么要和杨家争霸?”

    “这还要从三爷想把裕盛堂开到省府中州说起……”沉吟了半晌,驰风毅然道:“裕盛堂一开到中州府,就遭到以杨家为首的潭西商会的联合抵制,捐费比本地商家高出近两倍,不仅受到层层盘剥,甚至还有地痞混子经常到裕盛堂门口捣乱……”

    “潭西商会?”是个什么组织?(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五十章 惊天阴谋
    readx;贵妃娘娘的外家,这路子绝对够硬,可竟在下调令的前一天被撬了。

    这位朱大人,他的背景到底有多大?

    背后又是谁?

    赵青紧蹙眉头。

    “这些都是奴才听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三奶奶只听听罢了,千万别不要跟外人说起。”见她听得认真,竟当真琢磨起来,驰风连忙道。

    “你听谁说的?”赵青笑了笑,漫不经心问道。

    “这……”驰风脸一红,“袁大人卸任时曾和三爷做过一次密谈,奴才当时就守在门外,袁大人胞兄的嫡长女嫁给了诚意伯的庶次子,两家是儿女亲家,这关系绝对可靠,好像是皇贵妃娘娘不知因为什么事情和皇后娘娘达成了妥协,外家诚意伯这面让了三个官缺,其中一个就是潭西省的布政使。”叹了口气,“……都是三爷时运不济啊。”

    两世的经验,驰风一开个头,赵青就明白了,也立时失去了继续探究的兴致。

    那高高的庙堂以及贵妃娘娘、皇后娘娘都太遥远,对她这个连二门都出不去的内宅妇人来说,就是神一样的飘渺存在,即便知道,她也无力改变,徒增叹息罢了。

    “那三爷又是怎么和杨家彻底闹翻了?”她转而问道。

    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宦海莫测,一方大员,今天擢升荣迁高高在上,兴许明天就给革职抄家成了阶下囚,自古聪明的商家,都会小心翼翼地和他们保持着距离,可以同去喝花酒,打花牌,称兄道弟地拿钱当纸来用,却不会当真磕头拜把子,袁大人走了,朱恩彰来了,聪明的沈怀瑜会怀旧。但却绝不会因此交恶朱恩彰,他一定会想办法和朱恩彰搞好关系。

    毕竟,他背负的是整个沈家!

    “听说朱恩彰是户部尚书梁唯知的学生,袁大人就托了自己的一个和他有同师之谊的同年帮三爷引荐。可朱恩彰始终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的,让人猜不透,这面还没搞明白,那面就又有地痞上门寻事儿……”驰风叹了口气,“沈家到底还是人脉浅了。三爷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朱恩彰是永平十三年的一甲探花,和时任常肃布政使的杨建潼是同年,曾一起在翰林院共事,私交甚嫡,朱恩彰调任隋云知府就是杨建潼一手促成的,在任期间也多得杨建潼照拂,而这杨建潼就是中州杨家老太爷的同宗堂兄!”

    原来如此。

    赵青暗暗叹息。

    这沈怀瑜果然是时运不济。

    “有朱恩彰撑腰,杨老太爷腰板立即就硬起来。不仅给涨了操心费价码,还开始抢沈家的丝绸生意,竟直接去南州进和沈家同意的锦缎布匹,因价格低廉,一夜间就抢占了三爷辛辛苦苦在中州府开拓的所有市场!”提起这些,驰风咬牙切齿,“他们这是惧怕三爷的奇才,打定主意要把三爷扼杀在萌芽中,往死里逼沈家啊,三爷一怒之下。才打算出重手用教训杨家。”看着赵青,“三爷说,杨家有朱恩彰撑腰,他是怎么也绕不过去的。只有用这种纯生意手段,才会让朱恩彰眼看着杨家败落而插不上手!”

    因此才在中州粮市掀起了这样一股惊涛巨浪!

    呵呵,如沈怀瑜所愿,如今潭西的粮价也真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那朱恩彰朱布政使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插不上手了。

    赵青立时想起苏道那封信,潜意识里。她已相信了苏道的话……难道,外面致使粮价疯长的流言都是沈怀瑜生前一手操纵?

    可是,傅万年好歹也是一省军事最高指挥官啊,他的话……

    他和沈怀瑜曾是生死兄弟!

    念头闪过,赵青心猛地一跳。

    难道傅万年也参与了其中?

    若如此,这背后将是怎样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阴谋!

    “既不是争霸,掀起这场风波后,三爷又打算怎么对付杨家?”声音淡淡的,有些漫不经心,可赵青紧握茶杯的五指却微微发颤。

    太可怕了。

    连苏道、傅万年这样举足轻重的人物都参与了。

    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阴谋?

    “这种机密三爷怎会跟奴才说?”驰风摇摇头。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这种机密沈怀瑾的确不会跟人说。

    赵青大失所望。

    花厅中沉寂下来。

    “……倾尽巨资与人争霸,稍有不慎就会家破人亡,三爷真就那么有把握他能一直掌控全局?”自言自语地喃喃着,赵青忽然抬起头,“这毕竟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夺,三爷有没有想过也许他一个不慎,这场由他亲手筹划的局就会失控变成一场真正的争霸,若如此,以沈家和杨家的财力,谁会蠃?”

    想起市面疯狂如脱缰野马般失控的粮价,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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