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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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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缀锦院的红玉说大太太去了账房,奴婢就去了账房,账房的人说大太太已经去了回事处,奴婢追到回事处,回事处的人说是去了针线房,奴婢又追到针线房,针线房上的人又说云锦绣坊的花师傅来了,大太太不知带她去了哪里。”

    二太太又让薛妈妈亲自去请示大太太。

    薛妈妈在祭房找到了正指挥人清点擦洗祭器的苏妈妈,苏妈妈倒也没耽搁,嘱咐了大家几句就带了薛妈妈四处找大太太,两人好歹在缀锦院垂花门旁的花厅中找到了正和花师傅谈论秋衣的颜色、用料、花样、价格的大太太。

    待马大夫满头大汗地跟着薛妈妈来到丽景阁,已经掌灯了。

    赵青见了就叹了口气。

    好在吴妈妈说这只是孕吐,大家都不太担心,这若是被撞了、磕了或者见红了等急症,这孩子现在大约已经没了吧?

    垂在身侧的小手紧紧地握成拳。

    时不我待。

    看来,她不仅要尽快和老太太搞好关系,还要想办法找个能随时进出的府门小厮做外援。

    只是,找谁好呢?

    一点根基都没有,谁又肯帮她这个大太太的死敌?

    正琢磨着,马大夫已经诊完了脉。

    “……三奶奶脉像沉稳,没什么大碍。害喜都这样,过些日子就好了。”

    众人都舒了一口气。

    送走马大夫,夏竹端了碗白粥和一碟小黄瓜进来,“见您晚饭都吐了,罗嫂又给你熬了白粥,三奶奶好歹吃点。”扶赵青来的桌前坐下,“罗嫂说,这小黄瓜只用盐卤了一下,什么也没加,非常清淡,您尝尝?”亲自夹了一块递到赵青嘴边。

    赵青闻了闻,清爽爽的,一点腻歪的感觉也没有,就试着咬了一小口……

    刚把碗筷撤下去,赵青回身就吐了起来。

    “这样可不行!”吴妈妈眉头拧成一团,“三奶奶好歹也得吃一些,要不……”她商量道,“奴才再让厨房给做您碗阳春面?”

    心里一阵阵翻腾得难受,赵青摇摇头。

    接下来一段日子,赵青吃什么吐什么。

    眼见她呕的脸色煞白,人眼睁睁瘦了一圈,连吴妈妈都白了脸,老太太又亲自给找了大夫过来瞧,给开了汤药让试试能不能改善些,想到是药三分毒,尤其见到明明一个人就抓回来的药从药房到她的丽景阁就过了七八手人,为了她母子的安全,赵青死活不肯喝。

    为了孩子,为了生存下去,只好每餐咬了牙硬咽,吃了吐,吐了就再吃!

    就跟上战场似的。

    看得春兰夏竹直流眼泪,恨不能自己代替她。

    “太遭罪就别吃了。”的话在吴妈妈嘴里直打转,她咬着牙又狠狠地咽了回去。

    不这样,她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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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故乡明月
    readx;夜风带着一股初秋的凉意莎莎地摇撼着典雅小院中婆娑的树影,一片被月色裹了层薄如蝉翼般清辉的叶子盘旋着脱离枝干,在空中打了个漩,翻飞着落在地上,而如水的月光则透过窗前薄薄的轻纱静静地泄在床上、被子上,洒落了一室的清冷。

    “……妈妈!”赵青猛地坐起来。

    蒙懵地看着眼前被皎白月色染了层清辉的帷帐,手边迎枕上依稀可辨的缠枝花,好半天,赵青才清醒过来。

    又做梦了!

    又梦到小时候送妈妈出差,小姑姑抱着自己站在家门口,看着妈妈拎着大皮箱的背影匆匆地离自己越来越远,任自己怎么哭泣呼喊,都不肯回头……直到哭醒。

    妈妈年轻时的身影还清晰地印在心头,睡不着觉,赵青索性披衣下地,缓缓地来的窗前,拉开窗纱,仰头望着窗外蓝缎色的星空中一轮高高的明月……

    窗前的香樟树,院中间的小水池、假山、雕梁画柱的抄手游廊,都伫立在朦胧中。夜色澄明,风清月朗,旖旎成水墨。

    这样的夜,这样的月,连记忆都变的透明。

    “……我看郭晟睿就挺好的,人品正直,性子沉稳,又能包容你的火爆脾气,风雨不误地来接你,三天两头地来陪我和你爸。”

    “……这么好的男人,你竟然嫌他太温,没男子气!”

    “……你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

    “找个和你一样暴躁的,两人打翻了天?”

    “……这次这个男人是个副行长,你李姨费了不少心,这次你要再给我谈黄了,今后就别进这个家门!”

    ……

    母亲的唠叨一遍一遍在耳边回荡,赵青手下意识地抚上已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

    母亲,说这些话时,对自己一定是又恨又爱吧?

