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这个蛇祖不太冷 BY AC.E-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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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他还建议，Hogwarts的防御系统应该加强。同时，他强烈抗议最先作出报道的《预言家日报》扭曲事实，散布谣言的行为，他本人将亲自赶赴《预言家日报》本部要求社长对此作出解释。
　　根据圣芒戈知情人士透露，Harry·Potter因年纪尚幼，精神与魔力皆未达到稳定状态，因此在被关入阿兹卡班的数日内，精神受到极大创伤，而密室怪物又可能对其作出了幻觉系攻击，因此治疗师打算对之采用遗忘咒语，以维护救世主精神稳定。但众所周知，遗忘咒实际上是由耳盲虫BALABALABALA……/。
　　《唱唱反调》的一贯风格了。
　　Aran吐了一口气，和上封皮黑色和粉色相间的杂志，扫了一眼带着一副奇怪眼镜的Helga，她正努力通过那副眼镜看着杂志中的一篇文章，神情甚是严肃。
　　——有时候他觉得，身为蛇怪这一种族，而无法再当初选择轮回这一途径，也是一种幸运。
　　虽然，另外三人的轮回，剥夺了他曾是与大人最近接个体的称号。
　　蛇怪是不该存在之物，却因能力强大却受到上天眷顾；而轮回则是彻彻底底地逆天而行。Aran想起那个呆在阿兹卡班的女人，她的每一世轮回，对象不是疯子就是傻子，要么丧心病狂要么罹患严重的抑郁症——这也不得不说是一种更为严厉的惩罚和代价。Rowena比谁都聪明，她当年只差一点点便可以发明出器灵，真正做到让灵魂无中生有，偏偏在那时……
　　Aran也是捧着她当年留下来的笔记，一知半解研究了一千年，还集合了无数对Salazar忠心耿耿的炼金术士一起，才制造了一把镰刀的仿制品——然而Rowena当年仅凭一人之力，便将材质普通的银刀，打造为半器灵，成功实现了自主的完全体变态。
　　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如今的Rowena生活在自己意念制造出来的世界里，对着他那可悲的后代效忠。倘若是大人知道了，势必很心疼吧。
　　“大人……”他低声喃着，“食物我已经准备好了，您何时能醒呢……”
　　他对Helga的技术，是有自信的。但眼前这个姑娘，她既有helga之名，也背负八岁丧母，性格古怪的疯姑娘Luna之名。
　　就如同，狮祖一样。
　　“那既然是您的意愿，我则自当竭力助您完成。”
　　Helga抬头看他，“找什么急。Harry醒来，Godric自然就无大碍了。他那可怜的躯体如今被你的毒液融化成了一滩血水，也够你出气的了。你自己做的——”Helga神色一暗，“我们做的，又何尝不是一厢情愿伤人之事，与当年的Godric相比，又有何区别？Godric这一世，已经发誓要与Harry相同，背负两个人的命运走下去，直到完结。你我硬生生要挽留Harry，Godric没有出手阻止已经是底线，如今Harry这个小笨蛋又不知道我们三人轮回的真实目的，傻傻地担心Godric，白白浪费力量助他重新跳出轮回，Godric已经够悲哀，你与他做个伴儿，不也正好？”
　　Aran从鼻孔里喷出一股气。
　　他承认，Helga大人说的都是事实。
　　Godric当年最先认识到Harry的结局，甚是不甘心，才做出一件件荒唐的伤人心的事儿。如今看透了，想要留守了，却又被剥夺了这种权利——剥夺的不是别人，正恰恰是Harry——这与他当年矛盾自己对Harry和Salazar的情感，又有何不同。
　　可正因为相似了，才不能原谅。自己已经够傻，居然还有比自己更蠢的始作俑者。
　　“Harry也是属于那种，没了他，你才意识到不自在的类型吧。”Helga摘下眼镜，望向Aran，“那么，你做好与世界对抗的准备了吗？”
　　Aran苦涩地咧开嘴角，“我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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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徘徊于这个世界的亡魂，所祈求的不过是一个卑微的执念。
　　游荡于这个世界的躯体，所祈求的，也不过是最后的解脱。
　　一直雷电大作，风雨交加的阿兹卡班小岛上所有的摄魂怪，突然，都涌向了一间牢房。一个头发纠结，神情狰狞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本书，口中念出一个个恶咒，从这群摄魂怪中安然无恙地通过。而与此同时，离这个女人所在地隔着两条走廊上，一只瘦骨嶙峋的大黑狗，正慌慌张张地向着外头奔去。
　　远在千里的圣芒戈一间病房中，一双澄澈的翠绿眼瞳缓缓睁开。接着是一声几不可闻地叹息，“我的又弱又傻的孩子们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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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m觉得自己一定是傻了吧唧才会选择一个小姑娘的身体。他嫌恶地站在冒着泡的，带着一种奇异兰花香味的血池边——“你是说，要把我给化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如此淡定地问出这个问题一定是脑残。
　　Aran镇定地点头，指了指从Black老宅里搜出来的Slytherin的挂坠盒——应该说是Gaunt家族的挂坠盒，“我确保你肯定看过了家规。”
　　Tom神色别扭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祖宗，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疯了。
　　一个看上去鲜红的跟个Gryffindor一样的家伙，居然是Gaunt家的祖先——然后他告诉自己，他不是Slytherin的后代——Gaunt家根本不是纯血统的巫师，他们是蛇怪一族——当然了，传了几代之后就变成巫师和蛇怪的混血——总之，极不纯正，血统玷污。
　　“巫师？”Aran露出一个冷笑，“某些个纯血巫师当年还哭着跪着求Hogwarts收留他们——只有几个有骨气的，拿出好东西参与进入Hogwarts的股份。更不要说，真正强大的纯血巫师，跟随过四巨头建造Hogwarts的一批，早就隐退研究炼金术去了。哪来的功夫纠正你脑瓜子里的错误印象。”
　　炼金术？老头子的玩意儿了。Tom在心里冷笑，现在我只有16岁，等我真正有力量，就会让你们知道——
　　“你的主魂老早让大人教训过一顿了，大人嫌烦，用了遗忘咒放掉了他。”Aran不咸不淡地提醒，一边将手伸入血池——他的手上覆盖着厚厚的蛇鳞片。
　　Tom对自己祖宗称呼救世主小朋友为“主人”一词，已经麻木了。他当然知道长大后的自己最大的对头，Harry·Potter是Salazar·Slytherin，可在他的印象里，Salazar也不过就是个强大点的黑巫师而已——他肯定可以做到——
　　“蠢！”Aran怒斥一声，“我的后代竟然如此愚蠢！过了一千年我也才敢说要是偷袭Salazar院长，胜负也只有五五开，挑战大人？做梦吧。”
　　Salazar是黑巫师，凶名在外，不过他为人和善，也不常做出耸人听闻的事情来。但是Harry这个名字不一样——就算是亲身经历一千年，Aran也不得不感慨时间的恐怖，一千年后Harry这个名字居然如此地——普遍。要知道在当时，这个名字，连麻瓜都用来吓小孩。
　　“小心被他勾了魂去。”
　　Aran倒是想说被他勾魂是件幸运的事情。Harry对剩下的尸体是很好的。他把他们送入——
　　啧！居然神经放松到了如此地步。Aran痛斥自己如此没有警惕心，居然在脑子里把秘密呈现出来。他冷冷地盯了一眼貌似恭敬实则一肚子坏水的Tom，料想他也不可能强悍到知道自己想些什么，正打算将他直接投入池子的恶毒想法作罢——
　　“人家好歹是你的后代，你用的着断子绝孙？”
　　Aran跳了起来。随即又单膝跪了下去。
　　“大人。”自从大人醒来之后，他就一直不敢直视对方。