    她生性坚韧,记得小时候上树掏鸟窝摔下来,小腿摔折了,疼的满头大汗,却一声都没吭,还笑着安慰吓得脸色发白的表哥和一起在树下等她的临家小弟,“没事儿,就是脚脖子崴了。”

    可即便这样的她,也生生地感到了艰难,感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一看到饭就生出一股畏惧退缩。

    从来不知道怀孩子竟然这么遭罪,如果不是性命攸关,她怕是也早就退缩了,放弃了。

    一个孩子,从孕育到出生,再到长大,身为母亲究竟要付出多少艰辛?!

    不当妈不知父母恩。

    只有自己真正经历了,才知道父母对自己的恩情有多深!

    可惜,她知道的太晚了!

    想回报时,已两世为人,已经和父母恩亲远隔了一个红尘!

    “……不结婚只要孩子,什么都不用当父亲的操心?吃奶,穿衣,换尿布,哪一样轻松了,你以为养个孩子那么容易,气一吹就长大了?!”那日听说自己想做单身妈妈时,母亲愤懑的话尤在耳边,她还清晰地记得起夜时听到母亲卧室中传来的低泣声……

    当时的她怎么会那么狠心,偷听了半天竟然还能心虚地悄悄回到卧室用大被蒙起头!

    眼前景物渐渐地变得模糊不清。

    “妈妈,如果能回去,我一定不再气你,不再惊世骇俗地张罗做单身妈妈!”

    “妈妈,如果能回去,我一定听您的话,好好地找个男人嫁了,给您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外孙。”

    “妈妈,如过我还能够回去,我一定不再那么拼命工作,一定要常回家看看,晚上倒盆热水帮您烫烫老寒腿,早晨替您梳起那斑驳的白发……”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一首遗忘已久的歌儿轻轻地从赵青唇边溢出。

    长夜空虚使我怀旧事,明月朗相对念母亲;父母亲爱心,柔善像碧月,怀念怎不悲莫禁。

    长夜空虚枕冷夜半泣,遥路远碧海示我心;父母亲爱心柔善像碧月,常在心里问何日报?亲恩应该报,应该惜取孝道,惟独我离别,无法慰亲旁。轻弹曲韵梦中送!

    谁在唱歌?

    这么好听。

    睡在暖阁中的夏竹披衣下地,循着声音来的卧室。

    就看见窗前的清冷背影。

    一身月白色的衾衣,如缎的长发瀑布般垂到腰际,清冷的月光透过明亮的玻璃射进来,照在身上,勾勒出如韧柳般纤细却优美的轮廓。

    不知道怎的,明明这就是一幅动人心魄的水墨画,可夏竹却没由来生出一股莫名的感伤。

    凝望着月色下那孤单身影,忍不住低低抽噎出声。

    是啊,小小年纪就守了寡,每日折腾的死去活来,夜半来清风孤枕,上有婆婆不喜,下有小姑不敬,还有一个随时准备挑毛病的大太太虎视眈眈,这日子……任谁也难熬!

    “谁?”

    赵青蓦然转过身。

    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脸上已满是泪痕。

    “三奶奶!”夏竹一把抱住她,“您要难过,就痛痛快快地哭出来吧!”

    把赵青吓了一跳。

    恍然才发觉夏竹误会了。

    “没事儿,没事儿……”她忙拍拍夏竹后背,“我只是发现做母亲原来这么辛苦,忽然就想我母亲了。”又道,“你快别哭了,仔细吵醒其他人。”

    “三奶奶若想母亲了,不如明儿就回了老太太和大太太,请方太太过来看看您……”夏竹不好意思地擦净眼泪。

    请,……方太太来?

    赵青一脸错愕。

    ******

    大太太听了就冷笑一声。

    “她终于熬不住了!”

    “空房哪是那么容易守的?”苏妈妈呵呵地笑,“听说她吃一口吐一口,人整瘦了一圈。”

    大太太也呵呵地笑起来。

    屋里洋溢着一股轻松的喜悦。

    祭房管事送来沈怀瑜烧五七用的祭品清单,“……大太太瞧瞧,还差什么?”

    心不在焉地看着清单,大太太喃喃自语,“……这么一老折腾,怎么那孩子就不掉呢?”

    苏妈妈听了不由脸色大变,“吐成这样,老太太会让她出府祭典吗?”

    神色猛地一僵,大太太手里的清单轻飘飘落到地上。

    ******

    老太太也正诧异地看着青梅,“……半夜里传出哭声?”

    青梅点点头,“把吴妈妈都给惊醒了,过去一问,说是想方太太了。”

    “到底还是个孩子,又怀着身孕……”田妈妈叹了口气,“受不住也是有的。”

    “还有三天就该给三爷烧五七了,她进门也一个月了……”老太太自言自语道,“方太太怎么竟一直没来看她?”

    母子连心,按说,方太太早就该来看她才对。

    难道,这里有什么隐衷?

    手里一根刚剪断的花枝捋直了又煨弯,又捋直……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一节一节,老太太却全然不觉,眉头拧成了一团。

    “哎呀,这还用说?”画梅笑道,“女儿做下了这么丢脸的事儿,若不是……”若不是三爷唯一骨血,早就被休回门了,“躲都来不及,她哪还有脸来见您?”

    想想也有道理,老太太讶然失笑。

    “说的也是。”把满手的碎花枝扔到托盘中,“这人老了,就爱瞎寻思。”

    “她折腾的太厉害了,要保住这孩子,老太太还是低低头,请方太太来吧。”田妈妈趁机劝道。

    “她正经婆婆都不管……”老太太声音有些犹豫。

    这件事儿最好是二太太出头去求大太太。

    从撵艾菊等人到买丫鬟再到同意赵青吃空饷,这一庄庄,一件件都让大太太暴跳如雷,好在老太太占着理。

    这件事就不同了。

    名不正言不顺的,若老太太擅自决定,一旦被大太太名正言顺地驳回,她这张老脸都没处搁。

    如今沈家的生计可全靠大房!

    心思一转,田妈妈便明白了老太太的难处,不由叹了口气,“……也不知二太太能不能想到这些?”

    即便想起,怕是也不敢开口吧?

    想起二太太那畏缩怯懦的性子,画梅在心里为赵青叹了口气。

    那面二老爷正在劝领着丫鬟叠金元宝的二太太:

    “这些东西祭房都给准备了,你就别操心了,去丽景阁瞧瞧,若真是想家,就回了老太太和大太太把方太太给请进来。”逝去的固然让人伤感缅怀,可活着的总要活下去。

    尤其还有一个给他们带来希望的孩子需要呵护!

    把折好的金元宝放到纸箱中,二太太兀自又拿起一张剪好的金珀纸从中间对折开来,“瑜儿从小手面就大,我怕大嫂准备的不够他花儿。”感觉丈夫的目光一直注视自己,又头也不抬地诺诺道,“方太太自己不来看女儿,哪有当婆婆的去请的理儿?”摇摇头,“这有失沈家体面,大嫂不会答应的。”

    想起赵青进门三天就换了丽景阁奴才,五天就把府里折腾的底朝天,竟还破天荒地要去了二十一人的空饷,令府里人集体失声,把大太太气的差点吐血,二老爷就叹了口气。

    气成那样,大太太若能答应请方太太才怪。

    气氛有些沉闷。

    满屋子就听见沙沙的折纸声。

    小丫鬟带了紫鹃进来。

    “听说三奶奶想方太太了,大太太的意思不如二太太去瞧瞧,若真想的厉害,就请方太太过来,好歹能吃些东西,保住孩子才是。”

    她错了,大嫂本来就是个面冷心热心胸开阔的!

    二太太听了眼前就一亮。

    她放下手里的活吩咐书香道,“把我那套翡翠头面找出来,给大嫂送去。”

    紫鹃眼底就闪过一丝轻蔑笑意。
第三十六章 五七
    readx;沈怀瑜的五七非常隆重。

    纸人、纸马、亭台楼榭,玉树花海,成堆的金山银山迤逦出去几里地,惹得古澜镇上的老百姓争相跑出来观瞧。

    恭恭敬敬地在连夜搭建的望乡台上放了一套沈怀瑜生前穿过的旧衣,又在摆好的贡桌前悲悲戚戚地敬了三杯酒,赵青额头已沁出一层细汗。

    强忍着被刺鼻酒味激起的一阵阵厌呕,赵青软软地倚在夏竹怀里。

    大太太见了就商量执意跟来的二太太让赵青先回去,“……一会儿化库的气味更大,薰坏了孩子。”

    看着她一副弱不胜衣的模样,二太太就点点头。

    “……大爷身边那个穿宝蓝色绫缎直缀的就是我们古澜镇县令尹大人的独子尹昆,穿玄色镶边宝蓝撒花缎面道袍的是新陵三合镖局的是少东家祁世源,大老爷亲自陪着给三爷上完香就匆匆走了的那个人是潭西省都司的都指挥使傅万年……”马车下了山,路渐渐地平稳下来,见赵青神色好了些,春兰就开始给她介绍今天来祭典的那些人。

    省都司的都指挥使?

    赵青就想起沈怀瑜书房中的《大楚志》。

    楚国的地方辖制有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都指挥使司,就是夏竹说是的都司,分别掌管一省行政、司法、军事,三司互不统属,各对中央负责。

    都指挥使,那就是一省军事的最高指挥官,相当于现代的省军区司令员,这么大的官……

    “怎么也会来祭典三爷?”她不解地问道。

    大楚志记载,太祖皇帝当年就是听信太祖皇后的话,借助民间商人的财力和赵家势力一举登上皇位的,他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废除商人不得参加科举的制度,致使楚国商人地位远远高于周边各国。

    可地位再高,士农工商中,商也是末流啊。

    傅万年竟然以一省总司令之尊,亲自来祭典沈怀瑜!

    “奴婢也不清楚,听柳妈说他和三爷是磕头兄弟……”

    正说着,外面一阵嘈杂。

    春兰伸手撩起车帘。

    “怎么回事?”

    “不知谁家的马惊了,三奶奶快把住马车!”吴妈妈急匆匆地跑过来。

    “闪开,闪开……”

    “马惊了,马惊了!”

    ……

    听到外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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