　　Harry打了个呵欠走了进来，挥了挥手，“起来吧。”
　　一旁的Tom因为自己的祖先如此没骨气而气结。
　　Harry目不斜视地走过Tom身边，猝不及防一把抓住他，将他直接丢进了池子——还没等Tom发出惨叫，他的身体已经化成了血水，和原因Ron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
　　Aran私下里撇了撇嘴，大人一如既往地嘴上温柔，手里凶残。
　　Harry踱到血池子边坐下，单手撑着边缘，头凑近了看。Aran吓得拖住了Harry的小腿和腰，怕他一个不小心栽下去。
　　Harry鼻子皱了皱，“还好……”他说，“东西准备好了吗？就用我上次杀掉的那批吧，我处理地很干净，正等着现在用呢，而且还多下手了，两个人也勉强够。”
　　Aran恭敬地点头，“这就让那个他们进来。”他伸出蛇信吐了几个音节。
　　一群灰色的幽暗生物飘然而入——他们似乎有些麻木又十分饥渴地瞪着召唤他们而来的Aran，接着将头偏向了Harry，空气变冷——这群生物发出了渴望地嚎叫。
　　Harry面部肌肉一抽，“真是难看死了。”他厌恶地瘪嘴，一双绿眸向着朝他直扑而来的一群摄魂怪一扫，手腕里翻出镰刀——比平时的要打上一些——将一群摄魂怪全数扫进了血池子。
　　“真是的，我已经处理地那么干净了，可比阴尸要好保存得多，你怎么还让他们成了这副样子？！”Harry十分不满地瞪了Aran一眼，“你天生就蠢么？去过那边连操控这些渣滓也做不到？”
　　Aran心里暗暗叫苦，他们对您而言当然是渣滓，您可是他们的祖宗啊——我面对我的小蛇也不用费力，动动脑子就可以杀死一批。大人这明显是发小孩子脾气。他将上次Harry斩杀带哦的一批摄魂怪保存成这样——只是重新生出了渴望灵魂的念头，而没让他们吃到灵魂，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算了。”Harry站了起来，“你出去吧。”
　　“是。”Aran顿了顿，“请您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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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发蓝眸和黑发红眸的两人一会儿看看自己□的身体，一会儿互相瞪视。
　　“你是谁？”
　　“你是什么东西？”

　　Side　A

　　“……Hayyan第一准则，这个世界上的灵魂体和肉体的数量必须保持相等，究竟是什么意思？幽灵是灵魂体吗？这个Hayyan是怎样得到这一结论的？你知道，那片主魂分出了7个残片，难道这意味着这世界上必须多出六个肉体吗？或者魂片不能算作单独的灵魂体？”黑发红眸的少年急不可耐地抓着一本黑皮笔记本，指着上面一行字，试图穿越金发蓝眸青年的手臂防线。
　　他询问的对象此刻正窝在红发红眸青年的腿上，双眼闭着，嘴巴微微张开，青年将剥好的大胡桃仁放入他的口中（Helga语：“乖，胡桃仁可以补脑”）
　　“——笨蛋。”Harry嚼着果仁，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似乎又睡过去了。Aran停下手中的动作，瞪了自己的后代一眼，站起来将Harry抱进了睡房。
　　Tom望着那两个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又低头看自己手中的笔记本。
　　自从获得了新的身体，他就对打败自己的宿敌不抱任何希望了——只祈祷主魂脑子清醒一点，把魂片收集起来，融合好了，大家坐下来慢慢谈——实在不行至少也给我争取个十年二十年的修身养性期——他深刻怀疑主魂在他长大后究竟去干了什么，竟然以为自己做成了魂器就无敌了！魔法界就如同他第一次接触到的那样，永远充满了惊奇的谜题和无穷无尽的可能性。
　　祭献如此之大的黑魔法得到的好处固然不少——如果不是现在得到了Salazar的笔记本，他可能也会毫不犹豫地在魂器的道路上继续前进——但炼金术实在是……
　　神奇。
　　他不得不承认。
　　古代炼金术的分支之一即现今巫师界存在的现代炼金术，而另一条分支流传入麻瓜，即科学——只是粗浅地阅读了Harry在过去几年里对麻瓜世界科学技术与现代炼金术的对比、融合所作的笔记，他就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狂妄自大。
　　麻瓜的世界已经形成了自己独有的，探寻世界真理的文化体系。所以过去的自己的野心居然是等同于妄图将世界真理的一部分彻底毁灭——这不等于自掘坟墓？！
　　世界默认了麻瓜科技的存在——在毫不留情的，诡异地湮没了成功制造出魔法石的一批古代炼金术之后。
　　教廷势力的突然膨胀，瘟疫，战争，地质灾害——世界的计划是如此冷酷而完美。
　　而他凭什么认为以一人之力可以挣脱这个枷锁？瞧瞧吧——他连巫师界都未征服。
　　倒不是说他就这样放下了仇恨。
　　他只是察觉到了任何社会体系都会有的腐败——现在他看清楚了，巫师界——不，魔法界，也是有的。巫师不是全部，贵族并非贵族。
　　他过去所达到的巅峰，只不过是巫师界的——而且只是黑魔法单支的巅峰——魔法界这个古老，严密但腐朽的社会——和麻瓜社会别无二致——因为无论你爬的有多高，永远要警惕你可能只是别人手里的一只蚂蚁。在你上面，很可能有人掌握着更为庞大的资源。
　　可悲，可怕，可恨。
　　他捏紧了手里的笔记。回想他的祖宗和自己详谈的那一整个夜晚。
　　他的祖宗，并没有辱没Gaunt家的名讳。之所以让Gaunt家在巫师界逐渐没落——只是为了保护这条混血血脉罢了。Aran不可能在所有地方都建立根据地——放弃最明面的一方势力，人类巫师，是当初三巨头共同得出的结论——而如今的高调回归，也是如此。
　　这点不用动脑子也想得到，Tom弯起嘴角，另外两个巨头和他的祖宗根本毫不隐晦对Salazar的保护欲——而蛇祖，确实也是值得保护的。
　　因为就算抛开情感不谈……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Harry·Potter此人，是逆反了世界真理的唯一一人——如果这很难理解，那么举个例子来讲，对于巫师们来说，阿瓦达索命咒是绝对不可能逃脱的，但是Harry·Potter却活了下来。在人们不清楚”爱神的祝福”这一献祭咒语之前，会认为这是奇迹。
　　Tom相信——蛇祖是知道的，他之所以可以逆反世界而行，也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世界默认的另一条缘由。所以蛇祖在查——那么如果他能查到，想想看吧——真正的不死。
　　那么不是人类又如何？你以为Ginny的身体化成血水的那会儿，Tom去了什么地方？该看见的，他都看见了。
　　他要支持蛇祖——支持他的宿敌——支持他的祖宗Aran，因为他支持的是自己的永生，自己的荣耀。Tom·Riddle生性如此，当有更高的利益摆在面前，他连自己都可以背叛。
　　就如同他第一次杀人那会儿一样。
　　仅仅是，忠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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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和肉体的融合本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中途Harry又被摄魂怪的暴动吵醒——接着还接手了Tom和Godric的身体淬炼——Helga怎么可能为她不感兴趣的人浪费精力？
　　当然了，她还是帮忙了（“自己负责的东西就要负责到底，我不是帮助你，只是防止我的作品因为使用不当而坏掉”）。淬炼Harry的肉体只有她能完成不是没有原因的——所以最后的祝福还是需要她。
　　听上去有点像麻瓜诞生时的洗礼——可能实际上就是的。
　　所以当两个赤裸着身体，互相大眼瞪小眼的青少年反应过来，Harry已经在血池边上Helga的怀里睡着了。
　　人家动物都是冬眠，Harry则是夏眠——随着天气的温暖，他就变得越来越嗜睡。随时都能睡着——课堂上也是如此。
　　Aran自然是不会在意周围师生的目光，只要他和Harry在场就一定是他抱着熟睡的Harry，Snape表现地委婉一些，会比较关照